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是須作一生拼;來日,必會是盡君今日歡!
室外兩男你擦著劍,我撫著琴,暗自與情和欲交鋒奮戰。
而室內,溫潤蜜語,情欲初起。
“娘子,夫君可以解開這衣裳嗎?”
莫冉的話既虔誠得幾近神聖,叫唐碧羞澀如新婚初夜,卻是淘氣地將他拉下,翻身壓在他身上,“莫冉在碧兒面前脫過一次,這次,是不是換娘子在夫君面前脫一次呢?”
“好!”
莫冉饒有興趣地將她輕輕推起,長腿伸出,腳尖勾著她的小腿,一縷冰藍靈光源源不斷地涌入唐碧的體內,不忘幫她壓制著興奮的噬情蠱。
而後,反手抱頭倚著玉枕,眸含春水唇含笑地看著她,帶一絲妖媚、一絲朦朧,一絲慵懶、一絲風情,還有一絲青澀而熱切的期盼……
這樣的莫冉,讓唐碧媚眼含羞合,卻是忍不住地丹唇逐笑開。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唐碧青蔥纖指顫抖地解開了紫金衣帶,華美的男裝隨著她的纖指緩緩解開。
然而,莫冉瞳孔抖然收縮了,整個人只覺得腦門一轟,口干舌躁,震撼……
呆愣,繼而是欲望之火在冰藍的眸中燃燒了起來。
原本的外衣下,應該是一襲雪白的內衣,內衣之下,還有一層裹胸的白緞。
然而,眼前完美無瑕的玲瓏嬌軀上,僅掛著兩樣少得可憐的布料,上面是一抹乳罩包裹著兩團飽滿的嬌乳,下面是一條細小內褲僅遮羞恥之處,甚至能看到幾撮頑皮的毛發。
兩點血紅襯著如凝脂般的雪膚上,比那渾身赤裸更性感百倍,誘惑萬分。
“好看嗎?”唐碧三分羞怯,七分媚骨,叫莫冉心血膨脹,聲音如陳年紅酒般,沙啞而濃情極了,“該死的勾魂,娘子,你穿的是什麼?”
“我讓亦心姑姑幫忙做的──乳罩,內褲!”
指隨音動,唐碧的纖指從乳尖移至恥骨交合處,沿著內褲邊緣輕劃著,柔情萬千,“夫君……是繼續脫,還是……”
莫冉眸光一暗,猛然起身了,長臂一勾,便將唐碧推倒在床上,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藍光猛起,“娘子……你讓夫君為之瘋狂。”
沉重的喘息,濃烈的情動,仿若新婚初識情欲的少年郎,這樣的莫冉,完全失去了國師的孤傲,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為愛而活的男人。
熱欲渾身的莫冉大手急切地撫摸上了她的肌膚,想溫柔卻無法克制力度,而摩挲得幾近擦出火花來。
唐碧心如鹿撞,仿若第一次新婚之夜,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眸,櫻唇因嬌喘而微張,整個兒如初嘗情欲的少女,令人無法不愛,無法不憐。
他的珍寶,他的娘子,他的碧兒呵。t
莫冉顫抖地低下了頭,輕柔地含住了她的唇瓣,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唇瓣隨著他的吻而輕顫了,狂暴的欲火竟在這顫息中,轉化成了著魔般的柔情,從不失魂的他,迷離地半眯起了眼,輕柔地吻如多情的蝴蝶,落在了唇唇間,繼而移至了臉頰邊……
頸項……
後脖……
耳垂,再移至了腦門……
眼皮……
鼻尖,最後又落回了唇上。
“呵……”唐碧柔柔地吁了口氣,小手無助地纏上了他帶著濃烈情火的大手,大手勾上了內衣的帶子,卻不拉下,而僅順帶而下,撫摸著嬌乳的邊緣,而被包裹其中的嬌乳,仿佛望梅更渴的孩子,眼巴巴地哀求著被愛撫,然而莫冉的手指卻連隔衣揉玩的安慰都不給予,僅時不時地劃著乳溝,最多衝動地勾越邊緣卻愣是過而不入。
嬌乳因渴求蹂躪而變得脹碩,乳尖因顫栗而硬挺。看著唐碧欲染嬌顏,神情迷離,莫冉冰眸中閃過愉悅的壞笑。
然而,蹂躪在一笑之後開始了,地點卻不是渴求之處,而是……
粉唇,被瘋狂十足的勁道吮含著,靈舌撬齒占領了蜜口,唐碧急切地追上,想與之纏綿,莫冉卻快速收回,僅以小巧的一段搔舔著嫩壁,在她的舌尖追上之前,快速地轉為了刷中著貝齒,等她氣妥退回時,他卻如偷襲般將丁香小舌卷入了口中,用力地吮吸著。
他玩捉迷藏般的嬉戲叫唐碧嬌惱不已,渾身的欲火卻比任何一個時刻來得凶猛。
唐碧無措地抓著了他的大手,無助地溢出了渴求的淚,“莫冉……碧兒要……”
“嗯!”
