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何建去了衛生間,此刻只有王妙一人坐在我的身旁。
王妙握著我的老二輕輕擼動,衝我挑了挑眉頭,將紅唇湊至我的耳邊,吐氣如蘭:“呦,怎麼感覺比以前大了許多?”
我反手摟住了她,調戲道:“是不是很想念?要不要再體會一下?”
“我看你是皮癢了,又想住院了吧?”王妙挑著媚眼樂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我輕嘆。
“嘖嘖嘖,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壯士。”王妙咯咯一笑將手收回。
此刻何建從衛生間晃晃悠悠的出來了,王妙起身走上前去扶著他走了回來。
何建已有些口齒不清,他半躺在沙發上,戳著自己的胸口大著舌頭說道:“小妙小姐,我,何建,對你的心天地可鑒……天地可鑒,你要是能做一回我的女人,就一回……一回,我死也值了。”
“何老這是哪的話?雖然小妙沒辦法做何老的女人,但是何老要是想簡單的放松一下,小妙還是可以滿足何老的。”
王妙笑顏如花,說著話解開了何建的腰帶,將何建的褲子拉了下去。
何建人已老,連老二周圍的毛發都有了些許白色,但老二卻昂然挺立,比起年輕人一點也不遜色。
王妙握住何建的老二緩緩擼動,俯在何建懷中,對著何建的耳朵吐氣如蘭:“何老想怎麼放松呢?”
何建呼吸頓時急促,酒勁讓他再一次忘乎所以,一直褶皺的手從王妙旗袍的開縫處探了進去,直衝雙腿之間,口中含糊不清:“小妙……我的小妙,我想干你這里,讓我操你一次好嗎?就一次。”
王妙雙腿微分,也不阻止何建,由著何建撫弄自己的私處,口中卻說:“小妙也想服侍何老呢,可惜小妙怕被哥哥知道。”
何建似乎很是忌憚王奇,縱使已經酒精上頭,一聽到王奇也頓時泄了氣,伸進去的手極其不甘的快速摸了幾把便心不甘情不願的收了回去。
“何老也別傷心,小妙換種方式讓何老開心一下好不好?”王妙咯咯笑著,也不管何建是否回應,徑直低下頭,將何建的老二吞進了口中。
“小妙……”何建低聲呼喚,褶皺的手輕撫王妙的秀發。
“何老以後可要多多照應小妙哦。”王妙抬頭衝何建媚笑。
“只要你有吩咐,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何建此刻什麼都能答應。
“我可不要天上的星星,只要何老能照顧照顧我就好了。”王妙笑的無比的甜,再一次含住了何建的老二。
我對王妙服的五體投地,這個女人做事毫無顧忌可言,似乎全憑心意,按理來說她根本不需要這樣,有王家在何建不可能不聽話,可她卻甘願為這個老頭子口,她更像是在玩,甚至當著自己下屬的面玩,根本就不在乎下屬會怎麼看她,可是偏偏沒有人敢輕看她。
我抬頭看了看妻子那邊,大蟲躺在沙發上,妻子依偎在大蟲懷中,手依然在大蟲的花褲衩里,大蟲僅僅是摟著妻子,一只手搭在妻子的豐臀上緩緩撫摸,兩人竊竊私語,比起這邊來說正常的讓人意外。
而我身邊的小瑤卻不知哪里去了,只有我一人孤零零的坐著。
我閒的無聊,便默默起身,悄悄地挪動到大蟲和妻子的身後,他們聊的全神貫注,並沒有注意到我,好在此刻燈光昏暗,不刻意看的話他們很難發現身後有人。
我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想聽聽他們聊些什麼,可惜他們的聲音很低,根本聽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個別一兩句。
大蟲說了幾句:“可惜王總不讓,以後……情人……每天……好嗎?”
妻子說道:“不可以哦,要是……就給……只能在……做你……”
我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字句,根本就無法判斷他們在聊什麼,急的我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數分鍾後,大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聲音終於大了一些,這才聽的真切。
“放心,我說的一定會做到。”
大蟲的手已經開始動作,他將妻子的裙擺扯了起來,撫摸著妻子雪白的大腿,喘息道,“我讓你捏的快受不了了,讓我摸摸你的逼好嗎?”
