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你爹可真會取名字,一聽就不講道理,他這是早就料到你長大了要做黑社會啊?”老大拍著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不過以你的天賦,不來當黑社會也太可惜了,你看你長得也這麼壯,打架也厲害,長得也凶,以後肯定前途無量。”
老大的話我一直記著,雖然覺得不大現實,但是既然老大說我可以成為厲害的混混,那我肯定就可以。
可惜,老大還沒來得及告訴我該怎麼成為厲害的混混,他就沒了。
好像是去收債的時候,被逼急了的那條瘋狗拖著一起從十八樓跳了下去,等我知道的時候,老大已經在一個小盒子里了。
新來的老大很喜歡裝逼,而且動不動就嘲諷以前的老大,說他是個傻逼,被我揍了一頓後就不說了,但是我也被趕出了以前的幫派。
老大不在了我呆那也沒什麼意思,走就走了,但是怎麼活下去成了個大問題。
沒有一技之長,也沒讀過什麼書,而且以前犯過事,我連一張能用的身份證都沒有,想去搬磚都不行。
我餓著肚子坐在一家關著的店門外,拿了個破碗裝乞丐。
“你在這干嘛呢?”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回頭一看,身後的店門不知道啥時候打開了,一個女人正叼著根煙靠著門看我。
女人看上去三十多了,也可能有四十,化著很濃的妝,所以看不太出來,白皙但不那麼有光澤的皮膚和眼角的皺紋證明著她已經不再年輕了。
女人穿著一身紫色的旗袍,看上去很有些韻味,叼著煙也不顯得突兀,反而讓人覺得她很有故事。
“討飯。”我認真地說。
“噗嗤……”女人好像被煙給嗆到了,在那咳起嗽來,良久才緩過氣來,“你這有手有腳,身體還這麼結實,長得也不賴,你在這討飯?”
“我身份證丟了。”
“去補辦啊……”
“戶口本也沒有,我是離家出走的。”
“哦這樣啊……”女人打量著我,然後說道:“我可以給你口飯吃。”
我驚喜:“真的?謝謝菩薩。”
“菩……算了,你跟我來。”女人無語,轉身走進了店里。
“你要給我做飯嗎?”我連忙跟進去,餓了兩天了,我現在感覺看什麼都想上去啃一口。
“想吃老娘做的飯?你還不夠資格,等你給老娘賺了錢再說吧。”
“什麼意思?”我不解。
女人把我帶到了一個小房間里,里面有一張大床,然後是沙發,茶幾,電視,一個大衣櫃。
床的形狀有些奇怪,像是個大桃子,牆壁也貼成了橘黃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到床上去。”女人一揚下巴。
“啊?我不困,我餓。”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哦……”怕到嘴的飯沒了,我乖乖躺倒床上,四仰八叉的,像條死狗。
“褲子脫了。”
“啊?”
“脫!”女人揚著好看的下巴,明明個子比我矮上一個頭,卻對我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肚子已經餓得快要麻木了,別說脫褲子,就算讓我去跳樓,只要不出人命我也願意去跳。
我把褲子一下子扒拉到膝蓋,女人皺了下眉頭,走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扯住了內褲,然後一起給脫到了膝蓋上。
下體一涼,我那小兄弟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喲,本錢不小嘛。”
我臉漲得通紅,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
“呵,還害羞,行了,褲子穿好,老娘給你點東西吃,以後你可就是老娘的人了。”
從那一天開始,我就成了個牛郎,也就是鴨子,每天干女人干到腰酸背痛。
沒什麼好羨慕的,能來牛郎店的女人基本都是年紀一大把,而且年老色衰,欲望卻一個比一個猛的老娘們。
唯一的優點就是有錢,個個都是富婆,家里老公肯定是不會對著他們的臉產生什麼欲望的,又不缺錢,自然就一個個跑到這來泄火了。
收留我的老板娘叫玉鳳,她只讓我這麼叫她,玉鳳是這家娛樂會所的大老板,跟全省的很多富婆都很熟悉。
我對於當鴨子其實沒什麼所謂,就算對方長得丑了點,我反正閉著眼睛也能下得去屌,再加上身強體壯,本錢雄厚,我居然還混成了個當紅牛郎。
“顧客反應你做的時候都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雖然干的很爽,但是感覺不怎麼樣,你懂嗎?”玉鳳裹著一身浴袍,坐在老板椅上看著我。
“我不會說,我都沒上過什麼學。”我實話實說,“而且那些女人長得……呃,我說不出口。”
玉鳳呵呵一笑,說:“你不能把她們哄開心了,她們就不會給你小費,小費你知道麼,就是錢,一給就是幾千的那種,這種我是不會抽成的,給你就是給你了。”
“我只要能混口飯吃就行了。”我真覺得自己說不來。
“那可不行,你這麼好的底子,我還想讓你當我們這的鴨王呢,連話都不會說,你拿什麼去當鴨王?”
玉鳳兩眼一瞪,“你要是不學,我立馬把你趕出去。”
我無奈,這還能咋辦,點頭,學唄。
“你過來。”玉鳳招招手。
我大步走過去。
“我好看嗎?”玉鳳往老板椅靠背上一靠,雙手攤開,身上僅裹著的浴巾松散地滑開一點,露出一部分誘人的春光。
玉鳳年紀大概也有四十多了,但是和那些來這消費的四十多女性完全不同,無論是五官,身材,還是皮膚,都跟她們完全不同。
我甚至敢說,玉鳳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好看。”我點頭,眼睛誠實地瞥向那隱約可見的春光。
“哪里好看?”玉鳳微眯起的雙眼仿佛會說話一般,眼波流轉,讓人忍不住陷進去。
“眼睛,鼻子,嘴巴,奶子,屁股,腿,都好看。”
“呸,哪有你這麼說的,重來。”
玉鳳啐了一口,一腳蹬在我的小腿上,“你要把每個地方,哪里好看都說出來,而且說的時候就要去觸摸,比如說鼻子,就用手指去撫摸,說嘴巴,就去親,說奶……說胸部,胸部懂嗎?有的客人不喜歡這種粗俗的說法,當然也有喜歡的,這個你要看情況定。”
我努力記著玉鳳說的每一句話。
“再來。”玉鳳又躺回去靠椅上,浴巾似乎又散開了一點。
我慢慢靠過去,玉鳳眯起狹長的雙眼,盯著我的每一個動作。
“你的嘴真好看……就像櫻桃一樣。”我紅著臉說道,然後慢慢俯身,雙手撐在玉鳳的身體兩側。
當鴨也半個月了,我自然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初哥,接吻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但是和那些女人都只是肉體上的激烈糾纏,和做愛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可是現在,在我的嘴唇不斷貼向玉鳳的時候我居然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唔,好軟,好甜,好香,跟那些女人干枯厚實的觸感,甚至還帶有一點口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一下子就迷失在了其中,舌頭不自覺地伸了出去。
“嗯……”玉鳳微微挺起了胸部,雙手自然地環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身體邊順著這股力道完全地壓了上去,兩個人的體重完全壓在了這張結實的老板椅上。
玉鳳的教誨又回想起來,我的手輕柔地覆蓋在了她的雙乳上,松散的浴巾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在了地上。
無論是滑膩豐滿的乳肉,還是挺翹微硬的乳頭,都是那麼的讓人愛不釋手。
一直到兩個人都快喘不過氣,玉鳳才把我推開,然後帶著一臉的紅暈喘著氣說:“你要死啊?接吻的時候注意一下對方懂嗎?別等到別人快被你憋死了再松,你是要取悅對方,不是弄死對方!”
