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河村像別的農村那樣,只留下少部份好種的田地,其它澆灌不方便的山坡田野,要麼是種果樹,要麼就是荒廢下來。
在村子里逛一圈,覺得辦養豬場的地方還是他們看中的那片荒山。
村長李大山指著荒山說:“這個地方叫牛背山,以前在文革時,來了一大幫知青開荒種玉米。後來知青回城,就分給村民們種。只是近年來,人們都外出打工,要麼搬進城里住,村里只剩下老人小孩,就沒有願意來種田。這里又開始荒廢起來。”
蘇蜜桃信心十足的說:“村長,我覺得這地方偏,離村子遠,剛好用來養豬。”
李大山如實的說:“我覺得你們都是好人,不防實話告訴你。村里人都說,這地方風水不好,是埋死人的地方。所以村里人平常都不愛到這里來。”
“沒事了,村長。我們不相信這種事。”
“這個地方大,你們想要哪塊地?”
胡詩詩趕緊說:“我們是想搞個大型的養豬場,得需要大地方。”
“這個地方又大又寬,你們想要多大就要多大。只要跟村里人一說,給點錢,人家就不說什麼。”
村長就帶著他們在牛背山里逛一圈。蘇蜜桃還特意吩咐衛南和詩詩姐,日後先承包下這片荒山的位置和大小,以後方便跟村里人談判。
傍晚,蘇蜜桃在家里做飯,接到干爹打來電話,說他晚上跟人事局的董繼科局長吃飯,不能回來陪同他們。
蘇蜜桃在接到電話後,就吩咐向衛南向北注意監聽。
不知道為什麼?
總讓她有股預感,干爹在外面跟別的女人。
這兩天個晚上,每次跟干爹在床上歡愛時,他都是勃而不硬,有些有心無力。
不知道是他工作壓力大,還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反正,蘇蜜桃需要運行滋蔭補陽術,才能讓他達到高朝和快樂。
這種舉動,讓蘇蜜桃有些不妙的預感。干爹愛在外面偷吃,愛跟別人一起玩的本性一直沒改變。
特別是向北發來的一條短信,說是有人叫戴雅妮的女人,是隆安地產公司的總經理,曾打電話給干爹,約他一起吃晚飯,然後一起到世紀酒吧里喝酒。
蘇蜜桃在收到消息後,一直悶悶不樂。
干爹所謂對自已真心實意,只不過是一種謊言。
當然,自已背後替金如意做事開公司,購買地皮的事,也沒告訴他。
或許,夫妻同床不同夢吧。
即然干爹有心事不告訴自已,自已也不願告訴他。
林小慧在吃著雞塊,瞅著蘇蜜桃情緒低沉沒胃口的樣子,忙問:“蜜桃姐,是不是叔叔沒回來陪你吃飯,你就不高興。”
蔡東東得意的說:“我爸很愛蜜桃姐,蜜桃姐也離不開我爸。”
“少哆嗦,快吃飯。”
蔡東東揶揄的說:“等我爸回來,就早點摟抱著你睡覺,不就是能在一起了。”
“壞小子,說什麼廢話。”
蘇蜜桃在給蔡東東剩上一碗羊肉湯,遞過去說,“你爸爸把我玩膩,就想在外面嘗點新鮮的。”
林小慧咯咯的訕笑說:“蜜桃姐,你長得新鮮又美味,叔叔哪會吃膩。就怕你是一朵芳香的鮮花,不願給老牛給糟蹋了。”
“你干嘛把我老爸當成老牛,我爸還年輕著。”
蔡東東生氣說,“我爸才四十三歲,不算老。”
林小慧辯解說:“對蜜桃姐來說,你爸自然是老牛。”
“你別胡說。”
“你爸是長得不錯,人又好,又是當官的。可必須已經老了,蜜桃姐跟著他算是他占便宜。”
蔡東東不服氣的叫嚷:“什麼占不占便宜。兩個人互相喜歡的睡在一起,就不能說這些。”
蘇蜜桃煩燥的說:“別吵了。你們晚上不是沒事嗎?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去把這個老色鬼抓奸在床?”
他們兩人頓時驚愕不已,面面相覷後幾乎不敢哼聲。
蘇蜜桃惱火的說:“怎麼了,不願幫忙嗎?”
林小慧好奇的問:“蜜桃姐,叔叔在哪里跟人家偷情?”
“就在世紀酒吧。”
蔡東東疑惑的說:“蜜桃姐,你是不是閒著沒事,就疑神疑鬼的。我爸很喜歡你,只想摟著你睡,怎以可能跟別人?”
林小慧嘲諷說:“男人是花心大蘿卜,女人越多越好。等會兒我們一起去抓奸。”
蔡東東不信的拿出手機說:“我打電話給老爸,問問他就知道了。”
蘇蜜桃擰住他的耳朵叫罵說:“你敢通風報信,小心我打你。”
“饒命呀,蜜桃姐,我不敢了。”
林小慧叫罵說:“你們父子倆都是好色鬼。沒准明天我回去後,你就出去找別人。”
他們三人一起吃過晚飯後,不急著去酒吧抓人,而是先在街頭上逛一圈。莫約九點鍾,才遲遲的前往世紀酒吧。
蘇蜜桃從來沒去過酒吧,在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瘋狂的搖滾音樂聲,同時飄出股股刺鼻的酒味,就讓她不敢進去,自已搭坐出租車離開。
其時,衛南和向北開著越野車守在附近監聽。
蘇蜜桃來到他們的車前,打開車門後,就鑽進去。
這個壞干爹,出去跟女人玩,也不打招呼盡是撒慌,把她氣壞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向北咀嚼著巧克力說:“老板娘,你長得年輕漂亮,干嘛非要跟著老男人。再說,他又沒給你多少錢。”
衛南淡淡的說:“老板娘不是貪圖他的錢財,是愛上蔡局長的大家伙。它持久堅強。”
蘇蜜桃冒火的說:“你們兩個娘娘腔,少說風涼話惹我不高興。給我仔細盯著,看看這個老色鬼在搞什麼把戲。”
蔡東東和林小慧在酒吧的舞廳尋找好久,都沒見到老爸的人影。
隨後在二樓的雅座席里,看到老爸的大腿上坐著一位搔媚滴滴的姑娘,陪同兩個人在喝酒。
雅席里粉紅色的燈光暖味,播放著抒情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