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有夠久的。
我扶著額頭,痛苦地撐著床板坐起來,世界仿佛都在旋轉,昏暗的燈光也讓我感到刺眼,整個人昏沉沉的。
我是怎麼了?
“天哪!主任!主任!017病床的病人醒過來了!”一個驚恐的聲音響起,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那是一個小護士,年紀應該不大,被我看了一眼後居然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條裹著白色絲襪的小腿崩的緊緊的,仿佛被嚇得走不動路了。
是因為我嗎?
“怎麼回事大吵大鬧的?李若彤,你……哦,我的上帝!”
一個成熟穩重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房間門被推開,一個中年男子,看樣子應該是醫生,走了進來,原本在訓斥的語氣瞬間變成了震驚。
“發生什麼事了?病人醒了?”
“奇跡啊!明明已經腦死亡了的病人……”
“Oh,不可思議!”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我感到有些吵鬧,強烈的疲憊感和無力感讓我感到非常的惡心。
“快躺好,黃先生,您已經昏迷整整3年了,我們需要馬上為您安排體檢……”哪位醫生走了上來,扶著我躺回床上。
雖然很累,但是卻一點也不困,很奇怪的感覺。
騷亂慢慢平息,我的病床被一群醫生給圍住了,開始對我進行非常詳細的身體檢查。
檢查結果還需要分析,醫生讓我好好休息,一旦有任何不適馬上按下通知鈴,會有專員24小時陪護。
我靜躺在床上,周圍回歸了安靜。
我之前是在……等等,我是誰?
腦袋似乎已經很久沒用過了,任何一個簡單的想法升起都會讓我感到一陣頭暈和疼痛,但是這種感覺卻讓我上癮,我強烈需求這種刺激來讓我的大腦回憶起一些東西。
是了,我是黃瀟,華清大學的心理學教授……
我之前正在……
玩游戲,游戲叫作……
命運,是,命運,正在進行什麼比賽,我當時很興奮,很投入……
然後就沒有之後的記憶了。
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什麼都沒有,連“我”也沒有,完全就是一片漆黑,仿佛就像是……像是死掉了一樣的感覺。
“黃瀟先生,您的妻子和兒子來看您了。”小護士在門外敲門,“您醒著嗎?”
“啊……”我張了張嘴,發現舌頭有些不聽使喚,不過好歹還是發出了一點意義不明的聲響。
房門被打開,一個捂著嘴淚流滿面的美婦人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似乎滿臉迷惑的15,6歲小伙子。
美婦人穿著一條深藍色的華麗吊帶長裙,長裙下露出的雙腳裹著黑色絲襪踩在一雙綁帶的露趾魚唇高跟,燙著一頭在發梢微卷的茶發,裸露在外的雙臂和雙肩看得出來保養得很好,天鵝般的脖頸上懸掛著一條白金的項鏈,耳朵上也是配套的白金吊墜,臉上化著妝,不算很濃,給原本就五官秀美的她更添了幾分美麗。
美婦人似乎哭得很傷心,淚珠劃過臉頰把臉上的妝都弄花了,弄得臉上看上去有些髒兮兮的。
像只小花貓。
這是我的妻子,雲溪。
我皺著雙眉,努力回想著這張熟悉的小臉,沒錯,確實是我的妻子,曾經是我的學生,我博士畢業留校帶的第一屆學生就有她,那時候我27她18,是她倒追的我。
“溪……兒……”我張了張嘴,許久才艱難地憋出了這樣兩個字。
“老師……”妻子哭著蹲在床邊,雙手握著我的做事,臉上卻是一副喜極而泣的表情,“老師,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法再跟你這樣對話了!”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我微微笑了笑,心中被愛意充滿。
“堇色,堇色,快過來……”妻子回頭對著身後的男孩呼喊道。
堇色……是我的兒子,黃堇色。
我回憶著記憶中兒子的樣子,記憶中兒子總是一副陰沉沉的樣子,因為夫妻倆忙於工作,對於兒子的日常有些疏忽,等到我們注意到兒子臉上的傷痕的時候,我才知道兒子在初中被同學們霸凌了。
我和妻子都非常憤怒,妻子從心理診所請了半天假,去學校找到老師,最後把對方的家長都給請了過來,當面給妻子和兒子道了個歉才作罷。
之後妻子就辭掉了心理診所的工作,在自己家開了個私人診所,在網上做一些簡單的心理輔導,順帶著全職照顧兒子。
三年前的兒子依然還是陰沉沉的樣子,那段罷了的記憶給了他很沉重的打擊,這也一直讓我心中充滿了歉疚,對於他的所有願望都是盡力滿足的。
等到我時隔三年再次醒來,兒子似乎變得陽光了不少。