“好的。”對話的時候我的雙手還在她的雙乳上不停地揉捏著,一對單手握不住的封滿乳房在我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
“女人的乳頭比乳房敏感多了,攻擊乳頭可比乳房要有效的多。”玉鳳的語氣好像我倆是在討論什麼學術問題一樣。
這讓我有些不滿,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此刻是如此地想要徹底滿足,不對,徹底征服眼前這個女人。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產生了名為野心的東西。
於是我低下頭,含住了一顆淡淡紫紅色的乳頭,用牙齒輕咬,舌頭挑弄,空出的一只手則順著有一些贅肉的小腹不斷向下,滑到了一處幽谷。
濃密卻不雜亂的芳草地手感意外的不錯,有些女人完全不打離的話會讓下面黑漆漆的一團糟,連帶著兩片陰唇旁也是雜亂無章的,讓人看了倒胃口。
玉鳳或許是自己經常打理甚至修剪過,陰毛服服帖帖地順向兩旁,露出中間誘人深入的兩片微張的唇穴,仿佛像是兩排迎賓小姐。
“都濕了。”我的手指微微一挑,可以感覺到那兩片暗紅色的陰唇向內收縮了一下,水潤潤的把我的手指沾濕了。
玉鳳臉居然紅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剛才的頤指氣使和現在的身體狀況形成的對比讓她丟了面子。
“那是老娘身體敏感,換個正常女人來你弄半天人家都是干的,你怎麼辦?”
玉鳳拍了我腦袋一下,強行找回了場子。
我暗暗腹誹,能來找鴨的會是正常女人嗎?那個不是飢渴難耐的騷貨?
不過這話我沒敢說出來。
不說話就做出行動,我直接把上衣給脫了下來,露出結實的六塊腹肌和胸肌,不是我吹,我的身材確實是好,而且也不只是單單的肌肉多,曲线也好,之前還有客人問我是不是健身教練出來賺外快的。
甚至有的女人看到我的身材就直接濕了。
玉鳳也忍不住被吸引了目光,之前因為肚子餓,表現得像個憨憨一樣,玉鳳也沒怎麼注意我的身材,只看了臉和肉棒,現在才發現我還有這麼好得底子。
忍不住身上撫摸在我結實的胸肌上,我連忙用力把胸肌給鼓起來,柔軟的小手仿佛就像摸在一塊岩石一樣。
“你身材這麼好,就不要這麼害羞了,想當小奶狗跟你的人設不符合,你就該走霸道路线,以後如果讓你接待那些高地位的女人,你表現得強勢一些,反而會激發她們很少展示出來的柔弱的一面,這時候只要你把她們干爽了,她們就會徹底迷戀上這種感覺的。”
玉鳳的手順著我的肌肉线條不斷地撫摸,“強勢,懂嗎?不要像現在這樣,像個二傻子一樣。”
玉鳳的話居然和大哥的話重合了,大哥以前也說我打架的時候猛地像頭牛,平常就跟只雞一樣,要是平常也像頭牛,不對,像頭狼一樣,早就混成黑社會老大了。
帶上墨鏡走出去,板著臉,普通人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雖然不太理解,但是意思就是讓我拿出打架的那股氣勢對吧?
想到這,我回想了一下那種感覺,那種憋著一口氣,一往無前,只攻不守的氣勢。
轉眼間,我的目光就變得強勢起來,鋒芒畢露,電眼逼人。
玉鳳有些驚訝於我一瞬間的轉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我一把抱起來,然後大跨兩步直接給丟在了床上。
“我日你娘,動作這麼重,不想干了?”
玉鳳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張嘴就罵,伸手還想打我,被我一把抓住兩只手給摁在了頭頂,然後一邁腿直接騎在了她的腰上。
“嗷,老娘的老腰……”
我感覺到一陣熱血沸騰,那股從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誕生但被我壓抑住的衝動仿佛一下子衝破了理性展露出了頭角。
直接挑起她的下巴,一口就直接深吻了下去,玉鳳還試圖掙扎,但是身體完全被壓制住,只能扭動著雙腿,不時夾緊和松開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松開她的嘴,她連忙扭頭躲開,我也不去追,只是繼續問她的臉,脖子,含住,吸,每次松開沒多久,那處地方就會很快的充血出現一個個的唇印。
空出來的手熟練地把自己的褲子給解開,手腳並用地把長褲和內褲踢開,兩條大毛腿把玉鳳的雙腿夾住,這下她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了。
激烈的掙扎之後,玉鳳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帶起一陣陣耀眼的乳浪。
手往下一掏,比剛才更濕了。
我嘿嘿一笑,把沾滿了不明液體的三根手指在玉鳳眼前晃了晃,玉鳳憋的老臉通紅,只是狠狠地瞪著我。
玉鳳確實是個很好的練習對象,她身上似乎有著那種貴婦才應該有的高貴氣質,雖然久經沙場沾滿了紅塵味,但是這只會讓她更有人情味,同樣的,她也有著她口中那種“很少展示出來的柔弱的一面”。
我的肉棒早已飢渴難耐,堅硬到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就可以挺著腰找准位置。
居然很緊窄。
我詫異地低頭看向兩人結合的地方,我甚至才進入半個龜頭。
我原本以為會很順滑地進入其中,畢竟玉鳳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生活著,平日里也沒少見她巧笑嫣然地游走在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身邊,那一只只讓人反胃的油膩咸豬手搭在玉鳳那優美的曲线上時她也只是笑著不著痕跡地躲開。
“……老娘可沒想陪你練到這個地步”玉鳳咬著牙死死地盯著我,“媽的,守身八年了,便宜了你個臭小子。”
“呃……那要不我退出去?還沒進多少,現在應該還來得及……”我尷尬地陪笑,玉鳳貌似是來陪我練說話的藝術的,不過是我上頭了,居然直接就一路干下來了。
話說才半個龜頭,我退出來,四舍五入一下是不是就可以當成沒插進去過了?
