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別碰。”
碧池宮的寢宮內,玉骨合歡床旁,龍胤風危襟正坐在坐在雙蝶采蓮椅上,唐碧呵笑地坐上龍胤風的懷中,故意扭動小屁股,她明顯地感覺地身子一僵,男性部分硬挺了起來。
龍胤風為之氣結,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如此大膽地挑逗他,並且把他鎖在這助歡的椅子上,這會手腳呈性感暖昧的姿態大大分開,羞辱極了。
“碧兒你竟然誆本王。”
龍胤風咬牙切齒地說,半歡愉半氣惱。
偏偏這椅子是半銅半金打造,他就是想掙脫也脫不下來,可偏偏又無法真正氣她。
唐碧在心中偷樂著,哼,想騙本姑奶奶坐上這玩意兒,不可能。
本姑奶奶可是在小學就學過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
不過是說讓他表演一番這椅子的功效,他可真坐了上去,教她在椅後頭開頭一按,啪啪幾聲,手與腳頓時被彈出的機關給綁得死死的。
“放心吧,王,碧兒一定會把王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唐碧起身跪在他面前,仰面無辜地媚笑著:“王,這雙蝶采蓮椅果真奇妙啊。”
“碧兒,你要干嘛?快把本王放開,否則你死定了。”
龍胤風金亮色眸光已轉為金褐色,仿佛冒起了騰騰的欲光與怒氣。
但他的心底卻產生了渴望,昨晚她那該死的小嘴把他的寶貝侍候得舒服極了,這一整天都想著這張蜜桃般的小嘴。
唐碧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他的炙熱,看來他雖惱卻也很期待。
不過今天要玩的是升級版,若還是昨天那些基礎款,時間久了兩人恐怕都會覺得索然無趣。
好在她唐碧最大的本事就是學以致用,生前看到的電影電視某些小情節,這會通通都可以用得上了。
於她而言他們不過是古人,古人玩得再厲害,都不如現代人在日漸瘋狂緊張的逼迫下玩出的刺激手段來得豐富。
道具是現成的,一壺是王賜的金風玉露烈酒,一壺是消暑冰塊加了些果液。
這會大腿根部已支撐已將那金光閃爍的錦衣支撐已小小的帳蓬,古人的衣服就是太麻煩,還得彎腰鑽進兩腿間解開褲子。
“你要干嘛?”
錦袍遮住了她小巧的身體,若是前面擋一張桌子,幾乎看不見她的存在,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令他有些恐慌,只能憑感覺猜想她悉悉索索地解著他的褲子,卻是不得其法。
“王不要急,一會就好。”
呼,終於解開了褲子,解得太心急,巨大的男根猛地彈了出來,拍打在唐碧的臉頰上,男性氣息撲鼻而來,聞起來不覺得反感,反而如情香般挑起了她體內的某根情欲神經。
唐碧只覺得渾身躁熱起來,下體有種莫名其妙的空虛感,令她幾近想呻吟出聲。
她搖了搖腦袋,令自己清醒起來,這會還沒開始自己就醉了,那也未免太失敗了。
唐碧從袍內伸出頭,那潮紅迷離的模樣叫龍胤風心頭一顫,這哪是以前那個淫娃蕩婦,這分明是個純真得不能再純真的可人兒,想好好侍候他,卻不過是被他的硬物拍了下臉蛋,就羞成這樣。
他打算借她一百二十個膽,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因而心中更期盼了。
只是她端來一酒一茶干什麼?
