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讓人非常難堪的狀況。
一方面,那家伙與我情同手足,更曾經救過我的命;另一個方面,也恰恰是他毀了我的生活。
我真想殺了他,真的,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想殺了他。
我和查克從小就認識,我們一起在德蘭西街長大。
一起上學,一起泡妞,一起在一個足球隊里與對方撕殺,我們的關系簡直比親兄弟還親。
大家都知道,如果誰跟查克過不去,那就是跟我過不去;同樣的,如果誰是我的朋友,也必然是查克的朋友。
我們的關系如此密切,就連泡妞也是聯手共享。
如果查克約了哪個女孩子,他會告訴我,然後我就去伸上一手;如果我泡到了哪個姑娘,我也會告訴查克,他也會想辦法把她弄上床。
就這樣,我們分享了不少女孩子。
但是,學校的美好時光很快就過去了。畢業以後,我去老爸的鍛造廠里去工作,而查克不喜歡辛苦繁重的鍛造工作,他選擇了去當兵。
在工廠里,我努力工作,努力賺錢,不久,我就給自己買了一套小公寓。
這時,我開始出去找女孩子玩,我交了一些女朋友,也和其中一些上過床,但沒有一個女孩子能給我更特別的感覺,直到我遇到瑪瑞莉。
我是在公司的聖誕晚會上遇到她的。
其實,我去參加晚會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們要在晚會上發放聖誕獎金,我原計劃去那里等著把獎金拿到手,立刻就去別處找個更加熱鬧的聚會去玩的,沒想到卻遇到了她。
我看到她跟一個新近被雇傭的臨時工坐在一張桌子旁邊,從那個男人的年齡來看,我認為他應該是她的爸爸,而不會是她的丈夫或者男朋友。
她看上去並不驚艷,但仍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一直注視著她,她偶爾一回頭,眼光和我的接觸到一起,便對我笑了笑。
我曾經聽說,微笑可以照亮人間,但我以前從來沒有看見過那樣的微笑,今天我終於看見了。
我立刻放棄了原先想早點離開的計劃,當第一支舞曲奏響的時候,我馬上跑到她的面前,邀請她跟我跳一曲。
她很高興地接受了我的邀請,當她站起身的時候,我不禁驚呼一聲:“噢,我的天啊!”
當她坐著時候,我並沒有發現她有這樣好的身材。
她身材高挑,豐滿的胸部和臀部使她的身體充滿性感的誘惑。
我的身高有6英尺2英寸,而她的鼻子竟和我的下巴平齊了。
當然,她穿著四英寸高的高跟鞋,但作為女孩子,她的身材算是很高的了。
從她穿的鞋,我知道她是個很有自信的女孩子,因為很多身材高的女孩子是不敢穿這麼高根的鞋的,她們怕把男孩子們比下去,不敢接近她們了。
她穿著高跟鞋的高挑挺拔身姿似乎在對我說:“嗨!我在這里,你是個真正的男人嗎?”
當然,我可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黃口小兒,我將她摟在我的臂膀里,向她介紹著我自己,並問道:“你結婚了嗎?”
“沒有。”
“訂婚了?”
“沒有。”
“有固定的男朋友?”
“沒有。”
“這屋子里有沒有你看上眼的,或者你希望把你帶出去約會的?”
