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洛陽三十里的墨家村坐落在一片山陰之下,背靠著的群山中的一個拗口,原本這一帶還有些村民,可自從數年前雲山寺不斷的兼並土地開始,村民手里的土地或強迫或自願的都被人收了去,後果就是世代以地為生的人們只能去給寺里做佃農。
可那樣的日子太苦,於是有手藝的人們紛紛尋找新的出路,有些人離開了故土,有些人進山成了獵戶,有些人在河上靠給人擺渡為生。
村子漸漸的荒蕪了下去,直到有一天村里來了一位年輕人。
“驢叔,驢叔,您來拉,哎呦……”
呂冠滿腦袋的黑线,一個爆栗就敲了上去,“說了多少遍了,我姓呂,不是驢,要叫驢叔……奶奶個腿,臭小子你又繞我。”
男孩子哈哈笑著跑開了,他的身後是一片熱火朝天的工地。
男孩子姓墨,叫墨老虎,虎頭虎腦的小家伙,只比小雲略小,還沒到憂心的年紀。
呂冠並沒有對他隱瞞,出乎意料的是孩子並沒有哭鬧,也沒有急著去尋父親一同報仇,“爹爹會把娘帶回來的,如果不行,等我長大了再去尋他們,現在即使去了也只會成為爹爹的麻煩。”
這是一個沉穩並且有點早熟的孩子,只是口音的緣故,那叫的怎麼聽都是驢叔。
呂冠的到來對老虎來說無疑打開了通向外面的世界,沒多久這個小村子就開始逐漸改變了模樣,成群的匠人涌入這里,運送磚瓦土石的大車排成了長龍。
呂冠第二次來的時候身邊跟了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在老虎的眼里,村里新來的所有陌生人好像都對那中年人十分敬畏,可是中年人又好像對驢叔特別敬畏,“果然還是驢叔比較大。”
少年人心里這樣想著。
那個中年人姓趙,老虎好像聽到人們都叫他“狗爺”。
“你現在也是獨擋一面的大豪了,我又去了官身,不要總是這麼畏畏縮縮的,這個地方也是我來時無意中發現的,你覺得怎麼樣?”
“回老爺話”雖然知道他現在武功方面幾成廢人,可二狗依舊不敢有絲毫怠慢“我親自帶人看過了,後面那個山坳里明面上是條死路,可我手下的管事說這一帶應該有條暗河經過的,所以應該不是死地,您要的人手我都准備好了,都是幫里知根知底拖家帶口的老人,忠心絕對不成問題。”
“那就好,這事先不要和家里說,省的那些婆娘又囉嗦,還有以後不要總是一副黑社會的做派,我這做的是正經生意,又不是見不得人。”
呂冠一副我是正派人的嘴臉,看的二狗直唑牙花子。
蓋房子要錢,招募工人要錢,人吃馬嚼要錢,呂冠的正經生意還沒看到進項,面猴對著賬簿已經快哭了。
柔兒的失蹤首先造成的惡果就是惹怒了蜀中的東方家族,那個老人雖然沒有親口說什麼,可是供藥的渠道就那麼一下斷掉了,往日從未為貨源發愁的呂氏藥業如今已經快斷貨了,其他那些藥商們又趁機坐地起價,本來家里多有盈余倒也不至於周轉不開,可老爺如今這個花法……
“夫人,要不我今天再去和關胡子說說,讓他再寬限咱們幾日?”
面猴只能這麼回話,雖然知道自己的面子未必好用,可家里正是困難的時候,自己這個管家總要頂在前面。
在只有兩人獨處的時候玉娘總是有些不敢看面猴的眼睛,那關切的心意越濃,玉娘便越覺得臉紅心跳,“楊大哥,不是說了沒人的時候不用叫夫人麼,我人笨,比不了柔兒妹妹,家里多虧了有你幫著支撐,是又拿不出貨錢了麼?”
