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兩個耳朵兩個聲音同一時間往腦子里鑽,弄得我快要崩潰。
“燕出事了,我卻怎麼也聯系不上你,你不是說馬上就回來的嗎?你這混蛋到哪里去了?”
“你憑什麼罵他?把電話給我!”
我傻愣愣的任由燕從我手中把電話搶走,看著她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上官溫言軟語,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翻騰。
我感覺自己像是處在一個極大的漩渦之中,四面汪洋找不到依靠,只能隨之旋轉不已。
轉念之間,漸漸感覺昨晚像是一場夢般不真實,自己做的一切好像被人輕輕地抹去,沒留下一點痕跡,心頭不禁一陣茫然。
燕見我直勾勾的看著她,於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繼續問候上官的傷勢。
被子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滑下,露出美好的背部线條,一道道紅色痕跡的下面隱隱有一些黑色的线條。
我揉了揉眼仔細辨認,那居然是幾個連筆字:淫賤欠操。
再向身體的其他地方看,到處都有被擦拭的若隱若現的筆跡。
“是誰?是不是上官這個混蛋?”
我再次狂怒,衝上前一把抓住燕的手腕質問:“你身上的字跡是誰寫的?別告訴我一個來中國只有幾個月的老外能寫這樣的字!!”
燕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把電話向我砸過來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向我叫喊:“你管不著!我不用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你?我是你老公!”心痛加憤怒,使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不需要你這樣的老公,你就要不是啦!!”燕喊出這句話,屋子里霎時間靜了下來,針落可聞。
我聞聽此言,如遭雷擊,耳朵里全是耳鳴般的回聲,嘴巴一張一翕的發不出聲音,嗓子干得像是要冒出火來。
我閉著眼用力晃了晃頭,卻越發的暈厥起來,止不住連著向後退了幾步,直到靠到牆上才算穩住身子。
“老公,你沒事吧?我不是故……”燕趕緊跑過來扶住我,但雙手一觸及到我的身體就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迅速收了回去,安慰的話語也就此打斷。
她低下頭好久,然後用一雙復雜的眸子看著我,忿恨、疑惑、委屈、哀怨交替在她的眼里流動,而時間就像是靜止在了那里,屋子里只剩下兩個人的喘息聲。
良久,我伸出手想去輕撫眼前那一張含怒帶怨的俏臉。
我的手觸到燕的臉,感覺她抖了一下,但終究沒有退開。
我的手在她的臉上輕撫,她的淚不住的流下,我改用雙手捧住她的臉,用拇指擦掉她的淚。
“喂?小燕你還在嗎?”
地上的電話里傳來上官的聲音,燕像觸了電一樣一閃身離開了我的手,自己胡亂抹掉臉上的淚,就要回身去把電話拾起。
我心中大恨,拋卻了剛才對燕說話的驚駭,三步並作兩步趕在燕之前把電話抓到手里。燕沒有拿到電話,怒道:“你干什麼?給我電話!”