“怕你忍不住哦,王總現在可不讓你碰我。”妻子嬌笑。
“王總說了,今天只要你同意,玩玩還是可以的。”大蟲說道。
“那你一定要忍住哦。”妻子一聲嬌笑,拉著大蟲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內褲里。
“好嫩,好軟。”大蟲吞咽著口水,手中已開始了動作,他的嘴巴也沒閒著,低頭吻住了妻子的紅唇。
他翻身將妻子壓在了身下,妻子轉身的刹那看見了我,她的雙目微微一滯,然後便閉了起來。
“好了好了。”忽然王妙的聲音想起,打斷了這邊的激情。
大蟲剛剛上手就被王妙打斷,很是不甘卻又不敢多言,悻悻的坐起了身,我悄悄的從後方繞了回去。
“再繼續下去你們兩個家伙要憋死了吧?”王妙咯咯笑道,指了指另一個角落的沙發,“去小瑤身上發泄一些吧,今天到此為止了。”
我這才發現消失的小瑤不知何時又出現了,此刻單手撐著腦袋半躺在沙發上,她已換上了連體黑絲,只是黑絲的襠部卻是一片開闊。
“操,忍不住了。”大蟲立刻起身,三兩步走到小瑤身邊,火急火燎的脫下自己的花褲衩,衝何建叫道,“何老,我先上了。”
話語未閉,他便已經抬起小瑤的雙腿持槍上陣,小瑤頓時嬌吟連連。
“一起吧,我也忍不住了。”何建此刻表現出了與他年齡極不相符的矯健,一個猛子躥了過來,站在沙發旁,舉著老二便往小瑤嘴里塞。
“慢點,別把我家小瑤干壞了。”王妙咯咯而笑,在大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兩位慢慢玩,玩開心點哦。”
說完話她朝我們使了個眼色便帶著我和妻子離開了。
從月宮出來已是凌晨,街上很繁華,畢竟這里是本市最高端的消費區,即便到了凌晨也是川流不息,王妙與妻子踩著高跟鞋手挽手,如同最親密的閨蜜,不緊不慢的往一旁的酒店走去。
我急需一個解釋,但也不能在大街上詢問,只能一言不發的跟在她們身後。
終於我們到了酒店,並非星級酒店,但能開在這里的酒店,檔次又怎麼會低?
雖然這家酒店的規模並不大,卻裝修的很奢華,不用想也知道,消費不是一般人承擔起的。
“這家酒店是我開的,劉豐都不知道,這里很安全,以後這里就是我們在這里的大本營。”王妙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操,怎麼哪哪都是你的?上次我們去見劉豐的酒店有你的股份,月宮有你的股份,這家酒店還是你的,你到底有多少錢?”我瞪直了眼。
“不多不多,本市也就二十來家酒店,三十來家娛樂場所,十七八個大大小小的公司吧。”王妙聳了聳肩。
“簡直沒天理。”我嘟囔了一句,不過這並不是我關心的重點,王妙再有錢與我也沒什麼關系。
“你們不給我一個解釋嗎?我老婆為什麼成了月宮的小姐?”我緊皺眉頭,這才是我關心的重點。
“這就是我們這段時間訓練的成果,你老婆現在是月宮的種子選手,以後將是月宮的頭牌,怎麼樣?你老婆是不是很厲害?”王妙咯咯笑道。
“放屁。”我直接暴怒,喝道,“我是同意讓我老婆做一些不見光的事,可我沒同意直接讓她去做雞。”
“吵吵什麼?”王妙翻了個白眼,“反正都得和男人睡覺,有什麼區別?”
“王姐,你別逗他了。”妻子急忙相勸,拉著我的手道,“老公,你別生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有分寸的。”
“一個大男人,怎麼一點城府都沒有?”
王妙捋著鬢邊的秀發,沒好氣的說道,“為了給你鋪路,連我都快搭進去了,還在這里鬼叫,沒良心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