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薩麗一直也沒有見到安妮。
其實,那天下午安妮也一直在為男人提供著性服務。
她和一個叫馬爾科姆的中層管理人員躲在他的辦公室里,被那個男人奸淫了整整一個下午。
那男人也是參加了昨天晚上群交淫亂的男人之一。
安妮和薩麗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費,被解雇的煩惱再也沒有來打擾她們。
到了周五,又有一批員工離開了公司,但安妮和薩麗並沒有看到離別員工淒慘寞落的樣子,因為那時她們正在為四個團隊男成員提供性服務呢。
安妮和薩麗清醒地認識到,只有努力和連續不斷地為那些團隊成員提供“服務”,才能保住她們在這家電話銷售公司的工作。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幾周里,安妮和薩麗每天在公司都不得不努力為那些掌握著她們命運的男人們提供性服務,到了晚上,沃爾特會把她們其中一人叫到他公寓里去陪他睡覺,偶爾也會讓她們倆一起為他服務。
有一件事情讓兩個女人感到有些困惑,那就是,有時候那些男性團隊成員並不真正要她們提供性服務,而是在富艾特酒吧里租用哈利的房間,讓她們在里面表演女同做愛,讓她們裸體躺在床上相互撫摩,用按摩棒讓對方達到高潮。
她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也搞不清楚將來還會有什麼事情在等待著她們。
終於,薩姆·多納萬和他的兒子盧克,就是生活在這個地區中最富有的一對混蛋父子,毫無征兆地闖入了安妮和薩麗平靜的生活。
這天晚上,盧克聽說亞特蘭大幾個最性感漂亮的婊子在富艾特酒吧里攬客,便興衝衝地趕了過來。
他坐在酒吧里,四下打量著,注意到有幾個相貌漂亮的成熟女人不斷地和一些男人去酒吧後面的房間里,他們一起在里面待上半個小時左右再心滿意足地出來。
“看來傳言是真的啊!”
盧克心里想著,“這里就是他媽的一個妓院,而且這些婊子還真的很不錯啊!”
發現這些情況讓盧克心里很興奮,他開始盤算該待哪個女人去享受一番。
由於他對妓女一直非常粗魯,口碑很差,所有他要仔細挑選他最想肏的女人,免得以後惡名傳揚後,再想找心儀的女人就比較困難了。
突然,他看到有兩個女人坐在遠處的一張桌子旁,相互握著手在交談著。
她們表情輕松地喝著酒,談笑著,不停地撫摩著對方的臉頰、胳膊和大腿。
“還真是一對尤物啊,我真想知道她們在這里干什麼呢。”
盧克想道。
這時,他看到那兩個女人中的一個走到吧台邊,交了點錢後從服務員那里得到了一把鑰匙,那鑰匙就想賓館房間的鑰匙。
然後,那女人拿著鑰匙回到另一個女人身邊,她們小聲說了幾句,就一起朝酒吧後面走去。
那里是那些婊子和嫖客消失又重現的地方。
“我肏!難道那兩個女人要去後面的房間里肏屄嗎?我得去好好看看。”
盧克想著,褲子里的陰莖開始膨脹起來。
盧克起身走到吧台旁邊,對站在吧台後面的服務員說道:“嗨!我是盧克。你看,我剛才看到兩個女人跑到後面去了,我想……嗯,我想去後面看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錢不是問題。”
站在吧台後面的正是酒吧老板哈利,他聽盧克說完,哈哈大笑著說道:“小伙子,你太小了,還是走吧。”
盧克聞言非常生氣,但他不想再和哈利廢話,就轉身走了。
回到家里,盧克還是念念不忘那兩個性感漂亮的成熟女人,他很想看看她們是怎麼玩同性性游戲的,也很想加入進去和她們真正發生性關系。
“也許我老爸能和我一起找那兩個女人玩玩呢。”
盧克想著,“是啊,老爸,也許你能好好教教我怎麼和女人打交道,怎麼好好玩女人呢。可是,我該怎麼讓老爸加入呢?”