“從今以後不許再和上官來往!”我掛了電話,直接從開著的窗子扔了出去。
“你……你不講理!我真是……哼!”燕又一次流淚,一頭扎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
我一下子癱坐在床腳的地上,心里對燕的話仍有余悸的同時又有對上官的憤怒。用手掩住臉坐了很久,不知不覺靠著床沉沉睡去。
……………………
接下來的兩周,燕連門都沒有出,只是在家休養,可對同樣在家陪她的我卻視而不見。
我給她上藥她不拒絕,給她講笑話她也強繃著臉偷笑,可就是不和我說一句話。
我知道她在等我道歉,可簡單的一句對不起就是難以出口,因為一來我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二來總覺得事有蹊蹺。
而小琪自從那天哭著離開之後再沒了消息,雖然我知道她一直在看著我的一舉一動,但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
第三周的第一天,我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餐,還是准備和燕道個歉,畢竟總是這樣不像個樣子,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我在廁所對著鏡子練了很久,准備好回到客廳時正好碰上燕從臥室出來。
只見她打扮的齊整,化著淡妝,穿著套裝,奕奕有神采,像是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去哪?”我准備好的台詞被眼前的場景噎住,話在嘴邊變成了詢問。
“上班。”燕的回答簡短而直接。
“上班?你還上什麼班?不要去了!”我一想到燕在單位要和上官同處一室心里就是一陣厭惡,語氣又強硬起來:“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說。”
“誰要聽你說話啦?我去上班你憑什麼不讓我去?”燕一邊說一邊走向門口,開了門卻突然站住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回過頭去。
“兩周的時間還不夠你說一句話的嗎?”燕的背影留給我這麼一句像是問話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話,然後消失在走廊里。
我對著門口木頭一樣戳著,有一種親手把自己心愛的東西砸爛的感覺,半是惋惜半是悔恨。
正獨自神傷,桌子上座機突然響了,嚇了我一跳。
接起來小琪柔弱的聲音傳來:“姐夫。”
“小琪,你沒事吧?”終於聽到她的聲音,我心里的石頭算是落了地:“別生你姐的氣,她是在氣頭上才會那麼說……”
“姐夫,你別說了,我都知道”小琪打斷我的話,語氣里有著淡淡的哀愁:“現在搞成這樣都是怪我,不怪燕姐的。老胡下周要去外地,等他回來我就要他安排結婚的事情。”
“小琪,胡的事情你還是再考慮一下,我覺得他不是一個好的……”
“我知道,在我看來,除了你其他的男人都一樣。姐夫,你不用說了,我就是告訴你我沒事,我先掛了。”
小琪不等我說完,便急急打斷我然後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我的心漸漸的沉下去。一種強烈的無助縈繞在我的心頭,感覺整個生活都亂成了一團,而我卻只能做一個看客。
…………
又是一周過去,燕每天早出晚歸的上班,精神狀態越來越好,可對我卻依然不冷不熱的樣子。
小琪像一周前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而我的成就只有新買了一部手機,補了原來的卡號,和燕一切談話的努力都在燕無聲的抗議下化為泡影,只是她的態度漸漸緩和,對著我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喂?”一天晚上燕終於破天荒的主動開口和我說了話:“明天我們整個公司去郊區的一個度假村開會,要去兩天。”
“能不去嗎?”我問出話來,心里早就給了自己否點的答案。想到上官肯定同去,心里厭煩,語氣也不由自主的變為嘲諷。
出乎我意料的,燕沒有像這陣子我說話時一樣生氣,反而臉上閃過一絲許久未見的潮紅:“公司規定必須要去的,等我回來我們好好談談吧,老公。”
“好啊,好啊!呵呵……”我喜出望外,不迭的笑著答應。
“呵呵,傻樣!”燕笑著瞥了我一眼,眼光一觸到我的眼睛便閃到一邊去。
“吃飯吃飯,呵呵……”
晚上我終於睡了一個踏實覺,第二天一早燕收拾妥當,還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抓著我的手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我微笑著問燕,心里滿是有機會重修舊好的歡喜。
“沒事。”燕肯定的回答我,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點了點頭然後對我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我滿心歡喜的關上門,電話鈴聲適時響起。
我接起,小琪的聲音傳來:“姐夫,姐走了?老胡也出差去了,你能過來一下嗎?我……我想你,呃……不是,我想見你一面。”
“好,我收拾一下,馬上過去找你。”
我興衝衝的答應。
人生真是無常,兩周的時間讓我經歷了天堂煉獄,現在又有向天堂出發的趨勢。
燕的事已經明顯有了轉機,再好好勸勸小琪,這次對她挑明為什麼胡不適合托付終身就好,不能讓她誤入歧途。
小琪聽了我的回答,也是很高興,能感覺到電話那頭的她強壓著心頭的興奮乖巧的回答:“恩,我等你。”
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床鋪,急匆匆下樓再上樓,小琪早已開了門等我。
推門而入,小琪在床邊坐著,正看著空無一人的監控畫面。
看我進來,對我甜甜一笑:“姐夫!”
