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惡心太肉麻,幾乎羞恥到蘇蜜桃想鑽到地洞里,急忙關上房門來到客廳等侯。以前跟干爹相親相愛,什麼肉麻刺激的話都敢說出口。
就是情到深處愛到極點,自然款款流露。只是現在干爹已經有別人,聽到這些話只會惡心反感。
他們怎麼偷聽到?
曾聽干爹說,金如意精明狡詐,曾竊聽他的手機。
莫非金如意就是雇傭他們來竊聽自已跟干爹的手機,甚至在床鋪底下安裝竊聽器嗎?
太可怕了。
莫約片刻,他們沒敢在繼續歡愛,早早地穿著衣服出來。
馬雄性情豪爽,還一臉似笑非笑的揶揄瞅著她。
想不到,一向精明能干的金如意,會派遣這麼年輕清純的蘇蜜桃來做老板。
蘇蜜桃提醒說:“如意姐吩咐我,叫你有空去大唐花園找她。”
“好嘞,我先去洗臉刷牙。”
馬雄去洗臉出來後,魯晶晶就下樓去叫向北上來,她自已去看店鋪。
向北上樓來後,接過馬雄遞過的信封,仔細閱讀一遍後,就莫明其妙的盯著蘇蜜桃。
馬雄喝過水後說:“即然是金如意吩咐的,我們就照辦。老板娘,跟我們下樓去吧。”
蘇蜜桃不知道他們搞什麼把戲,就跟著他們下樓去,在倉庫里有個十分隱蔽地下室。
沒有專門指示,根本不會輕易發現。
在走下樓梯後,只見里面寬敞的房間,里面擺著幾台電腦和竊聽裝備。
牆壁上掛滿了江中市各級領導的照片,其中就有干爹蔡偉,還有認識的楊子高。
甚至曾見過一面的杜成局局長,在電視上經常露面的周市長和李興寧書記都有大頭相片,旁邊就是他們妻子或是情婦,下方寫著聯系的手機號碼。
馬雄特意播放了一段錄制的錄音,就是蘇蜜桃和干爹的床上對話,太露骨和肉床,羞得蘇蜜桃趕緊關閉掉。
同時,播放干爹跟金如意的對話時,這才讓蘇蜜桃恍然大悟。
怪不得金如意如此精明能干,就是能徹底的掌握別人的底細。
蘇蜜桃就問道:“雄哥,如意姐讓我去找李書記的老婆,你得幫幫我。”
馬雄指著李書記相片旁邊的一個長得漂亮姑娘的人說:“她叫張芳艷,是李書記的情人。老婆是下面這張相片,名叫鄧秋菊,手機號碼都標在上面。她住在市委的別墅群里,不容易進去。”
“你知道宋老板和新夏花園的事嗎?”
向北拿出一大本資料遞過來說:“老板娘,里面有詳細記錄宋長河跟李書記的通話和交易情況。你得找時間把它看一遍,你心里才有數。”
若是要全部了解整個江中市領導層,就必須把所有的資料和竊聽到對話記錄,都要仔細閱讀一遍。
蘇蜜桃在翻看李書記的檔案資料和宋長河的情況時,茫然的問:
“雄哥,我聽如意姐說,你們有四個人,其它人呢?”
馬雄吐著煙,打開竊聽器說:“我和向北,還有我女朋友魯香香。另外一位是衛波,開車在外面監聽市委副書記秦西。”
蘇蜜桃納悶了,秦西不是柳玉香大姐的老公嗎?忙問:“秦西的相片在哪?”
向北指著左側的人頭相說:“就是他,旁邊是他老婆柳玉香。”
蘇蜜桃看過去,只見一位長得中年帥氣的中年男子,顯得成熟穩重,氣質勝比干爹還要有魅力。
旁邊的柳玉香大姐,顯然是在街頭偷拍下來,肥頭胖耳幾乎不像她。
怪不得剛才掃視一遍,都沒發現是她。
蘇蜜桃害怕的說:“雄哥,咱們監視這些人,一旦被發現,那就麻煩。”
“所以我們得秘密行事,不能讓人發現。”
馬雄鄭重的說,“現在除了我們五個人外,別人不知道的。”
向北說:“你現在是我們的老板,以後就看你了。”
蘇蜜桃忐忑不安的說:“我得問問如意姐,才做決定。”
向北認真的說:“即然知道我們的秘密,如果不做我們的老板娘,那我們就得解散,把東西給銷毀掉。”
蘇蜜桃渾身哆嗦,忙說:“我人笨,腦子又傻,膽子更小。只怕會給你們添麻煩。”
馬雄安慰說:“沒事了。即然金如意相信你,肯定是沒挑錯人。改天我有空去見她,再做打算。”
此時,馬雄在打開遠程監控電話時,正監聽到何娜娜跟陸毛的通話。
那是蔡偉去上班後,何娜娜就打電話給蔡偉,讓他過來陪她玩。
只因昨夜蔡偉跟她同床不同歡,讓她寂寞難耐,就想約他上來玩。
蘇蜜桃在戴上耳機,窺聽到何娜娜的對話後,果真如干爹所說,何娜娜要求復合,只是想敲詐拿錢。
干爹生怕出事沒敢跟她鬧翻。
可是自已深愛干爹,總不能讓她放肆。
蘇蜜桃憤怒的問道:“雄哥,你能幫我教訓何娜娜和陸毛嗎?我不想讓他們占便宜,隨便欺負我干爹。”
“這個簡單了,我馬雄可是特種兵出身,沒頭腦就有一身蠻力。走,哥替你收拾他們去!”
此時,在澳洲花園的房子里,何娜娜在送走蔡偉上班後,覺得寂寞無聊,就打電話給無業游民的陸毛上來玩。
隨後,穿著著薄薄透明的睡衣,就躺在床鋪上等侯。
陸毛接到電話後,就騎著磨托車風馳電掣的飛奔過來。
何娜娜聽到敲門後,就嬌媚滴滴的趕緊出去開門。陸毛推開房門瞧見她的風蚤樣,還沒來得及關上房門,就摟抱著她親吻。
“娜娜,我愛死你了。”
陸毛惱火的說,“晚上想起你被蔡偉這個狗官壓在肚皮上弄,老子就一肚子火氣。”
何娜娜反鎖上房門說:“蔡偉就是一個勃不起的陽委男,已經是硬不起來了。每個晚我摸他很久,都沒有半點反應。”
陸毛拉下庫鏈,掏出大家伙就挽起她的睡衣,直接往里面捅說:“蔡偉變成陽委男,老子才高興。”
“別猴急嘛,還沒脫衣服。”
“一邊干一邊脫。”
陸毛一邊抽送,一邊摟抱著她進入臥室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