就在盧克冥思苦想怎樣才能和兩個女人共度良宵的時候,安妮和薩麗已經從酒吧後面的房間里出來了。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0點,兩個女人都很滿足,享受了充分性愛的的肉體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了。
她們一起走出酒吧,心情輕松地回了家。
薩麗剛睡了兩個小時,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她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小鬧鍾,才凌晨兩點,誰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呢?
“喂?”
薩麗聲音嘶啞地接起電話。
“喂,您是埃文斯太太嗎?薩麗·埃文斯太太?”
“是的。”
現在薩麗完全清醒了。難道出什麼事了嗎?
“我這里是亞特蘭大北區醫院,你丈夫剛剛被人送來,他被槍打傷了,傷勢很嚴重。您得馬上到我們醫院的急診室來一趟。”
聽到這個消息,薩麗簡直要瘋掉了。
她雙手緊緊握拳,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噢,太糟糕了,傑夫被槍打了?我的上帝啊!我得趕快到醫院去。”
薩麗想著。可是,以她現在的情緒,根本無法自己開車去。於是,她拿起電話,撥了安妮家的號碼。
振鈴響了好幾聲後安妮才接了電話,很顯然她也睡著了。聽完薩麗的話,安妮說道:“好的,我馬上過來,親愛的。掛了啊。”
本來,安妮想叫醒丈夫迪克陪她一起去,但聽著他酒醉後的鼾聲,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趕快穿好衣服,跑到孩子的房間把她兩個雙胞胎女兒叫醒,對她們說道:“孩子們,傑夫·埃文斯受傷了,我得陪你們薩麗阿姨去趟醫院。你們起來去埃文斯家陪陪他們的孩子吧,為他們做好早飯,照顧他們去上學。就告訴他們說他們的父母有工作回不來好了。我希望你們今天跟學校請一天假,因為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好嗎?”
兩個女孩子非常聽話,她們馬上起來穿衣服。
幾分鍾後,安妮就帶著她兩個女兒來到薩麗家門口,看到薩麗握著汽車鑰匙正站在門口等著她們。
兩個女人都穿著朴素的職業裝,頭發也是簡單是梳了個馬尾辮。
在將雙胞胎姐妹安排在房子里後,兩個女人就離開了。
那兩個小姐妹看薩麗阿姨的孩子還睡著,也趕快抓緊時間在沙發上再眯一會兒。
薩麗在安妮的陪同下一來到醫院的急診室,立刻就被帶進私密會見室,一個護士拿出一張表格要她填寫,因為這時她丈夫傑夫正等著做手術取出子彈呢。
那子彈離傑夫的心髒只有幾毫米的距離,但醫生們有信心將它安全地取出來。
據說手術要持續幾個小時,醫生們告訴薩麗說,他們將隨時把手術的進展通知她。
當醫生和護士們都去忙著做手術的時候,兩個警察來到了醫院,他們想向薩麗說明一些情況。
看到她情緒不太穩定,警察允許安妮陪伴在她旁邊。
兩個警察中年齡稍大一些的那個說道:“埃文斯太太,很抱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丈夫被一正在通緝的要犯打傷了,但行凶者的外貌已經被加油站里的監控探頭拍了下來,讓我們很快就抓到了他。從他身上,我們找到了他搶劫加油站的錢,他只搶到了17美圓。我們來這里告訴你這些情況,就是希望你能安心,那家伙一定會受到嚴厲制裁的。”
薩麗聽完忍不住抽泣起來,“這個該死的家伙,為了17美圓就差一點要了我家傑夫的命啊。現在我們還有什麼安全可言?難道我們就這樣生活在一個無法無天的世界里嗎?難道我們就該這樣被那些邪惡的壞蛋擺布嗎?”
兩個警察的表情有些尷尬,他們很快向兩個女人道別,離開了醫院。
兩個女人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焦急地等待著消息。
已經過去6個小時了,護士不是說就幾個小時嗎?
