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齊悄悄衝我做了個ok的手勢,我這才放下心來。
我們三人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個多小時,王妙便起了身,簡單的衝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
王妙坐在床邊,看了看依然赤裸著的我和趙齊,同時抓住了我和趙齊的老二輕輕撫弄,撇嘴道:“兩個臭家伙,可把我整弄慘了。”
趙齊嘿嘿一笑,坐起身來摟著王妙的腰樂道:“明明是爽慘了吧。”
王妙拍了趙齊一巴掌,咯咯直笑,又衝我說道:“你這個小伙子真不錯,以後有機會姐帶你出去玩。”
她使勁捏了捏我即將再次挺立的老二,笑道:“我的老公就要回來了,今天就不陪你們了,等我空了聯系你哦。”
說完,她俯身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又吻了吻趙齊,然後扭著腰肢徑直離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趙齊,兩個大男人赤裸相對,頓時有些尷尬,我連忙穿好了衣服。
我們剛回到客廳,楚雨便開門進來了。
“我看見王妙走了,怎麼樣?得手了嗎?”楚雨淡定的坐在了沙發上詢問戰果。
“何止得手了,這小子都快爽上天了。”趙齊嘿嘿笑著打開手機遞給了楚雨。
手機里播放著剛才我和王妙做愛的視頻,只有一分多鍾,趙齊刻意拍了王妙的表情,而我只有半截身子並沒有露臉,我知道他是在保護我才這樣拍的。
楚雨認真的將視頻從頭看到了尾,估計她也是在確認我有沒有露臉。
“還真像小雪說的,陸飛的雞巴幾乎跟我的一樣大,看給王妙這騷貨爽成啥樣子了。”趙齊似有意似無意的說著。
楚雨踹了他一腳,將視頻關閉轉發給了我,她的臉色微紅,又故作鎮定的對我說道:“拿這個視頻去交差,劉豐應該會很滿意。”
我此刻異常的尷尬,雖然只是視頻,但被大姨子全程觀看,感覺就像我此刻就赤裸在她面前一樣,我老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應了一聲,然後立刻起身告辭,在趙齊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中飛也似的逃離了出來。
我在外面吃了點東西,然後在街上信步游走,我需要冷靜一下。
今天我第一次償到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是什麼滋味,那種感覺讓人陶醉,王妙的身影在我腦中不停的閃現,尤其是最後時刻,我與趙齊同時與她承歡的場景,就像電影畫面一樣在我大腦里盤旋。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想把王妙替換成妻子,當我真正這樣做了之後,我發現我竟有種迷戀到淪陷的感覺。
我使勁拍了拍腦袋,難道真如趙齊所說,男人都有淫妻的嗜好?我發現我已經被他徹底洗腦,已經迫不及待的想付出行動了。
當我回家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妻子已經下班准備好了晚餐。
我們相顧無言,坐在桌前吃著飯。
“老公,你們成功了嗎?”妻子終於忍不住小聲開口。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視頻打開遞了過去。
妻子抿著嘴唇,一言不發的看著視頻,她的目光有些空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分多鍾的視頻很短,但我卻覺得很長,看著妻子的模樣我備受煎熬。
終於,視頻播放完畢,妻子將手機遞給了我,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成功了就好。”
妻子說完便起身回了臥室,氣氛有一些尷尬。
我將碗筷收拾好,然後小心翼翼的進了房間,妻子抱膝坐在床頭,嘟著嘴發呆。
我坐在她的身旁,小心的問道:“生氣了?”
妻子搖了搖頭:“這是我們說好的,也是我同意的,怎麼會生氣呢。”
“那是吃醋了?”我將妻子攬進了懷中。
這一次妻子沒有反駁,她將頭埋在我的肩頭,沉思了許久,才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老公,要不試試你說的那個。”
“什麼?”我微微一愣。
“交換。”妻子羞澀的答道,她將頭埋的更深了點。
我詫異的看向了她,還以為她要考慮很久,沒想到這麼快就決定了。
“反正……反正早晚要走這一步,不如先……先試試。”妻子聲若蚊蟲。
我將妻子緊緊的摟住,道:“是不是剛才的視頻刺激到你了?”
妻子沒有搭話,她拉著我的手徑直放進了內褲之中,那里竟然一片泥濘。
我詫異的看著她,妻子臉色霎時通紅,抿著嘴道:“看著你和別的女人那樣,我……我竟然也有種說不出來的衝動,很酸,很難受,但是又很……很刺激。”
“老公,你說我會不會是個壞女人?”妻子忽然問道。
“怎麼會呢?”
我撫摸著妻子的秀發,認真的思索著,“自己最在乎的東西被別人占有,產生扭曲的刺激感,應該是正常的感覺,可能這種感覺不單單針對男人,對女人也是一樣的吧。”
妻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小聲問道:“那你想不想看見我和其他男人上床?”
妻子的問題讓我頓時又產生了那種刺激的快感,老二不知不覺間挺立而起,我咽了口唾沫,用發干的喉嚨說道:“說實話,很想,那種感覺太讓人沉醉了。”
妻子沉默了片刻,忽然吻住了我,她的小舌在瞬間就衝進了我的口中,她從未如此主動過。
我翻身將妻子壓在身下,熟練的褪去了衣物,我們纏綿在了一起,將所有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後,在彼此的身體上盡情的釋放。
今夜的狀態與感覺都達到了巔峰,這種感覺只在我們新婚時才有過,久違的激情讓我們徹底沉醉。
“老公,你想交換就找吧,我都聽你的。”入睡前,妻子輕聲說了一句,然後蜷縮在我的懷中漸漸睡去。
我摟著妻子,感受著她的體溫與發香,幻想著即將來臨的新生活,逐漸入睡。
第二日的清晨,我去了公司,劉豐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是該回來上班了。
公司一切如舊,我離開了一個多星期,卻有很多同事都沒有注意到,卑微的存在感讓我極度不爽。
我甚至覺得,就算我翹班一兩個月,可能都不會有人發現。
同事們都在緊張的忙碌著,我悄無聲息的溜到了隔壁辦公室。
我來找一位同事,公司公認的老油條李江,他是公司資歷最老的一批員工,卻一直混跡在最底層,整天無所事事,端著個保溫杯到處找人吹牛逼。
我過來的時候李江正在和兩個女員工侃大山,說的是口沫橫飛,想都不用想,這家伙又在給女同事講葷段子,公司幾乎所有的女員工都被他調侃過。
說來也怪,這家伙成天沒個正形,葷段子張口就來,卻深得女員工們的喜愛,有事沒事都願意跟他開開玩笑,更奇怪的是,公司的老員工砍了一批又一批,但他始終屹立不倒,從來不擔心會被公司辭退。
“老頭,我找你有點事。”我將李江拉到了一邊。
李江操著一口地道的東北方言:“大兄弟,好長時間沒瞅見你了,干哈去了?不會是出去尋大屁股娘們去了吧?”
李江剛剛四十出頭,腦袋卻禿了大半,臉上的皺紋也已經顯而易見,布滿了歲月的滄桑,說他已過五十,也不會沒人信。
“你這糟老頭,能有個正形沒?”他可以說是我在公司唯一一個朋友了,跟他說話也比較隨意。
“切,你個悶騷的家伙,跟我差不了多少。”李江毫不在意,“俺掐指一算,你找我指定沒好事,說吧,想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