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正樹意外的是,這幾天居然過得相當平靜。
放學後,阿守就不曉得消失到何處,並未來找正樹。
今天也一樣,幾乎在下課鍾響起的同時,他連看也沒看正樹一眼就不見了。
如此一來,當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亞子老師或令子了。
雖然亞子老師是正樹的級任導師,而令子也偶爾會在下課時間遇見,但是,不但亞子老師不看正樹一眼,連令子也是紅著臉逃開。
應該已完全認定正樹為主人的她們,如果正樹希望的話,即使阿守不在旁邊,她們也願意以被虐待的奴隸身份將自己奉獻給正樹嗎……?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種事呢!
“峰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啊?”
“最近阿守沒陪你覺得無聊嗎?”
同學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圍繞起正樹聊天了。
“不對,是因為峰山已經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今天也會去約會吧?”
“咦?是誰?我們學校的嗎?”
“沒錯!而且是同年級,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樹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學們根本聽不進去。
“是誰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麼!”周圍的人全部一起揚起驚叫聲。
“騙人!是真的嗎?”
“明津是那個不良富家女吧?”
“不過長得倒是很騷包。”
“可惡!不管是沙貴還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獨占了,真不公平!”
正樹甚至懶得辯解。
他留下議論紛紛的同學們,拎著書包走出教室。
他並未走向樓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頂的階梯。
沒想到,一打開門,麻理已經在那里了。
“唷!”她見到正樹,輕輕揮了一下手。
正樹原本已經不指望能夠在學校遇見麻理,但自從有一次偶然在屋頂上碰了面之後,兩人就幾乎天天在這里聊天。
“今天也來學校啊?”正樹說道,在麻理旁邊靠圍牆站著。
“不過一上課就想睡覺,所以沒上。”
“不上課就不能畢業喔!”
“沒關系,就算畢不了業,我家的老頭也會用錢買張畢業證書給我的。”
“咦?真好!輕輕松松……”
“哪里輕松啊?那種家庭……那種老頭,我還寧願被留級!”麻理的語氣十分冰冷,銳利的眼神眺望著遠處。
正樹看在眼里,連忙改變話題:“班上同學開我玩笑,說我和你有關系。”
“咦?那是怎麼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變得明朗。
“他們還問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約會呢!”
“真是無聊!我干嘛要跟一個兩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雞約會?”
“我才不喜歡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囉唆!笨蛋!”
兩人互相取笑著,都開心得笑開了。確實,正樹喜歡麻理,而且認為麻理也對自己懷有好感。可是,那和戀愛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認為我那時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為你心煩意亂吧!”
“那也是有。總之呢,我那時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髒最齷齪的大爛人,不被人痛扁一頓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開玩笑。”正樹略帶不滿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澀之味又再度蔓延開來。什麼虐待或被虐待的,聽到就令人覺得下愉快。
“可是,我認為要像你這樣,去面對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極大勇氣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汙點,多半會裝做沒發覺。這樣講起來,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來,今天你要請客!”
“有錢人還想敲榨我!”
正樹與麻理並肩離開屋頂後,仍然一邊走著,一邊繼續談笑。
周圍的人看到他們這麼親近,會誤認為是正在交往的情侶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但是對正樹來說,麻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會成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為家庭的緣故,但正樹不會去觸及她的傷口,就像麻理也不會多問正樹的事一樣。
對於在學校不得不見到阿守,在家也一定會見到沙貴的正樹而言,只有和麻理相處的此時,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時刻。
可是……忽然間臼齒又開始痛了。最近正樹常常感到劇痛,看來不去靜子的醫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樹曾對亞子老師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還會願意接納他嗎?
如果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血緣的妺妹,也抱持著危險的欲念的話……?