一口酒入喉,只覺得辣得像火燒一般,她再次鑽入衣袍內,小兒握著他的硬物,不能張開口,唯恐口中的酒流泄出來,只能任由硬物破唇擠了進去。
雖然這是第二次做這樣的事,但她仍然生澀而羞怯。
唇齒的摩娑給龍頭巨首帶來一股難以搔撓的酥癢,叫龍胤風心如貓抓般,仿佛百般不得入穴內般,恨不得猛地挺身而出,狠狠插入這小嘴里。
然而煎熬忍耐得快要受不了的時候,硬物歷經磨難似的終於鑽入了口中,頓時,被一股焚火般的熱潮包裹其中。
啊……
好熱……
龍胤風差點尖叫出聲,被灼燒的感覺,令硬物爽得想尖叫般,差點噴泄而出。
找打的小女人,竟然敢使烈酒來燙他的寶貝,若灼傷了他的寶貝,他非拆了她的骨頭不可。
然而硬物傳來的爽快容不得他氣急,小嘴巴已經極力地開始取悅起來。
盡管已經很努力地吞吐,但唐碧仍然覺得撐得慌,她困難地張大了嘴巴,卻仍然只能吞進去一半,粗大塞滿了她整個喉嚨,酒液沒有流泄出半點,反倒灌進去了很多,然而她卻無法吞咽,被嗆得眼淚直流。
嗯……
龍胤風喘息地忍不住挺了挺腰杆,硬碩再次頂了些進去,唐碧連忙退了些許,卻是帶出無限的磨擦快感。
這樣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追逐令二人不知不覺渾身開始熱氣騰騰。
唐碧只覺得兩腿間仿佛也開始熱了起來,似乎有些濕意叫她難耐地夾了夾腿。
她連忙放開他的硬物,鑽出頭來,他只覺得渾身一陣失落,恨不得伸手將她的小嘴按回去,但無奈這該死的椅子把他的手扣得死死的。
她朝他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喝了口冰汁,再次鑽了進去,噗地猛地將巨物含了進去。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迅速多了。
龍胤風的悶吼應聲而出,“啊……該死的……”爽字被他逼進了肚子里,在一個女人面前叫爽,他覺得太丟人了。
然而丟人是小,丟身是大。
他的大腦現在只有一個知覺,不能射不能射,如果三兩下就射了那就太丟男人的顏面了,傳出去叫他以後如何能御得住後宮這幾千女人。
好冰……
沁入心脾的冰爽叫他忍不住想顫抖,分身仿佛一下子被泡在冰窖里,剛才的火熱瞬間被迫直线降低,爽到了極點。
這次他不敢再拼命撞入她的小嘴,只能緩慢地挺動臀部,在她的小嘴里抽插著。
唐碧只覺得嘴巴都快要被凍得麻木了,然而還沒緩凍,硬碩在小嘴內壁摩擦生火般令她不由自主地追逐他的動作吮吸了起來。
抽插的動作配合著小舌的舔弄,每撞進來,舌尖頂上了尖端的小眼兒,退後時追逐而上。
這一切仿佛是一場好玩的游戲吧,叫她忍不住沉迷其中而興奮了起來。
冰汁被盡數撞入腹中,再次換上了烈酒,火熱感猛然燙上,叫龍胤風驚然尖叫出聲,分不清到底是爽快,還是痛苦。
可人兒在他兩腿間的衣袍下努力上下晃動著小腦袋,不時撐起衣裳,內在的淫蕩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表面看上去卻異常保守,這種既養眼又爽身的歡愛叫他心悅誠服。
在酒與冰輪番上陣下,龍胤風終於忍不住了,壓抑得快在撐爆的快感使得他猛地挺起壯腰快速抽插起來,無法克制更無法憐惜是否會弄疼她。
唐碧的小嘴被他激烈挺進,硬撐得兩邊嘴角有種生生撕開的疼痛,喉嚨被極深插入幾乎要嘔吐。
但她卻舍不得離去,因而她感覺到了他爆發前愈來愈脹大的勃起,若此時棄他而去,作為一朝之帝,他定會大怒,即使只是歡愛。
然而上面小嘴被猛烈抽插,卻使得她下面愈發空虛起來,她竟然好渴望有根巨物在下面同時律動著猛烈抽插。
想到此,她羞愧得臉都快要燃燒起來。
