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段錄像已結尾許久,獰笑著離去的上官的背影定格在畫面上。
我從身後輕輕地把坐在電腦前的燕摟在懷里,燕只是輕輕一顫,並沒有掙扎。
我感覺手臂涼涼的,燕的衣襟已經全被眼淚打濕,而新的眼淚還在源源不斷的下落,經過我的手臂流下去。
我正想安慰她幾句,忽然覺得手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燕死死的咬在我的胳膊上,指甲也深深的嵌入我的肉里。
我低哼了一聲,咬著牙強忍。
沒一會工夫,燕放開我的手,忽地站起來,轉過身對著我又推又打,嘴里不停地發出毫無意義的叫嚷。
我向後退著消解她拳頭的力道,直退到廳里趁著她收拳的時候一下把她抱緊。
她在我懷里不停拳打腳踢的掙扎,但最終不敵我的擁抱,只剩下嚶嚶的哭泣。
我嘆了口氣,心緒難平。
經過無數曲折,終於再次把心愛的燕擁進懷里,想起差一點點就和燕被上官的陰謀拆散,更是平添了些欷歔,不由得也流下眼淚,而心中對上官和胡的恨意更是時刻劇增。
“姐夫,你干什麼了?”小琪一推門進來就叫喊著向我和燕跑過來:“傷口又滲血了,疼不疼?”
“傷口?在哪里?給我看看!怎麼弄的?”懷里的燕一下子掙脫出來,一個個的檢查我手腕腳踝的傷口,滿眼心疼。
“看監控的時候自己不小心弄的。”雖然小琪剛才已經和燕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但我還是有點心虛的支支吾吾。
燕聽我說話,先是怔了一下,繼而輕撫著我的傷口嘆了口氣一言不發,可一看見小琪已經找出繃帶給我仔細的包扎,眼里的光又變得凌厲起來,但轉瞬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軟化下來,輕輕地搖了搖頭,起身一言不發的向臥室走去。
“老婆……”我想要叫住她,卻被一旁的小琪阻止。
“姐夫,讓我和她說吧!”小琪說完就隨著燕跑了過去。她抓住燕的胳膊,燕略帶氣惱地甩開,轉身把門咔吧一聲鎖上了。
“我這個蠢女人對不起……,怕是沒臉……在一起了。明天咱們三個……家去,把該辦的事情和手續都辦了吧……”
“姐,你說什麼呢?……你不知……”
房間的門隔音很好,我在房門外聽著兩人斷斷續續的交談,心里大急,趕快跑到房門前一邊用力拍門一邊大聲嚷嚷:“老婆,你別說傻話,我愛你,永遠也不會和你分開!小琪,你幫我和他說啊!要不你放我進去……”
“閉嘴!!!”
屋里的兩個女人居然同時大喊。
我一怔住口,屋子里靜了一會,突然爆出一陣笑聲,可這笑聲卻越來越淒厲,漸漸變成了嚎哭。
一個哭聲高吭,另一個婉轉,漸漸纏繞在一起。
過了片刻,屋子里又是一陣激烈的低聲爭吵,然後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傳來清脆的啪的一聲,一切又歸於沉寂。
“老婆!小琪!怎麼了?你們沒事吧?”
