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有誰在屋子里?”我驚恐的詢問。
“猜對了有獎!”
身上的三只手都在原來的位置,卻又有一只手重重的打了我的屁股一巴掌,接著才是譚帶著調侃的聲音:“猜不對就懲罰!不過,這懲罰說不定是你更想要的。”
“少爺,不要!你答應過單獨對我的!”我聽到懲罰兩個字,忽地記起自己的身份和目前的處境,於是迅速開口求助。
“我答應你?是你答應我吧!”
譚的聲音越來越遠,而我身上的手卻越來越多。
臉頰、胸脯、屁股和陰蒂都在被撫摸、蹂躪。
我越來越害怕,大聲的叫著譚的名字。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心頭也像是慢慢的黑下去。
身下的床墊開始不斷的彈動,像是有好幾個人在不停走動。
身上被許多只手撫摸的感覺傳到心里,變成一種迷亂。
開始還能分辨出哪里有舒爽、哪里是疼痛,到後來就再也分不清楚。
往往前一秒還應該呻吟的地方,下一秒就該是喊叫;而本來是痛入骨髓的區域卻頃刻間就變的無比暢爽,這種錯亂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動起情來。
在軀殼內部乃至靈魂深處,痛和快感糾纏在一起,擰成了一條結實的繩索,不停地抽打著我的理智和心防。
我好像還在叫譚,又好像沒有,耳邊只聽到不知幾個人的粗重的喘息聲。
譚沒有再開口,甚至好像都沒有在我的身邊。
我的身體在繩索的抽打下開始一點點崩潰,本就泥濘的小穴開始溪水泛濫。
一只手的食中兩指借著濕滑倏地插進我的小穴,措不及防的我下意識的夾緊,繼而感覺到兩個粗大的中間指節進進出出、摩擦我的陰唇。
另一只手的中指本是在我的陰蒂上循環往復,此刻卻像是配合插在我陰道中的手似的,借著指尖上淫水的潤滑,一點點的探進了我的肛門。
我第一次感受到後庭的插入,雖只是一根手指,但是已經足以讓我的括約肌無比緊張。
“不要~ ”我喊叫著搖動屁股,想逃脫那惱人的手指侵擾。
可我已經被固定在一個狹小的范圍里,根本沒有什麼回旋的余地。
肛門里的手指在里面抽送勾滑,和陰道里手指的動作頻率一致。
我似乎能夠感覺到兩個洞穴里的手指在故意同時摩擦隔絕著他們的那道肉壁,那種感覺讓我就要發狂。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心防雖還在苦苦抵擋,卻已被欲望的潮水衝的七零八落,再也做不出什麼有力的抵擋。
隨著欲望的不斷侵蝕,身體和心里的迷亂漸漸變成了無比的清晰。
陰道里的兩個指頭換了個方向,開始指尖向下摳弄起來;肛門里的指頭倏地不見,繼而換成了一根更粗的大拇指;雙乳被一雙大手完全包住,重重的揉變了形;雪白的臀部被一只手狠狠的抽打,光滑的背脊上也有兩只手在不斷撫摸游走。
“譚……不,不,是少爺……少爺,求求你,不要~~”我拼盡腦子里僅剩的理智大聲呐喊,整個人癱軟下去,全靠著纏繞在手中的繩索和脖頸中的狗鏈才沒有倒在床上。
“哼哼……”
就在我即將絕望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沒有溫度的冷笑。
我聽出是譚,可已瀕臨崩潰的神經根本無法判斷笑聲和我的距離。
正喘息著茫然,忽然嘴唇被一個火熱的大口包住,口中的舌頭毫不停歇的鑽進我的嘴里,靈活的挑逗著我的舌尖。
“譚!一定是我的譚!”
我的心里泛起喜悅的浪花,舌頭隨著他舌頭的力量攪動著,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有了他的唇舌就像是有了一切。
身上正在蹂躪我的手也似乎從我的負擔變成了我的向往,好似譚的愛撫無處不在一般。
須臾,唇分。
齒頰間那欲罷不能的纏綿一下子消退,讓我戀戀不舍。
我的神經被那個熱烈的吻調動起來,身子也已經被前所未有的撫摸力度弄的無比敏感。
原本我的身子冰冷,每一只撫弄我身體的手都像是一個烙鐵,而現在我的身子變了一團火,身上所有的手都快要融化掉。
“他吻了我!他真的吻了我!”