“峰山先生,峰山正樹先生,請進!”護士菜摘喚著正樹。
那天……
仔細一想,自從在這醫院窺見菜摘與靜子的同性SM行為之後,正樹的命運就開始轉變了。
在那之後,正樹曾經來過很多次,但都沒再目睹兩人的性愛場面。
“請坐在這里稍待一會兒。”菜摘對正樹投以溫柔的微笑。
正樹內心翻涌著,這個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過她的羞恥姿態……
“唉呀!正樹,牙齒覺得如何?”接著出現的是阿守的母親靜子,不論何時看到她都覺得她很性感。
正樹張著口,默默地接受治療。
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話,可能這樣就很有快感了吧。
跟前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進行被虐的調教嗎?
還有,連正在接受治療的正樹也受到自己兒子的脅迫,她知道嗎?
正樹凝視著靜子,靜子的表情隱藏在口罩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藥。
“結束了。雖然還是會有苦味……不過暫時不會再痛了。”
“謝謝。”診療台恢復原狀。正樹漱了口後,走下診療台。
“等一下,正樹。”正樹想走出診療室時,靜子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
靜子抿著嘴笑著,抬起手招了招。正樹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與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
靜子說著,從抽屜中取出塔羅牌,續道:“那時為你占卜的未來……”女教皇“、”節制“、”月“……”她一面細述著卡片所隱藏的含意,一面問正樹“想起什麼沒有?”
卡片顯現出來的雖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這麼一說,就覺得確實與自己最近的情況不謀而合。
“呵呵,再來,現在的卡片是這一張。”靜子拿給正樹看的,是一個男人被綁起腳踝、倒吊起來的卡片。
“是”倒吊男“卡片。象征忍受煎熬、自我犧牲……是表示即將面臨困境或試煉的預兆。最近,你身邊說不定會發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還會有更痛苦的事發生?正樹沉默了。
“再來,還剩三張。”
“已經夠了。”正樹終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靜子的占卜,對自己來說都一定是不詳的。
“你不覺得比起我,去幫阿守算一下命會更好嗎?阿守似乎在企圖著些什麼呢!”
“你指的是怎麼回事?”靜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我也不知道。那麼,我先告辭了。”
“正樹,等一下!”
正樹沒有再回頭,而靜子也並末固執地追來。
照這情形看來,連靜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
雖然靜子在家長會握有權力,但目前阿守似乎並不打算讓正樹或沙貴退學的樣子。
但是,對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樣嗎?懶得去想了。正樹緊緊咬住仍舊隱隱作疼的臼齒。
隔天放學後,阿守再度來找正樹。這代表占卜應驗了嗎?
“最近有別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樹,今天開始,同樣可以吧?”
“嗯……”正樹應著,暗自失望地嘆了口氣。和麻理兩個人快樂的放學後,已經結束了。今天開始,又要重新面對那種日子。
可是,阿守卻走向和以往的圖書資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隸那里。這次這個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備起來花了較多時間……讓我這麼辛苦,這代價可要好好地向她討回來。呵呵……”
才幾天沒和自己說話的阿守,神色間似乎又增添了幾分恐怖感。
如果說之前的SM算是游戲的話,那麼現在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惡事的樂趣了。
能讓阿守這麼費工夫的對象,正樹還沒見到面就已經開始同情了。
正樹的思緒流轉著,下一瞬間,他陡然全身打了個寒顫——難道,是沙貴……?
“正樹,到了。”阿守帶到的地方,是廢棄的舊體育館。那里據說最近會拆掉重建,所以現在禁止進入。
打開一扇鎖頭似乎壞了的門後,一股充滿灰塵臭味的空氣立即衝鼻而來。
“哼!已經先來等了啊?相當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樹和阿守的,是——“麻理!”
麻理穿著在她身上極少見到的T恤和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樹……”發現正樹的刹那間,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隨即自覺羞恥地低下頭去。
她一定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正樹,當然,正樹也是一樣。
“哼哼,照我命令穿體育服了啊?雖然是不良少女,看起來還合適的嘛!”
“阿守!你太可惡了!”