“哎。”答應了一聲之後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琪也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玩自己的衣角,我只好也在床邊坐下,氣氛頓時有點尷尬。
“小琪,和胡結婚的事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半響,不知說些什麼的我干脆直接進了主題:“胡這個人呢你可能不太了解……”
我坐在那里斷斷續續的把我接觸到的胡說了一遍,小琪也不搭腔,只是靜靜地聽著,聽到我和胡一起出去鬼混的時候含羞帶怒的橫我一眼,撩撥的我的心活泛起來。
“姐夫,你說累了吧?我給你倒杯水去。”見我終於停了口,小琪向我一笑,施施然出了屋。
我也不知道小琪到底聽沒聽進我的話,茫然四顧間,看到了一旁的監控,於是坐過去點著鼠標擺弄起來。
沒弄幾下,就感覺後背有軟軟的肉壓了過來,耳邊響起小琪嬌媚的聲音:“姐夫,喝水。”
小琪不知有意無意的把鼻息噴在我耳朵里,弄得我的心和耳朵一樣癢起來。
這近一個月的時間沒近過女色,前半個月是沒那個心思,而後面有心思了卻又不敢和燕提起,硬生生憋得難受。
現下溫香軟玉在身邊撩撥,下面不由自主的漲了起來,可是想起上次的心有余悸和今天來的目的,又不想和小琪赤裸相見。
只有暗暗的咽下口唾沫,故意轉開話題:“對了,這監控能錄像嗎?還有啊小琪,剛才我說的事情你什麼意見?”
“當然能錄像啦!”
小琪一邊回答,一邊把小手按在我拿著鼠標的手上,臉幾乎貼在了我的臉上,一股幽蘭的香氣淡淡的飄進我的鼻子,讓我心神蕩漾:“你看,這樣就開始錄啦!你再看,這就是我前幾天錄的,嘻嘻……”
我一看小琪調出的畫面,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這個……這個……你到底安了多少監控探頭啊?怎麼客廳里也有?那這些天……這個……”
“是啊。我這里什麼都有呢,呵呵……”小琪又調出幾個畫面,生活中各個方位的我躍然於屏幕上,第一個調出的我一邊手淫一邊看a片的畫面被放在屏幕的正中間,連我興奮的哼聲都清晰無比。
小琪把身子前傾,整個人的重量都通過乳房壓到了我的背上,一雙美目看著我漲紅的臉,發梢在我脖頸處劃過,閒著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小腹,在離我頂起的小帳篷不遠處不停摩挲,嘴里帶著沉重的喘息:“姐~ 夫~ ”
我再也忍耐不住,回身一把抱起小琪扔到床上,自己像餓虎撲食一樣壓了過去。
小琪一只手推著我的胸膛,可另一只手卻攬住了我的脖子,雙腳鎖住我的腰,輕啟朱唇發出帶著些許淒慘卻又無比誘人的聲音:“姐夫,不要啊!”
我像是一只紅了眼的餓狼,美味大餐就在面前,哪還有放過的道理?
在小琪看似抵擋卻暗自配合的動作下,我把她的衣服狂暴的撕開褪去,分開雙腿,便迅猛的抽插起來。
“恩……啊……姐夫……不要……你不能……啊……”
小琪一邊呻吟還不忘了裝作不願的被動。
而開始的時候,我只是被刺激的不能自已,但隨著雞巴插入小琪的小穴里,這一個月來的郁悶和壓抑的怒氣不知怎麼的都涌上了心頭,進而變成猛烈的抽送發泄出去。
小琪也隨著我的變化,從假裝的不願變成了真的反抗,雙手在我胸前一會推一會打,但卻再也無法阻擋我狂風驟雨般的動作。
“啊……姐夫……不要……啊……你弄疼我了……啊……啊……”
她一邊狂野的呻吟一邊在我身上捶打,指甲一不小心刮到了我,在我的身上撓出一道血痕。
我本就怒氣滿盈的心因為這個微微疼痛的刺激變得狂暴起來,而她的求饒聲不但沒有使我清醒,反而使得我血液里的暴力因子成倍數的激增。
我扭住小琪的胳膊退出雞巴一下子把她翻了過去,攬起她的臀部,使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從後面再次狠狠刺入。
“啊……不要……姐夫……啊……啊~~啊”
我一把抓住小琪的頭發,向後拉著,迫使她再也不能回身用胳膊推我,只能順著我的力氣高昂著頭,用雙手撐著床以保持平衡。
而此時的我像極了一個正在馴服烈馬的騎士,一只手抓著小琪,另一只手用力的在她雪白的臀丘上左右開弓,心底的狂暴愈演愈烈,力氣漸漸的失去控制,連面容都變得扭曲起來。
“唔~嗚嗚……恩……啊……唔……”
小琪的聲音漸漸由呻吟反抗變成呻吟夾雜抽泣,痛苦和刺激交替上升,眼中的淚已經滴落在床上。
抽插了無數下,也抽打了無數下,我終於在吼叫中把精液射入小琪的身體深處,然後癱軟在早已癱軟的小琪身上。
片刻之後,我像突然回了魂,整個人好似從怒火和暴力的深淵中重新回到了人間。
我看到身下還在喘息著的淚痕未消的小琪,趕緊一個骨碌離開她的身體,滿是歉疚的扶上她的香肩:“小琪,對不起,剛剛我……”
“姐夫!”小琪還帶著淚的俏臉突然綻開一絲微笑:“今天你真棒啊!”