我的心底被單一的聲音填滿,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什麼。
我就知道他還是在意我的,這次也許只是作為我沒有特別聽話的一個教訓,我如果表現的乖巧一點,說不定他就會對我珍視起來。
我不是已經答應他,要做他的乖女仆了麼?
想要譚的溫情,必須更加努力。
我一點點回顧進屋以來譚的做法,堅定著自己差點被意外擊潰又被譚的吻聚攏的信念。
正在這時,鼻腔里先是傳來略帶咸腥的味道,緊接著,一塊燙人的軟肉便壓在了我的唇上。
“吃下去,深一點!”
譚的聲音有些飄忽,很像是帶著激動的顫抖。
我心里高興,趕忙張口。
一條火熱的雞巴倏地插進我的嘴里,讓我措不及防。
我從來沒有給人口交過,婚後的上官雖軟磨硬泡了幾次,但見我不喜,還是因為心疼我而作罷。
我的處女之身沒有能給我最愛的初戀,可我的第一次口交卻能給最像初戀的譚。
我的歡喜無法言表,只好靈活的轉動舌尖,勉力讓譚感覺更舒服一點。
我目不能視,所以不知道譚的雞巴到底有多大,口中心里暗自揣測,應該不足上官的尺寸。
我想慢慢的為譚服務,可譚卻完全沒有等待我的耐心。
他的雞巴進入我的嘴里,只是在開始的時候短暫的停留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大開大闔的衝殺。
他的龜頭一下子就頂到了我的喉嚨,讓我開始不斷作嘔。
每次我有了嘔吐感,恰好他的雞巴就順勢外抽,而我還來不及咽一口唾沫,他的雞巴又再次深深的插進我的口腔。
我嘴里的口水很快就滿溢出來,順著嘴角流下去。
我在他抽插的縫隙里抓緊時間喘息,想要開口求饒都來不及,只剩了在鼻子里發出的輕微哼聲。
“恩~~”譚的聲音飄渺虛幻,像是在我的身體四周不斷回旋:“好狗!還是操你的嘴最舒服!”
我已經不舒服到了難以忍受的臨界點,可聽見了譚的夸獎卻覺得什麼都值了。
我感覺自己的眼淚溢出了眼眶,若不是嘴里還含著譚的雞巴,怕是都要笑出聲來。
譚的動作依舊,而我卻想讓他更舒服一些,也想再次得到他的夸贊。
我開始在狗鏈允許的活動空間內逆著他雞巴插入的動作擺動頭部,他插入,我迎著向前,他抽出,我向後退避。
最淺的時候,我只含著他的小半個龜頭,最深的時候,我的鼻尖已經頂到了他的小腹。
我的嘔吐感更加強烈,眼淚已經不再是感傷而是被嗆的流出來。
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譚能滿意,讓我通過這次教訓甚或考驗,以後能夠單獨的、好好的待我。
譚的聲音沒有如預想般響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哄笑。
我分不清身邊到底有多少聲音在一起交雜,只能做未聞般努力擺頭吞吐,但臉上和心里卻羞愧難當,想發怒卻又怕譚生氣,想坦然承受卻又無法做到,感覺整個頭臉加上頸子都火辣辣的難受。
“早就說這是個賤逼!你看,叼著雞巴不肯松口,哈哈……”
“也是個沒有雞巴就活不下去的主!操,還他媽的人五人六的裝清高!那天在走廊里就應該直接把她扒光了摸算了!”
“我操,這傻逼娘們是不是高潮了?屁眼快把我手指夾斷了!不行,我要操她!”
