書香苑內,龍胤風卻聚精會神地批閱奏帖。
“王,雲府那邊密探來了。”
小樂子顫巍巍的上前低聲報道,王從麗水苑回來就沒有舒展過眉頭,身上籠罩的氣息仿佛隨時都會奪去他的性命,國師臨行前的警示語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腦海中回響,令他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降臨。
“出去,讓他進來。”龍胤風聲仿若從冰窖般傳出,深不可測又極為冰冷。
小樂子連忙彎腰後退,不一會,一個黑衣男子急匆匆走進來,跪拜報道:“雲府六號密探參見帝王。”
“嗯,辛苦了。”龍胤風應了聲,目光未離開奏帖。
“今日雲王卯時未外出,申時初回,用過晚膳後便一直在劍室內,現已於青妃侍寢。
“青妃?”龍胤風突然問道。
“是雲王昨日才帶回的一個女人,聽服侍的奴婢說,是唐澤大將軍的義妹,面貌……與碧漾娘娘有幾分相似!”他小心翼翼地說。
龍胤風頓時面色一緊,手中的奏貼被捏變形了。他緩緩放下,行至他面前,“既又親自來報,必定是有重要信息。”
六號密探微微一顫,“今日雲王外出期間辰時廣河總督,巳時文史大人,末時刑司大人來訪,皆因不在而未曾謀面。酉時墨親王訪,雲王於正廳接見,因那兒侍衛諸多,戒備森嚴,二人細談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唐澤、總督、文史、刑司……雲王府還真是塊人緣極佳的風水寶地啊。”
龍胤風冷笑著來回踱步,心中冷嘆道:“七弟啊七弟,你果真是動情了,什麼時候的開始的本王竟毫不知情?”
“奴才也覺得前去的皆王朝重臣,特別是墨親王到訪!”
說到墨親王,六號察覺到帝王停步,便喜上加喜繼續道:“墨親王與雲王從來不相聚的,此刻突然相談甚歡,是否企圖密謀造……”
“大膽,王子權威豈是爾等可以亂議的!”怒吼一聲,龍胤風長袖一甩,寶劍已抓手上,六號密探大吃一驚,“王……”
話音未完,驚恐得兩眼圓瞪,最後看到的是一道白森森的寒光掠過脖子前,疼的感覺還沒傳來過,便覺得生命氣血如決堤江河一瀉千里。
“來人!”龍胤風以絹擦拭著劍,劍上本未沾上半點血色,卻顯得更加陰寒了。
小樂子奔跑進來,踩上了流淌一地的血液頓時摔了個狗吃屎,瞪眼看著面前倒在血泊中的人。
他壓抑著渾身的驚恐,跪下顫抖不已,“奴才……奴才……到……”
龍胤風冷掃一眼,懶懶道:“和你蘇師傅比,真是差遠了。”
“奴才……奴才……”
“拖出去,清洗干淨點。本王不喜歡聞到一絲臭惡的血腥味,這點你蘇師傅應該教過你吧。”
龍胤風插上劍,正這時,一小公公跑進來,掃了眼地上的人,微微一恐,卻是鎮定多了,“王,蘇公公求見。”
“讓他進來吧,你,不錯,替他處理,小樂子,奉茶。”
“不過是一公公而已,還要奉茶。”適才比較的言語已叫小樂子心中恨意澎湃,此刻的殊榮更令恨上加恨了。
蘇含面見憔悴,眉頭微緊,快步上前跪拜。
“蘇含,深夜前來,有何要事?”
“娘娘不在殿里,奴才們都覺得六神無主,個個無精打采。”
“你來就是跟本王說這些?”龍胤風冷聲道:“閒得沒事不會找事做,還要就本王教你不成,你這個總管是怎麼當的。”
蘇含低下頭來,“奴才也覺得這個總管做得不稱職,所以奴才懇求回到王的身邊,但求……但求王去看看碧漾娘娘!”
“放肆!”
龍胤風猛地將滾燙的茶杯擲在蘇含頭上,燙得他眼皮直扯,咬牙咧嘴。
此番叫一旁的小樂子心中樂翻了天,活該,還想回來搶本總管的飯碗,簡直是找死。
“敢跟本王講條件,還真當本王稀罕你不成,不過是狗奴才!”
“娘娘是深愛著王的,還求王不要傷害她。”
龍胤風怒不可竭地站了起來,一腳將蘇含踹倒在上,“本王的女人傷害又怎麼樣,殺了又怎麼樣,你不過是卑賤無用的公公,也跟著發春動心,簡直是找死。”
他說得咬牙切齒只恨不得抽劍斬了他,卻見他一聲不吭極為謙卑地跪趴著,心中頓生不舍,氣憤地甩袖道:“小樂子,擺駕玉露閣,麗妃還等著本王賜歡呢。”
小樂子欣喜地跟了上去,未了幸災樂禍地掃過滿面心痛的蘇含。
玉露閣內,勾情香與朱砂烈同爐而燃,可謂是王朝第一淫藥,此刻床上的麗妃在情欲籠罩下已到了形骸放浪的地步,嬌軀亂抖,巨乳亂顫,看上去淫靡至極。
龍胤風挑開了粉紅絲帳,金色眸中沒有半點情欲,反過涌上了無限的嫌惡。
“王,王您終於來了。”床上一絲不掛的玉體在淫藥的推動,散發出異樣的淫媚之態,美艷的臉蛋緋紅得仿佛掐得出血來。
龍胤風隨意地掃了一眼,淨白的嬌軀上連血管都能清晰可見,卻不是青綠而,而是泛著絲絲血色,緊夾磨蹭的玉腿間光潔裸露出紫紅的陰唇,借著光线可以看見點點晶瑩剔透的液汁。
“自己玩過了?”龍胤風冷嘲熱諷道。
“麗兒……這香……麗兒受不住了!”
