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可憐的小雪】
很快,已經天快黑了,紅紅也害羞的在兩個雙胞胎女孩面前穿上了褲子回家了。我單獨找了一個桌子放在臥室,讓團團和圓圓留下學習。可惜時間不久,就到了吃飯時間,然後我就讓她們回去了。一天下來,我找到了工作的感覺,雖然沒工資,但是比空虛的城市生活要好上不少。我匆匆做飯吃了,然後泡了泡腳,度過了這第一天。
之後的日子,我慢慢教育孩子們算術、漢字,在村子里,也越來越得到尊敬,有不少家里都邀請我去吃午飯。特別是團團的媽媽,聽說我晚上給她們補課,更是感激不盡,經常做好吃的給我帶來,差點都讓團團圓圓認我做干爹了。
在一次周末,沒有課了,我在村子里散步,觀賞這獨有的山里風光。就在我走到村頭一個偏僻的地方,看到一個人影在地上爬著。我很好奇,就走了過去,離近看,是一個女孩在地上爬,她穿著一個紅色上衣,下面是個粉色髒兮兮的棉褲,棉褲也是開襠的,但是開襠不大,只是一個縫,沒有露出整個屁股。
看女孩年齡,比一般的孩子大一點,臉上髒兮兮的,我很好奇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女孩在寒冷的外面爬著走。我過去問了一下:“小朋友?”
她扭頭看到了我在問她,沒有答話,反而轉彎朝一戶人家爬去。爬的速度不快,但是要比一般人爬的快,看起來爬的很熟練的樣子,我跟了過去。
她爬進了一個破爛的院子里,爬進了一個屋子里,院子里卻坐著一個老太太在縫衣服。那個老太太看到女孩匆忙的爬進了屋子里,又看到了我走了過來,連忙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您是許老師?”
我面帶笑容點了點頭,扶她坐下,我拉過來一個凳子,坐在老太太旁邊,很好奇的問起了那個爬行的小女孩的事情。
這個小女孩叫小雪,今年17歲了,是老太太的孫女。小時候發高燒,得了小兒麻痹症,因為沒有及時找到醫生,落下了後遺症,從此腿腳不靈光了,只有大腿和胳膊能自由活動,從此沒法走路,只能爬著走路了。平時只能坐著和躺著,走路的時候爬著。她爸媽為她看病花光了錢,媽媽跑了,爸爸也因為去大城市找媽媽,失去了消息。因為腿腳不好使,沒辦法脫褲子去方便,只能准備開襠褲,就這麼一爬,就是10多年。經常有孩子欺負她,還飽受孩子的髒話,加上孩子年齡大了,知道了害羞,所以很少在別人面前爬,只是一個人在家悶的太無聊了,才會去偏僻地方爬行看看風景,卻正好被我碰見了。因為看我比較陌生,而且覺得穿開襠褲羞恥,才會匆忙爬回家。
我心里暗嘆,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孩子從小沒有爸爸媽媽,還是個殘疾,在別人的羞辱中長大。如今奶奶已經老了,這一家人的生活比團團圓圓的都要苦。
我和奶奶談話時,小雪一直在門口偷偷看著我們。我招呼她過來,她膽怯的看著我,遲遲不敢過來。她奶奶也招呼她,讓她過來,她才慢慢的爬了過來,趴在了奶奶懷里,背對著我。小女孩很要面子,她屁股上的開檔棉褲總是用胳膊弄平,只留一條縫,省的自己露出太多。
她臉上髒兮兮的,手上和膝蓋上全是爬過去的泥土。我輕輕的撫摸了她的頭,問道:“小雪,你想上學讀書嗎?”
小雪一震驚,回過頭來,看著我,臉上露出了渴望的神采,猛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想,很想!”
小雪很艱難的翻身,從爬的狀態,變成了坐在我面前,然後用渴求的眼神說道:“我也能上學嗎?”
我點了點頭說:“知識是全人類的財富,每個人都能讀書學習,變成有知識的人,努力學習會讓你的人生充滿色彩。以後你去我那里上學吧!”
小雪眼里滿是感激的眼神,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的興奮和期待,小雪看向奶奶,奶奶眼里也滿是開心。
我看著坐在地上的孩子,心里滿是心疼。我接著說:“小雪,你是個女孩,穿著開襠褲坐在地上很不衛生哦!”
小雪變得羞愧,然後慢慢的努力翻身,又趴在了地上,變成了爬行的姿勢。我留意到了一個細節,小雪在坐下和起身時,表情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我關心的問道:“你翻身很困難嗎?”
這時旁邊的奶奶也嘆了一口氣,說:“唉,這孩子就是苦命人,因為沒法站和跑,只能長時間坐著,屁股上都有坐瘡了。”
我對著小雪說:“我也是醫生,乖,能讓我看看嗎?”