“夫……玉娘,要不你跟老爺說說,真不能這樣下去了,就要支撐不住了呀。”
“不,不要告訴老爺,他好不容易才從痛苦中走了出來,想做什麼就由他好了,我的那些首飾還在麼?”
“上個月不是已經當掉了……”
“那,那我親自去跟關胡子說拖欠幾日好了。”玉娘說這話的時候微微低了低頭。
“不,不行。”
自柔兒失蹤,玉娘逐漸接手家里的生意,倒也是露面見了幾次供貨的藥商,關胡子是其中最有實力,可也是最亂動心思的。
北地來的壯漢,哪里見過這等養在洛陽深宅院落中的端莊典雅的夫人,玉娘本就天生帶著一股柔弱的氣質,生了呂曦後身子稍稍豐韻了些卻更透著一股成熟的嫵媚,關胡子只見了一次就有些魂不守舍,也就是在那次,他強拉玉娘的手時與面猴吵了起來,雖然後來生意做成了,可這關系就不那麼融洽。
這也是今次玉娘知道自己要不是露面,關胡子一定不會給楊大哥面子的。
“不行呀玉娘,那個人對你動了壞心思,我怕他,怕他……”面猴紅著臉吭哧吭哧的說不下去。
“怕他什麼?楊大哥只怕別人對我動壞心思,可楊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對人家……”玉娘紅著臉說不下去,面猴被心上人這羞怯的模樣撩撥的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把死死的抱住了玉娘。
“啊……楊大哥,別,別這樣……我知道這段時間你過的很苦,晚上,晚上等曦曦睡了……”秦名被老爺叫走了,所以馬車便由面猴親自來趕,車里的玉娘薄施粉黛,一身素雅的長裙緊緊的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輕紗遮住了裸露的雙肩,杏黃的胸圍也被高聳的乳房頂起,隱約間白嫩的乳肉在胸前擠出了一條溝壑……
哼!
面猴不滿的哼了一聲。
玉娘捂嘴輕笑,“還吃醋了,我這樣打扮不也是為了等下好辦事,放心,不會真讓他占什麼便宜的。”
關胡子人如其名,長了一臉的絡腮胡子,大概四十幾歲的年紀,人高馬大,正是北人的特征,面猴的身材與他完全不在一個當量,玉娘就更顯得小巧玲瓏了。
偏偏就是這人熊一般的漢子在見了玉娘後,那兩眼都要放出光來。
會面安排在一艘停靠在河邊的畫舫上,本來大馬金刀坐在主位的關胡子在玉娘上船後就再也坐不住了,那雙銅鈴般的雙眼呆呆的隨著那婀娜的身姿移動,尤其是透過肩膀上的薄紗看那掩藏在下面若隱若現的一對兒峰巒,雖然看不真切,可那若隱若現更是讓人心癢。
眼看著玉娘要端茶杯,關胡子忙上前殷勤,巧不巧的這一雙葇苐就落在了他的手掌里。
面猴恨的牙癢癢,可今天是有求與人,只是這般也不好發作。
玉娘粉腮微紅,抽了兩下沒抽動,“關大哥……”這一聲嬌嗔卻是把關胡子的骨頭都叫酥了,更加不肯撒手,“哥哥我長你幾歲,雖沒見過你家男人,可也喚你聲弟妹,弟妹今天約我來有事?”
“還不是那筆藥錢,小妹家里最近實在是有些手緊,想請關大哥寬限幾日。”
說著玉娘的身子無意中的往關胡子身邊靠了靠,肩上的紗巾也散開了些,露出了胸前的一抹雪白。
“這個麼……”畢竟是生意人,關胡子本想在拿捏一番,一低頭眼睛就挪不開了,兩座峰巒夾裹著一條深深的溝壑消失在淺色的胸圍中,從上面看去更顯得玉娘的胸部飽滿,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好,好,弟妹說寬限就寬限。”
本以為會收到諸多刁難,沒想到這樣就擺平了,看來這關胡子也算不得個人物,面猴有些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只是這樣就不行了?