我正打算不著聲色地慢慢退出來,玉鳳突然抬起兩條腿勾住了我的腰,我一瞬間沒法發力被她一帶直接捅了進去。
“啊……”我倆同時驚呼一聲,我是嚇的,她應該是疼的。
“媽的,吃干抹淨還想到沒發生?哪有這樣的好事?”
玉鳳眼角含淚,說:“老娘跟你說,你既然插進來了,你就是欠老娘的了,你要是不幫老娘轉個幾千萬回來,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幾千萬?我簡單的大腦飛速旋轉,一炮幾千的話,幾千萬就是一萬炮,一年365天,一天一炮就是……多少來著?300年?
“是30年啊你個蠢豬!”玉鳳氣急敗壞地拍了一下我的頭,“反正你就給老娘做好准備當一輩子鴨王讓老娘把你榨干吧!”
當不當鴨王其實都無所謂,如果不是玉鳳救了我,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現在還白賺了30年好活。
看著我憨憨地還不知道在想啥,玉鳳也無語了,挺了挺腰讓我的肉棒在緊窄的濕熱小穴里滑動了一下,說:“還不動起來?讓老娘伺候你不成?”
“哦哦……”我下意識地就挺腰往里刺,玉鳳慘叫一聲我才想起來剛才已經頂到底了。
比別處都要更柔軟的一團軟肉,上面似乎還長有一張小嘴,正在一下一下地親吻我的龜頭。
“你……想把老娘捅穿嗎?”玉鳳好半天才緩過氣來,“你這東西,怎麼長的啊?跟黑鬼的一樣……黑鬼的都沒這麼硬啊?”
“你試過?”我嘴賤問了一句。
“媽的老娘打死你個狗日的,呸,老娘才不是狗!老娘看AV看來的,你個沒良心的,吃干抹淨就想抹黑老娘……”
這女人罵人太狠了,狠起來連自己都罵,為了讓她閉嘴,我感覺拔出一大截然後再狠狠地捅進去,看著她張大嘴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我才松了口氣。
趁她沒緩過來,我連忙開始了狂風暴雨般地進攻。
曾經有個下面松得能跑馬的阿姨,就是被我這一招干得“好爸爸女兒受不了了”喊個不停,把我惡心得不行。
我頭一次知道女人叫床也可以這麼好聽,玉鳳成熟帶點沙啞的嗓音拿來叫床真是太棒了,只不過為什麼這個女人叫床也是在罵人?……
戰斗結束後,我摟著癱軟的玉鳳躺在床上,兩人一起非常有節奏地你一下我一下的喘氣。
“媽的這事也太遭罪了,沒下回了……”玉鳳用干啞的嗓音說。
“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把射了兩回後已經疲軟下來但依然很粗大的肉棒抽動了兩下,玉鳳倒吸一口涼氣,不說話了。
“起來,老娘要洗澡,媽的,真不客氣啊,套都不戴,你就不怕有病?”
“跟其他人都是戴的,跟你我不戴。”
“去你媽的,老娘上過環的,還想老娘給你生個崽不成?”玉鳳踹了我一腳。
“你為什麼要做這個。”我突然衝動地問,問完就有些後悔了。
“你很好奇?”玉鳳居然沒有生氣,“是不是覺得老娘一開始是因為自己蕩所以才開這種店的?”
“沒有……”我心虛地說。
“有也很正常,反正所有人都是這麼覺得的。”玉鳳掙扎著坐起來,從床頭抽出一根煙,點燃叼在嘴里。
事後煙都抽上了。
我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再看看一臉淡定地玉鳳,媽的,怎麼感覺好像是我虧了?
“這家店不是老娘開的,老娘只是經理,經理你懂嗎?就是給別人打工的。”
玉鳳冷笑一聲,“你猜老板是誰?”我搖頭。
“我姐,親姐。”玉鳳猛吸一口煙,“她說我是個蕩婦,是個婊子,婊子就得萬人騎,既然想男人就開個鴨店。”
我震驚,這尼瑪是什麼姐姐啊?
“她說的沒錯,我是個蕩婦,是個婊子,誰讓我勾引了我姐夫呢。”
“……”我沉默。
這種事情,呃……
“我跟我姐夫上了床,還生了個女兒,也就是懷孕的時候被她給發現了。”
玉鳳似乎談性很濃,或許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挺重吧,她也根本不管我,自顧自地就講了下去,“當時她也懷孕了哦,你說我姐夫厲不厲害,一下子把兩個人的肚子一起搞大了。”
“我姐畢竟是他的妻子啊,占著理,她對我怎麼羞辱都不為過,不過她找了四五個人,在我還大著肚子的時候輪奸我,這是不是過分了?”
我捏緊拳頭,我一向是對人不對事的,誰對我好我就站誰,因為我簡單的腦子分不清對錯,但是分得清好壞。
“後來是姐夫氣急了,威脅要離婚我姐才放過我,最後姐夫給了我五百萬讓我離開,說是不放心我姐,其實就是嫌棄我髒了,我自然是懂的。”
“之後我拿那五百萬用姐姐的身份注冊了這家會所,聘請我自己當經理,八折里給打理成了這樣,還不錯吧?”
玉鳳說完,自嘲地一笑。
“我也覺得自己髒,守身了八年,我還感覺自己身體里殘留著那些家伙的髒東西。”
“那些人呢?”我捏緊拳頭,一股無名之火無處發泄。
“我姐夫可沒讓他們好活,早就扔進監獄了,似乎還是黑水監獄,呵,聽說那里邊都是殺人犯,最瞧不起強奸犯,也不知道他們還活著嗎?”