“沒有。起碼現在還沒有。”
“那麼,請允許我在所有人之前邀請你吧。”
“嗯,我想,可以把你當作第一個,至少算是個首發吧。”
“好啊。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男人一般都會這麼說:“請問,您明天願意和我共進晚餐嗎?””“我願意。”
就這樣,我開始和瑪瑞莉。
阿什頓。
馬丁約會。
我們的關系發展得並不很順利,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因為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追求她,但她那種“你是真正的男人嗎”的態度讓許多男孩子望而卻步,而我卻鍥而不舍,並最終把她娶回了家。
後來,又到了公司舉辦聖誕晚會的時候。
在晚會上,我擁抱著瑪瑞莉跟她跳舞,我在跳舞的過程中親吻著她,並跪下來向她求婚。
我不知道她是否因此而感到驚奇或者尷尬,但當我捧著一個絲絨小盒子交到她手里的時候,她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那枚結婚戒指遞給我,讓我將戒指戴到她的手指上。
當我站起來的時候,她緊緊擁抱著我,給了我一個激情的吻。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我們的愛情所感動,他們歡呼著,鼓掌著。
經過幾個月的准備,我們終於在6月的第一周舉辦了一個充滿民俗情調的簡朴婚禮。
瑪瑞莉在一家規模很大的保險公司的家庭保險處做秘書,結婚以後,我們商量後決定將她的工資都存起來,等到存夠一定的款額,我們就去買一棟大一點的房子。
我現在住的公寓比她住的大一些,所以她退掉了自己的公寓,將返還的公寓保證金也存到了我們的銀行帳號里。
到了年底,我又獲得了一大筆聖誕獎金,所以我們就在她公司和我鍛造廠之間的地段買了一棟有三個臥室的漂亮房子。
生活很美好,我非常喜歡婚姻生活。
我很喜歡在早上醒來後便爬到瑪瑞莉的身上。
每天下班後,我都會迫不及待地跑回家,進門以後我會緊緊地擁抱著我的妻子,不管她在做什麼,不管她在哪個房間。
瑪瑞莉是屬於我的!
我並不傻,我知道這樣天天與她“緊密”接觸,讓她感覺有些緊張和反感,她需要一些個人空間。
我知道她的感受,就告訴她有時間的話可以出去玩玩,至少應該每周有一晚出去晚一次,她認為我也應該有這樣的空間和時間。
於是,我們做了一個決定,我倆每周各有一晚與朋友出去玩,我們叫它“夜游”這樣的安排給了我倆各兩個晚上可以獨處。
我把我出去的時間定在周四的晚上,同時告訴瑪瑞莉她可以選擇一周中的任何一天和同事或者小姐妹們出去吃飯喝酒和跳舞什麼的。
我們也談到了孩子的問題,但我們決定還是等等再說,等我們能真正擔負起那樣的責任的時候再要孩子。
我們要等到我們有了更大的房子,等到我們有了更多的經歷以後再說。
在我和瑪瑞莉結婚三年後的一天晚上,家里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瑪瑞莉拿起了聽筒。
“喂,親愛的,是找你的,一個叫查克的人。”
瑪瑞莉拿著聽筒對我說道。
現在查克已經退伍回到了家鄉,他問我是否有時間去萊利酒吧跟他喝兩杯,談談心,敘敘舊,因為從他參軍走了以後,我們有四、五年沒見了。
“現在最大的變化就是,我已經是個已婚的男人了。”
我在電話里對查克說道。
“那不用說了,我也邀請你妻子過來吧。這樣很公平,因為我也要帶我的新娘過去。”
在去萊利酒吧的路上,我向瑪瑞莉介紹了查克的情況,並告訴她我們倆是發小。
進了酒吧,我看見查克坐在靠後邊的一個角落里,他那很特別的紅頭發還是那樣惹眼。
看見我們過來,他站起來,熱情地跟我打招呼,和我擊掌擁抱,好不親熱。
我向他介紹了我的妻子瑪瑞莉,他也向我們介紹了他的妻子麗塔。
依次坐下,我們喝著啤酒聊著天。
查克跟我們說了他當兵的許多經歷,我也跟他講了我們中學同學和朋友的一些趣事。
最後,我問他回來後有什麼計劃,他說他現在還是待在家里。
“今天下午我已經跟你老爸弗格森談過了,下周一我也去鍛造廠干活。”
查克說道。
聊著聊著,時間已經很晚了,於是我們約定周六在一起吃飯,然後再去格拉迪路屋去喝酒、跳舞。
在回家的路上,我問瑪瑞莉她對查克的印象怎樣。
她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像還不錯,我挺喜歡他的。”
“喜歡他?不是他們?”
