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在涇北三天半的同居生活和數十次做愛,確立了我和W的情人關系。
雖然我們之間相差16歲,但我們在交流中並沒有感覺有什麼隔閡。
由於我們不在同一個城市,我們就通過電話和書信傾訴著思念、關愛和離情別緒。
我們都小心翼翼地避免談論現實問題,不討論我們的未來,只是各自在夢中憧憬著與對方見面時纏綿的美好時光。
看來,W對涇北之行非常滿意又念念不忘,總是在信里和電話提起某個細節和某個場景,還經常不無後悔地說某個事情如果那麼做就好了,某個事情如果這麼做就更開心了。
她甚至後悔為什麼沒有被我多捆幾次,或者捆綁得更狠一點,那樣我們就可以再多待幾天了。
有時候,我會問她,那幾天把她弄疼了沒有。
她會嘆著氣說,傻瓜,我喜歡哦。
她告訴我說,她回家後,家里人看到她興高采烈的樣子,就問她高興什麼。
她說,去找S玩了幾天,好開心呀。
她告訴我,其實那是她每次想起她被我擁抱著、親吻著的情景,就會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對於與W的關系,我時常會陷入矛盾之中。
一方面,我十分貪戀W對我的感情,貪戀她那青春嬌媚的身體,貪戀她帶給我的非同一般的肉欲享受;另一方面,我會因家庭的責任和無法給W任何承諾而苦惱。
上次從涇北回到家,雖然老婆沒有說什麼,但由於我連續兩日的不舉,讓她還是感覺比較詫異。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我這個“性欲狂人”在出差幾日後竟然不向她求歡,實在是難得一見和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老婆和W都是好女人,我覺得我真是對不起她們,但又舍不得她們。
男人的貪心和良心的譴責讓我惶惶然,時常不知所措,只是身不由己地隨著時間的腳步向前走,不知最後走到哪里。
這期間,我時常用似是而非的理論和觀點說服和武裝自己,讓自己的行為想起來不覺得那麼無恥和慌亂。
我對自己說,我對家庭還是滿負責的嘛,並沒有因為和W好就不承擔家庭的責任,每天工作、照顧孩子和做家務還是很積極的;我對W也付出了自己的感情,並沒有在得到她後就冷落她,還是很關心她、愛護她的。
而且,我還很關心她的情感生活,希望她能找一個好男孩好好地談戀愛,並不是像有些男人那樣,霸占著人家女孩子,干涉人家女孩子的婚姻自由。
所以,我就比較關心W和她跟我談過的那個男生的事。
我了解到,W在涇北跟我分手回到家不久,那個男生也回到了家。
他上大三了,暑假有些社會實踐活動,所以拖到8月中旬才回到家,只在家里待了大約一周的時間。
自然,他經常去找W,約她出去玩。
當然,W會答應跟他出去玩,做為同學,玩玩也沒什麼。
再說,他們兩家的老人都看好他們的關系,也很支持他們在一起玩。
當時,去卡拉OK廳去唱歌跳舞是比較時髦的玩樂方式,當然他們也會去。
我就問W:“你們抱在一起跳舞的時候,激動嗎?”
“有什麼好激動的?我沒什麼感覺,不過,他有點激動吧,我想。”
她在電話那頭說。
她告訴我,那男生比較喜歡她,一直在追她,而她不是很熱情,結果就是那個男生在她面前總有點唯唯諾諾,生怕什麼事情沒做好惹她不高興。
而這一點,又恰恰是她不喜歡的,她希望男生更主動、更霸道一點,更大膽一點。
比如他們出去玩的時候,那男生想親近她,撫摩她的身體,但又不敢,只好假裝無意中用胳膊肘碰她的胸。
“想摸我乳房就摸啊,干嗎這麼偷偷摸摸的,弄得兩個人都不爽……”她跟我有了性關系後,跟我說話就比較放肆了。
我告訴她,小男生沒有經驗,很難弄清楚女孩子想要什麼,也不知道女孩子說“不”的時候,大多是說“是”,所以對這樣的男生要有耐心,也要有更多的關心,別耍小性子,不然,小男生會不知所措的。
“呵呵,麻煩。還是老男人好,一個眼神,就知道我們小女生想的是什麼,是不是呀?”
她可能厭煩了我的說教,竟然在電話那頭調侃起我來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們的交流大多以這樣的方式進行著,我的“說教”和“忠告”經常被她這樣的調侃所打斷,而她對我的思念和情意也在這樣的調侃中傳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