“你姐夫……很厲害?警察?”我問道,隨即覺得不對,誰家警察出手就是五百萬的?
“當官的。”玉鳳又點了一根煙,“你知道最大的管是什麼嗎?”
“主席。”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主席下面就是常委,他現在正在競選,很大可能下一屆他就入常了。”玉鳳冷笑。
我辦著手指頭數了數,然後差點把牙驚掉了。
“干過這事還能到這位置?”
“八年前的事了,而且處理得很好,沒留一點證據,再退一萬步講……這也算不了什麼大事,對他現在的位置也沒什麼影響。”
玉鳳無所謂地說,“除了那五百萬,不過他家也有經商的,五百萬還不足以把他拉下來。”
“他現在是……”
“省委書記。”玉鳳打開手機,搜了搜就把一張文質彬彬的照片放到我面前。
確實,挺帥的,而且看上去眼神很銳利,氣勢非常強大,完全不像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
不過其實他也沒做什麼,除了腳踏兩條船還搞大了肚子。
都到這個位置了,這點錯算是錯嗎?
玉鳳洗澡去了,我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里。
從那之後,玉鳳開始安排一些有身份的女人,要麼是富婆,要麼是某某夫人,身份上去了,保養的水平也上去了,至少不那麼嚇人了,偶爾還能有些頗有幾分韻味的熟婦,甚至還有過找刺激的豪門大小姐。
我自然是充分利用玉鳳特訓的成果,留住了無數回頭客。
和玉鳳似乎再沒有什麼交集,又變回了普通的上司與下屬,呃,不對,包工頭與打工仔?
直到一年後的某天。
現在我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鴨王了,甚至還有回頭客帶著外市外省的好友來3P的,我也變得越來越會對付女人了,甚至都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和對方“同歸於盡”,而是用技巧和耐力,僅用一次射精就將敵方兩員大將“斬於馬下”。
今天破天荒的晚上沒有開門,因為玉鳳臨時有事不在。
我百無聊賴地和一群騷包打扮的無聊鴨仔聊天抽煙,看著他們不停地討好我,試圖讓我介紹幾個熟客的樣子,我有些枯燥。
老大讓我當老大,我這算不算完成了?
玉鳳到一點多才回來,其他人都睡了,我也不知道為啥我一直在等她等到現在。
玉鳳的樣子居然好像哭過。
“玉鳳姐,怎麼了這是?被人欺負了?是誰?老子去揍他!”我連忙走過去。
“沒事,你怎麼還不睡?明天還要上班呢。”玉鳳擺擺手。
“你這樣我怎麼去睡啊?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去見我姐夫了。”玉鳳看著我的眼睛。
我感覺心里一陣酸楚,“哦,然後呢?他罵你了?”
“他要把圓圓帶走,他嫌我這里髒。”玉鳳說完又開始掉眼淚。
圓圓就是玉鳳的女兒,今年已經七歲了,剛上小學二年級,玉鳳從不把她帶到會所來,都是請保姆帶的,我也只有在有次跟玉鳳出去吃飯的時候見過一次。
“什麼?他怎麼好意思的!讓圓圓去他家受虐待嗎?”我大怒,“以前怎麼不提?現在就想橫插一腳把圓圓搶走?”
“他說的沒錯,圓圓跟著我成長環境不好,圓圓現在不懂事,等以後懂事了,別人會怎麼看她?她媽媽可是個老鴇啊……”玉鳳說著哭得更傷心了,以前她從來不想,或者不敢想這個問題,現在卻不得不做出選擇了,於情於理,對圓圓好,也應該讓圓圓跟她爸爸走,她爸爸現在可是已經入常了啊。
有這樣一個父親,以後的生活會有多順利?而且也不會有人去懷疑她的身份,誰敢?
她父親或許也是特意等到這個時候才提出這種要求的,在塵埃落定之前這種事情可能會成為他仕途的阻礙,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只能陪著玉鳳坐著。
突然,玉鳳抬起頭,對我說:“無理,操我。”
“啊?”
可是玉鳳好像瘋了一樣,撲上來就撕扯我的衣服,我這身客人送的名貴的襯衫直接被撕的粉碎,然後那柔軟的雙唇就往我身上吻來。
我這才注意到,玉鳳今天化的妝與以往完全不同,以往都是濃妝艷抹的妖艷,今天卻一改常態,淡淡的粉底和櫻粉色的唇彩,身上也是一身白色連衣裙,白色的棉長襪,平底鞋,居然有一種鄰家小女孩的感覺。
這是為了見他特意打扮成這樣的麼?
我心底火起,我覺得自己被當成了一個替代品。
你不是想裝純潔嗎?你不是還想著他嗎?你不是把我當替代品嗎?好,我就把你的偽裝給撕破,把它踐踏致殘。
我捧起玉鳳的臉,低頭吻了下去,玉鳳找到一個發泄的口,盡情地伸出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起。
我一把抱起玉鳳,摟著她的雙腿,大步走進了玉鳳的房間,反腳把門關上,然後直接帶著她躺倒在床上,兩人的嘴從始至終都沒有分開過。
我的手游離到玉鳳那從連衣裙下露出的被白色棉襪裹住的一截小腿上,往上游走,把裙擺往上撩起,一直到大腿根部。
玉鳳掙扎著把我的嘴唇甩開,說道:“把衣服脫了。”
“我不。”我堅定地拒絕。
“脫了!”玉鳳掙扎起來,但是雙手被我一只手按住,雙腿也被我壓死,只能用無力的眼神瞪著我,卻被我直接無視。
我的大手堅定不移地沿著光潔的大腿進入到了裙底最深處,勾住了內褲的邊緣,呵,居然還是白色棉的,裝純潔也太過了,可惜,演戲給瞎子看。
我沒有把內褲拉下,只是輕輕把內褲的底部給撥開,露出微潤的兩片陰唇和陰毛,陰毛似乎又修剪過,比之前更短了。
“你連這里都打扮好了,你還期待著什麼?”
我感覺自己從內心深處都在燃燒著火焰,長這麼大我似乎都從來沒有憤怒過,但是現在,我確實感覺到了名為憤怒的情緒。
“不要說了!”玉鳳開始流淚,被我赤裸裸地揭開內心深處的想法讓她異常難堪。
昨天在接到姐夫的邀請時,她是多麼的欣喜啊!姐夫這是再一次接受自己了嗎?