她又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不喜歡她。”
“哦,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
“只是感覺而已。”
“感覺?什麼樣的感覺?”
“她有點太自戀了。你沒注意到嗎?她不斷地觀察那些進進出出的男人們,看他們是否注意到她。她還不斷地挪動椅子,讓自己的腿露出來,給那些偷窺她的男人們看。我敢打賭,他們的婚姻不會長久,我還敢打賭,他們婚姻中很快就會有別的男人介入。”
“這是不是就是我曾經聽到過的“女人的代價””“你就笑吧,我的寶貝,但是請你相信我,女人知道女人的想法。”
周六的晚上,我們邀請查克和麗塔一起吃了飯,然後去喝酒、跳舞。
雖然瑪瑞莉對麗塔沒什麼好感,但似乎她們相處得還不錯。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由於我和查克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所以我們四個人很自然地經常在一起玩。
查克和麗塔現在還住在公寓里,恰好與我和瑪瑞莉以前住的公寓是一樣的。
由於他們的公寓比較狹小,所以我們四個人總是在我家聚會,我們一起玩撲克、吃燒烤等等。
瑪瑞莉和麗塔從來沒有真正親密起來,但表面上也還過得去,算是比較好的朋友了。
她們有好幾次一起出去,結伴到夜總會去喝酒、跳舞。
一個周六的晚上,我們四人一起去星光酒廊玩。
喝了幾杯酒後,我擁抱著麗塔在舞池里跳舞。
我完全陶醉在音樂之中,閉著雙眼,任憑輕柔的舞步帶著我們在舞池里盤桓。
突然,麗塔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我想要。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做啊?”
“什麼時候帶你去做什麼?”
我睜開眼睛,詫異地問道。
“做愛啊,親愛的。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這時,我突然反應過來,原來我的陰莖已經在褲子里勃起,正在她的大腿上蹭著。我趕快退後一步,讓自己的身體和她的分開。
她悄聲咯咯笑著說道:“別擔心,我的情人。你妻子背對著我們呢,而我丈夫也不會注意到的。”
這時,剛好一段舞曲結束了,我趕快與麗塔分開,並拉著她回到了我們的桌子邊。
我們在那里又待了一個小時,我再也沒有邀請麗塔跟我跳舞。
但是,每當我們的目光相遇的時候,她都會給我一個甜甜的微笑,並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
我覺得是不是自己喝多了,或者把麗塔的玩笑當真了?
但是,我沒向瑪瑞莉提起這件事。
兩周以後的一個周日,查克和麗塔來我家吃燒烤。
我們在一起非常開心,一邊吃喝一邊聊著天。
後來,我去衛生間,放完尿,洗完手,剛拉開門准備出來,我突然看見麗塔站在門口。
她直接衝我走過來,我不得不退後幾步,重新回到了衛生間里。
麗塔也跟著進了門,並回手將門反鎖起來。
“麗塔,你要干嗎?”
“噓,別出聲,寶貝。我們沒有太多時間的。如果你自己還沒有弄出來,那讓我來幫幫你吧。”
說著,她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試圖後退,但身後的洗面池擋住我的退路。
麗塔的手已經拽住了我的拉鏈,說道:“我知道你需要我,寶貝,快點吧,讓麗塔看看你的小家伙。”
我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她,褲子拉鏈已經被她拉開了一半。
不得不承認,當從上面向下看到麗塔美麗的臉龐距離我的陰莖只有幾英寸遠時,我的陰莖不由自主地堅挺起來。
麗塔看到我褲子前端快速隆起的鼓包,咯咯笑著說道:“我知道你需要我,我的情人。”
說著,她掏出我的陰莖,俯身含住了我的龜頭。
“不不,停下來,麗塔。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
“得了吧,我親愛的寶貝,這個時候了還說什麼對不對的干嗎?即使我們不在這里做,我丈夫也要把你妻子按在野餐桌上,像肏母狗一樣從後面肏她。”
雖然理智告訴我必須堅決地拒絕麗塔,但當自己的龜頭已經被一個美女含在嘴里的時候,能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坐懷不亂?
