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知道你的心里怎麼想的,你不是就想著那風騷娘們麼,要是她在你的面前,你還不是會馬上就硬起來的麼。”
仿佛給那老板娘說中了心事一般的,那老板不由的站了起來:“你個臭婆娘,你亂說什麼呀,我今天是真的累了呀,明天,明後天給你行不行。”
說完,那老板不由的一甩袖子,就想要離開,可是,那老板娘卻不依不饒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老板娘不由的從後面緊緊的摟住了那老板,嘴里喃喃的道:“老公,我真的好想要,真的好想要,你就幫幫我吧,好不好,我的下面癢得很呢,你如果不幫我的話,今天晚上,我肯定是睡不著的,求求你了,哪怕你用手,我也是高興的,好不好麼,我知道你累了,不行的話,你躺著,我在上面,行不行。”
一邊說著,那老板娘一邊用自己的那一對正在胸前高聳著的飽滿而堅挺的山峰,開始在那老板的後背上摩擦了起來,而自己的兩條腿,也緊緊的夾住了那老板的兩條腿,用自己的身體的最柔軟的地方,在那老板的大腿上摩擦了起來,一抹紅暈,飛上了那老板娘的臉龐,使得那老板娘再也沒有了那白天時的那種潑辣勁兒,相反的,現在的老板娘就成了一個正在那里被情欲給折磨得欲罷不能的小婦人了。
張海天扒在那牆角,看著那屋里發生的那一切,也不知怎麼的,雖然自己的心中恨透了眼前的這一對夫妻,但看到那老板娘的那雪白的肌膚,看到那高聳的正被那短衣緊緊的包裹著的豐滿而堅挺的山峰正在那老板的後背的擠壓之下變幻著形狀,看到那老板娘的那一雙雪白在大腿正在那里不停的夾著,看到那老板娘的那迷離的雙眼,張海天不由的覺得全身都躁熱了起來,而自己用來尿尿的地方,也突然間感覺到漲得有些難受。
在這種情況之下,張海天仿佛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到這里來的目的一樣的,一雙手緊緊的抓著那窗沿,而一雙眼睛,更是睜得大大的,看著那老板娘如水蛇一樣的糾纏在那老板的身上,生怕漏過了兩人動作的一個小小的細節,而同時,張海天的那鼻息,也不由的漸漸的有些粗重了起來。
那老板和那老板娘兩人可不知道,現在窗外正有一雙小眼睛看著自己兩人,那老板娘感覺到,自己那全身的情欲就像是要將自己給燃燒了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老板娘不由的伸出了一只手來,繞到了那老板的身體前面,抓住了那老板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一邊用手在那里套弄著,一邊喘著粗氣對那老板道:“你看你,還說累了呢,我一說到那風騷娘們,你就硬了起來了,你看看你,都硬成那樣了,我求求你了,你給我一次吧。”
那老板伸出手來,想要將那老板娘的手給拿開,可是,卻又好像有點舍不得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老板不由的站在那里不動了起來,而那老板娘的喘息聲更加的大了起來:“死鬼,我就知道,你在想著那騷娘們,好好,我一切都依你,只要你今天給我一次,你把我當成她也行呀,好不好,對了,今天白天,你摸到那騷娘們的屁股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呀。”
那老板娘感覺到,自己的那話一出口,那老板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就開始在自己的手里跳動了一下,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老板娘不由的更加的興奮了起來:“死鬼,那騷婆娘的屁股那麼的圓,那麼的挺,我看了都想要摸上那麼幾下呢,怎麼樣,還有她的山峰,那麼的飽滿,那麼的高聳,我做為一個女人,我都有點想要摸上一摸呢。”
那老板娘一邊說著,一邊感覺著那老板的反應,那老板娘感覺到,隨著自己的語氣越來越露骨,那老板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堅硬了起來,而那一個身體,也漸漸的熱了起來。
感覺到了眼前的男人的身體的變化,那老板娘不由的一樂,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老板娘的話語更加的露骨了起來,很快的,在那老板娘的挑逗之下,那老板不由的發出了如牛的喘息之聲,終於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就將那老板娘給橫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那老板將那蚊帳給放下來以後,就撲到了那老板娘的身上。
很快的,那床就晃動了起來,而那老板娘的聲音也不由的大了起來:“死鬼,就沒有見到你這麼硬過,阿,阿,再深一點,再用勁一點,求求你了,不要,不要抽出來,好,對,就是這樣子,你弄死我吧。”
張海天正在那里幾乎跟著迷了一樣的看著那老板和那老板娘兩人的人肉大戰,可是,隨著那蚊帳給放了下來,張海天卻什麼也看不到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張海天不由的失望了起來,而張海天這一失望,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到這里來的目的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張海天不由的冷冷一笑,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狠狠的向著那玻璃丟了過去,隨著咣的一聲大響,那房間里一下子響起了兩聲尖叫,張海天聽得出來,那老板娘的叫聲中充滿了恐懼,一陣的快感涌上心頭,使得張海天不由的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轉身離去了。
回到家里的時候,張海天看到房間里的燈已經熄掉了,張海天知道,林蘭芳已經睡下了,當下也沒有在意,報復了那老板娘夫婦一下,張海天的心中當然高興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張海天不由的匆匆的洗漱了一下,便走進了房間里,到得房間,張海天問了一句:“媽,你睡了麼。”
在沒有聽到林蘭芳的回答以後,張海天便爬上了床,睡在了母親的身邊。
張海天和林蘭芳住的,是一間不中十平方米的房子,里面擺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就什麼也放不下了,那桌子,在吃飯的時候,就是那飯桌,而不吃飯的時候,則是張海天的書桌了,那房間如此的小,所以,就連燒飯,也得在屋外面進行,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從小到大,張海天就是和自己的母親睡在一起的,當然,對於這一點,張海天和林蘭芳兩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的,林蘭芳仿佛感覺到了張海天讓了床一樣的,不由的番了一個身,將一個背部留給了張海天,自己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