小雪從驚訝變成了害羞,然後慢慢點了點頭,爬了過去,屁股對著我。我慢慢的掀開小雪的開襠褲,看到了一個渾圓白皙少女的屁屁。可惜這個屁屁並不完美,在臀峰的位置,有個硬幣大小的坐瘡,周圍是一些紅點,也是沒有惡化的坐瘡。在棉褲的內側,因為蓋著屁屁,已經被坐瘡沾濕,發出一股不好的味道。
小雪盡管把屁屁讓我看,卻把屁股縮的很緊,屁溝緊緊的夾在一起。因為屁股收緊,坐瘡更加疼,讓小雪低聲發出一句呻吟。
這時小雪奶奶說:“有時候她叫疼厲害了,我就給她洗洗,然後用鍋灰抹一抹,唉,命苦的孩子啊!”
這邊的人是多麼的無知,鍋灰治病這種迷信方法還在用,我說道:“鍋灰是不能治病的,要消毒,消炎。”
我一下子把小雪的開襠褲分開到最大,露出了整個屁股,然後小雪驚嚇的准備用手合起來,我制止住她說:“你要讓坐瘡經常見空氣和太陽,越是悶著,越容易得坐瘡。這不是大病,就是因為你長時間坐著,和用衣服悶著,才會越來越嚴重。你和別人不一樣,你坐的時間長,你要是還繼續悶著,整個屁股都會長。”
小雪聽了我的話,然後不再動,任憑屁股完整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只是屁股還在緊緊的夾在一起,免得自己露點和走光,但是因為屁股緊繃,導致坐瘡更疼了。
我告訴小雪:“乖,把屁股放松,不然你會痛的。”
小雪搖了搖頭,說不痛,卻無法掩飾臉上痛苦的神色。我繼續說道:“小雪要聽話,才能跟著我讀書學習治病哦!”
聽完這個,小雪怕了,害怕失去了學習治病的機會,慢慢的把腰往下彎,放松了屁股。
小女孩的屁股赤裸裸的擺在了我的面前,由於不再夾緊,隱私部位完整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雖然小雪殘疾,大小便不方便,但是依然屁溝里干干淨淨的,粉色的菊花由於緊張一開一合,嫩嫩的陰部依稀的幾根陰毛。好一番風景,只是我對這個女孩更多的是心疼和憐惜。
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小雪另一半健康的屁股,然後微笑說道:“這才乖嘛!要勇敢的面對陽光,生活才能給你溫暖。”
小雪羞澀的低下了頭,卻稍微把屁屁又翹高了一些。
我告訴小雪,不會讓她這樣光著屁屁和的孩子一起上課的,我會讓她在我的臥室單獨學習。上學的時候背上背個書包擋著屁股,到屋子的時候,再把屁股完整的暴露出來,這樣既能學習,還能養傷,還能避免被人看到恥笑。
聽完了這一番話,小雪臉上的最後一絲擔憂徹底沒有了,滿臉的期待和興奮。
小雪簡直現在就想去學校,但是在此之前,需要給小雪治療坐瘡。小雪的奶奶為了避免我嫌小雪髒,特地帶著小雪去換了一身干淨棉褲,然後洗臉洗手。在小雪的膝蓋和手上又包了幾層布,避免弄髒和受傷。
很快,小雪換好了衣服爬了出來,此時的小雪,臉蛋干干淨淨,五官清秀,帶著笑容,就像一個清純的鄰家少女。可惜是在地上爬,而且光著白皙的屁股,屁股上還有個顯眼嚇人的坐瘡。
我問她要不要背她去我那,她堅定了搖了搖頭,要自己爬過去。很欣賞她的堅強,給予她笑容和鼓勵,她背著奶奶很久就用破布縫制好的書包,擋住了赤裸的屁股,慢慢的爬向了外面。
因為村子不大,但是路卻不好走,一路上,她臉上滲出汗珠,卻沒要求歇息一次,很快,到了我住的地方。周末,我院子里不上課,只有幾個孩子在院子里玩游戲,他們看到了小雪爬了進來,剛准備說什麼,結果看到我在後面,就忍住了,繼續玩他們的游戲。
來到了我的臥室,小雪慢慢拿下了自己的書包,露出了完整的屁股。因為聽了我的話,要求小雪把屁股露出來,小雪的奶奶特地在她棉褲縫了幾針,這下,棉褲想合在一起都不行了,一直會讓小雪的屁股完整的暴露著。
屁股露出的一瞬間,小雪條件反射的想鎖緊屁股,但是又慢慢的放松了。我很欣慰,招呼她到床邊來。我解開了她手上和膝蓋的布條,然後幫助她趴在了我的床上,開始處理她的傷口。
我用破布包住了一個凳子,然後放在她身下,讓她保持跪趴,就是屁股高翹的那種。她很害羞,但是還是把屁股高高翹起,因為不能坐,暫時她只能一直這個姿勢學習了。坐瘡不是大病,我小心的拿出專業消毒液給她消毒,然後敷了一層抗菌藥,最後喂她吃了一些消炎藥。如果每天這樣做,大約一周,估計就能完全康復了。我讓她的屁股對著窗戶,陽光照了進來,剛好照在了她的屁股上,暖洋洋的,大概是她第一次這樣把屁股暴露在陽光下,她既舒服又害羞,就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被子里。
孩子們將繼續上課,團團圓圓也將晚上單獨補課,光著屁屁的小雪,也會按時來我這養傷和學習。接下來的生活看起來更精彩了呢,期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