麗塔的舌頭和嘴唇一起用力,不斷吸吮著我堅硬的陰莖,巨大的快感侵襲著我的全身,我挺動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在麗塔的口腔里抽插起來。
直到把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麗塔的嘴里,我才清醒過來,我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道:“麗塔,你真是瘋了。”
然後一下把她推坐在地板上。我繞過她,走出了衛生間。
過了大約一小時,他們夫妻要告辭了。
我們把他們送到門口,然後用朋友慣常的禮節跟他們擁抱告別。
麗塔跟我擁抱時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我一定要得到你,我的愛人,很快的!”
他們走後,我心緒不寧地連續灌了兩杯啤酒,瑪瑞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問我道:“怎麼了?感覺不舒服嗎?你看上去有點緊張。”
我跟她說了剛才在衛生間發生的事情,但是隱瞞了口交射精的細節,只說麗塔在衛生間里挑逗我,想跟我做愛。
接著,我又告訴了她那天跳舞時麗塔跟我說的話。
“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她說道,“我告訴過你我對她的感覺。後來我不再在晚上跟她一起出去玩,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每次去玩的時候,她總是不斷跟和她跳舞的男人跑出舞廳,跑到停車場去。雖然我從來也沒有去看看他們在那里干些什麼,但我相信他們絕不僅僅是出去聊聊天而已。怎麼?這事你要告訴查克嗎?”
“絕對不能告訴他!查克那麼愛她,嘴里心里總是掛念著她。我想,即使我告訴他了,他也不會相信的,而且,一旦他真的發現了麗塔對他不忠的事實,他肯定會恨我的,因為是我告訴他的,是我首先破壞了她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我們的友誼也會因此而終結。對我來說,這是一個無論怎麼做都必輸無疑的事情。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和她保持距離,而且不跟她單獨接觸。”
“嗯,親愛的。如果她對你是這樣,那麼她對別的男人也會是這樣。那麼,總有一天,查克自己會發現她的。”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
雖然我們依然隔兩周就會和查克和麗塔出去玩,或者在我家喝酒聊天,但我再沒有給麗塔和我獨處的機會。
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她總是盯著我看,每當沒有別人注意而我剛好和她的目光對上的時候,她就是做出挑逗我的動作,伸出舌頭舔著嘴唇,或者給我一個飛吻。
在查克退伍回來差不多一年的時候,我們在工作時出了一次意外。那一次,查克救了我一命。
那天,正當我站在鑄造車間的樓下核對一些技術數據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喊道:“小心,羅伯特!”
接著,我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猛擊了一下,身體一下就飛出了幾米遠。
我懵懵懂懂地躺在地上,聽到一陣轟轟隆隆的響聲,我趕快向旁邊滾了幾圈,等我再回頭看我原來站的地方時,那里有一大堆幾噸重的鋼錠砸在地板上。
“你還好吧?”