天,她覺得自己太淫蕩無恥了,她竟然想要兩個硬物同時插滿小嘴,太丟人了。
配合抽插的吮吸帶來美妙銷魂的滋味令龍胤風猛地一個狠插,嘴里無法克制地逸出了野獸般的低吼,硬物猛地一脹,再顫栗幾下,一連串的濃稠的白漿噴射得如小孩子玩具水槍般射入唐碧嘴里,高潮的余熱隨著他的挺進一下又一下地射入她體內,嗆得她無法退縮地半被逼吞下,半流泄而出。
絕艷的小臉自衣內探出,半是淫靡半是可愛的笑了,“王,碧兒讓您滿意嗎?”說罷,被喝掉大半壺的酒勁上來,整個人醉笑地癱倒了下去。
“喂,笨女人,快把本王解開。”
龍胤風氣憤地叫囂著,瞪視著雙腿間仍然高舉的龍頭,爽過一次卻貪得無厭般,渾身的火熱非但沒有褪去半點,反而拼命地叫囂想要狠狠插入她下面的嫩穴。
只是她竟然自己自己喝醉了,這女人還真是笨得可以,金風玉露烈焰般的瓊汁,可不是普通的小酒,竟敢喝下大半壺,倘若沒人幫她解酒,她恐怕會醉死過去。
這會若叫人進來幫他解開機關,還不丟盡帝王顏面。
他狠狠地甩了甩頭,努力地將欲火逼退,令心靜下來好引導體內真氣,無奈一閉上眼便是她那張流泄著他精液的小嘴,亦或是下面被他插得唧唧直響的嫩穴。
叫他幾次差點血脈倒流,走火入魔。
氣得他咬牙切齒,滿頭大汗。
該死的女人,竟敢玩弄他,等他解開機關,非要操死她不可。
若往日,這簡直是彈指間就能做到的,但現在欲火焚身著,他卻引得如此小心而吃力。
試了十幾次後,終於慢慢地靜下心來,真氣自丹田被引出,化作利箭於發出指間,一次又一次地試驗後終於擊中……
啪地一聲機關開了。
龍胤風簡直有種欲哭無淚的重生感,腿間的硬物早已軟了下去,然而體內的怒火卻撲騰騰地直升。
他一把揪起了地上的人兒,狠狠地想踢出去。
然而她臉上還掛著暈睡前幸福而純美的笑容,叫他的心頓時軟化了。
這是多麼單純的笑,只因取得了他的愉快。
他的神經仿佛被這笑容牽動般,忍不住也勾起了笑意。
她真的好輕,他只要一只手便能將她提起來,她又是如此的柔弱,仿佛一個指勁便能將她捏碎。
他將她摟入懷中,輕輕地放在玉骨合歡床上。
這是他第一次以長指溫柔地褪去一個女人的衣裳,以前他覺得脫著的女人干起來方便快捷,但現在,仿佛有一種打開珍寶的包裝的期待愉悅感。
當冰晶玉潔般的嬌軀一點一滴呈露在他面前時,他忍不住發出了驚嘆,女體竟然是如此的美不勝收,解開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長指自她嬌乳的尖端慢慢滑下,如描緩一幅山水畫般,點綴在水簾洞般,挑起銀絲般的縷縷液汁,他像似征占國土時發現了某塊勝境般,沒由來的吁氣長嘆,真美的滋味。
長指勾入,瞬間便能感覺到被吮吸的擠壓感,叫他忍不住想要用分身與之對抗般占領。
才想到,身下之物便騰地挺立而起,叫他有些羞愧地瞪了它一眼,仿佛訓斥不聽話的小寶貝。
然而他不願意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快速褪去衣衫,壯碩之軀壓了上去,提杆兒直接攻城掠地。
盡管一鼓作氣,卻仍然只插進了一半,疼痛令暈迷中的唐碧竟忍不住地抽氣出聲。
“碧兒,不疼了,一會就不疼了。”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喃著,也不管她是否聽得見。
他溫柔而緩慢地退出,再進去,如此幾番,原本潮濕的嫩穴這會變得更加滑潤而幽長。
這一次,他用盡渾身的力氣,堅定地沉重地狠狠插了進去,扎根般埋了進去。
好爽!他發自心底地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