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乎是同時到達了巔峰,我俯在彤姐的身上劇烈的喘息,彤姐摟著我的肩膀貼著我的臉頰慢慢的廝磨。
“臭弟弟,干死姐了。”彤姐喘息道。
我老臉微紅,今晚我的表現我自己清楚,先是早泄,接著又遲遲不來感覺,彤姐一直在遷就著我。
“彤姐,你別恭維我了,今晚太丟人了。”我紅著臉說道。
“沒恭維你,你確實挺棒的。”
彤姐將我摟的更緊了些,接著說道,“對了,以後別叫彤姐了,叫姐就行,我也算是你的女人了,叫彤姐顯得生分。”
“姐。”我輕喚了一聲。
彤姐忽然輕笑一聲,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在床上我更喜歡你叫我騷貨。”
我愣了愣,氣血又開始有些翻涌,彤姐太會拿捏男人的心理了,單單幾句言語,就能勾起人的衝動。
“好了,出去了,把紙給我。”彤姐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連忙起身,慢慢的將有些疲軟的老二抽了出來。
“嗯……”彤姐雙眸微眯,喉嚨之中發出一聲意猶未盡的呻吟。
我火速抽了幾張抽紙,將即將溢出的精液堵住,彤姐接過紙巾,自己稍稍清理了一下,便進了套房內的衛生間清洗去了。
數分鍾之後,彤姐清洗完畢,拎了個濕毛巾過來幫我也清理了一番,然後躺在了我的懷里。
“酸不酸?”彤姐忽然問道。
“什麼?”我微微一愣。
“你老婆被我老公上了,你心里酸不酸?”彤姐打趣道。
“我不是也上了他老婆嗎,扯平了。”我苦笑了一聲。
“切,嘴硬吧,某些人心都快碎了吧。”彤姐憋著笑撫摸著我心髒的位置。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痛並快樂著,我今天算是徹底領會了。”我笑道。
“呦,這還玩出哲理來了。”彤姐笑出聲,“你們這些臭男人,玩女人還玩的意正言辭的。”
“男女都一樣吧,女人不也一樣在享受。”我說道。
“說一樣也行,但是也不太一樣。”
彤姐歪著頭想了想,“女人更多的還是在為了愛的人妥協,或者說是為了滿足你們這些臭男人的淫妻癖,女人可沒什麼淫夫癖,最多就是在妥協之後享受一下刺激而已。”
“你愛凌哥嗎?”我問道。
“愛。”
彤姐回答的毫不猶豫,“他是我的全部,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交換,只要他開心就好,如果有一天,他說玩膩了,想回歸平靜,我會立刻變回賢妻良母,我說到做到。”
“我老婆也一樣,不然我也不敢帶她出來玩。”
我笑道,“遇到了你們,我更堅定了我的想法,交換只是游戲,與人品無關,好女人也可以玩。”
“是嗎?”彤姐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望著我,“你老婆你還是多留意的好,別最後玩脫了。”
“不會,我對她有絕對的信心。”我皺了皺眉。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你最好和她多溝通,別真的沉淪進去,女人比較感性,很容易沉淪,小雪又比較單純,你一定要掌握好方向。”
彤姐說道。
“謝謝,我會的。”我說道。
我堅信彤姐說的情況不會發生,因為我百分百相信妻子對我的感情。
這時房門忽然傳來敲門聲,凌哥的聲音傳了進來:“二位要不要用點夜宵?”
