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鳴鼎食,霍家大邸賓客絡繹、熱鬧非常,來者五湖四海、劍派林立,圖的非錦上添花,更似有備而來。
宴內閉門會。
“上回名劍大會後譚太尉命人送來密函,要我等配合攻金狗盤據的幽薊二州,誰知盟主西去一年半載杳無音信,雖有子墨、蕭尹代勞,卻難掩怨聲四起。”
“趙世伯,有話請直說。”霍向天端坐凝神、面色沉重,四座雖多親信,商討亦是劍盟大事,但氣氛詭譎、疑有蹊蹺。
“太尉望您讓賢,欽點朔州一役出力最多的蕭尹蕭幫主統領劍盟。”
“你說什麼!”
“我反對,向天是各派掌門共同推舉,而且剛歸來就談廢立,簡直不妥,此刻不宜動搖民心士氣。”
身為代盟主的方子墨率先力保兄弟,堅決不該草率聽官家之言。
“方賢侄,軍國大事豈等兒戲,如今金兵犯我太甚,當年向天僅承師恩暫代盟主一職,今有譚太尉,便不用再辦名劍大會另推賢能。”
“嘿嘿嘿!誰要敢動我兒位子,本座就讓他嘗一嘗挫骨揚灰滋味。”突然,背後笑聲如雷灌耳,充盈氣勁絕非等閒人耳。
“來者何人!”
“啊!”霍向天竟啞然失聲。
“為……為什麼……還活著?”沒想到霍向天見廝人竟渾身顫栗、驚惶萬狀。
(這人是誰?為何向天見著他如此驚恐?)方子墨內勁暗提,心知來者不善。
“敢問閣下哪里朋友?豪客酩酊痛飲在所難免,但不該擅闖……”西山派趙掌門慍容作揖,但外有酒席不好發作,才打量卻突然失聲抖喊。
“你……你是……蜀山銀龍?”
“他就是凌天!”此話脫口一座皆驚,說時遲、那時快,凌天身後突奔出一名童子,連綿數劍盡朝趙掌門命門要害。
“不好!”留意多時的方子墨急忙拉住趙掌門,劍離鞘、金石火光,霎時接下童子招招致命綿延快劍。
“魚貫三式?豈有此理!”趙掌門雖驚恐不已,臉色卻隨即丕變。
“此童何以使出霍家一脈單傳臨風瀟湘劍?”方子墨亦愕然,回首霍向天卻仍驚魂未定。
“欺負人、欺負人!不依、不依!爺爺!人家殺招都得手了,這渾人卻出來攪和!”
童子臉戴銀鬼面,似男亦女,身披薄紗霓裳、裸背赤足、細巧可人、婀哪多姿俏似舞娘,口中嚶嚶控訴方子墨壞他好事。
“小妃聽話,回來。”
“哼!爺爺……嗯呼……哼哼!”銀童看似撒蠻成性、膽大妄為,但又不敢真違抗凌天,憤憤退至一旁怒視方子墨。
“凌天!你這化外淫賊,膽敢無端犯我劍盟……刷!”正當眾人手握兵刃一觸即發之時,睥睨狂龍卻哈哈大笑。
“都說今日是來看兒子,怎麼他不說話,一群飯桶倒口出妄言,金奴。”
臉戴金鬼面的女子登步上前,才解手套,赫見血掌紫青斑斑令眾人無不心驚膽顫。
“五毒邪手!”
傳言五毒邪手乃五鳳門不傳絕學,沾者立斃、刀劍不懼,當年霍向天嫌此絕過於歹毒,要鳳丹棄而不用,何曾想凌天帶來‘鬼煞女’竟給練成了。
方子墨倍感不解,這金奴、銀童無論何人,似與霍向天脫不了干系。
“嘿嘿嘿!知道厲害就快滾,本座跟兒子說話。”眾人被喝退後,凌天大搖大擺坐至盟主身旁,令人詫異,從頭至尾霍向天都不發一語。
“各位掌門請恕寒門禮數不周,今有太爺不便招待,諸位要公請擇日另談,來人,好生送客。”
未料凌天身後又來一人,霍家女主祝鳳丹不待良人逕自下了逐客令。
“是。”
(什麼!難不成霍向天真認賊作父!)
(這淫賊與他不有著血海深仇?何故竟成他口中兒子?這小廝使的又是霍家劍法,此等墮落,羞也、羞也!)
“哼!好生無禮,來日再會,我們走。”
當說客的趙掌門詫異自己看走眼,受此小童奇恥大辱,不待招呼,撂完話扭頭就走,其余幫蕭尹助陣門派也一並散去。
“霍莊主,且聽一句……”劍門本應同仇敵愾,只待盟主號令,誰料霍向天竟也有散退眾人之意。
“呼……諸位請回吧,來日再敘……有……有勞娘子……”
“是。”
“盟主!”
