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政府撥款2萬億美圓刺激經濟、拯救銀行的一攬子計劃又告失敗,國家經濟在毫無希望中繼續急速下滑。
美國的普通家庭都在經濟衰退中掙扎,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想辦法吃飽肚子和保住他們賴以生存的房子。
而在另一方面,有錢人則更有錢了,他們依然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
在這個故事里的三個家庭,目前就是這樣的生活狀態。
第一個家庭是多納萬的家庭。
薩姆·多納萬在股市三年的暴漲暴跌行情中賺了幾卡車的錢,他用這些資金以非常非常低廉的價錢購買了1000多套因無法繼續支付按揭貸款而被銀行收回的住房,然後再把這些房子租給那些失去了房子或者買不起房子的人們。
他用這種類似投資的方法又抵扣了很多收入調節稅,更加速了他財富的積累。
而且,他才不會把錢花在那些房屋的維修上呢。
如果有哪個租房戶抱怨房子配備的冰箱或者其他設備不好用,他就會通過他自己開辦的服務公司去買一個最便宜的為租房戶換上,並且告訴租房戶一個很高的價錢,再要租房戶出30%的費用,而實際上那設備的價錢還不到那30%。
通過這樣的方法,他又從帳面上消耗掉了他租賃公司的大部分利潤,這樣就可以再少交一些稅款。
現在,他已經成為了億萬富翁,和家人一起住在亞特蘭大郊區的一個頂級富豪住宅區里。
他的妻子是這個城市里所有頂級俱樂部的會員,她只在最奢華的商店里買東西。
她也不再親自做家務,而是雇了管家和傭人負責打掃和烹飪。
他要擔心的唯一事情就是他17歲的兒子盧克。
這個盧克真是花錢如流水,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和他的朋友們聚會。
薩姆一直在想辦法和兒子建立某種相互信任的關系,以便能夠控制住兒子的思想和言行。
但是,他的兒子太任性了,薩姆對他毫無辦法。
這個故事里的另一個家庭是克倫肖的家庭。
這是一個位於亞特蘭大郊區的非常普通家庭,生活窘迫,入不敷出。
在過去的幾年里,他們的家庭資產已經縮水了50%。
迪克·克倫肖已經失業,在這場金融危機中,他原來工作的公司裁減了一半員工。
在剛丟掉工作的頭幾個月,他還保持著樂觀的情緒,因為他還有失業救濟金可以維持家里的開銷,同時也認為他可以很快地找到新工作。
但是,幾個月後,事情變得越來越糟了,他根本沒有找到新工作的希望,也沒有錢來維持家里的生活了。
他感覺自己是個完全的失敗者,整日以酒澆愁,渾噩度日。
他的妻子安妮·克倫肖是個金發碧眼的漂亮女人,身高5英尺5英吋,34歲年紀。
在迪克失去工作後,她這個家庭主婦和漂亮媽媽也不得不出來找工作。
現在,她在一家工資很低、勞動條件艱苦、老板態度很惡劣的小工廠里做電話推銷員,每天的工作壓力都很大。
回家後,她還要面對常常喝得酩酊大醉的丈夫。
他們的兩個孩子,一對16歲的雙胞胎女兒,也不得不去當地一家麥當勞餐廳里工作,掙些錢回來補貼家用。
安妮還有一個擔心,就是她的頂頭上司沃爾特·海姆斯常常騷擾她,要求她對他“好一點”。
雖然現在還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他常常暗示她,如果她能滿足他的要求,她的日子就會好過一些。
她曾把這件事情告訴過她的鄰居也是她的同事薩麗。
薩麗·埃文斯是個留著一頭褐紅色頭發的漂亮女人,淡綠色的眼睛非常有神,現年35歲,身高5英尺1英吋,身材苗條性感。
埃文斯的家是我們這個故事里講到的第三個家庭,她家和安妮家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
薩麗的丈夫傑夫和安妮的丈夫曾經在一家公司里工作,也和他一起失去了工作。
薩麗的孩子,一個14歲的女兒和一個12歲的兒子都還太小,沒有到可以做兼職工作的法定年齡。
但是,當地一家雜貨店的老板卻雇用了她女兒做理貨和庫管工作,並私下里付給她工錢。
薩麗有些懷疑那個老板的動機,但她的女兒對她發誓說,那個男人對她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言行。
薩麗的丈夫在一個加油站找了一份兼職工作,從午夜到第二天早上8點做那里的收銀員。
那個加油站里還有個小百貨店,常常有些陌生人在凌晨的時候去那里買東西。
去年這個加油站曾經被搶劫過10次。
在最近的一次搶劫中,那些強盜把店里的監控攝相探頭和後面辦公室里的錄象設備都搶走了,並把收銀員打傷住進了醫院。
所以警方無法得到他們的任何影象資料,這些案件也未能迅速破案。
傑夫在那個加油站里接替了受傷的收銀員的工作,薩麗很擔心老公的安全,曾經不想讓他去那里應聘。
但是,他們家需要錢,她不得不同意他去接受那個工作。
在她自己的工作中,薩麗也感覺到沃爾特對她有性要求,但他卻沒有明確地提出過,所以她也沒有任何可以指控他的證據。
這兩個家庭每周的食譜都很簡單,主要就是一些通心粉、奶酪、豆類等等,很少吃肉,這樣可以節省不少開支。
雖然冬天的天氣很冷,他們也舍不得多用暖氣,因為他們微薄的工資很難承受高昂的取暖費用。
當然,他們也沒有更多的開支用於購買衣服、鞋子以及醫療,至於那些諸如牙科保健、健身服務等等,只能寄希望於經濟復蘇以後再說了。
但是,他們還在頑強地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而努力著。