阿守知道正樹與麻理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故意策劃讓兩人以這種方式相會,這一點是可確信的。
阿守無視於正樹的憤怒,逕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並同時將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沒戴胸罩,一對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樹的視界。
與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豐滿而女性化。
她的胸部早已發育完全,乳頭的形狀就像一顆橫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將它握扁一般。
也許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樹目睹的羞恥感,使得麻理漲紅了臉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開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樹,聽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過神,“為什麼?麻理,你為什麼要聽這家伙的……”
正樹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卻迅速地避開正樹,“我不是說了嗎?這女的是新的奴隸。不論我們要她做什麼,她都是沒資格違抗的。”
“我沒問你!”
“別說了……正樹……”麻理無力地搖搖頭,正樹看在眼里,立即有了頭緒。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樹一樣,被阿守握住了把柄。
這幾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脅迫麻理的資料。
他想借著把麻理調教成奴隸,來撕裂正樹與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這混帳……”悲哀的心情,混雜著憤怒,一起在正樹的胸中翻涌著。
“麻理是無辜的。只要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再與她見面,所以……”
“你好像還是不懂嘛,正樹。”
阿守說著,再次壓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備的麻繩,將麻理的手綁在身後。
他將體育服卷起,再用麻繩圈住乳房捆緊,體育服也被麻繩箍緊而貼住身體,便得麻理的乳頭清楚地浮現出來。
“我認為,你愛和誰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別口是心非。如果從現在開始到最後,你都沒有侵犯這女的,我也會承認你們兩人是朋友。”
阿守說完,便隔著衣服仔細地吸吮麻理的乳頭。
“啊……唔……”麻理無奈地皺起眉頭。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頭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濕了體育服,潔白的T恤隨即變得透明。
“真猥褻嘛!沒穿胸罩之下的乳頭磨擦著體育服,應該很興奮吧?那麼下面呢?是不是沒穿內褲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運動短褲。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褲下果然未著一物。她豐嫩的臀部邊緣,留有短褲松緊帶的紅色印痕。
“正樹,因為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這個模樣,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對吧?”
“不要……!”
阿守繞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蓋內側,將雙腿拉開。
“啊啊啊……正樹……不要看!……”
“別把視线移開,正樹。”
阿守無視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將她的秘部由兩側撐開。
麻理的恥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圍非常地干淨。
在形狀像根大發夾的粉紅色裂縫頂端,可以看見陰蒂逐漸隆起。
雖然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由其下方慢慢滲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見。
“這女的,一被吸乳頭就已經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為她素行不良又放蕩,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變得很敏感吧!”
阿守說完過份的話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陰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滿厭惡感地搖著頭,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撫搓的地方卻漸漸充血赤紅,肉壁也約略增加了厚度。
雖然乳頭已沒有特別再受到吸吮,卻仍然保持著高聳突出的樣子,將體育服頂起。
正樹努力地讓自己不感到亢奮。
其實,他的股間從剛才就已經高翹火熱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任由性興奮衝激的話,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
因此,正樹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面無表情地盯著麻理的私處。
“嘿……果然相當容易濕潤呐!沒想到她或許會是上等的奴隸素材也說不定……”阿守瞧著自己因為沾上麻理的愛液而閃閃發亮的手指,然後把雙手被束縛住的麻理身軀反轉過來,抬起她的臀部讓她趴倒,撐開她豐滿的臀肉後,說著“好,在這里灌腸”這類可怕的話。
“喂!你……”正樹急道,他雖對自己已日漸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實有所自覺,但仍可斷言自己絲毫沒有這種興趣。
“怎麼了,正樹?”
阿守似乎也曉得這一點,刻意道:“我對糞尿調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沒興趣,而且,看起來似乎蠻有趣的不是嗎?我想試試看先把她灌腸,再用軟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園里拖著她跑、當然她的脖子上要綁著狗用的項圈,順便嘗試一下這條母狗能忍耐到什麼地步,我有母親那兒使用的器具……”
攙雜了驚栗的嫌惡感使正樹全身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麻理的臀部盡現在兩人眼中,使她低垂著頭不願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顫動而已。
“阿守,不要做這種事。請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這種待遇,說不定真的會發瘋。
“哦?你是在求我嗎?”阿守以一種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樹,但是,正樹再次堅定地說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浣腸了。”阿守說道,出腳輕輕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聲,滾落到地板上。
“麻理!”