“嘿嘿……呼~ ……嘿嘿……”
我的身體本就被蹂躪的即將爆發,傳進耳里的各種淫言穢語就像是一副強有力的催化劑,帶著我的欲望猛烈的爆發。
我的屁眼和陰道不受自己控制的緊縮、張開,高潮的韻浪開始一波波翻滾起來。
嘴里譚的雞巴越來越硬,抽插的速度也越發快起來。
一條粗壯卻不太長的雞巴就著我陰道的開合一下子刺進了我的身體,雞巴的主人深深呼了口氣,便開始大力的征伐起來。
我那泛酸的陰道一直渴望著異物的填充,那插入的雞巴恰恰滿足了我的渴望。
雖說長度略有欠缺,可好在粗度似乎更勝剛才的電動陽具。
我的下體一下子被撐得鼓漲漲的,既難受又舒服。
我更加急促的喘息起來,想要大聲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情緒,可嘴里卻無法得閒,口水更加充沛的流了下來。
一直在抽插我屁眼的手指倏忽消失,熱熱的龜頭在上面慢慢摩擦。
可也許是因為我被固定成小狗似的姿勢,他怎麼也沒辦法插入,最後帶著恨意十分用力的拍打了我的屁股十數下,又再次狠狠的把手指插了進來。
乳房上的一雙大手一直沒有閒著,只是這時變了玩法。
他抓著乳頭夾用力的往下扯,等夾子崩開、我的雙乳顫巍巍彈回來後再一次把乳頭夾夾好,周而復始。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充實,無論是上是下都沒有一點空隙,所有敏感的地方都酸癢酥麻的難以忍受。
一直持續在心中的矛盾和糾纏被身體的欲望終結,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今夕何夕,只剩下一副敏感至死的軀殼,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巔峰。
情迷意亂之間,忽地感覺頭皮一緊,自己的頭發被身後插入我陰道的人緊緊的抓住。
隨著他的力道,我整個身體向後仰去,直接到了雙手被固定范圍的極限。
口中譚的雞巴冷不防之下猛地彈出我的嘴,許是在滑出的時候龜頭敏感緣被我的牙齒掛到,一下子射了精。
濃濃的精液像子彈一樣打在我的臉上,腥膻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
我的頭發有幾縷被譚綁在了眼罩的搭扣里,這會頭發被抓住,帶的眼罩也向上竄了竄,下緣提到了眼睛的中間,終於讓我重獲光明。
我的眼睛被燈光晃得睜不開,努力的適應之後馬上眯著眼向四周看。
我想要看看射精後的譚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在對著我微笑,有沒有過來撫摸我的頭、夸一聲好狗。
插入我陰道的人像是就要射精,動作開始狂暴起來。
我那不知道已經高潮過多少次的身子再一次被調動起來,整個身體的血液和神經開始往下腹部集中。
在我屁眼里摳弄的手指突然消失,接著床墊顫抖,一個小巧的雞巴出現在我的眼前。
就在這一刹那,三件事同時發生了。
陰道里的雞巴不停地脹大,汩汩射出精液,灼燒著我的陰道深處。
我看見0號坐在我側前方不遠處,手里玩弄著剛剛射精的雞巴,而譚,站在五斗櫥邊的地上,身前跪著的是全裸的曦妤。
我的又一次高潮在侵蝕心頭的驚恐悲憤中到來,卻比以往每次都強烈。
我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帶著狗鏈和繩子也跟著劇烈搖晃。
我感覺有些窒息,不知道是因為狗鏈在脖子上的束縛還是因為自己的心。
我的意念好像瞬間崩潰,剛才自己安慰自己的想法此刻完全成了一座座壓著自己的大山。
“怎麼是你?怎麼會是你?親吻我的,應該是譚!!!”我突然歇斯底里的喊叫,聲音之大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
“你傻逼啊!什麼你呀我呀?”11號一把扯下我的眼罩,把雞巴上殘余的精液和其他液體一下下的甩在我的臉上。
“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我帶著哭腔,樣貌近似瘋狂:“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你想怎樣就怎樣!我沒有說過要和其他人,更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面……你,你,你為什麼不來親我?”
譚聽到我的話,似乎有些愣怔,但很快神色就平淡起來:“看來我還是叫你倩老師好了!從頭到尾都是你求我,我可沒強迫你。上樓之前我對你說了什麼,你又回答了什麼,都是屁話嗎?有我的允許誰都可以上你也是你自己說的吧?”
“譚少,你和她說這麼多干什麼?就是個臭不要臉的母狗,還到這來裝純情!”
11號一邊說一邊給了我我一個耳光,然後拉著我的頭發看著譚。
譚沒有說話,冷淡的看了看我,然後微微點了點頭,繼而低下頭去,扶著曦妤的頭,長出著氣聳動起自己的腰部。
11號和其他幾個號碼人也沒有說話,七手八腳的把我解下就往屋外推我。
我滿臉是淚,全身酸軟,根本沒有抵抗的余地,幾步路的距離坐倒了好幾次。
最後幾個人不耐,拎著我的四肢把我抬到了樓下,打開門就要把我弄出去。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未著寸縷,於是拼命扭動起來。
但身柔力弱,沒打出什麼波瀾就被扔在了門外。
“開門,開門!求求你們,把門打開,或者……把衣服還給我!”
