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沒看見他了,原來跑總部去了,他都說了我什麼?那個老油條准沒說什麼好話……”我強裝鎮定,言語平靜,實則心髒早已在劇烈跳動。
“哈哈,他的嘴巴里確實也吐不出什麼象牙來……”白衛兵深有同感,大笑道,“他說分公司有一條和他一樣的咸魚,但卻命好的出奇,娶了個如天仙般的媳婦……”
“我就知道……”我撇了撇嘴,神色略顯尷尬,問道,“他人呢?還有沒有說別的?”
“他有點事,可能要在總部留一段時間了,別的他也沒說什麼了,就是一個勁夸你運氣好,說做咸魚當做你這樣的,要做一條有夢想的咸魚……”白衛兵在笑,但卻讓我從頭尷尬到了腳指頭。
他與我碰杯,小聲問道:“問句不該問的,你老婆真的有那麼漂亮嗎?他都快羨慕死你了……”
“確實是句不該問的……”我撇了撇嘴,苦笑道,“他沒給你看過照片嗎?”
“那家伙說這是隱私,就是不給我看……”白衛兵說道,“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好奇,所以我就記住了你……”我長出了一口氣,與妻子對視了一眼,妻子也松了一口氣,眼神中的慌亂漸漸散去了。
這個白衛兵說話根本不過腦子,想到什麼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夸他老實,還是該說他缺心眼。
“陸老弟,有空帶弟妹出來坐坐唄,讓我見識一下能讓李江羨慕的弟妹到底美成了啥樣子,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白衛兵笑呵呵的說道,他的笑有種憨憨的感覺,不像是有什麼過多的心思,也許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吧。
“有機會一定帶出來……”我打了個哈哈搪塞了過去。
我們的話勾起了大蟲的好奇,他衝我笑道:“兄弟,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金屋藏嬌,難怪你對這里的女人不屑一顧呢……”說著話他緊了緊摟著妻子的手,衝我挑眉道:“唉,跟哥們說說,弟妹有沒有雪兒漂亮?”
我摸了摸鼻尖,笑道:“雪兒國色天香,放在哪都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我哪有那福氣,能娶這麼美的老婆……”
妻子暗自瞪了我一眼,扭頭錘了大蟲一拳,皺著瓊鼻道:“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妻子的姿態雖談不上嫵媚,卻盡顯女人風味,配上她絕世的容顏,直教人心曠神怡。
“嘿嘿,只是好奇一下,單純的好奇……”大蟲連忙認慫,此刻一點看不出打架時的那種狠勁,在妻子面前他更像一個溫柔的紳士。
對面的白衛兵雖然懷中也抱著一個身材曼妙,姿色上乘的女人,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在妻子身上徘徊。
“兄弟,你也別干坐著啊,極品我雖然叫不起,但一般的小姐我還是請得起的……”大蟲衝我笑著,往身後招了招手,不多時便過來一位穿著暴露的美女。
這是這里的小姐,閒時分坐在各處,有客人招手她們便會第一時間上前。
這個女人姿色還算上乘,與白衛兵身邊的女人差不太多,在二樓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了,可惜與妻子一比,便有種大路貨的感覺了。
女人很有眼力勁,過來便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我也沒有拒絕,直接摟在了懷中,妻子暗地里飛來一個眼神,被我無視了。
我們舉杯換盞,聊的還算開心,越聊我越發現白衛兵這個人憨的可愛,毫無心機可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像是職場中人。
從他的話語中得知,這家伙在總部給領導開了二十年車,生活極其的穩定而又普通,這次還是第一次跑這麼遠,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
真不知道他這個憨頭憨腦的家伙是怎麼在領導身邊呆了二十年的,也許領導就是看上了他的老實本分吧。
他雖然也摟著一個小姐,卻一直不敢有什麼過分行為,直到酒過三巡,這家伙才終於露出了男人的本性,悄悄地在小姐身上隔著衣服到處摸,但看那笨拙的手法,還有漲紅的老臉,確實好像沒經歷過這種場合。
我與大蟲相視一笑,一番交談下來,我們對這個憨憨的司機都頗有些好感。
“白老板,來這里就是娛樂的,想玩就大膽的玩……”大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樂呵呵的慫恿道,“二樓這里除了不能直接上,其他的百無禁忌,不用藏著掖著,沒人會笑話你……”
白衛兵的小動作被人識破,本就漲紅的臉又紅了三分,有些尷尬的笑道:“從來沒進過這種地方,還不太了解,見笑,見笑……”
“哈哈,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次就知道了……”大蟲哈哈大笑,往前挪了挪身子,拉著白衛兵的手直接塞進了小姐的胸罩里,樂道,“直接放進去摸嘛,這樣摸奶子是不是更爽?”