出什麼意外了嗎?
傑夫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啊?
薩麗的心里充滿了恐慌。
時間已經是上午9點了,安妮給沃爾特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她和薩麗為什麼沒能按時去上班,請求他的原諒。
沃爾特在電話里對安妮說:“你就在醫院陪著她吧。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一定要告訴我啊。我們都愛你們。”
掛上電話,沃爾特立刻去找他團隊中的那些成員,興高采烈地告訴了他們薩麗目前的困境。
然後,他們一起去了海拉姆的辦公室,經過討論後一致同意過幾天一定要說服薩麗,既然她現在生活遇到了困難,需要錢來治療丈夫的傷,那最好去出賣自己的肉體。
一旦薩麗就范,他們就可以從她賣淫中得到一些收益了。
現在,他們手里已經控制了幾個熟婦,都安排在富艾特酒吧里賣淫。
那些原本羞澀、傳統的良家婦女,在沃爾特團伙的脅迫下每天都被安排去為有錢的男人們有償提供各種性服務,偶爾也會為那些孤獨無聊的富婆們提供性服務,陪同他們參加各種商務晚宴、聽歌劇、看芭蕾舞以及其他社交活動。
當然,如果拋去道德的羈絆,那些賣淫女也並不吃虧。
她們在和那些男人交往中,既可以得到大量的金錢補貼家用,也可以得到性欲的滿足。
沃爾特還幫著每一個賣淫女建立了她們自己的銀行帳戶,以避免她們的丈夫知道她們那些額外的收入。
女人們得到了額外的收入後,會拿出大部分改善家庭的生活狀況,為孩子們添置些衣服什麼的。
當然,她們會騙她們老公說那是她們得到的獎金,也會為她們的老公買些禮物。
但是,她們的老公對那些禮物並不怎麼感冒,所以那些女人們也就再懶得去討好她們的老公了。
作為富艾特酒吧的老板,哈利要從那些在他酒吧里賣淫的女人那里得到百分之二十的好處費,而沃爾特團伙也要抽取百分之三十,這樣一來,那些可憐的女人就只能得到她們賣淫所得中的百分之五十了。
根據服務項目的多少和時間的長短,女人們收取嫖客最低三百美金,最高達到一千美金的嫖資,這樣一來,哈利和沃爾特團伙從那些女人身上榨取的錢財是很可觀的。
在醫院里,薩麗和安妮仍然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候著。
時間又過去了幾個小時,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一個護士從手術室里出來,對薩麗和安妮說道:“他已經被救活了。取子彈的過程被我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所有多用了不是時間。不過,主刀醫生干得不錯,過一會兒他會出來告訴你們詳細情況的。”
薩麗聞言緊不住喜極而泣,她轉過身緊緊地擁抱著安妮。
過了不到10分鍾,主刀醫生在護士長的陪同下來到薩麗和安妮面前,溫和地說道:“埃文斯太太,手術進行得比較艱苦,時間也很長,但手術的效果很不錯,你丈夫現在情況也很穩定。我們已經取出了靠近他心髒的那顆子彈,那里的傷口會慢慢恢復,不會留下後遺症的。但我們現在更擔心第二顆子彈,那是非常難處理的。”
薩麗非常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第……第二……第二顆子彈?怎麼還有第二顆子彈?沒人告訴我傑夫被打中了兩槍啊?”
主刀醫生的表情略顯尷尬,他用非常不滿意的眼神看了一下那個先出來報信的護士,回答道:“真抱歉啊,埃文斯太太,看來是我們的護士沒有把你丈夫的傷勢跟你說清楚。蘭得爾護士,麻煩你現在跟家屬解釋一下吧。”
那個護士有些氣惱地翻開手里的病歷夾,看著里面的記錄念道:“埃文斯先生於凌晨兩點以後不久被送到我們醫院的急診室,經急救人員的初步檢查,發現他胸部有兩處槍傷,後經X光透視檢查,發現他心髒附近有一顆子彈,另一顆子彈位於他背部的脊椎骨位置。由於情況緊急,他立刻被送進手術室,先取出了威脅他生命的靠近心髒的那顆子彈。”
薩麗搖著頭哭道:“沒人告訴我這些。那麼,第二顆子彈怎麼辦?什麼時候能把它取出來?”
