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的發生或者開始都是有原因的,甚至包括一個女人是怎麼變成蕩婦的。
我是一個三十四歲的女人,到現在只有過一個男人,那就是我丈夫。
結婚的時候,我還是個處女,在婚後的十一年里,我也只讓他一個男人碰過。
但是,再過四十八小時,他就要變成碰過我的許多男人中的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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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米哈麗娃,這也是我曾外祖母的名字,她1917年從俄羅斯移民到美國。
當時,她和我曾外祖父看到形勢很不好,就在十月革命之前逃出了俄羅斯。
在美國,我的同學們很不習慣叫我的俄羅斯名字,他們總是叫我米奇。
所以,慢慢的我就從米哈麗娃變成了米奇。
認識我丈夫蓋瑞的時候,我正在大學里攻讀經濟學學位。
當時,我需要一份兼職工作,在報紙的廣告上,我看到一個叫哈姆的牙科醫生要找一個兼職的辦公室助理,幫助他做些診療記錄什麼的,於是我就去應聘。
我在學校學的是注冊會計師,認為自己做一個記錄員還是綽綽有余的。
當時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次應聘會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
應聘後,他們告訴我,工作的時間是每周一、周二和周四,一天工作四個小時,工作時間可以根據我的課程表進行調整。
哈姆的業務擴張得很快,不久,他就又找了一個合作者和他一起經營他的牙科診所,這個合作者就是蓋瑞。
盡管我還是個處女,但我第一次見到蓋瑞的時候,陰道就禁不住流出水來。
我不知道該把這種感覺叫一見鍾情呢,還是該叫一見騷情,反正見到蓋瑞的第一眼我就想要他。
幸運的是,感謝上帝,他似乎對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在他來診所的第二周,蓋瑞邀請我和他一起出去吃飯,而這次就餐約會引來了更多的約會。
四個月後,他向我求婚,我愉快地接受了。
又過了三個月,我們舉行了婚禮。
十個月以後,我生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賈森,兩年後,又有了雙胞胎兒子特里和托尼。
由於結婚和生孩子,我沒有成為注冊會計師,而成了一個家庭主婦。
有一天晚上,當我為去參加一個聚會找衣服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沒衣服可穿。
家里有一個大大的衣櫥,但里面塞滿了三個孩子和我的衣服,但是我以前買的所有漂亮衣服都穿不上了,我的身材已經發福了很多。
好不容易勉強穿上一套衣服去參加了聚會,第二天我就決定去健身房鍛煉,我要找回苗條、性感的身材。
通過近一年的努力,我終於重新塑造了自己健美、健康的身姿,當年與蓋瑞約會時買的衣服終於又可以穿上了。
我暗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堅持鍛煉,讓自己一直保持這樣美好的身材和自信。
但是,就是這個決定,讓我遇到了許多不曾預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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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沒有讀牙科,你就不知道那一行的發展。
在那一行里,總是有層出不窮的新設備、新工藝和新材料等,需要你不斷地學習和更新知識。
正因為如此,蓋瑞每年都要參加兩、三次這類的學術會議、研討會和新技術設備展覽會等等,了解和掌握行業的最新動態。
每次去開會前,蓋瑞總想讓我跟他一起去,但我舍不得離開兒子,總沒答應他。
後來,孩子慢慢長大了,我的父母(確切地說是我媽媽)老想讓我兒子回去跟他們一起度周末,她來幫我照顧孩子。
五月的一天,蓋瑞下班回來,告訴我他要去佛羅里達州的勞德代爾堡市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我對他說:“太好了!這次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了。”
看著蓋瑞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問道:“怎麼了?”
“你不是永遠都不肯跟我去開會的嗎?”
“那又怎麼了?什麼事情都要有個第一次的嘛,現在就是我第一次陪你去開會。怎麼啦,蓋瑞?你不希望我和你一起去嗎?”
“不,不是那麼回事。”
“那是怎麼回事?”
“你從來都不跟我去,所以這次我和同事卡爾·阿克爾斯和我一起去,他還為我們安排了一個為期3天的深海垂釣旅行呢。”
“那又怎麼了?”