白衛兵臉紅成了豬肝,連忙左右張望,生怕有人看向這里,但手卻始終沒收回來,甚至還在可勁的揉捏,捏的小姐都有些蹙眉了。
“這就對了,還可以再大膽點……”大蟲樂的合不攏嘴,玩心大起,繼續慫恿白衛兵。
莫說是他,連妻子都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有賊心卻沒賊膽的白衛兵,他的樣子確實有些滑稽。
白衛兵撓了撓頭,始終不敢進行下一步動作,又不願收回手,一直在小姐的酥胸上揉捏。
“兄弟,你給打個樣,陪老哥玩一會,不然白老哥放不開,玩不盡興啊……”大蟲衝我叫道。
“對,對,我第一次來,不知道該怎麼玩,兄弟給做個示范……”白衛兵連忙附和。
我微微一笑,將身邊的女人攬了過來,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大腿,女人會意,將一條腿搭在了我的腿上,另一條腿撇向了一邊,雙腿大張,超短裙已遮不住她淡粉色的內褲。
白衛兵就坐在我的正對面,女人裙下的風景盡收眼底,他眼睛都直了,無聲無息的咽了口唾沫。
他的模樣很是滑稽,讓我也忍不住樂出了聲,在他震驚的眼神中,我將手伸進了女人的裙底,在女人的雙腿之間畫了個圈,而後徑直將手伸進了女人的內褲之中緩緩撫摸,妻子向這邊撇了一眼便扭過了頭。
“這……這……這里可以這樣嗎?連……連下面都能摸?”白衛兵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都說了,除了不能在這里上,其他的百無禁忌……”大蟲呵呵一笑,坐回了原位。
“可這里……這里大庭廣眾的……”白衛兵就像做賊一樣四處張望,生怕有人注意到這里。
“其他人也一樣,甚至玩的比這夸張……”大蟲指了指斜對面的一處雅座,那里坐著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坐在正中間,此刻正抓著身邊兩個男人外露的老二套弄著,三人有說有笑,玩的不亦說乎。
此時已接近深夜,來此獵艷的人們早已成雙,來此解憂的男人也早已叫好小姐,已到了該深入交流的時間段。
大廳里舒緩的音樂聲音早已調大了數倍,將那些靡靡之音相互隔絕,本就暗淡的燈光也越發昏暗,給寂寞的男女們提供了充足的環境與氣氛。
白衛兵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他淳朴的三觀在此刻被衝擊的七零八落。
“都是來這里消遣的,大家都一樣,沒什麼人會注意你……”大蟲笑道。
白衛兵猛灌了幾口酒,震驚的表情終於漸漸恢復正常,不過他依然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大蟲兄弟,你怎麼不玩呢?”白衛兵問道。
“我今天主要是陪你,你玩開心就行……”大蟲笑道。
白衛兵鼓了鼓腮幫,終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一直沒好意思問,這位雪兒妹妹是你的女朋友嗎?”
大蟲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笑容淡了許多,他指了指上方,淡淡的說道:“雪兒也是這里的小姐,不過不是二樓的,是上邊的,不接待這些低端的賓客……”
大蟲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但白衛兵卻將後半段忽略了,聽到妻子也是這里的小姐早已眼冒精光,吞著口水道:“原來雪兒也是這里的小姐啊,我能跟她玩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