這要是去家里看見沙丘夫人穿的短裙那會怎樣,要知道沙丘夫人的短裙里可是……
想到這面猴老臉一紅,最近家里的變故他許久沒和玉娘在一起了,那天也是實在憋的狠了,碰巧看到沙丘蹲在那里喂花兒,面猴躲在拐角處偷偷瞄著沙丘的裙底狠狠的擼了一管。
有些心虛的看了看玉娘,正好玉娘也在看他,眼中帶著淡淡的歉意,“楊管家,既然關大哥答應了,總不能讓人白跑一趟,吩咐店家擺桌席面來,這次人家可是幫了咱們大忙了。”
這是早就說好的,如果事情談成總要請人桌酒席。
這條畫舫就停在太一樓邊上,是屬於太一樓的一部分,而太一樓又是武青麒送給敏瑤的產業,都不是外人,面猴去找掌櫃的上菜。
都是熟人也就辦的格外利索,不大的功夫,面猴從外面走進了畫舫,他也怕自己不在那關胡子對玉娘亂來,好在看來沒什麼,玉娘只是有些微微的嬌喘,而關胡子正往自幾的懷里掖著什麼。
玉娘看見面猴回來臉更紅了,哪想到這關胡子居然是如此急色之人,面猴前腳剛走,他後手就忍不住上來動手腳,一把將嬌小的玉娘抱坐在自己腿上,“弟妹,你可饞死我了。”
“啊,放開,關大哥你快松手,”玉娘胡亂的推拒著“我已經嫁過人了,我不是小姑娘了,關大哥別……”“小姑娘?小姑娘可沒你好,就喜歡你這個年紀的小婦人,知冷知熱的又會疼人,這身子軟的像水一樣,這腿摸著還是這般緊湊……”“不,你別伸進啦……”玉娘使勁的按住了關胡子已經伸進了裙底的大手,“求求你,不要,我是有相公的,你不能這樣對我……”“相公?我聽說你那相公只會胡亂花錢,要不你們又怎會有此困境,別忘了我只是答應你可以寬限,可咱們還沒立字句呢!”
“你……你……”這一下擊中了玉娘的軟處,放開了裙裾,男人的大手在玉娘的裙里再無阻攔,左手攬住玉娘的腰肢,右手在玉娘裙里一陣翻騰,不知做了什麼引的玉娘一陣輕呼,再拿出來時手上已經抓著一條月白的褻褲。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面猴的腳步聲,玉娘慌忙坐好,關胡子不慌不忙的嗅了一口才把褻褲揣進自己懷里。
玉娘有些慌亂,字句,剛才說的那些沒有立字句。
他會不會再用這個要挾自己,他要是提出那個要求怎麼辦?
難道真的和他……
罷了,自己的身子不就不潔,多一個男人又能如何,只要相公能理解,楊大哥不怪罪……
“那個我說咱們吃飯前是不是把字句立一下?”關胡子嚷嚷。
“什麼字句?”面猴納悶。
“你們要推遲還我的貨銀,不立了字句不怕我出了這門不認帳麼?”
啊?
玉娘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怎麼主動提出來,他不是要用這個脅迫自己就范麼?
難道他只是銀樣鑞槍頭,剛才抱自己在他腿上坐那麼一下,已經出了精,所以沒有興致了?
本能的偷偷往關胡子兩腿間看去,嚇的玉娘紅著臉慌忙轉頭,那座山峰依舊在兩腿間聳立著。
那是為什麼呢?
玉娘想不明白,也不願意去想,因為字句已經立好,雙方都已簽字,至少眼下的困難已經解決。
不用再失身給一個陌生男子,這個結果還不夠好麼?