安妮對她丈夫越來越失望、越來越沮喪了,他把用於家庭日常開銷的錢都買酒喝了,整天都是醉醺醺的。
每當安妮下班回家的時候,他都喝得一塌糊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什麼家務也不干。
他們已經幾個月都沒有性生活了,他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他的酒瓶子。
他們很少交談,也從不交流感情,他們之間偶爾的幾次聊天也因為相互指責和爭吵而不歡而散。
前一天晚上,安妮又和她丈夫大吵了一架,周一早上上班後,她剛剛在自己的隔間里坐下,沃爾特·海姆斯就過來找她了。
他俯身趴在她的辦公桌上,大聲說道:“安妮,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周五我們這里要裁員10%。國家經濟沒有任何改善,我們不得不減少支出來保證利潤。我非常抱歉,但也不得不讓你和薩麗離開了。跟你說完,我還要去找薩麗呢。”
安妮被這個消息驚呆了。
她一直努力工作,總是按時完成工作,從不遲到,也沒有早退過,她知道有些人並不如她工作得好。
她抬起頭看著沃爾特的眼睛,滿臉質疑地說道:“沃爾特,我確信我在這里的表現比大多數人都好,為什麼要解雇我?為什麼是我?”
“是這樣,安妮,因為你並不是團隊成員。你明白嗎?團隊成員總是支持老板,盡其所能幫助老板做一切事情。可是你卻一直對我非常冷淡,非常不友好,下班後你也從不和同事們一起出去玩。除了薩麗,我不知道你是否還認識我們團隊里的其他同事們。不,你不是一個能夠很好合作的團隊成員。”
安妮感到非常震驚,難道她失去工作的原因竟然是她下班後沒有和同事們一起出去玩?
她沒有和老板出去玩?
難道她努力工作,沒有浪費時間去和同事們套近乎也有錯嗎?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朝沃爾特點點頭表示她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心里考慮著她和丈夫越來越糟的關系,想著他自暴自棄的態度,又看看眼前這個強力的、掌握著自己未來的男人,她立刻就做出了決定。
於是,她伸出手握住沃爾特的手,說道:“沃爾特,我們能否晚些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也許放在今晚下班後比較合適?你覺得可以嗎?”
沃爾特微笑著回答道:“當然,今晚6點下班後,我在街對面的富艾特酒吧等你吧。”
說完,他帶著滿臉得意的笑容離開了。
安妮嘆了口氣,趕快強迫自己忘記剛才不愉快的談話,集中精力繼續工作。
下午下班的時候,她看到薩麗直直地呆站在門口,就朝她走了過去,問道:“你也聽到那個壞消息了嗎?”
薩麗轉過身,她的眼睛里含著眼淚,“是的!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怎麼這麼倒霉?”
安妮回答道:“坦率地說,薩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能怎麼辦呢?但是我可能會接受他的非禮要求,這可能是我唯一的出路。沃爾特正在富艾特酒吧等我呢。”
薩麗知道安妮和她老公近幾個月來一直關系很緊張,她很慶幸自己的老公傑夫沒有像迪克那樣。
迪克對自己、對妻子和對家庭不負責任態度讓安妮的生活道路非常艱難。
薩麗認真地盯著安妮說道:“你確定嗎?一旦走出這一步,要想回頭就很難了。”
“是的,我想,這是唯一能讓我保住這個工作的辦法。其實,沃爾特也並不那麼糟糕,他起碼還算個很有能力的男人,比迪克強多了。不管怎麼說,我至少能從他那里得到一些性滿足吧。”
安妮向她的鄰居說了聲告辭,就轉身朝街對面的酒吧走去。
突然,她又停住腳步,轉身走了回來,站在薩麗面前說道:“如果我跟他發生了性關系,我就要求他保證把你和我都留下,所以,你就祝福我成功吧。”
說完,她苦笑了一下,轉過身堅定地走了。
薩麗非常驚訝地看著她最好的朋友和鄰居遠去的背影,心里想著,她要去用自己的身體和名譽做交易,而自己卻要從這樣肮髒的交易中受益。
她不知道安妮這樣做心里是何種感受,但她最後還是希望安妮能夠有好運。
開車回家後,她也一直想著她自己即將面對的問題。
由於希望安妮能夠取得成功,她沒有說起關於解雇的事情。
上帝啊,薩麗突然想到,她這樣的想法很像一個拉皮條的,用別人的身體為自己獲得利益。
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安妮已經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那一對雙胞胎女兒,她因為有工作要晚些時候才能回家,要她們自己給她們和爸爸弄些吃的。
走進酒吧的大門,安妮努力調整著自己的視力以適應里面昏暗的光线。
她看到沃爾特坐在一個隔間里面,面前擺著一杯酒。
看到他朝她招著手,她走到他坐著隔間里,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沃爾特看到安妮如約前來,心里非常興奮,他招手叫過來女招待,問安妮想喝點什麼。
安妮要了一杯石榴馬提尼酒,既然她馬上就要給沃爾特玩弄了,多花他點錢也是應該的。
酒送來了,安妮自顧自地喝了幾口,並沒有跟沃爾特多說什麼。
沃爾特一邊喝著酒,一邊用充滿性欲的眼睛盯著安妮看。
最後,他開口問道:“安妮,你為什麼今晚要約我到這里來跟你見面呢?”