13歲的堇色還只有一米五左右,現在16歲了,居然已經竄到了一米七五的樣子,我和妻子都不算高,我只有一米七二,妻子是一米六三,堇色能長到這麼高讓我很欣慰。
一米七五的堇色腰肢挺直,肩膀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總是含胸駝背,原先瘦弱的身材也壯實了不少,精神的短發看上去一掃陰霾,稚嫩的小臉也成熟了不少。
兒子真是長大了,如果不是熟悉的輪廓,我甚至都不能認出來他。
“爸……”堇色走到床邊,囁嚅著嘴唇,吐出來一個字。
“堇……色。”
我沙啞著回應,舌頭開始變得聽話起來,雖然嗓子依然干啞,但是已經可以勉強交流了,“長大了……爸爸這三年……不在,你是個男子漢,把媽媽照顧地很好……”
堇色臉一紅,像個靦腆的大孩子。
“老公你的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嗎?”妻子關心地問。
我搖了搖頭,說:“就是太……久沒動了,渾身……沒力氣,肌肉可能……已經……萎縮了。”
“醫生說還要留院檢查一段時間,確保沒問題之後,給你做一段時間的復健,等到能夠拄拐行走,自理生活後才能出院。”
妻子把醫生的意思告訴了我。
“應該的……家里這三年……怎麼樣?”我問。
“家里一切都好,我們的存款不少,你因為命運的原因出了這件事,學校還每個月照常發放薪水,我的私人診所生意也不錯,你不需要擔心家里。”
妻子拍著我的手說,“我們的父母也都健康,就是岳父岳母在那段時間有些傷心過度,現在已經好不少了,他們聽說你醒了之後一定也會非常開心的。”
“那就……好。”我放下心來,突然發生這種意外,還好沒有再波及到其他人,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黃夫人,黃先生,時間差不多了,黃先生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不能說太多話,如果還有什麼要說的等過幾個小時再過來吧。”
小護士敲門走進來說。
“好的好的,老公你好好休息,我先送堇色回學校了,剛才我才去學校把他接過來的,我晚上再來看你!”
妻子非常配合地說,站起身來幫我把被子掖好,才帶著堇色退了出去。
“好的,你們路上小心。”
我也感覺到累了,這下似乎有些困了,看來是力氣耗盡了,雖然大腦已經厭倦了進入睡眠狀態,但是我還是忍不住閉上了雙眼,精神慢慢安定下來。
睡著前我聽見妻子在問小護士李若彤的微信,希望小護士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通知她。
堇色在一旁說他也要加。
這臭小子,什麼時候都學會這套了……強烈的睡意襲來,我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醫院的日子十分無聊,每天醒了睡睡了醒,連進食都完全靠吊針打葡萄糖,因為我的胃還無法完成正常的消化功能。
妻子會每天來看我兩回,晚上會帶著兒子一起來,陪我聊聊天,緩解我的無聊。
“今天兒子沒來?”一天晚上,我詫異地發現只有妻子一個人走了進來,有些奇怪。
妻子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然後搖搖頭說:“他來了,剛剛到門口上廁所去了。”
“哦……”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表情,但是不清楚它是什麼含義。
妻子最近的心情很好,因為我的恢復非常的順利,現在終於能夠進食一些稀粥一類的流食了,前兩天還能被攙扶著站起來,雖然腿腳依然無力,但是也算是有進步。
我倆就聊著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妻子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纖長的雙腿翹著二郎腿,將完美的曲线展現得淋漓盡致。
兒子這一個廁所上了得有半小時才出來,看到神清氣爽的兒子推開門走進來,我不痛不癢地說了他兩句,就跟他聊起了學習,兒子升入高中後成績也還算可以,不過想考到華清還差得遠,我勉勵了他讓他好好學習,他也點頭答應了。
不過反正還早,才高一的小伙子,不需要這麼著急。
坐了一個小時後,妻子就帶著兒子回去了,小護士李若彤走進來幫我進行每日體檢。
今天小護士身上有股很好聞的味道,我忍不住深吸了兩口氣,看著小護士柔軟的小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地檢查肌肉恢復情況,頗為享受。
咦?我記得下午看見她的時候她還穿著絲襪的吧,怎麼現在沒了?