“閉嘴!”居然又是同時。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悻悻的回到沙發處坐下。
支著耳朵聽,只聽見弱不可聞的一些不知怎麼發出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低聲爭吵。
時間久了,一天的心和身體的雙重勞累襲來,眼皮直打架,又強撐了一會,終於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太陽已經暖暖的照在身上。
我眯著眼抬起頭,只見自己仍然是坐姿,只是身上蓋了一個毛巾被,而燕和小琪居然一左一右的依偎著我睡得正甜。
我心中暗喜,可眼睛卻微微發酸,如此溫馨的場景上次出現我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
深深地做了個呼吸,閉上眼想要多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愜意,誰知吸進了一個空中飄蕩的塵絮,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老公……”
“姐夫……”
兩個女人朦朧著睡眼一左一右的看著我,我心中大樂,把嘴湊過去一左一右親了個痛快,惹得兩女一臉紅暈的打我。
“老公,真的對不起,我……”燕張嘴就帶著哭腔,眼淚也一直在眼眶里打轉。
“不要說了,老婆,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也怪我太懦弱,太優柔寡斷。我只是看你玩的高興,卻沒有顧及到隨之而來的危險,如果我早些喊停,也許就不會出現這麼多誤會。我以前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對自己的妻子沒有盡到最好的保護責任。而對這個淫妻的游戲,我並沒有深刻的理解,只是單純的覺得刺激和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卻忽略了隨之而來的危險和其他種種無法預知的負面影響。於是才會有前後兩度把掌控游戲的權利拱手於人,弄得自己和你們兩個狼狽不堪,這次甚至差一點失去你。我這一天多來,想起這個不知出了多少身冷汗。如果不是小琪裝了監控,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要一死了之了……”
“老公,別瞎說!”
燕伸出小手捂著我的嘴,自己已是淚流滿面:“不怪你,都怪那可恨的上官!他一直騙我,而我也太傻,總是認為自己的行為你沒有喊停,就是在默許,以致越走越遠,才讓他有機可乘。後來……後來我是生你的氣,所以才故意氣你,我……我……你要是死了,我就隨你而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老婆你不用說了。”
我想給燕擦淚,這才發現另一只手還壓在小琪身下。
小琪感覺到我的動作,起身讓我抽出手臂,臉上卻是一片悵然。
見我看她,趕緊換了一張無所謂的臉,也伸手給燕擦淚。
“老公!昨晚和小琪聊了一夜,我什麼都明白了,也什麼都想通了。我已經決定了,自己惹出的事我要自己解決它!給我一段時間,我要讓上官這混蛋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燕的大眼睛還噙著淚,說出的話卻已咬牙切齒。
我和小琪聞言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出彼此心中的意思——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說的話怎麼和你一樣啊?
燕見我不回答,只是和小琪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心里一下子虛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可不可以啊?”
“不行!”我轉過頭斬釘截鐵的回答:“第一,我已經決定了該怎麼報復上官和胡這兩個王八蛋,需要你和小琪配合我。對嗎?”
小琪在一旁乖巧的點頭,燕被我嚴肅的表情和語氣嚇到,瞟了一眼小琪然後點點頭看著我。
“第二,我不希望你對上官恨入骨髓”我看著燕近來很少表現的乖巧樣子,很是為自己的表現自得:“從某個角度上來看,恨和愛是一樣的,兩者都是把強烈的感情完全傾注在一個人身上,我不希望你們兩個對這樣的人渣仍然有感情的投入。”
這次換了兩個女人面面相覷,我看著她們倆一臉茫然的樣子,又跟了一句:“小琪,你想過要去解決上官嗎?老婆,你想過要讓胡如何如何嗎?”
兩個女人先是茫然搖頭,旋即又明白過來,不迭點頭。小琪的眼里閃出堅毅的光芒,可燕的眼睛卻黯淡下去,神情也有些委頓。
“你對上官有些感情我是理解的!”我抓起燕的手說出這句話,燕聽得慌忙搖頭,沒字已經出口,聽到我又開始說話,於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養一只小貓小狗,甚或不會活動的盆栽,日子久了也會有感情,更何況是一個曾經進入你身體的男人?”
我把燕額頭上散落的秀發別到她的耳後:“我愛你也是因為你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你如果可以做到翻臉無情,那可能就不是我愛的女人了!但是我希望你從今天開始,一點點的把這情感剝離,直到時間和你一起把它淡漠,好麼?”
燕不停地點頭,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一旁的小琪聽我說的話,一雙有神的眼睛黯淡下去,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像是下著什麼決心。
忽然她抬起頭來,抓住我的手問:“那姐夫要我們倆怎麼做來配合你的計劃呢?身敗名裂、一無所有說說簡單,可是做起來很不容易的!咱們三個只是普通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
我微微一笑,刮了刮她可愛的小鼻子,然後轉向同樣一臉問號的燕:“小琪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咱們的公司是怎麼撐起來的?為什麼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公司每年的利潤那麼大?”