夏日的晚上,雖是漆黑如墨,但別墅區的路燈卻都打開著,間或有幾個乘涼散步的身影出現在小路上和花園的亭台之間。
我蹲下身子,把自己的身體遮蔽在花叢和圍牆的視覺死角里,輕聲的叩門哀求。
剛才心里的氣憤和不平蕩然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助、恐懼,身體里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自己也說不出。
又是這道門,又是把我和屋里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他們把我扔出來之後,像是並沒有回到樓上去,我能隱隱聽見門里面他們的交談和大笑。
想著他們話語和嘲笑的內容可能就是現在這個蹲在門外、無比丟臉的我,我的臉上就隱隱的發燒,可是身體卻好像愛上了這種羞恥感,剛剛被蹂躪過無數次的下體居然有了反應。
我咬著自己的手背,眼里泛著淚花。
我恨自己的不爭氣,卻怎麼也管住不自己越來越像是本能的反應,連敲門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我感覺自己身側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看,有無數個人在我的身邊對我指指點點,恍惚間,好像回到了那個夢里。
“倩老師,衣服。以後,不要再來了!”
譚的聲音把我從幻象中驚醒,我一個激靈站起身,卻又因為不遠處正緩緩踱過來的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而蹲下去。
一旁的窗子里,衣物和我的手包被扔了出來,砰地一聲落在了院子里。
老人越來越近,我起身急急走了幾步,下了台階轉向院子。
就在這時,譚的屋子里發出了一陣笑聲,惹得路過的老人轉頭看過來。
我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子,可是卻沒有注意四周根本就沒有什麼遮蔽物,只好把自己藏在一個花盆的後面。
花盆雖然不小,卻還是不能完全遮住我的身體。
雖然我肩胛骨以上的部位和半個臀部都露在外面,但也只能當自己是鴕鳥,深深的把頭埋在懷里,一動不動。
時間仿佛停止了流逝,身周的空氣仿佛也凝固了一般。
我裝作老人看不見自己,但是心里卻十分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拐杖和腳步的聲音消失無蹤,四周變得十分安靜。
我似乎能感覺到老人帶著熱度的目光在我的臀背上游走,臉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身子下面再一次潮熱起來。
良久之後,我聽到背後輕咳了一聲,繼而拐杖敲地的聲音漸漸遠去。我整個人瞬間癱軟下去,險些坐在地上。
定了定神,我跑到衣服那里,卻發現只有我穿來的那條絲質的短擺晚禮服,內衣內褲都不見蹤影。
我心里暗恨卻毫無辦法,只得把裙子套好,得了些遮蔽。
可是自己的乳頭硬挺挺的站著,衣服上兩個凸點清晰可見,稍一彎腰,整個胸口都會被看個通透。
我努力把衣服整理的不露內涵,然後把頭發攏上去。
心慌意亂之下,弄了個大概就趕忙跑出院子去。
離開了一段距離,我回首望去,譚家的別墅虛虛實實的有些看不清了,模糊的形狀隱藏在被路燈映襯的黑暗里,像是一個吞噬人心的怪獸。
突然,我的腦海里又涌上幾個人把我光溜溜的趕出來的畫面,心中一陣害怕,馬上加緊腳步離開了。
眼見就要走出別墅區,我心中的恐懼才漸漸淡然,可不知怎的,竟生出一種對那恐懼的向往。
想想剛才背後的老人,忍不住雙頰飛霞。
門口的保安見我釵散鬢亂的樣子,斜著眼一直看我。
我被他盯的不知所措,飛也似的快步走開。
上了出租車,我蜷縮在後座。
離開譚家的別墅區越遠,我的心慢慢的安靜下來。
我閉上眼,整個過程在我的腦海里像電影般浮現。
我突然驚覺,自己今晚都做了些什麼?!
我淫賤如斯的事情很可能會毀掉我的生活、我的家庭,甚至我的一切!
可這竟然不是我最恐懼的!
我最恐懼的是,我得到了高潮!
不是在老公身子底下強自裝出來的那種,而是真真正正的高潮,讓我欲罷不能,心生向往的高潮!
無數次!!
欲望占據了我的身體,現在又在侵蝕我的心。
我不知道該怎麼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亦或,我根本就不想阻止。
我不願意做一個魔鬼,可是我出生的時候怕就已經是了!