正樹立刻跑向麻理,解開綁住她手腕的麻繩。
麻理的身上傳來一股混雜著洗發精香味的汗味及女體特有的氣味,霎時正樹的下半身突然一陣沉重。
“正樹……”麻理似乎並末意識到正樹的反應。
正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披在麻理身上。
麻理則以自己終於獲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臉龐的淚水。
“哦!你們兩人,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聲音由上方君臨而下:“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登場呢!哈哈……”
“是嗎?你是高中生?從哪里打來的呢?”
“唔……啊啊,……從轉角的……電話亭……啊……”
“電話亭?你現在,正在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實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還是變態?”
“啊……嗯……”麻理哼吟著,手上的話筒差點滑落,因為阿守的手指正揉開了她包覆陰蒂的皮,直接觸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經要去了嗎?這麼難得的機會,再多玩一會兒嘛!”
電話线連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種打車站前發的面紙上色情電話俱樂部的號碼,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樹、麻理和阿守上二個人進入一座電話亭內。
狹窄的電話亭中,麻理一邊被阿守玩弄著下體,一邊被迫打這種色情電話。
盡管這里算是人群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過的行人稍加注意,還是可以看見他們正在做的事。
“阿守,夠了吧?”正樹悄聲說道。因為這是在對方聽得見說話聲的距離內,所以不能亂開口。
阿守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動著自己的手指。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褲……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褲內。”
“唔……”
“然後把牛仔褲脫掉,脫到膝蓋。再來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猶豫,但阿守立刻照著男人的話去做,使麻理在電話亭中變得幾乎全裸。
緊挨著麻理的正樹,胸口被她的乳頭擦過而發癢,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時感覺到正樹的男根已經又熱又燙。
“怎麼樣?興奮了嗎?”
“啊……是……”
“小穴變濕了嗎?里頭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溫暖的蜜露,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麼讓我聽聽小洞的聲音。我也來一邊聽,一邊自慰。”
阿守聞言,立刻取走話筒,把送話筒貼近麻理的私處。然後對正樹使了個眼色:“你來做。”
“不要!為什麼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會想強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嗎?”
“不是的……”
“那麼就做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沒有資格拒絕不是嗎?”
沒錯,被阿守要脅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樹瞄了麻理一眼,只見麻理一臉傷心地點點頭,並自己略為張開大腿。
正樹的手指才剛放進去,就已發出“咕嗽”的猥褻響聲。
麻理的小穴內,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濕濡。
正樹不禁將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溫暖、充滿彈力的內部,立刻迎著正樹的手指擠壓起來。
那瞬間正樹的腦袋一片陶醉之感,無意識地不斷往復手指,而隨著正樹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濕潤聲音也愈來愈清晰可聞。
“唔唔唔……真棒……喔!說吧!說插進來吧!說把肉棒插進小穴里來吧!”電話那端的男人混亂地喘息著,嘴里開始吐泄夢囈般的穢語。
“說插進來。”阿守在麻理的耳邊低語。
“插,插進來……”
“要說把粗大的肉棒插進我的肉洞來。”
“不要……”
“想違抗我嗎?”
“嗚嗚嗚……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說不出那麼羞恥的話,不斷淌出的眼淚讓她泣不成聲。
“粗大的什麼?”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進……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說出這淫猥言語的那瞬間,正樹的手指感到肉洞內一陣收縮。
本來並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許會因為這異常的行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連肉洞都說出來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嗚……啊啊啊……”
“正樹,麻理快要高潮了。你還在逞強嗎?這麼難得的機會,用你的男根讓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覺不是比較好嗎?”