姐夫喜歡的是清純的自己,那個青春靚麗的大學生,這一頭酒紅色的發色得染回來,濃妝自然是不能化的,衣服也不能穿這麼暴露性感的衣服,對了,和姐夫第一次見面時自己穿的就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他還記得嗎?
欣喜的心情在姐夫見到自己第一面時那很快被隱藏下去的厭惡眼神給擊碎了,晴朗的天空仿佛一下子變得昏暗,姐夫在說些什麼也聽不太清,只記得好像說到了圓圓……
圓圓……
“不行,不能帶走圓圓!”
“該說的我都說了,圓圓跟著我只會對她更好,我先走了,之後還有會,想好之後聯系我,告辭。”姐夫毫不留情的話語把自己從雲端拉落。
是啊,都四十的人了,還裝什麼大學生呢……姐夫已經連看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了。
一路上那些怪異的眼神也早就證明了自己已經完全不適合這一身衣服了。
“不要,求求你,把這條裙子脫了吧……”玉鳳哽咽著說道。
“我-不-要,玉鳳姐,你這一身很好看,是真的!”
我捧著玉鳳的臉,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手指輕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淚水,“他不要你,我要你!”
說完,早已挺立的肉棒義無反顧地頂開那緊窄的小穴入口,無視那層層阻隔一路勻速地頂到了最深處,那一張柔軟的小嘴又開始撫慰我的龜頭前端,仿佛在打招呼。
“你……”玉鳳欲言又止,原本蒼白的小臉帶上了一抹嫣紅,這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玉鳳姐我愛你。”
一股強烈的衝動促使我說出了這句話,然後,我就低下頭,不願聽她的回答,直接堵住了她的雙唇,雙手和她十指相扣按在頭兩側,下體開始輕緩的動作起來。
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溫柔,這麼笨拙過,完全不像那個征服女人如家常便飯的鴨王嚴無理,倒像是個怕弄疼女朋友的初哥一般。
我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投入於一場性愛中過,我幾乎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感受著肉棒上每一寸肌膚的觸感,每一次收縮帶來的摩擦,每一次噴涌而出的潮水,凝視著玉鳳那從悲傷到迷茫,迷茫到感動,然後同樣投入的眼神。
最後,我完全沒有忍耐的,和玉鳳默契地雙雙到達了高潮,在同一個瞬間。
僅僅只是一次射精卻仿佛帶走了我所有的力氣一般,我整個身體重重地壓在了玉鳳身上,然後我倆一起喘氣,呼吸完全同步,就算這時候我倆的眼神也沒有離開過彼此一瞬。
“無理,謝謝你安慰我……”玉鳳抱著我的脊背,輕聲說。
“玉鳳姐,我說的都是……”我連忙說。
“停。”玉鳳抬起一根手指,“你的情話什麼時候說的這麼好了?不愧是我們的鴨王,好了,我要洗澡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我……”我還想說什麼,但是被玉鳳的眼神給阻止了。
真心的表白,似乎是被拒絕了。
“那我以後還能來嗎?”我弱弱地問。
“噗,當然能了,你當老娘是誰?”那個強勢的玉鳳似乎回來了,白了我一眼,然後一把把我推開,自己洗澡去了。
我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然後才嘆了口氣回自己房間了。
次日,玉鳳沒再出現,會所也沒再開門。半個月後,會所也被查封了,我再次失去了我的工作。
聽人說似乎是有個大人物直接下令查封了這家不正規的會所,老板也被帶走了。
哪來的老板,真的老板誰敢抓?
我感覺我的心似乎也死了,看著會所被警察用封條封上,我的內心毫無波動。
一年來的存款讓我不用再擔心被餓死,甚至可以買個小房子,討個好老婆,開個小店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
如果我這麼選擇了故事或許就結束了,不過我沒有這麼選。
我現在還想再見玉鳳一面,我想知道我的表白真正的答案是什麼。
可惜,我不知道玉鳳在哪,或許是被警察帶走了,或許是帶著圓圓離開了這個地方。
既然如此,我就做一件能讓玉鳳知道我的事,就算玉鳳躲到了天涯海角,她也一定能看到我。
我找到了一位熟客,是真正的熟客,整整一年,幾乎每周都會來找我一次,我倆已經熟悉到甚至知道對方每一個肌肉動作代表著什麼,對方下一秒是否就要高潮了。
這是一位單身女企業家,叫李芳菲,42歲了,未婚,長得還算美女,風韻猶存且身材保持挺好,企業也並不小,至少在省內算是一家大企業了,標准的女強人。
“小菲菲,我沒地方去了……”一見面,我就訴苦。
李芳菲瞥了我一眼,說:“呵,以前想包養你你還不同意,現在會所被封了,就想到來投奔我了?”
“我也沒辦法啊,我和玉鳳姐簽了賣身契的……”我裝作委屈,“現在玉鳳姐消失不見了,我立馬就來找你了。”
“找我也沒用,你去找你的羅夫人吧。”李芳菲冷哼一聲。
這位羅夫人叫劉蒨,是李芳菲的閨蜜,她老公姓羅,也是一家集團的老總。
劉蒨和李芳菲是大學同學,不過李芳菲家里條件好,畢業後創業了,劉蒨則是進了另一家公司,最後居然一路混到了老總秘書的位置,最後還把老總的妻子給擠走了。
李芳菲在嘗過我幾次之後,因為每次都被我干到失神眩暈,有些氣不過才找來這位閨蜜報仇,用她的話講,這位閨蜜滾過不少男人的床,床上功夫很是了得,姐妹合力必把我給榨干。
雖然最後兩人都是跪趴在我身前求饒,但是羅夫人確實比李芳菲要厲害不少,我如果想把兩人都干失神,自己怕是先要交代在那了。
最新找回那位羅夫人嘗過我之後就迷上了我,每次來都必點我,甚至因為不像李芳菲這麼忙,來找我的次數比李芳菲都多,所以李芳菲反而還吃起醋來了。
不過說實話,羅夫人姿色比李芳菲還要更妖艷一些,身材因為生過孩子略有些走樣但並不明顯,唯一的區別就是下面著實有些松弛,木耳也略黑。
再就是人家好歹也是正牌人妻,我找上門去怕不是要被人家老公給活活砍死。
“小菲菲你怎麼還吃醋了啊,人家羅夫人和我只是肉體交流,不像我倆,那是正兒八經的感情交流,而且羅夫人哪有你美,你說是吧?”