我的腦子混混沌沌的,可唯有譚的臉還是清晰的浮現。
他的冷淡、他的呵斥、他的蔑視、他的愛憐、他的撫慰、他的蹂躪在我心中都是如此深刻。
他一定是在試煉我!
所有人都動手把我光溜溜的趕了出來,只有他把衣服扔給了我。
他定是喜歡著我的,只是那時人太多了,他不好意思直接對我好。
定是如此!
我帶著堅定了的信念下了車,彎腰付錢的時候被司機得了個大便宜。
我臉紅心跳的往小區里走,迎面撞見了劉元,一個和上官關系很好的的鄰居。
“嫂子,這麼晚回來啊!”劉元一身工裝,笑著對我點頭。
“嗯。您上夜班去?”劉元性格有些粗魯,我平時就不怎麼喜歡他,所以對他格外敬而遠之的客氣。
“是啊,狗操的公司搞什麼四班三運轉,我這是大夜班,嫂……”劉元的話噎在了嗓子里,一雙眼睛滴溜溜轉著看我的胸脯,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
我知道自己的衣服遮不住前胸的激凸,趕忙紅著臉側身低頭扯衣服:“我先回去了,您路上小心!”
不等劉元答話,我轉身快步就走。
走了幾步,回頭發現劉元還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的身影。
我被他看得發毛,總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周正,手一探才發現剛才自己衣服扯得太靠前,裙擺下面竟然露出了小半個屁股。
趕忙把手包背在臀後,轉彎進了樓門。
進了樓道,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身後視线的壓力似乎瞬間消失。
我平復了一下心緒,慢慢的上樓回家。
脫衣洗澡,想洗去身上的嘈雜和痕跡,卻發現自己這一晚和這一路的種種經歷似乎在身體里扎了根。
每觸撫到身體的一個地方,就會想起一個情節或者一個經歷,連帶著身上就起了反應。
可想到後怕時,心里又冷不丁的一顫,打碎身體的感覺。
老人和劉元的視奸和可能被兩人到處宣揚的結果、譚房間內的瘋狂一幕和眾人扔我出門的冷漠、譚對我的嚴厲和與眾不同的疼愛,一幕一幕相反的場景讓我的身體不斷燥熱、冷卻,讓我的手忍不住附上了自己的陰蒂。
最終,在臥室的大床上,我在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後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請了假。
我真的很想如往常般施施然去上班,但是身體的疲累和心里那肆意生長的欲望糾纏讓我無法淡然。
整整一天我沒有出門,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只是放任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想到昨晚譚府那一刻的瘋狂,我的身體就激動不已;轉瞬卻是上官對我的百般呵護,讓我又忍不住哭出聲音。
被迫無奈下身體的若隱若現讓我的心跳加速,譚對我的愛撫和最後扔出窗外的衣服又使我嬌羞難耐,而這所有的一切,又都歸於譚最後的那句“你不要再來了!”
我像是一個渴望舞台十余年的花旦,第一次上場就博了個滿堂彩卻又被告知想要繼續活下去就永遠不能再登台。
困獸般的一個局里,我怎麼也找不到一個解脫的點。
我不敢閉上眼睛,因為初戀和譚那合二為一的臉總會在腦海里浮現成一種渴望。
我更不敢睜開眼睛,滿屋子上官和秀秀的照片都像是在譴責我的下流和輕賤。
如此往復,直至身心交瘁。
一陣昏睡之後,我的神智終於開始漸漸清醒。
抬眼望,窗外的天空已經發白,一縷陽光透過玻璃折射在牆上,現出絢麗的光。
我坐起身呆呆的看著,冷不防的被響起的電話下了一跳。
“起床啦,老婆!太陽曬屁屁嘍!”
上官的聲音帶著乍醒的慵懶,溫潤的像是一塊名貴的暖玉,熱乎乎的貼在了我的心口上。
我的心中突然泛起前所未有的悔恨,忍不住抱著話筒哇哇大哭起來。
電話另一端的上官一下子就清醒了,連聲喊著我的名字,詢問、關懷、道歉,再不停歇。
我在他的溫言撫慰中慢慢平靜下來,只剩了小聲的抽泣。
上官也隨著我的平復變得沉默,給我一個緩衝悲哀的時間。
他對我的好總是做得那麼自然、那麼不著痕跡,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有這麼清楚的感受。
“老公,我做錯了事,你能原諒我麼?”我涕泣著試探詢問,心里充滿了不安。
“老婆,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昨天我這里工作不太順利,心情不好,再加上對情況有些誤解,所以言語傷害了你,你別放在心上。”
上官以為我在說昨天和婆婆吵架的事,言語里也帶著愧疚:“你這幾天先好好工作,好好休息,秀秀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我爸和我說了情況,我會和我媽好好談談,你放心吧!”