“哦!!那個和你合伙做公司的人,張哥!他是……”
“噓……”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笑著對燕比了個手勢。
燕抿著嘴吃吃的笑起來,一旁的小琪不明所以,但也配合著氣氛微笑,只是臉上的失落難以掩飾。
“他對付胡那個不起眼的小公司簡直易如反掌,只需小琪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和胡虛以委蛇,趁著胡不在的時候搞到一點他違法經營的證據或者趨勢……”
“現成的!而且我知道他的那些東西都放在哪里!”小琪搶著答道,臉上這才有了些真正的喜悅。
“那就更好了,時間可以大大的縮短!”我笑著夸獎小琪。
“我呢?”燕在一旁問道。
“你只需要拖住時間,在胡倒台之前不要對上官打草驚蛇就好。胡一出事,你就可以離開了。一個老人家,見到自己的陰謀敗露、同伙倒台,肯定沒有一晚上能睡好覺了。唉!可憐啊!”
我的言語充滿戲謔,卻冷得刺骨。
我用邪惡的眼光看著燕和小琪,忽然想起還未成形的報復上官的計劃,不禁有些泄氣:“一個外企的經理,沒有公司和生意的拖累,還真是不太好弄。要是有一個人能引誘他自立門戶或者逼著他自立門戶就好了……”
“嘿嘿……”站在一旁看我沉吟的小琪突然笑的很陰險:“我認識一個人能做這件事情!”
“是誰?”我和燕喜出望外,同時問道。
“小馨!”
“蠟筆??”我和燕又是同時問道。
“不是啦!”小琪氣壞了:“是個女孩子,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是我……我最好的朋友!”
這次輪到我和燕對視一眼,因為我倆都看到了小琪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
小琪也感覺到氣氛不對,趕緊岔開:“其實應該也不用把上官逼得自立門戶那麼麻煩,我覺得小馨可以直接……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對你們兩個說。”
“嗯?”我和燕被她的跳躍思維弄得有點暈。
“你們覺得郝這個人怎麼樣?”
我腦子里轟的一下,當初她選擇胡時候的情景躍然心間:“不行!!你才見過他一面,什麼都不知道……”
“你這次是救了姐,更挽救了我和你姐夫的感情,我不同意你和別人。我還是那句話——以後,老公是我和你共同的!”
燕打斷我的話,堅定地說。
“嘻嘻,我什麼不知道?昨晚我把他祖宗八代都問個底朝天了!”小琪裝作滿臉不在乎的喜氣洋洋,卻難掩眉梢眼角的哀怨。
“哦?”
我這才想起昨晚直到燕看完錄像小琪才回來,至少有三個小時不知去向:“對了,昨晚不是只讓你送他下樓嗎?那麼長時間去哪里了?”
“我……”
“別告訴他!”燕伸手對小琪示意:“咱們先去吃飯,回頭晚上咱們兩個回臥室單獨說。”
“啊?那我呢?”
“切~~”這次又輪到小琪和燕步調一致。
…………
“新人向父母行禮,感謝父母多年的養育之恩!”
婚禮主持人在台上嫻熟的煽情指揮,弄得台上台下一大批眼窩淺的人跟著節奏擦淚。
看著台上穿著潔白婚紗的小琪,我嘆了口氣,心里既高興又惋惜。
“老公,你怎麼了?”一旁用紙巾抹著眼淚的燕見我嘆氣,攬過我的手臂問我。
“我也不知道”我笑著拍了拍燕的手背,眼睛繼續看著台上郝和小琪行禮:“就是心里明知道該高興,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呵呵,老公你這幾天怎麼了?多愁善感的像個詩人!前幾天還一副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的樣子,今天又要無可奈何花落去啦?”