“人家羅夫人多漂亮啊,她是我們大學的系花!”
“不可能,那肯定是你們大學男同學瞎眼了,小菲菲你多好看啊,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這脖子,這奶子,這腿……”
“去去去,這是我辦公室,別亂說些有的沒的。”李芳菲紅著臉打斷,“那你找我干嘛啊?”
“我來求包養啊!”我厚著臉皮說。
“你這有胳膊有腿的,去哪不能活啊?”
“那哪有吃你軟飯舒服啊,而且你也知道,我這人別的特長沒有,就下面特長,你是嘗過的……”
“去你的!誰管你長不長?”李芳菲就是不經逗,跟她開兩句葷段子有時候就開始流水了,現在八成也是,你看她已經開始夾緊雙腿了。
最近她應該是有些忙,已經兩周沒去了,而且前兩天就該是我倆固定的打炮日子,但是恰逢會所被封,估計她現在也攢了不少欲望了,至於說她去找別的男人……
以前或許有,但是嘗過我的滋味後,她怎麼可能還去找別人?
舍大求小?
這時候自然是要主動進攻了。
我嘩啦一下站起來。
“你,你干嘛?”
李芳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我,身體緊緊靠在靠背上,兩條腿夾在一起不時地扭動一下……
我甚至都能知道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片了。
她的內心深處有一點點的抖M,這我是早就知道的,只要我表現出強勢的一面,她都會變得軟弱無力,非常聽話,一般來講鴨子是玩不到女人的菊花的,除非她喜歡,但是我卻已經強行奪走了她的菊花第一次,這大概已經足夠說明什麼了。
我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給鎖上,因為我是直接從前台被她叫上來的,現在知道我在她辦公室的也就只有前台和那個二十來歲的女秘書,我自然不怕會被察覺到什麼。
“你鎖門干嘛?”
“干你!”
我大步走過去,坐在她面前的辦公桌上,直接把褲腰帶扯開,來之前就洗干淨了的肉棒就掏了出來,李芳菲一下眼睛都直了,盯著我的肉棒不放。
“舔它。”我命令道。
“嚴無理你不要太過分……”
我直接按住李芳菲的腦袋,都沒用什麼力她就自覺地靠了過來,然後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呼……
我也已經幾天沒有嘗過肉味了,習慣每天和數個女人啪啪……
的我現在真是一天不啪渾身難受,今天也積攢了巨多子彈,待會一定把這個女人先給干趴再說。
含住了龜頭之後李芳菲就開始自覺地上下起伏起來,還不時地用舌頭去舔我的棒身,這種事情確實很少有女人會給我做,畢竟這種行為女人本身是得不到什麼快樂的,還累,除非玩69。
我很早就已經把陰毛剃完了,而且每天會清理長出來的“胡在”,這樣既美觀,又不會扎人,看上去也要威猛不少。
李芳菲舔的時候還會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我,雖然我知道這是裝的,她這種眼神只會激發我更強的控制欲,而這也是她所希望的,這也是我倆的默契。
今天我彈藥充足,也就沒有忍耐了,直接在她口里爆了出來,她沒有想到我會直接口爆,想要吐出來卻被我一把壓住後腦勺,還把肉棒更挺進去了幾分,直接在喉道里噴射著。
良久我才把肉棒給拔了出來,她已經憋的滿臉通紅了,扶著桌子想吐,卻被我制止,讓她全部吞下去。
她努力咽了好幾下,終於把那黏稠的粘液全部給吞了下去,然後才再次可憐地看向我。
“把肉棒舔干淨,然後我倆換位置。”對付她直接用命令就好了。
她乖乖把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口水舔干淨,然後跟我換了個位置,坐在了桌子上。
我坐在老板椅上,分開她的雙腿。
今天她穿的是OL裝,小西服配西裝短裙,然後連褲黑絲襪,銀色高跟鞋。
熟婦穿黑絲總感覺有一種額外的加分,就像少女更配白絲一樣,可能這就是氣質吧。
我把絲襪襠部給撕開,露出了里面黑色蕾絲的內褲,果然不出我所料,上面已經有了一團水跡了。
“騷貨,剛才看到我就濕了吧?”我手指點在那一團水跡上上下滑動,李芳菲紅著臉不說話。
我鼻子湊上去聞了一下,果然是積攢了兩周的性欲,味道非常濃郁,這就是所謂的騷氣十足。
把內褲撥到一邊,手指挑開兩片小陰唇,沿著肉縫上下滑動,享受著嫩肉的吮吸。
“想不想要?”我把指頭插進去一個指節,又抽出來。
“……想。”李芳菲細弱蚊蠅地說。
“聽不見啊……”我又進去一個指節,這回沒有抽出來,而是在里面輕輕攪動。
“想。”這回聲音大了。
“那你坐我腿上來,自己動。”我往前坐了一點,把兩腿懸空,只留一個屁股在椅子上。
李芳菲聽話地下了桌子,然後坐到了我的腿上,一只手扶著肉棒,一只手撥著內褲分開兩片小陰唇,一抬腰然後一放。
“嗯……”膩到讓人骨頭都軟掉的呻吟響起,李芳菲水瑩瑩的雙眼看著我,讓人恨不得把她遲到骨頭都不剩。
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繼續。
李芳菲不滿地搖了搖屁股,但還是聽話地前後蠕動起來,柔軟的陰唇貼著恥骨摩擦的觸感好極了,但我還是用手抬著她的屁股抬起然後壓下。
“哼。”李芳菲冷哼一聲,開始用上下起伏替代前後蠕動,兩只踩著高跟鞋的腳也抬起踩在了椅子上,便於發力。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體內更加緊促,但是體會過什麼叫極致緊促的我對這種攻擊已經免疫了,默默平緩著呼吸,雙手還不時攻擊著李芳菲的敏感點。
很快,李芳菲就鼻尖冒汗,雙頰通紅,開始大口呼著氣加速上下起伏起來。
了解她的我知道她很快就要高潮了,於是開始配合著前後挺動起腰來,李芳菲一下一下地呻吟著,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整個人都在向後仰。
很快,一聲長呼,李芳菲整個人完全放松壓到我腿上,雙腿抽搐,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雙眼有些失神。
不過這還沒完,我一把把她抱起,在她的嬌呼聲中把她壓倒在辦公桌上,趁著高潮余韻還沒過去開始瘋狂地進攻。
最後在她已經完全喊不出聲了,我才拔出肉棒在她臉上射出了第二發,然後坐在老板椅上恢復體力,她則赤裸著上身,全身只有一條破洞的黑絲襪躺在辦公桌上大口喘氣,任由臉上的精液流到嘴里也不管。
過了許久她才慢慢坐起來,先是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到嘴里,然後自顧自地跪到我腳下用嘴把我的肉棒清理干淨,然後幫我把褲子穿好,才去衣櫃找來換的衣服給自己換上。
“舒服了?”我摟住她的腰,在她耳後問道。
“你就糟蹋我吧,我這老腰都快斷了。”李芳菲嬌嗔。
我把又恢復了一點體力的肉棒隔著褲子和她的裙子絲襪頂在她的後腰上,說:“晚上我回你家還干你好不好?”