我聞聲抬頭,看見查克正關切地看著我。我搖了搖頭,好想沒什麼問題。我告訴他我沒事,並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起重天車吊著准備鑄造的鋼錠從堆放場送到3號高爐,在走到半道的時候突然發生了故障,幾十塊一百公斤重的鋼錠從吊盤里被甩了出來,正從我頭頂上方砸下來。
查克看到事情緊急,衝著我大喊了一聲,接著就一下撲過來,他的身體撞到我的身體,我們一起飛了出去。
是查克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不然,這時候工人們正在用拖把清理著我支離破碎的屍體呢。
“我想,我欠你一瓶啤酒。”
我對查克說道,心中充滿了感激。
“呵呵,不,欠我三瓶。”
說著,他從地上站起來,並伸手把我拉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和查克喝得酩酊大醉,我不得不打電話叫瑪瑞莉來把我們接回去,因為我們已經醉得無法走路,更別說開車了。
距發生那次事故大約一個月以後,我被任命為工段長,要帶下午四點到半夜十二點半這一班工人干活。
由於瑪瑞莉是白天上班,而我是下午到晚上上班,這樣,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她已經睡了。
所以,我們只有在周末的時候才可以在一起吃飯、睡覺、做愛。
不過,日班的工段長麥克。
泰勒再工作一年就該退休了,到時候我就可以接替他,改上白班了。
我跟瑪瑞莉談了我的工作變動和將來的改變,她認為,雖然我們倆都不喜歡只在周末才有時候相聚,但上夜班的好處是可以多一些收入,這樣,我們的財務狀況會有很大改善,我們也可以計劃要個孩子了。
所以,我決定接受這個任命。
就這樣,我開始了上夜班的工作。
過了大約九個月的一個周二,我正在家休息,大約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左右,我接到查克的電話,是從看守所里打來的,他希望我去把他保出來。
我趕忙跑到看守所去,原來他和一個人打架,把那個人打得很重,被送進醫院搶救。
在我們公司,員工們都要不定期地接受毒品隨機測試,因為我們可不向有一個員工因為吸食毒品而影響工作,或者出現工傷事故。
某個員工會在某個時間接受這個測試,他會被叫到公司的診所,在一個測試瓶子里撒尿,然後回去繼續工作。
第二天,測試結果出來,如果沒有問題,他就可以繼續在公司工作,如果測試結果是陽性,他就要被停止工作。
那天,查克被抽中去接受測試。
當他從診所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想跑回家去跟麗塔打個快槍。
但是,當他興衝衝地回到家後,卻發現麗塔正在跟一個男人偷情。
查克勃然大怒,他撲上去,狠狠揍了那個男人一頓,麗塔看到事情不妙,趁亂撥打了報警電話。
了解了情況以後,我替查克交了一筆罰金,為他辦理了保釋手續,然後把他帶回了我的家。
我把查克安排在我家的客房里休息,不想讓他馬上就回到他的公寓去,因為我擔心他會再把麗塔給打了,那樣他就又該進監獄了。
接著,我給麥克。
泰勒工段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查克沒回去工作的原因。
然後,我又給瑪瑞莉打了電話,告訴了她剛剛發生的事情。
把查克從監獄里保出來,我安排他先在我家里住了兩天,然後才讓他回他的公寓去。
麗塔已經從公寓搬走並帶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從那以後,再沒有人見過她。
查克很長時間都找不到她人,只好起訴與她離婚。
這件事情以後,查克非常沮喪,因為他太愛麗塔了。
為了幫他度過這樣艱難的時刻,每個周末我都邀請他來我家,我和瑪瑞莉陪著他,希望他開心一些。
又過了三個月,麥克。泰勒退休了,我接替了他的工作,重新上起了白班。
我心里非常高興,因為又可以每晚和瑪瑞莉一起享受夜晚美好的性愛時光了,我們已經有一年多不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因為我晚上要上班,周末還要照顧查克。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的情景。那是周六,下一周我就要轉在白天上班了。
大概是上午11:10分左右,我正坐在桌子旁邊看早報,瑪瑞莉走了過來,坐在桌子的對面,說要跟我說幾句話。
我放下手中的報紙,她看著我的眼睛待了好幾分鍾,然後慢慢地說道:“我懷孕了。”
“哦,那太好了,親愛的。”
我說著站了起來,想走到桌子另一邊擁抱她。
她抬手示意我站住,說道:“你先別高興。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你說“不是我的”是什麼意思?”