燕斜著眼看我,嘴角掛著調皮的笑。
“呵呵,你呀!什麼時候還會背詩了?”
我被燕逗笑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前幾天最後收網,看到咱們精心安排的一個局歷經三個月最後功德圓滿,怎麼能不自得?你這古靈精不是也一掃前陣子的悶悶不樂,一副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的樣子?你當我看不出麼?”
燕沒再說什麼,低下頭吃吃的笑。台上的主持人完成了所有的步驟,大手一揮:“我宣布禮~~成~~!請親朋好友入席,開懷暢飲!”
酒席宴上,觥籌交錯。我很快就頭暈腦脹,只見郝和小琪雙雙持杯而來,一陣勸飲,我即不醒人事。
再次睜開眼,只覺得頭痛欲裂,而身邊睡著的郝鼾聲如雷,有些模糊的兩個女人背影坐在床前的腳凳上依偎著說話。
“姐,真的謝謝你支持我!你說咱倆瞞著姐夫做了這麼大件事,他知道會不會生氣?”
“生氣?我都能想到他那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
我心里疑惑,卻架不住沉重的眼皮,一下子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感到有一股甘冽的感覺在嘴里蔓延,強睜開眼,把我擁在懷里喂我喝水的燕正在和小琪說話:“你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郝就躺在一邊,你不怕他發現?”
我這才感覺到雞巴處傳來一陣舒服的感覺,而幾聲吮吸聲過後,隨著我的雞巴暴露在空氣中,小琪的聲音嬌滴滴的傳來:“有分教:小母狗趁夜進房吃雞巴,粗心漢醉酒起身尿衣櫃。我怕什麼呢?”
“死孩子,我打死你!”燕的臉上一紅,伸手作勢要打,結果半杯水都倒進了我的鼻子,嗆得我劇烈的咳嗽起來。
燕和小琪都嚇了一跳,七手八腳的把我拽得坐起,一左一右的給我拍背捋胸。
我的咳嗽漸漸止住,想起剛才小琪說書先生般的口氣,忍不住樂出聲來。
看見燕和小琪都詫異的看著我,我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悠然說道:“橫批應該是:小文旁觀。對吧?”
燕和小琪同聲嬌吟,兩個腦袋都扎到我懷里來,四只手卻不老實的又掐又擰,小琪更是一把摸到了我的雞巴,屈指在龜頭上一彈。
“啊~ 唔”我大叫,隨即便被燕捂住了嘴。我會意,和她們兩個一同回頭看去,一邊的郝依舊鼾聲如雷、毫無知覺。
三個人回過頭,同時長吁了一口氣。
“你喊什麼?”燕先回過神來,拍了我一巴掌。
“她彈我雞~ 唔~ ”我話一出口,嘴就被小琪的舌頭堵住。
巧如靈蛇、氛似丁香。
燕嗔怪的看了小琪一眼,然後又風情萬種的看了我一眼,俯下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里,繼續小琪未竟的事業。
我心醉神迷,享受著這來之不易、去而復返的幸福。
下身處的燕努力吞吐,卻無法讓我酒後的小弟弟完全勃起。
她拉了拉小琪的衣襟,小琪心領神會,放開我的嘴,一路向下吻下去。
兩個美人一左一右的依在我的腿間,一人一只手環著我的腰臀,一個含著我的雞巴,另一個就舔我的蛋蛋,循環罔替,毫不停歇,配合的很是嫻熟。
在兩人不間斷的努力下,我的雞巴顫巍巍的雄風萬丈。
兩女相視一笑,起身把我拉起,然後雙雙在床邊匍匐上身,對著我撅起屁股,撩起裙擺。
“老公,你選哪一個?”兩女同時回頭,嬌滴滴的問我。
雪白的婚紗落在小琪的腰上,襯得她本就白嫩的屁股更加冰肌雪骨;而燕緊緊的短裙掀上去後就貼在腰際,顯得豐滿的臀更加肥美。
兩個早已濕淋淋的桃花源在夕陽的映襯下晶晶發亮,我一時間看的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