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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莫冉執殤風執意

蕩漾女皇 蘇紫 5956 2024-03-03 18:05

  “洛哥哥,我錯了。”被綁束著手腳,承受著欲火的煎熬,唐碧哭泣般喘息著。

  “這不是你的錯,你總是願意回報愛你的人,這樣會使他們感到幸福。”

  洛羽心疼地執過冰冷的絲絹替她擦著汗,“只是你這又是何況呢?小墨雖不能幫你,可還有我啊。”

  “洛哥哥你知道的,我不想傷害他,我怎可讓他一個人受噬情蠱的煎熬。”

  “姐姐……”龍胤墨眼圈通紅地跪在唐碧床上,“姐姐召蘇公公,小墨還心存酸意,怎麼姐姐是為小墨著想,小墨該死。”

  他撫摸著唐碧通紅如火燎般的嬌軀,熱得幾近燙手。

  “呵,別碰……啊……要……我要……”

  龍胤墨霍然松開了手,大步上前抓住一臉緊繃的唐澤,“跟我來。”唐澤甩開他的手,“選個點,離她遠點。”

  陡峭嶙峋的岩石上,龍胤墨大手一揚,石塊如飛沙走石般砸向了唐澤,唐澤瘋狂地揮拳砸擊碎了石塊,瞬間撞向了龍胤墨,龍胤墨一腳中踹向了唐澤的腹部,二人雙雙倒退,各自單腿跪在大石塊上,喘息個不停。

  “你該死!”龍胤墨痛苦地叫道:“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怒。”

  “我也知道自己該死,所以,來吧。”

  唐澤猛地揮臂一擊岩石,真氣如狂風暴雨般衝向了龍胤墨,龍胤墨此刻痛苦又疼痛難忍,心神大亂,在唐澤瘋了似的攻擊下,他幾乎占不到上風。

  一時間二人你來我玩,你揮拳我飛腳,頓將整個山脈弄得地動山搖起來。

  “玩夠了吧。”莫冉淡漠的聲音冷冷響起,“殘廢自己的身體有用嗎?”

  “廢了你比較有用。”

  龍胤墨仿佛殺紅了眼,目標立即轉向了莫冉,而唐澤很有默契地將攻勢轉了過去,二人由對立瞬間變成了聯盟,只因對手更強。

  “這點小事就大動干戈,你們還真是無可救藥了!”

  莫冉的話令二人鎮靜了下來,他慵懶一笑,幽嘆道:“這樣的情況我見多了,唐澤你應該還記得,她向你要過解藥……”

  記得,怎麼不記得,她說,要給心愛的男人生孩子,難道是為他莫冉。

  看著唐澤面色一變,莫冉眼角流過不易覺察的笑意,口氣卻是如雲淡風輕,“所以從那以後,她開始就逼迫自己的方法戒除媚歡丹的毒了,而你們才看一次就受不了了,想想洛羽,他可是每晚得親眼目睹著。”

  “你想說什麼?”龍胤墨不懂其中的緣由,追問道。

  莫冉仰頭望向竹屋所在,“你覺得咱們之間,誰最有資格擁有她?”

  “別告訴我是你。”龍胤墨傲然冷笑,“你想單挑還是群挑,我都無所謂。”

  “當然,暗帝的實力很可怕,暗月的實力更是不容小覷,你說,如果咱們融合一體,天下,誰還敢來犯?”

  “我!”唐澤堅定地瞪著他們,不顧唇角的血,握緊了雙拳,“如果你們執意在把我摒棄在外,我相信龍胤風會喜歡我這個對手。”

  “你還敢妄想,如果他知道你的企圖,你覺得與虎謀皮,會是什麼下場?”

  “不放手一搏,又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至死呢?”唐澤眼眸充滿了閃亮的光芒,“我唐澤向來只在乎結果。”

  龍胤墨看向了莫冉,莫冉陷入了沉思。遠處突然傳來了呼嘯而來的風聲,“為何不能和平共處呢?”

  一襲雪白袍服,如洛羽的神色般,一塵不染,好聽的嗓音中充滿了柔情與幽嘆。

  “如此山清水秀,陪著她渡過余生,不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嗎?你們還不知足嗎?”

  “我唐澤很少佩服別人,但我很佩服洛神師的不凡的氣度。”

  唐澤抱拳贊道:“對我唐澤來說,看著她就知足了,但他們似乎不攪起點浪來,不肯罷休。”

  “他想得太天真了。”莫冉淡然道:“她醒了,意味著帝王很快就會來將她帶走,你們覺得這樣的美夢會成真嗎?”