“本王最討厭按耐不住的女人,賜如此稀有的香料,原本是想好好地和麗兒玩耍一番,結果,好好的興致都給你敗壞了。”
龍胤風頓時冷下臉下。
麗妃嚇得臉色慘白,卻是不敢再動了,然而陰穴內卻如千蟲百蟻在咬噬。
王喜歡點情香,讓女人如動物般足夠發情到毫無自尊才肯玩弄,這點麗妃早已見識,並也樂在其中。
但這勾情香僅一種已是極品淫藥,加上這朱烈砂,已硬生生地將淫效提高了幾倍,在這兩種藥效下,就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無恥浪婦。
論力度,絲毫不遜於媚歡丹,不過任何一種媚藥都無法與媚歡丹以推殘意志為目的的威力相較量。
“求王原諒!麗兒……”
“那就繼續玩吧,玩得夠淫,夠浪,看能否挑起本王的興致來。”
“王……”麗妃面有難色地哀求,不是她不會玩自己,而是不敢當著他的面玩。
“不願意?那本王走了。”
“不,麗兒願意……”麗妃慌忙爬了起來,伸手欲抓住他。
龍胤風身形一退,冷笑地攤手坐在床前的雙蝶采蓮椅上,以腳搭在床邊搖晃著,一副慵懶至極的模樣,仿佛絲毫不受影響。
麗妃舔了舔干烈的紅唇,不敢違抗命令,羞赧地跪坐起來,玉腿大張,可見那幽穴已急促地一張一合流泄著淫液。
看來早已淫心大起了,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難怪才一夜空守就忍不住和公公鬼混起來。
如此也罷,原本看在這兩年侍奉用心的份也就算了,卻偏偏非要逼他把責任推到她想陷害、而他卻偏偏不舍的人兒身上,否則便像要逼位造反一般,還真當他這帝王是泥捏的。
看著她血管中因動情而越來越濃艷的血色,龍胤風眯起了陰冷的笑意,“快點,本王等不及了。”
麗妃自當他已迷醉,頓時興奮地伸出顫抖的手,劃過潔淨的陰戶,狠狠地插入陰穴之中。
“啊……”尖銳的快感瞬間安慰了飢餓至極的空虛,擊碎了她所有的抵觸,令她雙腿一軟,跪坐在自己的長指上,如同坐在男根上,忍不住地胡亂晃動起來。
“就這點小玩意兒,也能玩得這麼歡?可真是個淫蕩之物。”龍胤風諷刺地笑了起來,“既然這麼喜歡玩,那本王就成全你。說罷,起身以大手抓起麗妃丟在雙蝶采蓮椅上。
“啊……王……饒了麗兒啊,麗兒怕……”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玩。”龍胤風邪魅地冷聲命令,“給本王玩歡點,否則別怪本王……”
莫名的恐懼使得麗妃渾身顫抖,卻又抵不過對淫歡的渴求,只得手腳大張地坐好,啪啪兩聲,手腳又極為羞恥的姿態被扣開,椅板降落,裸軀陡然懸空,嬌穴大大扯開。
“呀……啊……”麗妃不知道是驚嚇,還是興奮,尖叫了起來。
“濕成這樣,還在裝羞。”
龍胤風冷笑著按了某處開關,一根龐大得令人驚恐的蛇精竟自椅前緩緩探出了個頭來。
仿若感受到接下來的極限之歡般,嫩穴淫水洶涌澎湃,如线般滴滴嗒嗒地正好落在蛇精頭上。
若是唐碧知道此椅底下還有此等玄機,恐怕早就怕得嚇暈過去了,哪還敢跟他玩那禁忌游戲。
此椅常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妃子才用的,麗妃以前曾故意惹他不悅以求常人無法給予的極度歡愉,但也絕非今天這般粗壯,她從來不知道竟暗藏如此巨大的型號。
粗壯的蛇精開始緩緩升起,可以看到以極具特色的玉石雕制而成的,幾乎有帝王寶貝的兩倍之粗大。
顏色呈雲紫色,巨大的碩頭呈蘑菇盛開,數根紫黑色如真人陽物暴漲青筋般環繞其身,若是細看,便會發現每根青筋上皆布滿細碎小凸點。
麗妃有些害怕了,但陰穴里拼命的抽搐,渴求的衝撞與填充的需求感令她無法拒絕,更何況,面對今日仿若渾身陰冷的帝王,她也沒有拒絕的余地。
冰冷的蘑菇頭已觸及火熱的穴口,她忍不住搖了搖身子,恨不得快點被插入。
“想吃了吧。”龍胤風泛起了殘酷的冷笑。
“想……”
“那好!本王成全你。”說罷,於椅後一搖開關,麗妃的嬌軀猛地墜落下來,幾乎是瞬間被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重重的插入,與粗暴的擠撐,令她又痛又爽地大叫起來,冰冷與滾燙的極致反差令她嗚咽流淚。
聽聞這一聲尖叫,僅隔幾層紗帳的小樂子驚恐萬狀,這到底是樂及天堂淫呼,還是痛若地獄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