當然我不會問她,這樣顯得我就像個變態一樣。
可能是弄髒或者劃破了吧?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月吧,我終於得到醫生的許可可以出院了。
妻子特意買了個輪椅,我用手撐著床板,艱難地移動雙腿到沿,讓雙腳踏到地板上,感受了一下腳踏實地的感覺,然後全身用力,扶著床站了起來,然後就挪動身子坐到了輪椅上。
復健運動的效果不錯,現在我甚至可以扶著牆走一小段了。
至於我為什麼會突然醒過來,醫生們沒有討論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仿佛我突然就好了,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也就只能作罷,至於一開始設想的通過對我進行研究來把其他腦死亡的人口都治好也暫時擱置了。
妻子推著我來到醫院停車場,扶著我讓我坐到副駕駛上,然後把輪椅塞到了後車廂,妻子就開車去了。
我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醫院以外的景色了,一路上我都非常好奇地看著沿途的風景,三年時間,這座城市仿佛都變得有些陌生了,讓我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老公,復健用都運動器材我都已經准備好了,反正我也天天在家,我每天陪著你運動,爭取早日變回正常的樣子,學校前幾天也來信息說歡迎你回去上課呢。”
我笑了笑,點頭稱好。
十多年來我都忙於研究和教學工作,都沒有好好享受過天倫之樂,對於兒子的成長疏忽了不少,現在閒賦在家,每天和妻子兒子聊聊天,感受親情,居然讓我有種沉迷其中的感覺。
不過畢竟也是干了十幾年的工作,在我的身體日漸康復後,我的心思也慢慢活絡了起來。
整整三年了,同行們也不知道又弄出來多少新東西了,可得時刻給自己充充電才行,不然就要被時代的車輪給丟下了。
家里的“虛擬”頭盔已經丟了,自從出了命運事件後,國家出台了一系列高壓政策,所有存在安全隱患的功能都被強制禁止了,原本高速發展的“虛擬”產業遭到當頭一棒,一夜回到解放前,現在的“虛擬”頭盔就是個大號的顯示屏,神經連接技術直接被禁止了。
我找到我的筆記本,這幾年似乎也經常被用過,是兒子拿來查資料和周末打游戲用的。
以後給家里配一台台式吧,筆記本玩游戲手感差太多了,而且我工作也經常需要用到這台筆記本。
妻子的網上咨詢診所同時還有同城面談服務,畢竟心理咨詢這種東西實際上在當面談才更有效果,醫生可以通過簡單的心理暗示讓患者更加放松,而且當面交流更適合醫生了解患者的真實想法。
今天妻子就接了個單出門了,只留我一個人在家。
我打開知網下載了幾本最新的期刊,還沒打開看,突然發現E盤里有個學習資料的文件夾。
這不是我設置的,應該是兒子。
我其實對於兒子的隱私不是很有好奇心,但是這個文件夾高達30G的內存讓我不得不在意,於是下意識地點了進去。
還真是學習資料,語數外政史地理化生門門齊全,可是這生物的文件夾為何就占了29。5個G呢?
看到生物下面的生理文件夾占了如此之大的內存後,我不由感嘆兒子也是長大了啊,但是用老爸的電腦下黃片還不刪是不是太囂張了點?
點開生理文件夾,我不由一愣。
里面的命名居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大堆的片假名,而是一個個的漢字,而且很明顯,是中國人的人名。
幾乎全都不認識,除了一個非常眼熟的“李若彤”。
本能促使我點開了這個文件夾,里面是用“1”、“1”、“3”來命名的幾個視頻。
縮略圖的白絲長腿格外誘人。
我抱著觀摩學習的態度點開了1。
鏡頭有些晃動,清晰度也不算很高,應該不是用攝像機拍的,可能是用手機?
鏡頭對著一雙占滿屏幕的長腿,修長的雙腿上裹著細密的白色連褲襪,質感非常眼熟。
“唔,嗯……哈……放開我……”一個女聲從鏡頭外傳來。
“彤姐姐,我昨天就在微信上跟你說好了今天要吃掉你的,你怎麼反悔了啊?”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響起。
音色和兒子的很像,但是語氣不一樣。
在我面前堇色從來都是一副蚊子嗡嗡嗡般的模樣,靦腆得像個女孩子。
視頻里的男聲卻充滿了自信和誘惑,就像一個用棒棒糖勾引小女孩的怪蜀黍。
“誰跟你說好了!人家根本就沒答應你!唔……”女聲響起,然後很快又被堵住了嘴。
鏡頭移動,一對糾纏著的唇舌進入了視线中,然後鏡頭拉遠,兩張都很熟悉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小護士李若彤和兒子黃堇色。
唔……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另一只手撐著下巴繼續看。
李若彤大概沒什麼接吻經驗,小臉憋的通紅的才奮力推開堇色的臉,在那大口喘氣,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了想開口說些什麼,堇色又很快湊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小嘴。
就這麼幾個來回,李若彤已經完全軟倒在堇色懷里,不想著掙扎了。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啊……”李若彤的小嘴都被吮吸得有些腫了,看上去好像噘著嘴一樣。
“我不在意的,彤姐姐,只要兩情相悅,難道還有什麼可以阻止兩顆火熱的心靠近嗎?”