還是如此簡單的回答,卻是如驟風暴雨般的響應。
依然是吻,放縱的熱吻,唇舌並用,吮舔齊驅,呵氣如蘭,從唇瓣,纖脖,至鎖骨,乳溝……
唐碧幾乎聽到了自己的乳尖嫉妒得咆哮,這使得她好想……
好想將自己將手伸進去,用力地……
拼命地掐著,最好能掐出血來……
小手如小偷般剛爬上乳罩邊緣,便莫冉抓個正著,愣是給扣了下去,熱吻滑下胸部,路過小腹,集中肚臍,酥癢使得唐碧呵笑起來,“好熱……好癢的……好想要……”
“好!”莫冉低喘地嘆息,長指隔衣撫上了嫩穴前凸起的蕊珠,輕柔的碰觸令唐碧觸電般顫動,“那兒……不要……”
“是嗎?”莫冉長指滑下穴溝,沿隙輕輕施壓,麼指繞珠而滾,卻明顯地感覺到那蕊珠變得更挺立了。
“不……要……莫冉……要……不……碧兒要……”唐碧語無倫次地求饒,貝齒胡亂地咬磨著嘴唇,煙眉微蹙,淚眼迷離地嬌喘著。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莫冉忍得汗流浹背,腿間的男性巨物早就快脹暴了,愣是壓抑住想將身下嬌人兒搗碎的狂欲。
“要……啊……”唐碧無助地哀求著,渾身的被挑逗起的欲火到處在叫囂,卻一處都得不到釋放,此刻她好想,好想嬌乳被狠狠地吮吸、掐破,下體被重重地貫穿、玩壞……
“哪兒要?”莫冉戲謔地問著,騰出了大手急切扯去了自己的長褲。
“上面……下面……全部……全部都要。”唐碧飢渴難忍尖叫著。
“真可憐,遮羞布都濕透了。”
莫冉的長指拈起濕透的內褲,輕而易舉被擰成了一根繩,深深地陷入了穴溝之中,如此的刺激叫兩邊的唇瓣顫抖張合地,仿佛恨不得長出一根舌頭來,好將這根濕帶舔勾進去,如此噴血的畫面,叫莫冉獸血沸騰般,興奮極了。
“啊……”唐碧尖呼出聲,痛、爽、暢快、興奮……
滿足……如強奸般狠戾填充的滿足,似偷情般擠著內褲插入的滿足……
蹂躪……一只嬌乳被大手隔著乳罩強力地揉搓著,另一個乳尖被牙齒連布帶肉咬磨著……
任何形容詞,都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這是一種難以喻言的美,如久餓的孩子聞到了奶頭的香味,如久渴的將士嘗到了梅子的蜜汁,如……
一切一切的假如,都不如此刻的歡愛來得美妙。
膠粘的眸光閃爍著燦爛的光彩,交合的穴口吟唱著歡快的泉水。
深淺輕重的抽插,從各個角度演繹著性福的樂趣。
嬌乳被揉爆,蕊珠被磨礪,嫩點被穿透,子宮被頂撞……
緩慢、溫柔、敏感、有力,每一下抽插都極具耐心,每一個擠壓摩擦都極為敏感。