“嗯,好,謝謝老公!可是……可是……我要是做錯了別的事呢?昨天,我……”我問出問題的同時,心如刀絞。
合上雙眼就想把昨夜的事情向他合盤托出,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傻丫頭!不管你犯了什麼錯,老公都會原諒你!你還記得嗎?結婚那一夜,我對你說過的,從那天起我就是你的親人。別胡思亂想啦!起床吃早點,然後高高興興的去上班。昨天的事情,我來解決。”
“嗯,嗯……”我無言以對,只得將錯就錯的答應。
掛掉電話,心中就像有了主心骨,已經脆弱不堪的心一下子就硬實起來。
上官語意鏗鏘,讓我也跟著振作,心想:“老公對我珍視如寶,怎麼我那麼不知珍惜?就讓昨夜事變成一個秘密,以後除了老公的其他東西都讓他見鬼去!”
我收拾心情,吃了些面包,整理好儀容去上班。
盡量笑意妍妍的和每一個同事、學生打招呼,見到門衛大爺,還破天荒的向他招了招手,把色老頭樂的夠嗆。
可即便如此,身體的憔悴卻難以掩飾,到了辦公室,就被何老師一陣親密關懷。
微笑著打發了他,獨自備了一會課,第二節課的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是我的語文課!”
我心頭一顫,又開始不自然起來。
雖說自己告訴自己一切都過去,一切都是秘密,可是這事情秘密與否,卻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在家時還能自己給自己打氣,但到了面對當事人的時候,心里還是沒底。
我拿起教材教案,給自己鼓了鼓勁,然後推開門向教室走去。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感覺就連腳下的路都變得不平坦起來。
我深一腳淺一腳的慢慢往前蹭,可教室的門還是很快就到了自己眼前。
我伸出手推門,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動的厲害。
用胳膊夾住教案,把兩只手互相搓了又搓,拍了拍自己那因緊張而已經開始泛紅的臉,再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行壓制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髒,推門而入。
譚和周圍幾個人的座位空空如也,就像是我剛剛接手這個班級時的那副模樣。
我的心一下子落回肚子中,連好不容易提起的精神都差點垮掉,閉上眼睛再睜開,確認如此,這才放下心來。
笑了笑走上講台,恍若昔日重現,感覺上官走後這段時間的一切經歷似乎都只是一個夢,一個分外真實的夢。
課堂氛圍極好,我的心情也隨著好了起來。和同學們約定明天上課做一個故事接龍的活動,又留了一些簡單的作業,便結束了授課。
一天過的無驚無險,有滋有味。
何老師見我心情不錯,也常湊過來和我說話,我對他也是笑容有加。
轉眼就到了下班的時間,同事們陸陸續續的走了,我回家也是無事,於是在食堂吃了晚飯,便著手整理起這一段時間心神不屬的時候落下的工作。
等審閱完最後一份作文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背上包,鎖了辦公室回家。
空無一人的走廊格外安靜,我的高跟鞋跟和地面的敲打聲清脆悅耳。
走廊只有一頭一尾亮著兩盞暗黃色的燈,映的周圍的牆都昏黃昏黃的。
夜色從走廊的大玻璃窗子里透進來,給人一種靜謐的感覺。
遠處人家的燈火星星點點,不知哪一家在團圓,哪一家在相思。
想起遠方的上官,我的心頭忽然起了一絲惆悵,默默的向前走,抬眼就看到了牆上的閱報欄。
我一怔,那天譚救我出魔爪的景象似乎在眼前重現,事後那淒美的合二為一的感覺又一次深深的鑽進我的心里。
我閉上眼甩頭,想把這段記憶驅逐出去,不成想閉上眼之後,它反而越來越清晰,後面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也如同一幅幅畫般映入腦海。
“是你!沒有來!”
“……”
譚的聲音仿佛就在我耳邊,一聲聲震得我心懷激蕩。
“好像真的是我答應他了!好像真的是我沒有做到!”我仿似又回到了前夜的譚府,又在經歷著是或非的選擇。
上官的笑臉和早上溫柔的聲音在腦海另一側出現,往日的恩愛也像電影般放映起來。
可是這邊譚的一句話就把上官已經占據的所有份額擊得粉碎,再也找不到一點痕跡。
“跪下!”