關胡子依舊不斷用眼吃玉娘的豆腐,手上卻老實了許多,面猴心里高興,這些許的小事也就不甚在意。
關胡子豪邁,酒到杯干,面猴八面玲瓏,殷勤勸酒,人家三碗他一碗,奈何量差的太多,結果是兩人一同醉倒。
只有玉娘飲的不多,卻也是小臉暈紅,更添了幾分美艷。
“楊大哥,楊大哥,你醒醒,你們都醉倒了,讓人家一個女子怎麼辦。”
“哦?醉,醉到了麼?哈哈,這關……關胡子先醉了,我就說你酒量不行麼,還……還敢窺私我的玉娘,我,我……”“哎呀,楊大哥你胡說什麼,”玉娘又羞又急,有心先把面猴攙起來,卻不想醉酒的人身子特別沉,一下子帶的她也跌到了地板上。
柔軟的身子壓在了面猴身上,濃重的酒氣噴在玉娘的粉臉上,“玉娘,玉娘……你別離開我……我知道你最愛老爺,我不嫉妒……只要你心里能有一點我的位置就好……我不會讓這個家跨掉的……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幫你……關胡子對你有企圖……你要小心……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那天憋壞了,沙丘夫人蹲著的時候我故意站在了她的前面……我對著別的女人手淫了……你原諒我……我真的憋不住了……我以後不敢了……”面猴前言不搭後語的嘟囔了許多,玉娘只是靜靜的聽著,待聽到沙丘時嘴角才泛起了一個弧度,將紅唇伸到面猴耳邊“你個壞蛋,看你憋的那麼慘,我,我……”玉娘紅著臉在面猴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又回頭看了看鼾聲如雷的關胡子,終於從面猴的脖頸一路向下,雙手解開了衣襟,舌尖滑過了胸膛,小腹,男人的褻褲里是那條軟趴趴的死蛇,沒有絲毫嫌棄,玉娘吐出了丁香,托起面猴的龜頭,然後張開豐滿的雙唇將面猴的整條雞巴都含了進去。
玉娘舔的很用心,雖然早就明白面猴的心意,可親耳聽他說出來依舊覺得感動,尤其是這種醉後無意識的言語,更是代表了他的本心,楊大哥,人家的心里早就有你了!
舌尖在男人的雞巴上滑動,唾液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閃亮的痕跡,當雙唇吮住了龜頭時,接下去便是一次深喉般的連根吞入。
面猴已經只能無意識的嘟囔,可是胯下在玉娘的溫柔服侍下依舊恢復了戰斗模式,楊大哥,你要射了麼?
射在人家嘴里,都射進來。
一只手握住了面猴的雞巴快速的擼動,雙唇吮住了面猴的龜頭,舌尖在馬眼上輕輕的挑逗著,玉娘在等候男人的噴發,卻忽略了背後的鼾聲不知何時已經停止。
玉娘跪在躺倒的面猴身前,渾圓如月的臀部高高的翹起,長裙被一點點的掀起她也沒有發覺,失去褻褲的保護長裙里一片真空,她還在等著嘴中雞巴的發射,直到一雙大手按住她兩側纖細的腰肢她才反映過來,“啊……”慌忙回頭看到的是關胡子那明亮的雙眼,哪還有一絲醉色,“你,你要干什麼,不,不行,你不可以,噢……”玉娘被人箍住了腰部根本就無法躲閃,一聲悶哼,卻是男人粗大滾燙的龜頭直接杵在了她粉嫩的陰唇上。
“嘿嘿,早就覺得你和你這管家關系不一般,果然我剛一裝醉你們就迫不及待了。不過看來他是真醉了,不能真的滿足你,不如讓我來如何,你先試試家伙。”
根本就不用潤滑,玉娘給面猴舔的時候那里就已經濕膩一片了,“不,你別插進來,不……噢……噢……你的好粗……慢點……太大了……噢……噢……”玉娘的身體里迎來了陌生的訪客,她有心阻止,卻根本推不開男人厚重的身體,粗大的肉槍慢慢末入了少婦迷人的身體。
啪!