“啊……莫冉……碧兒不行了。”唐碧兩眼無神,強烈的快感令她無助地哭求,兩腿無措地彎起又放下,腰肢如蛇般扭動。
莫冉狠狠地重插,卻是柔柔地抽了出去。“叫夫君,莫冉喜歡碧兒喚夫君。”
“夫君……娘子要……重點……不……要死了……”唐碧胸口顫抖不已,櫻唇難耐地咬起卻又不得不又松開呻吟,迷眸無神,淚水流淌。
“娘子別哭,夫君好愛……好愛……”莫冉不輕反而更重了,放棄了嬌乳,捧起了俏臀,強悍地抽插著,幾近粗暴地頂撞著,妖嬈的面容興奮得幾近扭曲,濃情的眼眸一左一右竟煥發著藍綠雙瞳的光芒。
“啊呀……”死亡般的快感令唐碧抽搐得幾近狂亂,“夫君……莫冉……夫君……”
“好緊呵。”莫冉興奮地如野獸般低吼,“娘子……你咬死了夫君了。”
大量的男性液汁伴著唐碧體內狂泄而出的蜜液奔騰向子宮中,衝刷得唐碧顫栗個不停。
媚歡丹仿佛到了此刻,才悠悠蘇醒過來,狂喜地吸取著歡愉的能量。
緊繃的嬌軀終於無力地落下,哭泣般的嬌吟變成了柔嫩的喘息。
莫冉緊摟著香汗淋淋的人兒,交合緊連著變成了面對面側躺,輕吻著鼻尖取笑道:“娘子,要不要再來一場,夫君保證,這次會幫你脫得干干淨淨!”
唐碧重重地喘了口氣,終於慢慢地找回了神智,伸手揪擰著他的小乳豆,嬌滴滴地嗔道:“莫冉……壞死了。”
“誰叫碧兒穿得這麼……妖媚誘人!”
“人家那兒的女孩都這樣穿的好不好!”
唐碧懲罰般將他的大手拉起,從乳罩內伸了進去,當嬌乳被他柔韌的大手緊緊一握時,高潮的余韻令她忍不住舒暢地閉眼嘆息。
莫冉眯起了眼,被包容在嫩穴內的巨頭因此而狠狠地跳躍了幾下,差點忍不住再次狂抽起來。
“娘子啊……碧兒啊……你可真是個勾魂的妖精!”一個純真的反應,便叫他差點進入了瘋狂之態。
“呀……別再來了呀……”唐碧喘息地驚然低求。
“好……就依娘子所言。”莫冉溫柔地撫摸著她粉汗淋淋的嬌軀,
“嗯!”唐碧嬌嘆道,暈暈欲睡。
莫冉忍不住動情地求道:“娘子……幫夫君生個孩子,好嗎?”
“嗯……啊?”唐碧朦朧地應承,余音未完,突然驚然清醒了幾分,“莫冉……剛剛說什麼?”
看著她如此大的反應,莫冉陡然警醒,昨日的強求今日不可重犯,得到了夫妻之名,夫妻之愛,豈可再貪心,他只得深深地嘆了口氣,“沒什麼!”
唐碧不是沒聽清楚,是嚇壞了,應下的承諾必定要兌現才行,可如唐澤所說,她可能真的無法孕育了,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她連一次月事都沒來過……
孩子……
夫君,她該怎麼辦?
她縱然有愛,可拿什麼來延續他們的生命?
難道讓他們去娶其他女人生兒育女嗎?
縱然她肯,他們願意嗎?