我被堇色的土味情話弄得有些尷尬,小屁孩從哪學來的?
“我們真的不可以……你看,我已經和我男朋友訂婚了,今年過年就准備回老家結婚。”
李若彤抬起右手,纖長的中指上一枚鑲著一顆不怎麼大的鑽石的戒指熠熠生輝。
堇色突然低下頭把李若彤的中指跟含進了嘴里,李若彤下意識地想要抽出去,卻被堇色抓著手沒法抽出。
過了一會兒,堇色把李若彤的手指吐出來,那枚鑽戒上沾滿了堇色的口水,顯得更加閃亮了。
李若彤眼睛一紅,被堇色的舉動弄得要哭了。
堇色突然一把把李若彤推倒在蓋上的馬桶蓋上,把手機往褲帶一放,畫面頓時黑了,只聽見李若彤驚呼“你要做什麼?”
然後就是一陣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然後聽見“嘶啦”一聲,李若彤開始驚呼“不要,求求你”,最後驚呼突然變成一聲尾音拖得長長的呻吟,聲音突然停止了。
隱隱傳來了李若彤輕輕的啜泣聲和堇色的安慰聲。
畫面又亮了起來,鏡頭被移動到了上方,眼前的景色十分養眼。
李若彤雙手撐在馬桶的水箱上,一只膝蓋跪在馬桶蓋上,護士短裙被掀起堆疊在李若彤的腰後,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白絲的連褲襪在襠部被撕扯開一個大洞,白棉的內褲被撥向一邊,露出飽滿緊致的小穴口。
不過此時這個緊致的小穴口被一根粗長猙獰的肉棒給塞得滿滿的,仿佛撐開到了極限。
李若彤的腰肢不時地微微顫抖一下,顯然刺激極大,肉棒牢牢地插在體內深處一動不動,但光是這樣李若彤就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鏡頭被拉到李若彤的面前,此刻她正滿臉潮紅,小嘴微張,腦袋微微向後仰著,不時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呻吟,兩行晶瑩的淚珠垂下,也不知是因為刺激過度還是因為傷心。
迷離的雙眼甚至都沒注意到鏡頭。
很快,李若彤的表情開始變化,先是眉頭皺起,仿佛在經受什麼強烈的刺激,然後猛的一下舒展開來,小嘴卻又長大了幾分,甜美的呻吟忍不住傳出,很快又閉上小嘴,緊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出聲。
這個表情變換開始持續性地輪回,且頻率越來越高,鏡頭也開始跟著晃動起來,到最後因為頻率不一致畫面變得有些花,但是李若彤的表情還是能夠勉強看清,那是一種十分滿足的表情不會有錯。
晃動突然停了下來,鏡頭對准李若彤的小臉,沒有漏過一絲表情變換,李若彤張著嘴,口水忍不住從嘴角露出,整個小臉縮成一團,仿佛全身都崩成了一條弦。
然後鏡頭猛地一顫,李若彤的小臉瞬間變得有些扭曲,眉頭松開小嘴張大,肩膀也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搐,嘩啦啦的水落地聲響起。
“彤姐姐,你都被我干尿了。”久違的堇色的聲音響起,李若彤的表情一下子閃過一絲掙扎,臉色羞紅,好像干壞事被抓住的孩子一樣。
鏡頭又被舉起,我看見堇色向後退了一步,把他那粗長的肉棒拉了出來,還帶出了在里面因為被堵住沒有噴出的潮水。
失去肉棒支撐的李若彤一下子腰就軟了下去,還好堇色伸手撈住了她,不然她估計直接就要滑到地上去。
堇色扶著脫力的李若彤把她擺成坐在馬桶蓋上的姿勢,然後舉起她的雙腿,讓她靠在馬桶水箱上,雙腿呈M字打開,把那正在一張一合好像在呼吸的兩片陰唇暴露出來。
李若彤害羞地抬起雙手擋住自己的臉,覺得這樣非常的羞恥。
堇色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剪刀,咖嚓一下把李若彤的白棉內褲底部和邊上給剪開,然後把兩片破布從破開的絲襪襠部給抽了出來,然後堇色把破掉的內褲塞進口袋里,撫摸著李若彤不怎麼茂密的陰毛,說:“彤姐姐,我喜歡下面沒有毛的女人,今天沒帶工具,你明天能把毛剃了再過來嗎?”