  “至少她已經朝這方向邁出了第一步,我們該相信她。”

  洛羽幽聲道:“適才蘇公公說,他明日會回朝去勸帝王放手,如果他沒成功,我們再想對策也不遲。”

  “他能勸得動帝王,可笑。”莫冉冷笑道:“如果龍胤風會放手,我莫冉保證不會為難你們任何一個人。”

  “這是小碧的期盼,她不想回宮,你們難道不能支持她的想法?”

  洛羽終於面露不悅,“如果你們現在斗下去,我敢肯定,她一定會自己跑回王宮,懶得理會你們。”

  “我明白了。”龍胤墨緩了口氣,擔憂問道:“她怎麼樣了?”

  “累極而睡著了,沒有噬情蠱的啃咬,媚歡丹忍忍也就過了。”

  洛羽心疼地說,雖然說得很輕巧,唐澤卻是深有感觸的,那哪是忍忍就得過的,欲火焚身,如發情的貓一樣淒婉尖啼,誰能受得住啊。

  次日清晨,蘇含來辭別的時候,唐碧還躺在小墨的懷中。

  唐碧穿戴整齊迎接,卻見蘇含已換上了一套整潔干淨的白衣裳,如來時般,披著一件黑色的絲質披風,頭戴網冠,看上去俊雅飄逸,“娘娘,蘇含去了,求娘娘把昨夜的承諾留下蘇含下輩子。”

  “下輩子的事情,下輩子再說。”

  龍胤墨的聲音自帳內響起,仿若帝王寵妃般,他淡若自如地走了出來。

  蘇含臉色通紅地垂下了頭,羨慕與愁若令他縱然再委屈也不敢爭辯。

  “怎麼不多睡一會。”唐碧溫柔得像妻子般,理了理龍胤墨凌亂的長發,又笑道:“蘇含要回宮,我先送送他。”

  “不勞姐姐費神,我送吧。”龍胤墨掃了眼跪在地上的蘇含,“你且先起來,外面候著,一會我送你。”

  “奴才不敢勞煩墨親王。”

  蘇含語似卑賤,氣卻不弱,叫龍胤墨微惱起來,正欲開口,唐碧卻是拉過他坐下,持梳替他理著長發,“墨親王正好要出去,代我送送你也好。”

  “你在慣他。”龍胤墨微翹著粉唇不滿道。

  “怎麼,沒慣你嗎?”

  “我和你不一樣。”

  “哦,就因為他是公公,所以小墨也這麼瞧不起人嗎?”唐碧不甚熟練地以絲帶綁著長發。

  “不是。”

  龍胤墨急忙辯道,摟著唐碧的腰,“姐姐,小墨只是怕……怕姐姐心里裝滿了別人,說起來,小墨如今雖有男兒勇,卻是不無法給姐姐歡愛,與公公又有何差別。”

  唐碧臉色紅潤了起來,龍胤墨的大手不規矩地撫摸起來,隔衣咬吮著她有腹部,起身一口口朝上吮去,逗得唐碧花枝亂顫,又羞又惱,“別鬧了哦,再鬧姐姐可要生氣了。”

  龍胤墨拉過她的小手,抓著自己膨脹得硬鐵般的巨物,喘息道:“姐姐……它要瘋了……疼……啊……”唐碧使勁捏了把,龍胤墨頓時汗如雨下,卻是墨眸微眯,享受著快慰的滋味。

  “唉!”唐碧重重地嘆了口氣,小墨正值青春飛揚,血氣方剛的年紀,要他忍受這樣的折磨,確實太痛苦了。

  洛哥哥雖然定性極好,卻連日幫她御毒,亦是熱血澎湃,而唐澤和莫冉眼里的欲火,幾乎可以將她生吞活剝,不是她不想,而是一想到小墨如此近地聽著他們的歡愛,該是多麼的痛苦,噬情蠱的痛她可是深有體會的。

  她該如何是好?

  送龍胤墨和蘇含坐上黑鳳凰,蘇含回頭望著她,喉中縱有千言萬語,卻是無法吐露一句。

  二人一走,仿佛一下子又空了很多,姬香月吃過早餐,四下無人的時候冷冷地對唐碧說:“我很恨你,你害了這麼多男人,會遭報應的。”

  唐碧吃吃了笑了起來,“你喜歡哪個可以隨便搶,我不介意。”

  “咱們打個商量,我把離歌給你,你把小墨還給我。”

  姬香月盡管話語狠戾,卻能保持著優雅的氣質,這點和艷妃有幾分相似,只是艷妃她都不怕,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歌妓,縱然還有一層師姐的身份,她又有何懼。

  “第一,你認識他在先,都沒能抓住,二,你給了他黑鳳凰,都帶不走他,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什麼?”