我頭痛欲裂,雙膝發軟,險些真的應聲跪倒。
我扶著窗台,喘息著站定身體,不斷的提醒自己:“倩!堅強!堅強!你已經有了自己美好的生活,不要再做什麼傻事!”
良久,我終於掌控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心中譚的那一抹憐惜卻始終揮之不去。
“不能再去見他,我去觸摸一下他呆過的地方也好啊!”
我在心中默默尋思,怎麼都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個好辦法。
不要再見人,但是也不能一下子就斷掉,去他呆過的地方感受一下還是可以的,對誰都沒有影響。
我……
我還可以在心里緬懷一陣,只是在心里!
我拿定主意,轉彎下樓梯往教室走。
我的腳步越來越快,一顆心竟然激動的像是去見最愛的情郎。
開門摸黑走到譚的課桌邊,坐在他的椅子上,用手輕輕撫觸他的課桌,閉上眼竟然就像他的影子正站在身邊,壞笑著看我。
隨風飄散的碎發、強健有力的胸膛、略帶粗糙的大手、還有那硬挺的雞巴。
雞巴?
我倏地睜開眼,愕然發現自己的手在書桌里摸到了一個裝滿筆的尼龍筆袋,圓圓硬硬的,真的與雞巴相似。
我閉上眼把筆袋放在鼻子下深深的嗅探,仿佛真的聞到了譚身上洋溢著的男性氣息。
譚的影子在我的腦海里漸漸變得真實而立體,像是真的就站在了我的身邊,扶著我的頭發對我說:“這才是我的好狗!”
我再也無法自持,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呢喃著說:“謝謝主人!”
譚笑而不語,就那麼看著我。我的心一下子慌亂起來,對著他說:“主人,你要我怎樣我都肯的,我再也不會不聽話了,真的!”
譚聞言莞爾,伸出手抓著我,把我的手隔著內褲放在了我的陰蒂上,然後離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隔著內褲撫摸起自己的私處來。
我的身子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個,敏感處還未待碰觸就已經潮濕起來。
手一放上,就像是給一個蓄滿了水的水庫打開了泄洪閘,淫水汩汩流出來,高潮居然眨眼間就要來到。
只是那棉布的粗糙影響了快感,才讓所有聚在一處的神經一觸即分,總也匯聚不到一起。
不用譚再吩咐什麼,我三下五除二把內褲扯下,接著就要繼續剛才的動作,可雙手卻被他拉住了。
他猛地脫下自己的褲子,一根怒意盎然的陰莖直指蒼穹。
而我見了它,不由自主的就想跪倒在譚的面前,把他的雞巴全部含進自己的嘴里。
譚抬手制止了我的動作,繼而把我的雙腿分開,架在兩邊的課桌上。
我剛剛換好姿勢坐穩,譚的雞巴就狠狠的插入了我的陰道。
我被下體的鼓脹感征服,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接著就流下淚來。
“他不讓我跪了!他終於肯進入我的身體了!他還是愛著我的!”
我的心頭感動不已,但是這感動隨著下體的劇烈插入很快就變成了舒服。
我期待了許久的靈與肉的結合就這樣不約而至,我不能控制自己,更不想控制自己。
就讓我的呻吟回響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這,將是我生命中最值得紀念的一刻!
譚努力的在我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卻絲毫沒有改變他那略帶著壞的陽光笑容,更沒有其他男人那如牛般粗重的喘息。
他就像一個不屬於凡間的精靈王子,只為了我一個人而存在。
我再也分不清他和初戀哪個是哪個,仿佛間,他,就是他,沒有其余。
他的陰莖粗壯有力,頻率穩定的保持一致。我被他推上了高高的浪尖,舒爽的快要飛上天去。可突然,我卻聽到“喀拉”一聲異響。
我猛地睜開雙眼,本來溫馨美好的一切全都瞬間幻滅。
眼前是漆黑的教室,只有走廊昏暗的光從窗子透過來。
我雙腿大開,手握在譚的筆袋上,筆袋插在我的陰道里,汁水淋漓。
我顧不得神傷,借著暗光向聲音傳來的大致方向看去,之間一個影影焯焯的人影站在窗外,白發青衫,狀似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