“親愛的,你不是有暈船的毛病嗎?兩年前我們去海上旅行的時候,7天的行程你就吐了5天,那還是坐的大船,走在風平浪靜的海面上。”
“那麼你們去釣魚好了,我就躺在沙灘上曬太陽、聽音樂。”
“真的啊?我把你一個人扔在那里三天,你不會生我的氣嗎?”
“噢,蓋瑞,我可是個大姑娘了,單獨待著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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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們要把孩子放在他們那里一周時間,我媽媽簡直要樂死了。
她一直把我的孩子看成是嬰兒,其實他們都已經很大了,賈森已經10歲,那一對雙胞胎也8歲了。
把孩子們交給我媽媽後,我們就趕飛機去了佛羅里達州。
在那里的頭兩天,蓋瑞都是在開會,而我則出去隨便轉轉。
到了晚上,我們就去酒店的舞廳里跳舞。
離開了家,換了新環境,我們夫妻都性趣盎然,跳完舞總會急匆匆地回房間去做愛。
由於他要離開我三天,所以我一直要他使勁肏我,免得他走後我會覺得性飢渴。
到了第三天,蓋瑞和我吻別,坐上小船去和石斑魚、比目魚、或者別的什麼魚作戰去了。
我站在礁石上和他們揮手告別後,回到房間換衣服,准備去海灘上玩。
我穿上一件比基尼,拿了一條毯子和一條毛巾,就跑到海灘上去了。
雖然已經到了春假的末期,但海灘是還是有很多穿著性感比基尼的年輕姑娘們。
看到她們,我不禁再次暗暗慶幸自己在健身房所做的努力沒有白費。
盡管我已經生過三個孩子了,但我的身材比那些20歲左右的大學生一點也不遜色,甚至比一些女孩子還要性感一些呢。
海灘上人很多,大家開心地玩著各種各樣的游戲。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地,把毯子鋪好,躺了上去。
離我6英尺遠的地方,有一對夫妻坐在沙灘椅上,享受著海風和陽光。
他們大概40多歲,那妻子專注地讀著一本書,那丈夫則舉著一個望遠鏡看著海灘上的風景。
我想,他說不定是在偷看那些穿比基尼的年輕女孩子們呢吧。
我趴在毯子上,愜意地放松著、休息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朝我走了過來。
“我看你是一個人來的,我覺得你得在你背上塗抹些防曬霜,否則容易曬傷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抹。”
那男人和藹的對我說道。
如果他不是和他妻子在一起的話,我也許會接受他的好意。
我轉過頭朝他妻子那邊看了看,只見她依然埋頭在她的書里,並沒有對我有什麼惡意的表示,於是我說道:“非常感謝啊,我願意。”
由於怕在曬太陽的時候,比基尼的遮擋會在我身上留下深淺不同的印記,所以剛才我已經把胸罩解掉了,身上只是穿著小丁字褲。
說完感謝的話,我趴在那里沒動,讓他從我的肩膀開始,慢慢地在我後背塗抹著防曬霜。
“我滿手都是防曬霜,現在,趁著我在這里,我再給你的腿上也抹上吧。”
聽到男人這麼說,我又飛快了瞥了他妻子那邊一眼,看到她並沒有注意這里的情況,我也就沒有拒絕他。
他的手沿著我的大腿後側,一直撫摩到我的腳丫。
這男人的撫摩真的很舒服,他的手很大、很溫暖,讓我的身體非常放松,我就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讓人撫順著我的絨毛。
當男人的雙手從我腳丫撫摩上來的時候,我不得不在心里抵抗著想分開大腿的欲望,我很想讓他撫摩我的大腿內側。
終於,他把我整個後背和雙腿都塗抹上了防曬霜,我向他表示著感謝,目送著他回到了他的椅子那里。
雖然心里仍然很想讓他撫摩我,但我知道不應該再有第二次了,於是,半個小時以後,我起身返回了酒店的房間。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我出門去逛街了。
那天下午,我再次來到海灘。
在我趴在毯子上半小時以後,那個男人又來到我這里,問我是否已經准備好讓他再次為我塗抹防曬霜。
我往周圍看了看,沒有看到他妻子,但這里是公共海灘,周圍有很多游客,所以我感覺還是安全的,就回答他說我很喜歡他為我塗抹。
男人告訴我他叫丹尼,從克利夫蘭來這里休假的。我告訴他我的名字,並說是隨老公來在勞德代爾堡市開會的。
男人笑著說道:“你丈夫自己出去玩而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一定有一些非常瘋狂的性幻想。像你這麼漂亮、性感又高貴的女人,一旦單獨出現在海灘上,一定是那些大學男生們追逐和挑逗的對象。如果你抵御住那些精力過剩的男生們的騷擾,那你丈夫應該覺得非常幸運。”
“什麼?你覺得像我這樣的老女人還能吸引到那些男孩子們?”