“哼!真沒想到……”前後變化令人結舌,凌天獨子凌少雲死於瀟湘劍下是人皆知,何故糾葛如此?
(不好,向天面露異相,弟妹卻執意庇護……其中必有蹊蹺,等眾人散去再行探個究竟。)
方子墨隨眾人散去後,隱小門折回壽堂,施輕功攀檐上瓦,貼在頂梁偷聽里面動靜。
“喝……喝……你……明明……死了……”
“嘿嘿嘿,說什麼傻話,見著你太爺還不快過來躬身請安?湘娃。”凌天氣焰一下子就少了方才霸氣,然淫邪惡濁之形益發猥瑣。
“什麼人!”突然,鳳丹疑發現屋瓦上有人,一聲嬌叱,金奴率先衝出門外,施展邪手直取命門。
“不好!此處狹隘、掌風難避,且顧不上霍兄弟……”方子墨心神煩亂,深知邪手歹毒,故欲引金奴至曠處擊之再尋折返。
“哼,這打斗聲莫不是霍郎密友方子墨?”鳳丹聽出門外是何許人也,冷然一笑不急追趕,任由金奴處置。
“別傷害墨兄……唔啊!你……你想干什麼?”
“嘿嘿嘿,那小子讓金奴處理就行了,正巧給五毒奇功練練手,湘娃啊、湘娃,為父可想你想得緊,嘻嘻嘻。”
凌天將手探入霍向天胸口,粗糙掌紋激起‘陰勾乳虱蟲’舐咬,登時體酥肉麻、平坦胸膛竟露圓渾渾奶子,登時迷香四溢、腫脹厲害。
“啊啊……你……好癢啊……嗯啊……為何會知曉……啊哈……”霍向天兩眼痴迷、蓬頭散發,好容易偽裝成俊美男子,形象瞬間又成婀哪美人。
(嘿!霍向天啊、霍向天!以前凌天或許不知,但你身上每一寸秘密老夫可都知之甚詳,這些全是本神醫窮極畢生之心血啊,哈哈哈!)
不知眼前凌天乃薛神醫所假扮,精蛇降、醉迷香、乳虱蟲,所有一切盡出此人之手,病因既生,湘娃頓覺色念橫生、難以自抑。
(啊唔……嗯……啊哈!不……不行!墨大哥生死未卜……必須振作……不能沈淪……)
天媚心經過午則衰,加上欲蠱發作,幻字訣漸失其效,霍向天心神一蕩,眼眸益顯嬌媚。
“哦,霍郎如此不禁,讓我幫幫。”
鳳丹對昔日主人凌天似無阿諛諂媚之意,倒似幫凶,行至湘娃背後撫摸玉容,邊撫乳房,邊強逼丈夫與自己深吻。
“停……停下……鳳兒……嗯……嗯啊……鳳兒……”鳳丹深知暗蠱發作厲害,豈容他好生掙扎。
“有話該向你義父大人說說,霍郎啊、霍郎……你已非從前那鐵石般漢子,而是欲壑難填、嬌滴滴地花痴、小賤人,奢望好人疼惜。”
唇舌交疊、眼迷離,錚錚男兒竟作美嬌娘,凌湘不堪鳳兒巧指連環,稍事調情,便即淫水淙淙、酥聲吟叫。
(啊唔!嗯……嗯嗯!哈……哈……快住手……不能發作……必須想辦法……奴家……奴家必須……啊……嗯嗯……啊啊啊……)
色心越強、夢娘鬼魄愈發上魂,毋須音律催之,霍向天已隱隱發作。
“喝……嗯啊……癢死了……親我……鳳兒!奴家……不行了……這魂魄……不似我……啊啊……”
“真可憐,妾身也想好好疼惜霍郎,嗯嗯。”
“嘿嘿嘿。”凌天瞧著二女激吻心曠神怡,一旁童子拿下鬼面具,纏爺爺衣角渾身顫道。
“好爺爺……她們在做什麼……人家那里想爺爺了……可否摸摸?”
童子一臉霞暈,貌似與凌天異常親密,眼神閃爍朝爺爺撒嬌,又不敢自己手摸莖丁,似被下了命令。
“你這貪玩淫心小浪蕩,忍不了嗎?桀桀桀,過來這里,不枉老夫從小教起。”
“爺爺……”凌天端坐雙腿一張,童子如小妾般替老者解衣寬帶手摸下襠,望著七寸玉莖怔出神來。
“嘻嘻嘻,怎麼了?”