縱然他們同意了,可她……
若看著他們在別的女人肚子里種下了孩子,那比死還難受啊。
唐碧哭了,莫冉慌了,“對不起,莫冉知道碧兒有顧慮,莫冉胡說的。”
“不……對不起的是我。”唐碧忍不住淚如雨下,“莫冉,碧兒對不起你,碧兒今生恐怕無法……無法替你生孩子了。”
原來她不是不願意,那是為何?
“媚歡丹……我懷不了,我恨它,我恨死唐家人,我恨……唐澤啊。”唐碧痛哭地拍打著莫冉的胸膛。
莫冉聽聲頓時清醒了過來,心中疼痛苦澀,都是自己的錯啊,因果報應,害人害己……
他抱緊了唐碧,充滿憐惜地安撫著,“不怕不怕……碧兒可以的,可以的!”
“真的嗎?”唐碧欣喜若狂。
“莫冉何嘗騙過碧兒?”
莫冉說得言不由衷,吻她滿臉的淚水,,“王宮有個傳聞,雲王的母親梅妃,曾經在懷雲王之前,被人下過媚歡丹,導致流產,而後現在的帝王之母,先誕下了皇兒,也就是龍胤風,因而她被立為了帝後。你想啊,若媚歡丹無法孕育,那雲王怎麼來的?”
“那梅妃呢?我們趕緊去問問她。”
唐碧急切地說,莫冉卻痛苦地閉上了眼,心中不安極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只得繼續講下去,哪怕這只是個故事,“傳聞在誕下雲王不久後,梅妃死了,另有傳言說是失蹤了,但確實是再也不見蹤影了。”
“啊……”唐碧絕望地哭了,“那該怎麼辦,莫冉,怎麼辦啊?”
“別怕,別急,莫冉會有辦法的,聽莫冉的。”
莫冉像哄小孩一樣拍著她的背,溫柔至極地呢喃著,心中感慨萬端,甜蜜與愧疚交織在一起,令他十分難受。
直到懷中的人兒抽噎著沉沉睡去,他才敢松了一口氣,看著從窗外投瀉在室內的月光,恍若回到了第一次來到她的床上。
原來踏出第一步,意味著必須一直走下去,哪怕結果……
吻吮著她的淚,品嘗著她的恨,他才深深地感覺到,洛羽的提醒或許有一天真的會成為他的噩夢。
希望這一天,在他運籌帷幄完,能決勝千里後……才到來……不,最好永遠都別來。
然後黑夜總會過去,黎明又一次到來了。
唐碧在莫冉的親昵的呼喚中悠悠醒來,“娘子……女皇大人,該起床了,今日行程還得由你指揮哦。”
“嗯……莫冉,困……”唐碧往他的懷中鑽了鑽,纖手摟得更緊了。
“你再不醒來,今日可要娘子下不了床哦。”
莫冉慵懶地威嚇令唐碧慌忙醒來,目光卻落在莫冉掌心之物上,一大把大大小小的暗藍色戒指,戒上竟鑲嵌著如亮晶晶的小白點,遠看如天空落滿了星斗,近看每一個都打造得如渾然天成般,“這是?”
“記得娘子說過,沒有鮮花,沒有寶馬,沒有鑽戒,別想求婚……”莫冉笑眉彎彎,娓娓而訴,“鮮花那日在龍陽城燈梯中送過了,寶馬嘛,娘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這個鑽戒,不知道是否合乎娘子心意?”