“你別再妄自菲薄了。你看看,自從你來到海灘,那些男孩子們的眼睛就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的身體。我覺得,他們沒有跑過來騷擾你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們看到早上和現在我都和你在一起,他們會以為我是你的丈夫或者男朋友。”
“哦,這麼說,你除了是我的私人防曬霜塗抹師,還是我的保鏢?”
“從某種角度說應該是的,我說的不錯吧,對嗎?”
“從什麼角度?”
“也許你並不想讓我保護你遠離那些種馬的騷擾呢。”
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這些話,所以我也用同樣的語氣回答他道:“不不,我現在還不需要年輕的種馬。”
這時,他已經在我後背和雙腿都塗抹上了防曬霜,我感覺非常溫暖、舒服和放松。
他擦了擦手,說道:“既然你是一個人,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飯怎麼樣?”
我想,與其一個人待在房間里看電視,還不如跟他還有他妻子在一起吃晚飯呢,所以我答應了他的邀請。
他告訴我晚上7點在酒店的餐廳見面,就離開了。
他走後,我往周圍看了看,發現還真的有不少年輕男人在盯著我看。我感覺自己下身一熱,陰道里好像流出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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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點55的時候,我來到餐廳,看到他已經坐在靠後牆的一個單間里。
看到只有他一個人,我一邊在桌子旁坐下,一邊問他妻子怎麼沒有來。
“妻子?我還沒結婚呢啊。是什麼讓你認為我已經結婚了?”
“早上我看你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啊。”
“哦,你是說那個坐在我旁邊的女人嗎?”
“是啊。”
“呵呵,我不認識那個女人。那時候我看到她旁邊剛好有個空座位,就問她那個座位有人嗎?她說沒有,我就坐那兒了。”
聽他這麼說,我感覺有些緊張。
雖然他還算是個紳士,今天和他的兩次接觸他都沒有什麼非分的動作,但我作為一個已婚女人和一個男人單獨吃晚飯似乎並不是很妥當。
但我已經來了,也坐下了,就是現在離開,我還要自己找地方去吃飯。
算了,既來之,則吃之吧。
丹尼為我倆點了餐,又要了一瓶葡萄酒,我們坐在一起吃著、喝著、聊著。
他給我講述了他在克利夫蘭的單身生活,我也告訴他了我的三個孩子以及辛勞而幸福的家庭生活。
吃完飯,他建議去酒吧聽聽現場樂隊的演奏,正好我也不想那麼早就回房間,就請他先去酒吧,幫我叫一杯瑪格麗特酒,我先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再補補妝,然後去酒吧找他。
樂隊的水平真是不錯,我和丹尼一邊欣賞著演奏,一邊討論著音樂的問題。
他很喜歡鄉村和西部牛仔音樂以及迪克西蘭爵士樂,而我則更喜歡現代的流行音樂,於是我們便好笑地爭論了起來。
突然,我感覺頭很暈,酒吧似乎也旋轉起來了,酒杯從我手里掉了下去,摔碎在地板上。
丹尼問我怎麼了,我張了張嘴,卻說不話,只能瞪著眼睛看著他。
“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晚飯吃了什麼不合適的東西?走吧,我送你回房間,然後叫酒店的醫生來看看。”
丹尼關切地說道。
在丹尼的幫助和攙扶下,我們慢慢地走出酒吧,上了電梯。我只記得是怎麼走出酒吧的,但完全不記得在後面幾個小時里所發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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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腦海里,似乎總有一個模糊的男人聲音在說著什麼,好像是“就是這樣,肏她肛門”,或者“射進她嘴巴里”,或者諸如此類的話。