的一聲脆響“舒坦,就喜歡肏你這樣的,屄肥水多,比那些沒長成的小姑娘強多了。”
玉娘轉頭恨恨的瞪著關胡子,只是那如秋水的般的雙眼閃爍的全是動人的春意,哪里能讓人害怕。
“你看我做什麼,還不看你相好的,你不含著他的雞巴他可要醒來了。”
面猴果然在不滿的晃動身子,這時候他要是醒來玉娘就真的不要活了,慌忙轉回身含住面猴的雞巴,面猴老實了,玉娘卻被迫把雪臀完全展露給了身後的男人,“還是個白虎,老子玩了一輩子女人都沒肏過白虎,這回賺了。”
啪,啪,啪,啪……
聲音響成了一片,玉娘根本就不敢把嘴里的雞巴吐出來,即使剛才面猴已經射了,玉娘也只能全都咽下去,否則,玉娘發誓,她一定會叫出來的。
關胡子的雞巴十分粗長,已經有了隱隱頂開她花心的趨勢,尤其是他還喜歡換著節奏抽插,忽快忽慢,總是幾乎要把人推到浪尖上,卻不等那浪頭襲來就又撤走了,玉娘輕輕的哼哼著,雖然不肯浪叫,可那肥圓的屁股已經開始無意識的配合男人的頂肏了,“呵呵,嘗出大爺的好了麼,我也不欺負人,讓你爽了吧。”
關胡子緊著肏弄了幾下,就那麼頂著玉娘的花心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總算稍稍得到了滿足,玉娘等自己稍稍平復一下,才半轉過身子,看著身後這個剛剛在自己身上發泄過欲望的男子“你現在得到了我的身子,那這個秘密總能幫我保守了吧,我不想讓家里因為我的事蒙羞,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一定,一定……”玉娘就不是個會說狠話的人,一定了幾次也不知道該怎麼威脅對方。
關胡子到是被她說的錯愣了,“等等,等等,你是說我是發現了你和人通奸的秘密,要挾你才肏了你?”“難道不是麼?”
“我關胡子活了四十多歲,還從沒有為了肏一個女人而要挾她,我要是想要挾你那我剛才只要不簽字據,你不還是要乖乖就范?何必又窺你的秘密?你們如剛才直接走了,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肏你,只是因為我想肏你,我關胡子征服一個女人從來不用要挾這種手段?”
“那你用什麼?”
玉娘被他說的有些懵懂。
“雞巴!”
啊!
玉娘這才發現肉穴里那剛剛射精過的雞巴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你,你……”面猴這時已經沉沉睡去,嬌小的玉娘被關胡子拉了起來,沒費什麼力氣就把玉娘擺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只是小婦人的雙手還勉力的撐在男人的胸膛,圓熟的屁股還懸在男人的腰上,雖然多汁的肉唇已經裹住了男人的龜頭,玉娘卻嬌喘著還在掙扎“你真的不會說出去?”
“當然。”
“可我還要今後的藥價再減三成。”
“這個……好,都依你。”
“你可想清楚了,那不是小數目,為了我這樣的女子,不值的……”“值,就是你這樣的女子才值。”
說著關胡子一雙大手捧住在眼前顫動的一對兒豐乳,玉娘嘆息一聲,如滿月的的白嫩肥臀好像突然失去了支撐,重重的坐了下去……
面猴醒來時頭疼欲裂,本能的要翻身卻碰到一具柔軟的身體,玉娘,是玉娘。
她赤身裸體的睡在自己身邊,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
面猴記不得醉到前都發生過什麼,不過看這意思自己昨晚大發神威來著?
只是怎麼小兄弟還這麼有精神?
有精神不怕,面猴嘿嘿笑著向玉娘的身子壓了過去。
“討厭,討厭”像真正夫妻般的赤裸相擁,面猴和玉娘享受著片刻的安寧,“你就不能輕點,下面都腫了。”
面猴傻笑著,“我昨晚厲害不?給我講講。”
玉娘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假裝生氣的轉過了身子,卻正好把自己的肥臀頂在了面猴的胯間,不知為何,臉又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