“嗯~??”滿心後悔的我不明所以:“你沒事吧?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真的……我……”
“姐夫,你現在在我心里98分了,呵呵~哦……”小琪喜動顏色,扭過身一把摟住了我,卻帶動了剛被打腫了的屁股,疼痛之下又是一呲牙,兩種表情糾結在臉上,很是招人憐愛。
“嗯?我覺得很對不起你,怎麼在你心里還長了分數?”我一邊摟著小琪給她揉屁股,一邊很是不解的問。
“呵呵,姐夫,那天你聽到啦?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小琪笑著親了我一口,向上竄了竄身體方便我既像揉又像挑逗的動作。
“我只聽到95分,後面就睡著了,呵呵”我又想起那天後來發生的事,不由得一陣苦笑。
“姐夫,你為人處事、賺錢養家、疼惜女人都是一等一的,可在女人心里怕最多只能得95分呢”小琪依偎在我的身旁,俏皮的抬頭看著我:“你差就差在太軟弱了,總是溫吞水一樣,看上去總是沒有自己的主意。女人嘛,絕大部分都是喜歡強勢的男人,會有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你這樣的好男人,女人更多的是願意做朋友,而不是把自己交給你;即使交給你,有時候也會覺得你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對嗎?”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幾年做生意,身邊總會有女人來來去去。
但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今天小琪提起,這才回想到:以前有好多女性朋友,卻從來沒有一個上床的女人,實在很奇怪。
“你做愛的時候也是,生怕弄痛了我們,你不覺得溫柔有余威猛不足嗎?嘻嘻……”小琪見我深以為然,便扭了扭身體愈加賣弄起來:“不是說我不喜歡,但總是缺了點什麼似的。你還記得那個王八蛋嗎?”
我又是默默點頭,雖然知道她指的是徐強,但很納悶她為什麼會提起他來。
自從那次之後,小琪再也沒有提到過他,而每次燕和我說起,她總是恨得咬牙切齒。
今天她算是平靜的說起,我確實有點驚訝。
“我之所以和他交往了那麼久,一來是他的身上有一些你溫文爾雅的影子,二來也是因為他感覺值得依靠。只不過後來他的強勢讓人惡心,這個東西也是過猶不及的,於是他加上了這個,終於在我心里變成負分……”
小琪說完,就陷入了沉默。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卻突然想起上床前正在和小琪說的事,於是結結巴巴的問到:“胡……胡,嘿嘿……”
“呵呵,你當我傻啊?”
小琪嬌嗔的打了我一下,隨即眼光黯淡下來:“可我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幾天看監控,姐有很多次想要主動和你說話,但最後又放棄了。我估計一來是你這個傻子不和她主動一點,她心里不爽;二來姐現在的心結就是我,我不結婚她是不會安心的。再說,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嫁誰都沒有什麼分別。姐夫對我的關愛我是了解的,但你不用再說了。”
我嘆了口氣,剛想開口說點什麼,遠遠的卻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嚇得一躍而起,霎時間一身冷汗,這要是胡回來了,我就被現場捉奸了!
躺在床上的小琪噗嗤一笑:“沒膽鬼,不是這里,是監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