聽到我這話李芳菲腰都軟了,癱在我懷里,把臉捂著不說話。
我嘿嘿一笑就把她放到老板椅上先出去了。
看了看表,居然已經三小時過去了,都快到下班時間了,出門的時候我還看到那小秘書夾著雙腿顫巍巍地靠在門口,見我出來連忙站直紅著臉問好。
在樓下等了沒多久,李芳菲就走了出來,滿臉嚴肅完全看不出來剛才那個嬌弱的小女人模樣,只是在見到我時才眼角含春,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接了我就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飯都沒吃自然又是一場盤腸大戰,最後兩人還把下體連在一起去廚房弄了頓速凍餃子你喂我我喂你地吃了一頓,不對,半頓,餃子還剩一半的時候我又把她摁在餐桌上給干了一回。
晚上在床上把她徹底弄暈過去之後,我才枕著手臂看著天花板,意識到自己的計劃已經順利踏出了第一步了。
果不其然,在連續幾天把她弄到下不了床之後,她向羅夫人求救了,羅夫人估計想我也想得慌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就跟老公說找閨蜜玩,跑到李芳菲家來了。
一進門就是兩具赤裸裸的肉體在眼前上演著春宮戲,羅夫人直接就夾著腿跪坐在地上,連門都忘了關,最後還是我把軟趴趴的李芳菲丟在沙發上,挺著凶神惡煞的肉棒走過來,關上門拉起羅夫人走到沙發前,加入了這場惡戰中。
實力徹底升華的我已經到了無人能擋的地步了,羅夫人不可能天天都來,我還是每天把李芳菲干到失神,她這才意識到光一個救兵還不夠,她也舍不得趕我走,於是只好在姐妹團到處找人,我也趁機跟她加了條件,必須是美女,人妻,而且得是優質的,要是有高官的老婆最好了。
雖然有些害怕,但是抖M體質加上內心深處感到的刺激,李芳菲也開始嘗試著給我聯系一些高官的美女人妻老婆,有些甚至還是不知道要干嘛,以為是李芳菲交了男朋友,結果來了之後被我倆灌醉然後一起強奸了。
被干服加上拍視頻,這些人妻都吃了啞巴虧,不敢伸張,甚至還有些食髓知味主動再來找我,我也是來者不拒,有次甚至有過七位各有特色的人妻在李芳菲家開無遮大會。
有這些人妻吹枕邊風,李芳菲的事業居然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成功打向了全國,其中自然也有我的最終目標,北京。
嘗到了這種做法的甜頭,李芳菲居然開始無所不用其極,談生意看到了漂亮的老總老婆或者高官老婆,直接邀請去自己家,對方也不會意識到會有什麼等著自己,對這位美麗年輕的富婆不會有什麼防備,自然是欣然而往,然後“滿載而歸”。
打入了北京的高官人妻圈後就更簡單了,北京高官數不勝數,人際交往也極其復雜,這個閨蜜坑那個閨蜜,坑來坑去,我自己也數不清究竟睡過多少女人了。
等到我恍然間看到面前的女人時,我才意識到,距離計劃開始已經過去整整五年了。
面前的女人滿臉愁容,或許是生活不如意,我見過太多了,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虎狼之齡,相對的,她們都老公個個都是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
不一樣的是,這個女人我很眼熟。
她和玉鳳有七分相似。
我捏緊了拳頭,但還是像往常一樣,非常紳士地和李芳菲、不記得名字了的高官人妻介紹人以及這位和玉鳳很像的女人碰杯。
就連李芳菲也沒察覺到我的異樣。
她還處於極度的興奮中,今天介紹人說對方身份保密,但是絕對是高官的老婆,非常非常高的那種。
介紹人的老公已經是副部級了,她說很高,那是多高?正部?副國?甚至是……這幾個女人已經瘋了啊。
我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這個副部級夫人,還有李芳菲,雖然談吐依然正常,但是那不時瞥向我的眼神以及偶爾不正常的興奮,都表明她們已經瘋了,起因自然是我。
回想起那些我已經不怎麼聯系了的人妻,之後無一例外都是夫妻生活因為一些瑣事大吵特吵,家庭關系非常緊張。
我似乎真的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啊……
和玉鳳七分相似的女人已經醉了,被那兩個瘋女人放倒在床上,眼神火熱地看著我,仿佛在等待我完成一個神聖的儀式。
我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壓在了女人身上。
我甚至可以聽見瘋女人們內心興奮的尖叫。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瘋狂地在這個女人體內射出了三發了。
雖然她已經快50了,但是皮膚依然光滑,小穴依然緊湊,比我干過的人妻都要緊湊,或許是丈夫用的少,或許是基因優異。
緊致的小穴因為過量的摩擦已經有些紅腫甚至出血了,女人好像已經醒過一次了,但是又被干暈了過去,眼角都是淚痕,我伸手把眼淚抹去,就算不是本人,我也不想看見這張臉掛淚了。
瘋女人們興奮地舉著相機拍攝下了全過程,在我拔出肉棒的一瞬間馬上湊過去拍攝過量的精液流淌出來的畫面,然後她倆如同勝利者一般高舉相機歡呼。
我無趣地去洗了個澡,瘋女人們纏上來我也只推脫累了,把她倆趕出去,然後躺在這個女人身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我對上的是一雙絕望的雙眼,這個眼神我也不陌生了,對付這種眼神最好的辦法不過就是再來一發罷了。
果然,那絕望的眼神變成了迷茫和欲望,我趁機說起了我已經說過無數次的台詞,女人最後在高潮的瞬間含著淚點了點頭。
她叫張玉琳。
我到現在才知道玉鳳姐姓張。
張玉琳的婚姻並不幸福,和從政的男友結婚後,丈夫似乎因為爬的過於順利,心態有些飄了,等到她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妹妹的肚子已經被丈夫搞大了。