阿守嘻皮笑臉地小聲說著。
“說什麼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極限了嗎?打算忍耐到什麼時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樹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隱藏不住地勃起,為長褲搭起帳棚了。
畜生……此時正樹突然想起靜子的占卜。塔羅牌的“倒吊男”,意義是指自我犧牲、或面臨試煉。但是這種試煉也未免太過份了吧!
“怎麼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這個振動棒來做也無所謂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兩支。
“用這個同時來調教她前後兩個洞吧!開發屁眼的話,說不定會加速她覺醒成被虐狂。這樣一來,她也會變成令子她們的同類了。”
“住手!”正樹終於忍不住喊出聲。
“什麼!?旁邊還有男人嗎?”電話那端的男人大聲怒斥。
“正樹,”麻理以濕濡的視线,朝上望著正樹,然後緩緩伸出手,觸摸正樹堅硬的男根。
“不要緊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話……”
“麻理……”
“雖然你可能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我……”
“沒有這種事!是我害你遭到這種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麻理說著,勉強地想擠出一絲笑容,但不斷涌現的淚水淹沒了她的笑意。
“……”電話似乎已經被掛斷,卻沒有人在意。
“那麼,麻理,可以吧?”
“嗯。”
正樹由長褲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則用手撐在電話亭的玻璃外壁上。
阿守一邊哼哼笑著,一邊步出電話亭,似乎打算由外觀賞。
正樹繞到麻理身後,站立著讓麻理的腰乘載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進來了……正樹的……啊啊……”麻理顫抖著身體,一邊自己沉下腰。
她的身體似乎違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
她柔嫩的下體發出滋噗的聲響,坦率地迎接正樹的進入。
“啊啊啊……”正樹到達最深處的瞬間,麻理的背無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樹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麼辦……?正樹,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樣完全無法想像,她竟會發出如此嬌美淫猥的呻吟聲。
“沒關系,麻理,遵從自己的感覺。”
正樹回應著,激烈的情緒也被麻理挑發。
他摑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夾住那誘人的乳頭,略帶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狹窄的電話亭內,迥響著麻理與正樹交合所發出的咕啾水聲。悶熱的空間,汗水及體液混雜的氣味,刺激得正樹幾乎要頭暈了。
“哼哼哼……不錯嘛,正樹……果然被我說中了,這就是男女之間最真實的姿態。什麼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從外頭大放厥詞,但現在的正樹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麼也無法思考。
連之前擔心會被人看見的考慮也不管了,甚至,腦中還想著要做給別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樹……我也……唔嗯……啊啊……”
正樹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這麼一來,包裹住正樹的膛肉,能緊縮夾擠得對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經,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聲陡然間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劇烈搖動。
正樹手中的乳房輕輕地發著微顫,乳頭一下子漲得飽滿而堅硬。
正樹也在同時攀登到最高點,在麻理體內的最深處,欲望終於爆發了。
他顫抖著,一滴不剩地將精液射入麻理的內部。
“啊啊……”
兩人同時失去全身的力氣,而正樹已經什麼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為何,阿守還是執拗地敲著電話亭的玻璃外壁。
“正樹,正樹,”
正樹沒有回答。他連與麻理身體連接的男根都沒拔出。
阿守見狀,冷笑了一聲,回頭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麼辦?你哥好像因為太舒服而昏過去了。”
什……那瞬間,正樹的全身凍結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歡像那樣子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會恣意地欺凌她。”
“……”
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帶著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滯神情,沙貴征征地凝望著正樹。
“唷!正樹,你發現啦?”
阿守像只是發生一件小事一般,輕松地笑道:“其實啊,從以前沙貴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麼鬼。這次是這麼難得的機會,我才想叫她來看看……”
“別碰她!”正樹怒道。他絕不能原諒將搭上沙貴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貴被他的怒喝嚇到,身體猛然一震。
“啊……”沙貴的眼眶里涌出淚水。她無言地搖著頭,眼淚噗簌噗簌地沿著雙頰滑落。
“對、對不起……哥……”她轉過身,連頭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貴!等一下!沙貴!”
正樹慌慌張張地推開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貴身後。但是,沙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