唐碧聞言感動得熱淚盈眶,那日在小墨府上的一句玩笑,他竟然記得如此深刻,且真正地去做了。
數一數,不多不少,正好十個,原來那日他以紅繩量她的纖指,竟是為了去做這戒指。
看這戒指和亮晶,恐怕除了他的靈殺絕技,天下沒有任何一個能工巧匠能做到啊。
挑兩枚合適的,唐碧將小的那個給莫冉,取大的一個,牽起他右手,往無名指上套去,原本是她麼指大小的,套在他的無名指上,竟剛剛合適。
莫冉不懂,含笑提醒,“這是為娘子做的。”
唐碧伸出了左手,“請夫君替娘子戴上,天地為證,戒指為媒。”
“好!”莫冉拈起她的長指,輕輕地套了進去,藍眸飽滿深情,“戒指為證,永結同心。”
兩掌相對,一抹靈力涌起,擊合在戒指之上,光芒燦爛,久久未曾褪去,“碧兒,靈魂已交融,不管你我,永生都無法取下了。”
“嘿,感情這是觀世音菩薩套在孫猴子頭上的緊箍咒了!”唐碧口氣苦惱,卻是眉開眼笑了。
“哦,緊箍咒是什麼?”
“那是……五百前的故事了……”
“娘娘……娘娘該起床了。”
亦心輕拍著房門,實在不忍心打斷二人的竊竊私語。
然而洛神師和吳大官人在這個外廳一坐就是一晚,仿佛兩尊大佛般,叫她不得不前來敲門。
“娘娘,這是高公公送來的金風玉露酒,祝娘娘和大人花好月圓;奴婢備的桂圓紅棗茶,祝賀娘娘早生貴子……”亦心一一道來他們都知道了,要是傳來帝王那兒……
唐碧腦海中陡然憶起了那日傳旨。
玉骨合歡床……雙蝶采蓮椅……花好月圓宴……金風玉露酒……
唐碧的失神被莫冉一吻而驚醒,辛辣的酒液流入了口中,莫冉抿唇一舔,“好美!”
“娘娘歡喜就好!”
亦心被眼前放肆的一幕驚得臉紅心跳,卻是不敢看莫冉一眼,小心翼翼地退下,卻聽莫冉低低道:“姑姑玲瓏有心,碧兒領會便是了,來,嘗嘗。”
嬌羞飛上了兩頰,莫冉端起棗茶,一口一口地喂入唐碧的嘴里。
這便是恩愛的幸福嗎?望著二人如膠似漆般的眸光,心領神會的意境,吳少南嫉妒得快要發狂了。“洛神師,我得出去殺點人。”
“別瘋了,很快就要起程了,她看不到你,會不悅的。”
“她她她,你整天就為她好,可她想到你嗎?你看她眼里,有半點你的存在嗎?”
“你若再敢煽風點火,我便叫你灰飛煙滅。”
莫冉的聲音冷若冰霜,叫二男驚然轉身,不敢相信他今日竟然比往日更加完美而犀利。
“你的靈氣,完全恢復了?”
莫冉看著洛羽,溫潤恬靜地笑了,“應該是完美融合了。”
“什麼融合了?”吳少南被他的笑容迷失了心神,忍不住地問道。
洛羽驚喜交集,久久無法言語,他的意思是神靈、魔靈,竟陰陽平衡了;正邪兩面,完美融合了。
天,這樣的跨越,這樣的進步……
莫冉他,又變強大了,這是好事?
還是壞事?
“洛哥哥,少南,咱們該走了。”唐碧站在駿馬旁邊搖著纖手喊道,叫二男心神一震,連忙跑了出去。
“你要騎馬?”洛羽笑問道,唐碧揚了揚手中的帽子,“莫冉准備的,我想試試。”
一襲織金紫袍,配上白紗垂落的帽子,唐碧輕盈地掠上了馬背。這身法叫吳少南又驚又澀,融合了墨親王的敏捷、莫冉的輕靈,實在是美極了。
四匹駿馬飛馳,兩雪駕著馬車,亦心和高公公仍然跟隨其後,一行人奔向了南水之都。
唐碧的紫,莫冉的綠,洛羽的白,少南的青,形成了一道完美的風景线,所到之處,皆令人驚艷側目。
夜宿臨城,次日直奔南水渭城,然而剛出城門,便是滿目瘡痍的殘坦,和家破人亡的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