世界觀崩塌的她對妹妹干了一件讓她後悔終生的蠢事,然後妹妹恨上了她,丈夫也對自己這個惡毒的女人敬而遠之,她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只能獨自撫養幼小的兒子。
然後丈夫把私生女接回了家,妹妹卻不知所蹤,她去找妹妹的時候才發現妹妹的會所也被查封了,從此就斷了聯系。
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妹的關系還挺融洽,年齡一樣大的兩人很快成為了好朋友,現在已經上初中了。
張玉琳現在每天就只負責兩個孩子的學習和吃住,就像個大保姆,丈夫也常年不在家。
在我這她也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比以往任何一個人都要迷戀我,送走兩個小孩去上學後就會來找我,李芳菲都攔不住。
我也把對玉鳳的所有思念傾注在她身上,用盡渾身解數來填飽這個女人,疑惑的是對付她,我完全無法保持對付其他女人的那金槍不倒,每次都會情不自禁地完全投入其中,和她干個天昏地暗。
我倆越玩越瘋狂,最後甚至偷偷玩到了她家,在她家的所有角落灑下了我倆的體液。
“今天不行,今天我老公回來,唔……”張玉琳掙扎著,但是還是很快投入到我的深吻中。
我的肉棒不講道理地穿過居家裙插入了張玉琳的體內,在我的命令下,她早就已經不穿內褲了,不論是在家還是在外,永遠是真空狀態。
在她和她丈夫的夫妻大床上,我把她給干到了失神。
咔嚓,門開了。
“玉琳?我聽門衛說你帶了你老家的親戚過來?你怎麼直接帶到我們家來了?這種事情得避嫌啊,在外面請客吃飯不就好了嗎?玉琳?你在哪呢?”
張玉琳似乎還沒回神。
我輕輕一笑,爬起神來,把肉棒從她體內抽了出來,引起她一聲嬌呼。
“你怎麼在房間里啊?你親戚呢?走了?呀!你是誰?”聽到聲音,那人向主臥室走來,推開門,看見里面的情形嚇了一大跳。
“你好,認識一下,我是張玉鳳的男朋友,我叫嚴無理。”我燦爛地笑了笑,然後,衝上去給了這個傻逼一拳。
之後我就坐在沙發上,靜等警察上門。
判決很快出來了,入室搶劫,還搶到了國家領導家屬院,再加上“某項不知名的罪名”,被判處520年有期徒刑,於黑水監獄執行。
同時,從犯李芳菲等人,由於確診有精神疾病,關入恨山精神病院,直到康復為止。
入獄前,有個人想見我。
“你還好嗎?”玉鳳站在外邊,神色復雜地看著我。
“挺好的,你呢?”我笑得很燦爛。
五年多沒見,玉鳳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麼美,那麼有氣質,高貴中帶著誘惑,性感中帶著優雅。
“挺好的,把圓圓交給她爸爸後我就出去旅游了,這些年走遍了以前一直想去但沒去過的地方,鞋子都磨破了好幾雙。”
玉鳳笑著說,眼角似乎有淚。
“挺好的,我這輩子就沒出去旅游過,以前是沒錢,之後是沒時間,再以後……大概是出不去了。”
我開著玩笑,然後同樣用玩笑的語氣問:“以前那個問題,我再問你一次,我喜歡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能。”玉鳳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用力地點著頭。
我笑了,還沒說話,那個該死的光頭獄警已經走過來粗暴地說到時間了。
從那以後,我再沒見過玉鳳姐。
說起來,老大,我這算不算完成了你的交代啊?
……
“你個狗日的是他媽因為睡了無數個高官人妻進來的?”蕭易言瞪大雙眼揪著嚴無理的衣領。
“草,老子是因為入室搶劫,搶劫你懂嗎?”嚴無理大聲辯解。
“搶你媽,你他媽入室搶劫能叛520年!狗日的,睡了這麼多女人,外邊還有個漂亮大姐姐作女朋友,換我我現在去死都願意,草!老子還是處男呢!……”蕭易言無能狂怒。
“有個屁,20年了,玉鳳姐都60多了。”嚴無理嘴角撇了撇,“老子倒是天生麗質,看上去才30,不愧是我,鴨王嚴無理。”
李煌和黃瀟看著這倆貨,無奈對視一眼,苦笑。
“好了好了,下一個到你了,李煌,快說,你個狗日的怎麼進來的?不會也是睡女人吧?”蕭易言現在非常生氣。
“不是。”李煌扶了扶眼鏡,“我是搞IT的。”
“那是殺人?”
“不算是。”李煌想了想,回答道:“你們聽說過『命運』嗎?”
蕭易言和嚴無理一起搖頭。
黃瀟若有所思,說:“你是說十二年前那款跨時代的线上『虛擬』游戲?”
“果然還是黃哥懂我啊!”李煌拉住黃瀟的手感動地說,“這倆土老帽啥都不懂。”
“草,十二年前我倆都在牢里了好不好。”蕭易言和嚴無理齊聲道。
“不和你倆一般見識,『虛擬』OL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就是大型线上虛擬現實游戲,你們要是看過網游小說就懂了,在二十年前,5G技術飛速發展,全球很快進入了『虛擬』時代,『虛擬』購物,『虛擬』電影這些概念技術很快被實現,所有的游戲廠商也都開始啃這塊大蛋糕,但是都只是一些小游戲試試手,只有一家公司一上來就開始籌備大型游戲,准備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蕭易言和嚴無理認真地聽著,跟聽小說一樣,黃瀟倒是早就知道這些,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李煌。
李煌清了清嗓子,說:“那家公司就是我所在的公司,榮耀網絡有限公司,我,李煌,就是這款大型游戲開發項目的總負責人兼技術指導兼項目策劃!”
靜……
“咳咳,此處應該有掌聲。”
嘩啦啦……
“好了好了,停下吧,尷尬死了。”李煌無語,擺了擺手,“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