“就來。”彤姐應了一聲,起身從衣櫥里將睡袍拿了出來。
星級酒店的服務就是不一樣,所有東西都替客人考慮到位,連一次性睡袍都准備好了,估計夜宵也是標准配置。
我們只穿了內衣,然後披上睡袍便出了門。
客廳里的燈亮著,妻子也和我們一樣,披著睡袍坐在沙發上,凌哥在一旁擺弄著餐具,兩人聊著天有說有笑。
見我們出來,妻子與我對望了一眼,頓時臉色通紅,將頭扭到了一邊。
凌哥已准備好了夜宵,招呼了我們一聲,然後坐在了妻子旁邊,很自然的將妻子攬在了懷中。
妻子稍稍有些不自然,但也沒有反抗,任由凌哥摟著。
心中的酸澀再次泛起,我一把將彤姐摟住,攬著彤姐坐在了他們對面。
“兩位男士,剛才辛苦壞了吧,小女子伺候二位用膳。”彤姐嬉笑著給我和凌哥夾著菜。
“不辛苦,我家雪才辛苦呢。”凌哥微微一笑,將菜夾起遞在了妻子口邊。
妻子微微一愣,偷偷瞄了我一眼,見我正在看著她,臉色頓時緋紅,但卻乖巧的張開了嘴,將凌哥遞過去的食物吞進了口中。
“咦,牙要酸掉了。”彤姐衝凌哥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男人果然都是些喜新厭舊的家伙,沒一個好東西。”
凌哥哈哈一笑,連忙給彤姐也喂了口飯菜:“老婆伺候小飛也辛苦了。”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自己玩的很是歡樂,我和妻子一直保持著沉默,剛剛經歷過交換,我們之間有些微妙的尷尬,有些不太敢面對彼此的感覺。
“彤姐,我們能換一下位置嗎?”妻子忽然開了口。
彤姐看了看妻子,捂著嘴笑道:“小雪妹妹這是吃醋了啊?”
“哪有?”妻子紅了臉。
“行行行,讓你了。”彤姐嬌笑著起了身,和妻子換了一下位置。
妻子坐到了我的身邊,她低著頭不敢正視我,只是默默的靠在了我的懷中。
我將妻子攬住,心中一股暖流流過,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過後,妻子第一時間便回到了我的身邊,她的心里一直在顧及著我,這比什麼都溫暖。
“咦,剛才是開玩笑,這回真的是把人酸到了。”彤姐笑道。
“不酸不酸,老公來了。”凌哥也將彤姐攬在了懷中。
我忽然覺得這一刻很溫馨,玩歸玩,玩過之後大家都能顧及到自己另一半的感受,這正是我想要的交換。
此刻我們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天南地北的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氣氛逐漸緩和,我們說說笑笑共用宵夜,連妻子也漸漸放開,時不時會插幾句話。
我們聊了很久,直到過了午夜,妻子都已打起了哈欠,我們才決定休息,我們攬著各自的妻子回了房間。
房門關閉,妻子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出了出神,我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將床上彤姐的衣物收拾好放到了一邊。
妻子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上了床,我躺在一邊摟住了她。
“老公,你們剛才玩的挺嗨吧?”妻子撇了撇嘴。
“你們也挺嗨吧?”我反問。
“你吃醋了嗎?”妻子問道。
“你呢?”我又反問。
“我還好,我就是怕你受不了。”妻子認真的說道。
“傻瓜,我們既然已經說好了,就不會亂想,我不亂想,你也別亂想。”我輕撫著妻子的秀發。
“老公,我能向你坦白嗎?”妻子忽然臉色泛紅。
“什麼?”我問道。
“我剛才……高潮了。”妻子頓了一下,羞澀的說道。
“真的?”我愣了愣,妻子平時很難高潮,今天竟然會高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老公,我覺得既然選擇了開放,就不能瞞你,我必須向你坦白。”妻子小聲說道。
“那你說說為什麼會這樣?”我問道。
妻子抿著嘴唇猶豫了一下,然後小聲說道:“凌哥盡說一些刺激我的話。”
“我以前可不知道你喜歡聽這些話。”我撇了撇嘴。
“你也沒說過啊。”妻子反駁,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通紅,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所以我自己也不知道嘛。”
看著妻子嬌羞的模樣,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將妻子攬在懷中,親吻著她的額頭道:“他們兩口子好像都挺喜歡說一些刺激人的話,我差點也沒招架住,確實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