安妮深深吸了口氣,然後說道:“沃爾特,你說我不是個團隊成員,也許你說得對,過去我的確不是的,但現在我希望成為團隊的一員。你說以前我一直對你不好,現在我想對你好一點。而且,我需要保住我的工作。”
沃爾特一邊用小塑料吸管喝著酒,一邊考慮著怎麼回答她。
“我還不太明白,安妮。過去,你曾經無數次地拒絕了我對你表達的好意,我不知道在周五以前你能怎麼樣來糾正你以前對我的態度。你能不能保住工作我還真不好說,我要在周五前確定到底要裁減哪些人。”
安妮伸出手,越過桌面握住沃爾特的手,急切地說道:“沃爾特,沃爾特,我今晚就可以糾正以前對你不友好的態度。事實上,我是想非常友好地對待你。你是個強力的男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丈夫現在除了喝酒以外,沒有任何能力養活我們家。相比起來,你是個非常有能力的男人,長得也不錯,我沒有理由不對你友好一點。”
沃爾特笑了笑,也握住了她的手,說道:“這一天我已經等得太久了啊,安妮。那我們去找哈利吧,讓他在酒吧後面的客房里給我們訂個房間,好嗎?你覺得可以嗎?”
“當然可以,沃爾特,你想怎樣都可以的。你有避孕套嗎?我得請你用避孕套。”
“當然有啊,寶貝。如果我們用哈利的房間,他就會賣給我們避孕套的。你喜歡什麼特殊的類型嗎?”
安妮想了一下,說道:“沃爾特,我挺喜歡用一種名叫“法蘭西意趣”的套子,不知道這里有沒有?”
沃爾特哈哈笑著說道:“沒問題啊,寶貝,等我一分鍾,我去找哈利。”
哈利的全名叫哈里森·愛德華茲,是這間酒吧的老板,他是通過玩撲克牌的方式從這家酒吧的前老板那里贏到這家酒吧的產權的。
那次玩牌的時候,那個前老板的牌相當好,而哈利孤注一擲,最後一局下賭注的時候,壓上了自己老婆和大女兒給前老板做兩年性奴。
哈利很幸運地贏得了最後一局,也贏得了這個酒吧。
可是,當他老婆聽說他拿她和女兒的身體作為賭注後,堅決地和他離了婚。
離婚的時候,除了給哈利留下這個酒吧,她帶走了家里的所有財產。
他的女兒也堅決不再理他。
哈利把酒吧的名字改成自己喜歡的,又把原來酒吧的功能擴大改造成小咖啡館、廉價的酒吧和夜總會。
他最主要和真正的收入全都來自介紹妓女在他酒吧後面12個房間里賣淫的介紹費、以及情人們租用他的房間偷情的租金。
沃爾特是他比較固定的顧客之一,每個月都會來上幾次,但他每次都是和不同女人一起來,很少帶同一個女人來這里兩次以上。
當然,沃爾特可以從他工作的地方、教堂、俱樂部和社區里可以找到足夠供他尋歡作樂的女人。
沃爾特給了哈利一張20美圓的鈔票,哈利給了他一把房間鑰匙和三個避孕套。
時間不長,沃爾特就回到了安妮的身邊,然後帶著她穿過酒吧樂隊旁邊的小門,來到了酒吧的後廳。
他用哈利給的鑰匙打開了一間客房的門,讓安妮進去。
整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一個洗臉池和一個馬桶。
安妮從來也沒有想到在這個酒吧的後面還有這樣的房間,也不可能想到這些房間是做什麼用的。
她也沒有注意到在這個不大的地方,不斷地有些面容嬌好的女人帶著各色男人進進出出,這些女人看上去都很正常,只是顯得非常性感,她們的衣著非常誘人,卻也不顯俗氣。
那些男人則高矮胖瘦個不相同,長相和衣著也各式各樣。
安妮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是因為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接下來她和沃爾特將要做的事情上了。
她感覺自己緊張得心都快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她馬上就要變成一個不忠於丈夫和家庭的蕩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