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影沒有想到張海天竟然現學現用,在聽到張海天那麼一說以後,張秋影的那臉上不由的一紅,在這種情況之下,張秋影不由的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的那高聳的胸脯,這一看之下,張秋影不由的杏臉飛紅:“臭海天,你要死了,竟然偷看姑姑。”
原來,張秋影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的胸脯上的那不雅之處了,因為張海天緊緊的摟著自己的那脖子的緣故,那本來就緊緊的包裹著張秋影的飽滿而堅挺的山峰的那襯衫因為張海天的手的關系,使得那襯衫更加的繃緊了起來,從而使得白色的襯衫緊緊的貼在了張秋影的那高聳入雲的胸脯之上了,而使得那本來就飽滿而堅挺的山峰,更加的在張海天的那眼前突出了出來,而那襯衫因為受到那大力的拉扯,那扭扣於扭扣之間也露出了一絲的縫隙,從那隙縫之中,正好可以看到張秒影的飽滿而堅挺的山峰上的那光滑如玉的肌膚。
而因為白色的襯衫給緊緊的拉扯住了,透過白色的襯衫,那正緊緊的包裹著張秋影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山峰的胸罩的樣式,也隱約可見了起來,胸罩上所繡的那花紋,已經清楚的印在了張秋影的那正緊緊的包裹著張秋影的飽滿而堅挺的山峰的那襯衫之上,使得張海天不用費什麼勁兒,就可以對張秋影的胸前的那讓任何男人看了以後都會為之心動的那春光,盡收眼底了。
看到了自己的胸前的樣子,張秋影又怎麼能不嬌羞呢,但在嬌羞的同時,張秋影又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了心頭,在這種情況之下,張秋影不由的伸出手來,在張海天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掏了一下以後,才紅著臉對張海天道:“海天,你壞死了,你看你,竟然對姑姑動起了壞心了,你下面都硬成樣子了。”
張海天聽到張秋影這麼一說,再也忍不住的在張秋影的彈指可破的俏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微微的帶著一絲的喘息對張秋影道:“姑姑,我好熱呀,走吧,我們進里面去吧。”
張海天想著只要張秋影跟著自己進了那里面的房間里,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起來岢是誰知道,張秋影雖然看起來面色緋紅,已經是動情了起來了,但卻不為張海天的語言所動,而是坐在了那里,一動不動的。
張海天看到和秋影的樣子,不由的心中一急,在這種情況之下,張海天不由的拉扯著張秋影對張秋影道:“姑姑,你怎麼了,我們進到里面去吧,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其實張秋影哪里有什麼話要跟張秋影說呀,這麼說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讓張秋影聽自己的話,進房間里去以滿足自己罷了,就算是要跟張秋影說話,也是用自己的身體的某個部位跟張秋影的那下面的小嘴說話了。
張秋影卻推開了張海天,抬頭示意張海天看一看牆上的掛鍾:“海天,你這個小色鬼,你也不看看時間拉,馬上都要十二點了,而老太太今天高興,要宴請公司里的所有人員,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海天,乖,聽話,姑姑知道你難受,但現在真的不行的,等有機會了,姑姑一定會滿足你的,好不好呀。”
張秋影一邊說著,一個身體幾乎都軟軟的倒在了張海天的身上,那微閉著的雙眼,那微微的張開的腥紅的唇,那微微的有些急促的呼吸,都顯示出,張秋影現在也正在極力的克制著自己呢。
張海天抬頭一看,那時間真的快到十二點了,知道張秋影所說的是實情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張海天只好將自己的那渴望和衝動給壓制在了心中,於是,張海天跟意尤末盡一樣的,又伸手在張秋影的兩腿交叉處的地方掏了一下,感覺了一下張秋影的兩腿交叉處的那種溫熱的氣息以後,才離開了張秋影,將那只在張秋影的兩腿交叉處掏過的手兒拿出來在鼻子前夸張的聞了一下以後,才道:“姑姑,你那里好香呀。”
張秋影感覺到張海天的手兒又在自己的那里掏了一下,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在這種情況之下,張秋影不由的美目一瞪,就想要說張海天兩句,但話還末出口,張秋影就看到張海天又將那只在自己的兩腿交叉的地方摸了一下的手兒放到鼻子那里了,那夸張的樣子,讓張秋影的心中不由的一抖,而身體深處的那液體卻不可遏制的流了出來,將短褲都打濕了起來。
華燈初上,趙偉軍哼著小曲兒,走在那大街之上,昨天的事情,就像是讓趙偉軍檢了一個大元寶一樣的,在那里得意了起來,雖然那房子還沒有到手,可是趙偉軍卻已經在心中暗暗的盤算著那房子值多少錢,夠自己打多長時間的麻將的了,雖然為了這套房子,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趙偉軍的心中卻以為這樣子是值得的,因為現在對他來說,錢比自己的命都重要的。
就在這里,趙偉軍感覺到,一陣的香風從那身邊飄過,那好聞的香味,讓趙偉軍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蕩,在這種情況之下,趙偉軍不由的放慢了腳步,在那里開始尋找那幽香的來源來了,很快的,趙偉軍就找到了那香味的來源,看到那里以後,趙偉軍的心中不由的一亮,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正站在那里,像是等著什麼人一樣的,但一雙妙目,卻有意無意的盯著趙偉軍看。
趙偉軍看到,少女只穿了一件背心和短褲,身體的大部位都露在了外面,而那雪白的肌膚,現在正在那燈泡的照射之下。
誘惑著自己,看到少女的那暴露在外面的那大半個雪白而充滿了驚人的彈性的山峰,那露在外面的結實而均稱的大腿,那正在短褲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身體的要緊的部位,還有那一雙正在有意無意的向著自己放電的那妙目,趙偉軍不由的心中癢癢的起來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趙偉軍不由的在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以後,走到了少女的面前:“小姐,等人呀。”
少女看到趙偉軍靠近了自己,那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迷人的微笑:“對呀,大哥,你怎麼知道的呀。”
看到少女的那臉上露出的那迷人的微笑,又看到少女的那身打扮,趙偉軍的心中馬上就確定了少女干的,肯定是中國最古老的職業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