“喝……喝……沒……沒事……爺爺……突然變厲害……啊嗯……這話兒……怎麼瞧也不膩……”小妃張口宛若珍滋,似被訓練久了,舔含不忘撫摸子孫袋,梭漱聲不絕於耳。
“嘿嘿嘿嘿,這可是凌天貨真價實的玉龍莖,閱女無數、萬中無一,他若要不死怎能輪得到老夫身上……哈哈哈哈!”
薛神醫的肥莖本就短小,替自己接上凌天奇莖之後,威風逞能可今非昔比。
“爺爺……哈……哈哈……可以了嗎?小妃……好難受……”將玉莖舔地粘乎後,小妃撫乳頭,邊吮指頭,生得一副欲求不滿騷樣。
“桀桀,小妃忍了多久?”
“喝……喝……已三個時辰……哈……哈哈……爺爺的藥不禁磨……啊哈……又想爺爺……啊哈……哈……”
“小浪蕩,嘿,可惜你年紀太小吞不下玉龍莖,腎囊取下後更是陽杵虛軟,怎麼摸都不硬,靠自己絕過不了干癮。”
凌天滴些許蜜油在小妃陰部,搓揉小陽杵如操大號陰蒂,粗指麻梭,直讓細皮嫩膚地小妃禁不住酥顫連連。
“啊哈!哈!哈!爺爺!哈哈……啊啊!哈!”凌天把染汁指頭放入小妃口中攪和,逗得美童不斷拚命吮吸,如痴如麻。
“給你塗藥,竟這麼浪蕩?”
“好爺爺!啊啊!搓它……摸我!啊哈!死了……要死了!啊哈!啊啊啊啊!”凌天搓揉不斷加快,童子眼眸不停上揚,最後滲白直至暈死。
“嘿嘿,好個蕩心娃兒,依此既往不出三年必能練成縮陽入腹‘少子環陰功’,屆時方可助老夫壯陽還少,雙修陰陽!哈哈哈哈!”
“瞧見了嗎?那就是你好兒子少安,不過現在改叫凌小妃,認了凌天當爺爺,嘻嘻嘻,父子二人同作禁臠,夠開心吧?”
與此同時,鳳兒一邊凌辱湘娃,在口述兒子遭遇時卻異常興奮。
“妳……竟然讓少安……唔啊……”湘娃此刻被貫珠制住動彈不得,但聞言色變,淚流不止。
“嘻嘻嘻,霍郎,一家三口盡成玩物,日後毋須再感孤單,尤其從小做起能及早被玉龍莖臨幸,快感深植於心便永遠離不開好爺爺,嘿嘿嘿!嘻嘻……哈哈哈哈!”
“妳瘋了!鳳兒!鳳兒!快點讓他住手!”湘娃歇斯底里、聲嘶力竭,險些就要暈絕。
然而嚎叫聲卻引來凌天注意,放下小妃,轉眼來到湘娃面前。
“湘娃,還不快過來。”
“你別過來!明明我親手……刺死凌天……是痴心針……還……還插著麼……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
“嘿嘿嘿,還這麼害怕痴心針?明明身子骨可爽透了。”
湘娃記憶在痴心針下不知迷失多少回,若非凌天毒蠱發作、露出破綻,否則根本無從逃出生天。
然料不到是這一切不過為薛神醫作嫁,讓他平白得了教主之位,還替自己接上一條罕世奇陽玉龍莖。
“喝喝……你的伎倆……就算重來……也不會再屈服……啊哈……”
(哼哼,真沒想到……不管蠱毒再怎麼深、凌天再怎麼會折磨人,都不能完全令湘娃懾服,魅九娘說的一點沒錯,除了蠱毒外,還必須配合鬼降之咒才能成事。)
“哈哈哈哈!脾氣還是一樣倔,比起痴心針,相信老夫這條巨陽你應該更為熟悉。”
假凌天挺起玉龍莖來到凌湘面前,拎住秀發朝下一緊,硬逼著用肉棒氣味勾引乳虱蟲活性。
“啊哈!是這味道……唔……啊啊……”
(唔啊……少安……少安還在看著……啊啊……不能讓他瞧見……絕不能連這孩子……也被玷汙……啊哼……)凌湘滿臉通紅,蠱毒反噬、色欲攻心,似乎快到極限。
“嘻嘻嘻,想裝到什麼時候,該露出本性來了。”凌天手抓湘娃胸膛,挺直陽根粗暴鑽入汁流淫溢蜜穴里去!
“啊!你……啊啊啊……別這樣……少安還小……啊!啊哈!求……求你了……別在他面前……啊啊啊!唔啊!”