“我非常抱歉,羅勃,我們沒來得及用避孕套,這個孩子是查克的。”
震驚!我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她沒有看我,低著頭,看著桌子,慢慢地講述著她和查克的事情。
三個月以前,瑪瑞莉一直服用的避孕藥吃完了,由於她計劃在來年的五月末或者六月初生個孩子,所以在周末以及有時我下班早我們做愛時,她總是回提前為我准備好避孕套。
平時,那些避孕套總是收藏在我們的小藥櫃里。
有天晚上,我已經上班去了,查克突然來到我家,他喝得醉醺醺的,情緒很壞,這時他非常需要別人的安慰和照顧,於是,我妻子瑪瑞莉把他讓到屋子里坐下,為他端來熱茶,然後坐在他身邊陪著他說話。
說著說著查克號啕大哭起來,說道:“她為什麼那樣對我?她怎麼能背著我干那樣的事情?我那麼愛她,她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背叛我?”
瑪瑞莉將查克摟在懷里,輕輕地撫摩著他的後背,盡力安慰著他。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羅勃,”
瑪瑞莉對我說道,“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記得我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安慰他說:“好了,好了,別太難過了,讓一切都過去吧。”
不知怎麼回事,我們就開始接吻,後來就做了愛。他很凶猛地插了進來,然後就使勁地肏我。
他一邊使勁地肏我,一邊痛苦地哭泣著。
我默默地承受著他的侵犯,對所發生的一切感到非常傷心。
我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但我希望能盡量讓他安靜下來,所以我緊緊地擁抱著他,告訴他一切都會過去的,生活還會繼續下去。
羅勃,你能理解當時的情形嗎?
我知道這是個錯誤。
就在我緊緊地擁抱著他,試圖安慰他,讓他平靜下來的時候,他仍然在我的身體里使勁地抽插著。
我很想把他推開,但我做不到。
他一邊肏我一邊呻吟著說著:“媽的,麗塔,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越說,他肏得越狠,我根本無法把他推開。
在他的潛意識里,他大概把我當作了麗塔,所以用非常凶狠的態度對待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
他一邊凶狠地奸汙我,一邊使勁地搓揉著我的乳房,甚至狠狠地咬我的舌頭,最後,他把精液都射進我的身體里了。
完事後,他很後悔,一個勁兒地哀求我原諒他,並且說他要一直和我待在一起,等著你回來,向你坦白一切,並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我知道這樣的事情對你和你們之間的友誼意味著什麼,所以我對他說,別再提這件事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把這件事永遠埋藏在心底永遠都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但是,他留在我身體里的精液讓我不能再保守這個秘密,我必須現在就告訴你,因為我無法等待九個月,每天都暗自祈禱即將出生的孩子不要有查克那樣的紅頭發。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滿眼淚水,凝視著她。
屋子里安靜得可怕,瑪瑞莉終於忍不住說道:“你說話啊,羅勃,求你看在上帝的份上說點什麼吧。”
我什麼都說不出來,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我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我的頭腦一直是一片空白。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4:45,我呆呆地坐在車里,車外是郊外的小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這里。
就這樣坐在車里,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覺得活下去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我為之努力的一切都變成了不值一提的泥土,我感覺自己的頭腦身體都空空如也。
我開車找到ATM機,取出了所有的存款,然後駕車上了高度公路。
我就這樣一直開著車,一天又一天,直到我把所有的錢都花光了。
我在俄亥俄州的一個小鎮停下,賣掉了汽車,然後走進當地的征兵辦公室,應征參了軍。
經過一段時間的軍訓後,我被分配到哪里,只有上帝和軍隊知道。
我沒有給家里打電話,沒有人知道我在哪里。
問題的關鍵是,我絕對不能再回去了,因為我很清楚,一旦我回去碰到查克的話,我肯定會殺了他。
所以,與其被關進監獄,還不如待在軍隊里。
那麼,瑪瑞莉怎麼辦?
我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如果繼續個她生活在一起,她那日漸隆起的肚子會每天提醒我她曾經和我最好的朋友一起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