  “他不屬於你,你帶不走的。”唐碧優雅地品了口茶,“至於離歌,與我無關。”

  姬香月像似看異類般瞪著唐碧,“不知道說你多情好,還是無情好!離歌對人有極大的潔癖和孤傲,卻被你汙辱地拍賣毫不吭聲,還說服我去幫忙,很難相信你對他竟然無動於衷。”

  “我沒殺他已經夠手下留情了。”

  唐碧擱下茶杯,話不投機半句多,小墨慵懶的性格,跟她這種咄咄逼人,似乎還覺得自己聰明透頂的人,怎能和得來。

  她剛走出一步,姬香月陡然拔出一把軟斂指在了她的胸勺。唐碧嘆了口氣,“拿劍指著別人的後面,是件很愚蠢的事。”

  “為什麼?”

  “因為你的後背一樣毫無防備地對著別人。”

  姬香月驟然轉身,卻驚然對上了莫冉冰冷的眸子,她沒動手,莫冉卻動眼了,兩道冰冷的光芒射向了她的兩眼中,叫她渾身顫抖地癱軟了下去。

  “我救了你,你連個謝字都沒有?”莫冉幽冷嘆道:“你真就這麼無情嗎?”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唐碧像似自言自語。

  “我建議你以身相許。”

  “我以為我的身心已經許給了以前的莫冉,那個莫冉把我滅殺了。我想我現在恐怕沒有多余的身心了。”

  唐碧的聲音平淡極了,看著天空飄過的浮雲,“棄我去者,昨日之人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人多煩憂。”

  莫冉顫然搖晃了兩下,定住身子望著恍惚而去的人兒,一動不動。

  姬香月醒來憤慨離開竹屋,揚言要殺了唐碧。

  亦心已做好了幾件的針线活,煮好了午膳,斑駁的竹影投在他身上,從西開始轉向了東。

  青色的長發在風中飄蕩,仿佛那隨風而動的竹枝,妖嬈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也沒有一絲苦惱,唯有冰藍而空洞的眼眸滲透著晶瑩的淚。

  洛羽的琴聲逢迎唐碧的低唱輕吟,在這片光陰中流逝著。

  唐澤靠著大樹,聽著天地間最純美的樂章,仿佛浸入了其中。

  而莫冉,仿佛被遺棄在了這個天地間,孤獨地品嘗著自己的淚水。

  唐碧再次走出來的時候,眨了眨眼,面前的黃昏一景仿佛驟變成了一幅山水畫,畫的主角面色依然妖嬈,背脊如竹子般依然筆挺,然而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層灰色塵埃,一種憂郁得令人想哭的氣息從他渾身上下流露了出來。

  當唐碧的身影涌入他的視线時,那一瞬間仿佛天地為之一亮,時間定格的畫面動了。

  他的臉上沒有笑,然而眼眸清澈流通了,刹時間綻放出如蓮花盛開般的燦爛,而他的清眸,便似那天山的靈池。

  不,唐碧捂著胸口落荒而逃,不期然撞在唐澤的懷中,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唐澤頓時抱起了她,“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哥哥揍他去。”

  “別問。”

  愛人很多,親人卻一個都沒有,降落至此的唐碧連思念父母的心思都不敢有,唯恐痛苦難忍。

  此刻唐澤如親哥哥般的呵護,叫唐碧感受到了如親人的愛。

  她倒在他懷中,索性哭得暢快淋漓,哭得哽咽抽搐。

  黃昏時分,龐大的黑鳳凰如遮日般落在了王城墨親王府,“希望你不要告訴他我回來了。”

  蘇含感激地點了點頭,他沒想到墨親王的一送,竟直接送他送回了王城,給了他一匹馬,向王宮奔去,一路暢通無阻,直奔金龍殿。

  “呵,你終於回來了。”龍胤風欣喜失態地奔了過來,扶起了蘇含,激動地叫道:“她是不是醒了,好了。”

  “是!”蘇含如實答道。

  “太好了,太好了。”

  龍胤風高興得手足無措般,一會端茶,一會拿卷,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要是直接把她帶回來就好了,不過她是不是還在生本王的氣,是不是要本王親自去接?”

  “不,娘娘讓奴才帶回了這個。”蘇含捧著龍釵和純金卷筒遞向了龍胤風。

  “什麼意思?”龍胤風沒有去接,陰晴不能地瞪著蘇含,“你給說清楚。”

  蘇含慌忙垂首匍匐著,“王息怒,娘娘說請王賜給艷妃娘娘,不會有錯……葬在盤龍骨間的是她,不是您,讓您當她已經死了。”

  “不,不可能。”龍胤風憤怒地甩袖叫道,金眸閃爍著狠戾的危險氣息,“本王活要人,死要屍,就是死了,也只能合葬在本王的墓冢里。”

  “求王成全娘娘吧,娘娘在王宮里會死的。”

  “放屁。”

  龍胤風提起腳卻終究忍住沒有踹出去,“再敢跟本王提半個死字,本王就要大開殺戒了。”

  他痛苦地扶著桌子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她明明是愛著本王的,為什麼?”