久違玉龍莖,初探深掘、既淪陷,加上乳虱蟲乃薛神醫精食所養,嗜精之蠱育於初,雖時隔半載,卻反立奇效,不消片刻,凌湘紅霞陡升、汁水盈溢,最後不得主動抱緊沈淪快活。
(啊啊啊……玉龍莖……舒服死人了……啊哈!啊哈!啊啊啊……必須……快點運欲字訣……哈!哈!不然……要沈淪了!啊哈!)
凌湘意志消沉,眼下還能依靠僅剩媚經絕學,索然拼盡全力想放手一搏。
“還忍得了?嘿嘿嘿,你也歸依了天樂神教,該好好把握教育兒子的大好機會,哈哈哈!”
凌天突見湘娃倒盤上身,心知他運起了心經口訣,不敢大意,反手卻鉗住雙腿,以一招金鑾倒轉將凌湘制的服服貼貼。
“啊哈!這是……什麼招……啊啊啊!好……好深!啊哈!哈!”
以往義父總仗著玉龍莖橫行無阻,吞吐巧勁、直來直往,勁力過人但花招不多,可如今假凌天雖氣力不足、卻花樣百出,饒是一招稀疏平凡強壓貫頂竟令凌湘感到空有心經無處施展。
“嘿嘿嘿,沒瞧過這招吧,以後花樣還多著呢。”
(啊哈……哈……又……又是什麼戲法……啊啊啊……沒法施力……勁氣全失……不!不!我霍向天……不能認輸!)
“還想逞能,不擔心妳寶貝兒子少安麼?還是想再嘗一次痴心針滋味?”
凌天語帶要脅,讓湘娃心慌,功體倒施、泄得更快,不消多時即中了九轉蓮燈之術,陷入止不住泄、聚不住玄陰地危及之境。
“啊!哈!哈!啊啊啊!好……酥死了!哈!哈!啊啊啊!還要!啊哈!酥死了!深一點!啊啊啊!死了!啊啊啊啊!”
“嘿嘿嘿,還以為你會如何反抗?嘻嘻,該長點記性,痴心針對你是何等美味……”假凌天制住湘娃頭首極盡奸淫之能,反手拿出一根狀似細线地銀毛針彈入臨淵穴內!
“啊哈!唔啊……啊哈!哈……哈……針……啊啊啊!”凌湘渾身劇烈猛顫,淚水直流,刹時露眼翻白、舌吐垂涎,霎時思念全拋諸腦後。
“爺爺……你跟娘親在做什麼?小妃……那里還癢癢……”醒來銀童吮著拇指,一臉陶醉望二人出神,身後被鳳兒一把抱住,伸手握住塗抹過油膏地爽滑莖丁仔細搓揉。
“啊哈!鳳娘好壞……妳……妳要干什麼……”小妃心知身後是誰,但爺爺明明下令過,除他之外不准任何人碰觸自己陽杵。
“小妃淘氣,很快就會跟你凌湘娘親一樣騷。”鳳兒不僅對著莖丁又塗抹許多膏油,甚至還把粘指深入魄門,激得童子哇哇大叫。
“哈!哈!鳳娘……啊啊啊!那里不能摸!”
“別怕,鳳娘會讓你舒服,忍耐些,有好東西給你。”九龍貫珠塞入魄門不到三顆,小妃就已受不了地出聲討饒。
“啊啊啊!不……那里被……爺爺動過了!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去了!去了!”
小妃魄門敏感異常,禁不住深抽指擴,沒兩下就泄到暈過去了。
綠竹林。
方子墨引金奴尾隨,連過數招但深知邪手歹毒,不攖其鋒、遠避鬧市,誰知行至綠竹林時,金奴卻突然停下腳步,不再深追。
(奇怪,此女是何用意?難道猜出了……我引她來此是為奪下面具,驗明正身麼?)
方子墨不明所以,但他確實對金奴身份倍感興趣,說不得還能藉她之手疏清來龍去脈。
“前輩,不知妳是何許人,可否露臉一見?”方子墨待在林內,卻向外頭金奴躬之以禮,顯見對這五毒邪手有諸多忌憚。
霎時,一道暗器朝面而來,方子墨側身避開,欲要追趕金奴卻已消失無蹤。
“豈有此理,此人似乎不想與我為敵……追這麼遠才又折返,即不為交差,那又是何故?”
方子墨思前想後不得其解,突然,轉身回到林中拾起方才暗器。
“啊!這……這又是什麼意思?”方子墨愕然,一場浩劫,山雨欲來,可惜身在其中,不解其意。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