主刀醫生試圖舒緩薩麗的情緒,他用平靜而堅定的語氣說道:“我們會認真考慮,采取最好的治療方案。現在,他已經脫離的生命威脅,但我們必須更小心地處理第二顆子彈,它的位置太特殊了,弄不好你丈夫就可能癱瘓。請給我們一些時間,我需要和我的同事們好好商量一下,制定一個萬無一失的手術方案。亞特蘭大總醫院的安東尼博士是處理這類槍傷的專家,我們已經將你丈夫的醫療檔案和胸透片子通過電子郵件發給了他,請他協助我們制定手術方案。抱歉,現在我必須得走了,去檢查一下你丈夫術後的情況,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可以把他送進ICU進行監護了。”
說完,他就與護士長匆匆離開了。
那個叫蘭得爾的護士看著手里的病歷,清了清喉嚨說道:“你們哪位是埃文斯太太?噢,你是。你看,我發現你沒有填寫醫療保險,你能否告訴我你丈夫投保了哪家保險公司嗎?”
薩麗聲音蒼白地說道:“我們沒有保險,傑夫失去工作的時候也失去了他的保險。”
說完,她像突然猛醒了一樣轉身對安妮說道,“我的天啊,安妮,該死的我們該怎麼支付傑夫的醫藥費啊?我們沒有存款,現在掙的工資只夠日常的開銷。我們哪付得起這昂貴的醫藥費啊?怎麼辦啊?傑夫該怎麼辦啊?”
安妮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胡亂安慰著她說:“薩麗,別著急,先治療,醫藥費的事以後再說。”
那個護士打斷她們道:“抱歉,但是醫藥費的事不能以後再說。我們這里可不是接受貧困者的公立慈善醫院。照目前的情況看,你丈夫的傷必須在像我們這樣技術和設備都非常好的醫院里治療才能有所好轉,但是,如果你們無法支付醫藥費的話,我們也只能把你丈夫轉到公立的慈善醫院去了。就這樣,你還要支付現在已經做過手術和其他的費用。我希望你們能很快做出決定,免得到時候我們不得不采取硬性措施。”
聽她這麼說,薩麗氣憤地問道:“你覺得我丈夫他能自己去選擇在這里還是被趕到別的地方去嗎?”
那護士回應道:“我說,如果他是我丈夫的話,我會盡一切可能讓他得到最好的治療。到底在哪家醫院給你丈夫做治療,你必須做出決定。告訴你吧,如果亞特蘭大總醫院的安東尼博士同意為我丈夫治療的話,我就花再大的代價也要把他送去治療。要知道,安東尼博士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治療這類槍傷的醫生。”
護士走過來拍了拍薩麗的手,轉身離開了她們。薩麗和安妮默默地看著護士的背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唯一可以聽到的聲音就是薩麗的抽泣。
半小時後,主刀醫生又來到薩麗和安妮面前,對薩麗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把病人挪到ICU去了。我知道你很想去看他,但他需要連續熟睡12小時,所以還不能允許你去看他。他沒事的,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為什麼不回家去休息一下呢?明天早上再過來吧。”
薩麗滿臉哀傷,她真的很想去看看丈夫,但醫生告訴她最好讓傑夫先好好休息,她只能聽醫生的。
最後,安妮說道:“來吧,我的寶貝,我們回家吧。我們再待在這里也沒什麼用了。也到了吃飯時間了,我會讓我的雙胞胎女兒帶你孩子去我家,給他們做飯吃。”
薩麗點點頭,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心里一點主意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