  “奴才想她也愛國師和墨親王,還有……洛神師。”

  蘇含鼓起勇氣,冒死說道:“王,您一直未動國師大人和唐家,難道不是因為娘娘未醒來嗎?”

  “你……你好大的膽子。”龍胤風指著他,憤然抽出了長劍,卻只能狠狠地塞了進去,“你竟敢揣測本王的心思!”

  “奴才伴王數載,雖不及國師大人與王那麼親密,卻是心甘情願追逐王的。”

  蘇含淚眼模糊,難受極了,“王的稟xìng奴才斗膽說是知道的,王容不下背叛自己的人,夜陰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你還真以為本王不會殺你了。”

  龍胤風氣得暴跳如雷,再次抓出了長劍,指著蘇含,卻是手腕直發抖,“你再膽敢說一句,信不信本王不念舊情。”

  “王殺了奴才,只會更孤獨。”

  蘇含抬起了頭,閃著淚花對上龍胤風懾魂陰鷙的眼眸,“娘娘就像王的心,而國師大人就似王的手足,奴才充其量,能當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鞋子,若這一切都沒了,王是何其的孤單。”

  “所以你該知道,手臂切了,也不會死,鞋沒了,頂多換一雙,但心若沒了,本王活不了。”

  龍胤風頹然收劍,痛楚滿面,“這是她的堅持嗎?”

  “是!”

  蘇含顫聲道:“宮里紛爭,天下戰爭,娘娘厭了。為此,都恨上了國師大人,娘娘今日對王還是有情的,如果王執意要取,怕是會毀了娘娘對王的一片真情。”

  “你知道嗎?到如今,本王取也得取,不取也得取。”

  龍胤風無奈地諷笑,“也許從對他們下噬情蠱開始,便已注定了這樣的結果,不,也許更早,從愛上她無法自拔,從她被賜死醒來的第一眼……本王已不記得她入王宮的樣子,只記得她醒來的一刹那,仿佛已注定了這樣的悲痛。”

  “娘娘的噬情蠱聽說王已經替她解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呵呵呵,問題……問題在於……”龍胤風苦笑地搖頭,蘇含期盼著答案,然而正這時,一個小公公急急走了進來,施禮對龍胤風道:“王,艷妃娘娘有請,說是有重要事情……”

  話音未落,劍光一閃,他已倒了下去。蘇含只覺得渾身一冷,他死很冤,撞在了帝王最煩躁的刀口上,換而言之完全是替他蘇含而死。

  “你,若不想國師大人死得快,趕緊替本王准備快馬,本王即刻出發。”

  “那……這兒……”蘇含被他的殺氣震懾得不敢再反駁,急急道:“王宮事務……”

  “宣雲王進宮,由他暫代。”龍胤風抓過龍釵等物,大步走出去,又立即回頭,“另給相國大人宣旨,由他輔佐,直到本王回來為止。”

  晚膳後,雲王已踏入了龍凌殿書香苑。

  “長話短說,她醒了,不肯回宮,我去找她,若沒回來,就當我死了,詔書在這。”

  龍胤風邊綁劍邊說道:“若你即位,,遵碧兒旨意,將鳳釵賜給艷妃,算是你我兄弟給她的補償。”

  雲王俊美邪魅的面孔原本還掛著懶懶的笑,這會一聽,頓時如火燒屁股跳了起來,“你瘋了,若真如此,你一個人去必是送死。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

  “這天下,如果說還有人能降得住國師的,只有碧兒,若真借她的身子除掉了他,碧兒會恨我一輩子。而我,只會徹底地失去她,所以,我寧可葬身在那,也不可以讓她不再愛我。”

  “我不明白,這跟我有什麼關系,要去搶,也跟由我這個沒有牽絆的雲王去搶。”雲王傲然一笑。

  “你說過,天下是龍家的天下。”

  “可你要的女人,我一樣要。”雲王堅定不移地瞪著他,“王兄,這輩子,我要定她了。”

  正這時,一個宮女顫抖地走了進來,正是艷妃身邊的小月,“稟帝王,艷妃娘娘請奴婢來傳話,說有人潛入了禁宮。”

  二人相視一對,能毫無聲息地潛入禁宮的,除了一個人,沒有別人。龍胤風冷然一笑,“回去告訴你們娘娘,她看花眼了。”

  “她一向不是多事的人,只是想你去瞧瞧她。”雲王嘆道。

  “能給她安慰的,只有你了,我身此生只屬於碧兒。”

  龍胤風抓過斗帽,“我走了,關於她的承諾當時不過是個欺騙你去送死的謊言,你恨我怨我都無所謂了。”

  說著,矯健的身子躍上了馬背,鑽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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