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個聲音卻同時的在林蘭芳的腦海里響了起來:“這又有什麼嗎,男女之間,本來就是那麼回事麼,什麼母子關系,那又怎麼樣呢,該享受的時候,還不是要盡情的享受一番的麼,張海天是你兒子又怎麼了,反正遲早,他都是要結婚的,都是要過男女正常的生活的,而現在,趁著他還什麼都不懂,多教教他,那不是也是一件好事麼,那樣的話,他不是在以後碰到這種事情,就不會手慌腳亂了,對不對呀,還有,那樣的話,你不是也會很滿足的麼,畢竟,他的那東西那麼的粗,那麼的長,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說到這里,這個聲音不由的發出了邪邪的笑聲。
而先頭的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你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有你這樣子的當母親的麼,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麼麼,你這是亂倫,知道麼,你倒無所謂,反正都已經是這樣了,可是,張海天還小,才十二歲呀,你就要讓他為了這件事情,背上一生的沉重的包袱麼,你就想讓他從現在開始,就要接受別人在背後的指指點點麼。”
後面的那個聲音不服氣了起來:“這種情況,本來就是天知地知的,只要我不說,海天不說,那誰會知道的呀,我們本來就是母子關系,本來就更應該親密一些的,而且,我的身體不是也很需要的麼,剛剛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美妙,你就忍心去拒絕麼,這麼好的東西,你不享受一下,你會心甘的麼,到了海天懂事的時候,說不定還會愛上你呢,這年頭,母子戀,又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呢。”
先前的那個聲音大聲了起來:“林蘭芳,你在說什麼呢,你為了自己的情欲,真的想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麼,這樣子做,你就對得起你自己麼,你就對得起張海天麼。”
後面的那個聲音冷淳了一聲:“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你已經守活寡守了近十年了,十年,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呀,林蘭芳呀林蘭芳,你怎麼就想不通這一點呢,這雖然是你的兒子,但卻也是一個正常的男孩子,也會有著正常的生理的需要的,你不去享用,別人也會享用的,你這又是何苦呢。難道你真的要做什麼貞潔聖女麼,可是,你就算是這麼做了,你又有什麼用呢,人家還不是照樣的在你背後對你指指點點的,你說是不是呀,還不如拋開一切,將自己解放出來,讓自己好好的享受這一切吧。”
“如果你年華老去,走不動的時候,人家還會為你的這種精神而感動麼,而你自己,也不會後悔,就因為你的一念之差,從而使得你自己空守了一輩子的寡麼,但到了那個時候,又有住會理解你,誰會來同情你呢,所以,林蘭芳,你就不要看不開了,好好的珍惜眼眼的這一切,放開你的身心,好好的接受這一切吧,這樣的話,你會感覺到,你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你會因此而快樂而滿足的。”
兩個聲音,在林蘭芳的那腦海的深處交戰著,讓林蘭芳不由的在那黑暗之中倍受著折磨,在這種情況之下,林蘭芳不由的搖了搖頭,努力的想將那兩個聲音都從自己的腦海里給弄出去,讓自己好好的清靜一下,好不容易,那兩個聲音都靜了下來,林蘭芳卻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最柔軟的地方竟然濕濕的有些難受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林蘭芳不由的在那黑暗中羞紅了臉,林蘭芳當然知道,那濕濕的感覺,就是因為剛剛自己看到了張海天的那一個堅硬而火熱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摸到了張海天的那一柱擎天,才會使得自己的身體起了衝動,從而起了生理上的反應,從自己的身體深處流出了液體把短襪打濕了的。
一陣陣的麻癢的感覺,從林蘭芳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散發了開來,使得林蘭芳的那壓制了多年的情欲在今夜,一下子如決堤的洪水一樣的,把自己的心靈一下子衝了個粉身碎骨,開始在那敏感的身體里涌動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林蘭芳多麼的渴望能有一個男人,就在自己的身邊,緊緊的摟著自己將自己摟得喘不過氣來,用他那強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揉捏自己的那一對飽滿的正在那睡衣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堅挺的山峰,用男人那特有的東西,刺入到自己的身體里,粗暴的在自己的身體里衝撞,哪怕將自己衝撞得粉身碎骨,那每一塊的身體的碎片上,那也將是快樂的。
想到這些,林蘭芳的嘴里不由的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那一個豐滿而性感的身體,不由的開始在那床上扭動了起來,而那本來結實而均稱的雙腿,也緊緊的絞在了一起,在那里摩擦著,仿佛想要借著那種摩擦,來發泄一下那已經將自己燃燒得有點魂不守舍的情欲稍稍的緩解一下,但是很快的林蘭芳就發現了,自己這樣做,不但於事無補,想反的,自己的那心都熱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林蘭芳不由的伸出了顫抖的雙手,悄悄的伸入到了自己的那睡衣之內,伸向了自己的兩腿的之間的那處女性的身體的那最柔軟的部位。
很快的,一陣陣的幾乎都微不可聞的滋滋的水聲,在那房間里輕輕的回響了起來,而伴隨著那滋滋的水聲的,還有林蘭芳的那明顯是刻意的壓制著的那淡淡的呻吟聲,蒙蒙朧朧間,那個躺在床上的那嬌美的身影的雙腿微微的分了開來,而林蘭芳的那一雙手,正在雙腿的之間的那處不停的進進出出著,透過那濃濃的夜色,可以看得出來,林蘭芳的手指之上,已經是亮晶晶的一片了。
終於,林蘭芳的嘴里發出了一聲低吼之聲,一個身體也躬了起來,隨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的微笑露在了林蘭芳的臉上,使得林蘭芳的那本來發硬的身體,慢慢的軟化了下來,躺在床上,林蘭芳微微的喘著粗氣,那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雖然還帶著那滿足的笑容,但是,兩行清淚卻不由自主的順著林蘭芳的那光滑的肌膚,悄悄的滑落到了枕巾之上,而身邊的張海天的鼾聲,卻漸漸的大了起來,渾然不知道,就在剛剛,自己那已經活活的守了十年的寡的母親,正用著自己的雙手,解決了自己的身體的需要,而這一切,卻都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堅硬而火熱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而引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