我有時好像還聽到“我肏,她還真經得住啊”,或者“我們已經肏了她多長時間了”。
當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反應。
我記得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在叫喊著:“肏我,拜托使勁肏我,再來幾個人,拜托了,使勁肏我啊”,以及“干啊,干啊,使勁干我,干啊”。
然後,逐漸地,當我慢慢地從從被麻醉的狀態中蘇醒過來,我的意識變得清晰了一些。
一切似乎都在霧靄之中,我的嘴巴感覺非常干澀。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嘴唇上摩擦,突然干澀的嘴巴被一股又腥又咸液體濕潤了。
再沒有什麼東西摩擦我的嘴唇了。
我聽到了呻吟聲,過了幾分鍾我才意識到,原來那呻吟聲是我自己發出的。
我的身體火燒火燎的,似乎剛剛經歷一個非常興奮的性欲高潮。
現在,我的頭腦更加清楚,眼前也不再迷茫,我發現自己正俯身和一個從未謀面的男人面對面,他閉著眼睛,呻吟著說道:“動一動,我的甜蜜愛人,騎著我,讓我射精,親愛的,讓我射出來……”
我掙扎著想離開他的身體,但我背後有什麼東西壓著我,把我按在那男人的身上。
我覺得身體火熱,熱血在延燒,但又有一些刺激和快感從肛門那傳過來,有點想放屁或者想拉屎的感覺。
有什麼東西在我臉前晃動,我仔細一看,是一根粗大的陰莖正朝我嘴巴里捅。
頭腦里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抗拒著:“不不,我不想做這個。”
但我的嘴巴卻大大地張開著,舌頭慇勤地舔弄著這根侵入我口腔的肉棒。
現在,我的意識完全清醒了,我終於明白現在有一根陰莖插在我的肛門里,另一根陰莖插在我的陰道里。
身後奸淫我肛門的那個男人不斷地頂著我的身體,讓我前後晃動著,而躺在我身下的男人則挺動著他的身體,讓插在我陰道里的陰莖進進出出地摩擦著。
身下的男人呻吟著叫道:“騎我,就像這樣,親愛的,使勁騎著我……”
突然,我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液體射進了我的肛門,接著,就感覺到那根大肉棒抽了出去。
有個人大笑著說道:“你都快把她肚子弄大了,哈哈……”
另一個聲音說道:“現在輪到我了。”
然後,就有一根堅硬的肉棒再次撐開了我的括約肌。我向後墩著屁股,迎合著身後那個奸淫我的男人。
“噢,我肏!這騷貨的肛門還是這麼緊,她還想要呢。”
一個聲音說道。
我要!我當然想要!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和蓋瑞從來沒有肛交過。
啊,蓋瑞!
蓋瑞在哪里?
我吐出嘴里正在吸吮著的陰莖,轉頭在屋子里面四處打量著。
我沒有看到蓋瑞,但我看到了7個陌生的裸體男人,還看到丹尼端著攝像機對著我,但我沒有看到蓋瑞!
為什麼蓋瑞會讓這些人……
我的思緒被打斷了,剛才那個享受我口交服務的男人抓著我的頭發,把他的陰莖重新插回到我的嘴巴里。
三個男人占據著我身體上下的三個肉洞,我的身體被他們來回頂撞著,又有熱熱的、熟悉的液體射進了我的肛門,“啊啊啊,我射了,親愛的寶貝!”
我身後的男人大叫著,使勁地撞擊著我的屁股。
“下一個誰來?”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從我肛門里拔出了陰莖。我身下的男人趕快說道:“不不,我已經堅持不住了,讓我先射了再說。”
說著,他摟著我的身體翻了個身,把我仰面壓在他的身下。
這時,我嘴巴里正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當他把我轉身壓在身下的時候,我正吸吮著陰莖“砰”的一聲從我嘴巴里彈了出來。
男人低頭看著我,說道:“你想讓我使勁干你,是嗎?”
我想,但是我沒說。我的頭腦里充滿了矛盾的想法。在我頭腦里,有一個聲音在說:“從我身邊滾開!別碰我!”
而另一個聲音卻叫著:“來啊!我要!使勁干我吧!”
沒等我回答,我的身體已經為我做出了決定,我的兩腿大大地分開了。那個男人咯咯笑著,說道:“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然後就狠狠地插了進來。
我大聲呻吟著,雙腿抬起,纏在他的身上,我的指甲掐進了他的屁股蛋,使勁把他拉向自己,讓他狠狠地肏我。
他的動作越來越猛,我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
“喜歡嗎?喜歡我的大雞巴嗎?你一定非常喜歡我的大雞巴吧,對嗎?”
“是的。”
我呻吟著,“哦,上帝啊,我太喜歡了。肏我,使勁肏我!使勁肏我……”
“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你的身體嗎,我的小甜甜?告訴你吧,還有很多大雞巴等著肏你呢,我們會通宵肏你的!”
“別廢話,盡管肏吧。”
我呻吟著說道,“使勁肏我,拜托,使勁肏我!”
那男人肏得更狠了,他還伸手下去捧住我的屁股蛋,把我緊緊地抱在他懷里拚命四奸淫著我。時間不長,他就在我的陰道里射了。
熱熱的精液噴進了我的子宮,雖然很舒服,但我卻還沒有到高潮。
我已經非常接近高潮了,很希望他能繼續抽動,所以,當他想退出的時候,我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拉回來。
“不,不!”
我哀訴著說道,“還沒完呢,還沒完呢,我就要到了,我就要到高潮了,別停下,拜托你,別停下啊!”
那個已經得到滿足的男人根本不理會我的要求,他甩開我的手,從我身體里抽了出去。
但是,隨著一陣大笑,又有一根粗大堅硬的陰莖插進了我的身體,然後又是一根,再一根,再一根……
當我被肏得失去意識的時候,我記得我的嘴巴里、陰道里和肛門里各插著一根陰莖,還在瘋狂地抽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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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撒滿了整個屋子。
我搖晃著腦袋,試圖趕走做了一夜的色情淫蕩夢。
當我完全清醒過來後,我的身體告訴我,昨天晚上蓋瑞一定狠狠地肏了我一個通宵。
我的陰道和下巴又酸又疼,我感覺自己的肛門好像……
我的肛門?
蓋瑞從沒有肏過我的……
我突然想起來,蓋瑞並沒有跟我在一起。
那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是怎麼發生的呢?
我只記得我去和丹尼見面、吃飯,但吃完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我從床上坐起來,艱難地挪動著雙腿從床上下來,把雙腳放到地板上。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說道:“早上好啊,我的明媚陽光。”
我轉過頭,看到丹尼坐在子上。我盯著他看了幾秒鍾,然後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給你下了迷藥,親愛的,然後我把你送給我的朋友們和生意伙伴們了。他們玩你玩得很痛快,一些人甚至希望能再次和你玩玩。”
我驚訝地盯著他又看了幾秒鍾,然後訕訕地走進了浴室。
坐在馬桶上,我努力回憶著昨晚的經歷。
我只能回憶起一些零散的片段,其中一個是丹尼端著攝像機在拍攝我。
哦,該死!
他干嗎要拍攝我呢?
回到屋里,我看到我的衣服堆在地板上,猛然意識到我竟然是一絲不掛的,我立刻下意識地捂住了乳房和下陰部。
看著我滑稽的動作,丹尼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不覺得太晚了點嗎,我的明媚陽光?我已經看見了你身上所有的東西,也看見你是怎麼使用它們的。坐下吧,我要讓你看點東西。”
我坐在床上,他從地板上拿去那台攝像機,走過來跟我坐在一起。
丹尼把攝象機遞給我,要我觀看從小屏幕播放的畫面。
我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跪在床上,撅著屁股,一個男人從後面肏著我,我向後墩著屁股迎合著那個男人。
另一個男人站在我前面,把陰莖頂在我的嘴唇上要我給他口交,我張開嘴,舔著那個人的陰莖和睾丸。
丹尼拿回攝像機,說道:“像這樣的畫面我錄四個多小時的,我的明媚陽光夫人。你需要好好想想,是否願意讓別人看到你這些毫無廉恥的色情錄像。你想去報警嗎?你想去控告受到強奸了嗎?人們會從錄像上看到,是你在央求那些男人肏你。我想,你還是什麼都不要說,和你丈夫平安的回到家中,留下這段美好的記憶,這樣對你來說才是最開心的。我會送給你一盤復制的碟,什麼時候你想看看當時的淫蕩場面,就可以隨時看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因為你是個美麗、性感的女人,又孤身一人,我知道我能拿下你的。”
我明白他說得沒錯,我不可能願意讓任何人看到這些錄像。我沒有再說一句話,穿好衣服離開了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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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的房間,我在浴室里洗澡一直洗到中午。
隨便吃了點東西,我就拿著毯子和毛巾跑到外面的海灘上去了。
今天情況有所不同,以往我並沒有對周圍的情況多加注意,但是現在我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我看到一個年輕強壯的男人和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子在海灘上跳著交配式的舞蹈,他們在盡情享受著春假。
我注意到男人的下體把游泳褲頂起一個大鼓包,在整個海灘上,凡目光所及之處,無不充斥著瘋狂的欲望。
這時,我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在盯著我看,他的褲襠那里鼓起了大包。
我琢磨著他那東西到底有多大,我的嘴巴能不能完全含住。
他一直盯著我看,而我則注視著他的褲襠。
過了一會兒,一群十六、七歲的孩子們跑過來,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拽走了。
於是,我轉過頭去找別的褲襠大鼓包看,腦子里想著同樣的淫蕩事情。到最後,我對自己說道:“去他的吧,米奇!”
然後抓起毯子和毛巾,返回我的房間了。換好衣服,我就出門去逛街了。
可是,滿腦子仍然是淫蕩的想法。
在我的眼里,似乎我走到任何地方都能看到淫蕩的性欲和行為。
年輕女孩子放肆地炫耀著她們的肉體,虎背熊腰的雄性種馬們審視著每一個異性,尋找著可以把她們帶上床的機會。
我看到他們都在注意我,我還看到了--或者說我認為我看到了--他們眼中燃燒著的欲望。
看到他們的眼神,我就不禁琢磨著他們在床上的表現。
在一家女性內衣精品店里,我正在挑選一些性感的乳罩和內褲,一個年輕男人走過來,站在我身邊看了半天,然後說道:“那些黑色帶蕾絲邊的乳罩和內褲非常適合你。”
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我的腦海有浮現出一幅淫蕩的畫面:我穿著那些性感的乳罩和內褲,跪在他面前套動著他的陰莖。
即使在最普通不過的地方,以及看到那些未成年的小男孩兒,也能讓我想起性行為。
當我走過一家加油站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正從一輛汽車的油箱口往外抽加油嘴。
那個金屬的帶彎曲的加油噴嘴讓我想起了昨晚插在我嘴巴、陰道和肛門里的陰莖。
在路口,一個男人騎一輛寬大的摩托車在等紅燈,兩條粗壯的腿支撐在摩托車兩邊。
我的眼睛盯著他騎在摩托車油箱後面的襠部,想著昨晚進入我身體的大肉棒。
走在路上,我所有看到的一切都讓我想起昨晚的淫亂。
而且,我無法--根本無法!
--擺脫這樣的想像,我的身體仿佛還在被那些在我身後奸淫我的男人們推前拉後,我的臉前還晃動著粗大的陰莖。
渾身像著了火一樣,我趕快返回酒店,跑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我不想去餐廳吃飯,就叫了房間送餐服務。
吃完飯,我拿了本書,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打開電視機,頻道從頭換到尾,卻找不到想看的節目,我的心像被貓抓似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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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三下門以後,丹尼打開了門,看到我,他笑了起來。我說道:“你好象早上說了什麼,好像是說你的一些朋友希望再跟我玩玩?”
他沒吭聲,把門開大,側身一讓,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