赤裸裸的羞辱話語讓李若彤捂臉捂得更緊了,堇色也不管,繼續說:“如果你不剃,明天我親自給你剃哦,說好了,反正明天我帶剃須刀過來,你不自己刮的話我開給你刮了。”
最新找回說完,就挺著自己還沒有發泄的肉棒,抵住李若彤正在張合的陰唇,微微一壓,那兩片陰唇就向兩旁分開,如同魚唇一般把堇色的龜頭給吸了進去。
“唔嗯……”李若彤的手下傳出沉悶的一聲呻吟。
隨著堇色無情的推進,李若彤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等到盡根沒入的時候,堇色身上輕輕一拉,就把李若彤虛掩的雙手給拉了下來,然後被堇色引導著變成了勾住自己兩個膝蓋的姿勢。
“看著我插你的地方,你沒試過這麼大的肉棒吧?”
堇色舒適地開始前後抽插,一只手舉著手機,一只手去解李若彤前胸的扣子,只解開幾枚就從領口插了進去,推開白棉的內衣,直接握住了不算豐滿的乳房。
李若彤紅著臉搖頭,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看著自己緊窄的小穴被不斷的撐開,合攏,整個人仿佛喝醉了一般。
“真緊啊,彤姐姐你有過幾個男人?不會就一個男朋友吧?”
“三……嗯,三個……算你……嗯……”李若彤開口說道。
“除了男朋友還有誰?”
“嗯嗯……前男友……”
“誒,彤姐姐也談過好幾個男朋友嗎?那他們的有我的粗,有我的長嗎?”
“……嗯,輕點……”
“不說嗎?”堇色在抽出的時候抽到只剩一個龜頭在里面,然後就不插進去了,“那我可就停下來了。”
正在享受強烈快感的李若彤突然被停下來,整個人好像被吊在風口浪尖一般難受,只好不解地看向堇色。
“說,你的男朋友們有沒有我的粗長?”
“……”
“反正我很有耐心。”
堇色伸出手把玩著李若彤的雙乳,雖然不怎麼豐滿,但是形狀還是不錯的,而且非常敏感,因為充血,兩顆粉嫩的乳頭變得非常堅挺,用手握住乳房的時候乳頭會摩擦著掌心,非常舒服。
“嗯……不……沒有……他們的,都很小……”李若彤終於忍不住說道,“快……插我……”
“真乖。”堇色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肉棒用力的頂了進去,李若彤發出舒爽的一聲呻吟,顯然這一下頂到她心里去了。
接下來堇色又問了不少這種問題,把李若彤弄得羞恥不已的同時也十分興奮,下體交合的地方甚至響起了清晰可聞的水聲,咕嘰咕嘰的。
最後堇色用力抓著李若彤的一邊乳房,飛快地在她下體抽插著,然後猛地一挺腰,在她體內最深處射出了精液。
肉棒拔出來的一瞬間一大攤濃稠的白濁精液就從還保持著一個黑色小洞的小穴里流出,鏡頭到這里為止。
視頻結束。
我全程淡定地看完,甚至都沒起一絲雜念。
反而是心理學的思維一直在發散,李若彤最後變得這麼興奮是因為什麼?
因為出軌嗎?
我又點開第二個視頻。
視頻一開始就是李若彤掰著雙腿坐在馬桶蓋上,一臉焦急又無可奈何地看著蹲在自己下面的堇色。
堇色正拿著一把剃須刀小心地刮著李若彤的陰毛,嘴里還念著“不要動哦,小心刮傷了”。
李若彤果然一動不敢動,只能咬著嘴唇眼睜睜看著自己下體的陰毛被一個十六歲的高中生一點點的刮干淨。
刮完之後堇色小心地吹了一下刮胡器塞進了褲袋里,然後用手撫摸了一下平滑無比的白虎小穴,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又是一陣猛干,和剛才的視頻一樣,一提起男朋友,李若彤就會變得非常興奮和敏感,最後就算被內射完了之後,也會乖乖聽話地把堇色射完殘留的精液和從體內流出的精液給吞下去。
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是為什麼呢?
視頻放完了我還對著黑屏沉思著,背德的快感,或許是這個名稱,那麼背德的快感究竟來自於什麼?道德本身?還是背德這個過程?
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課題。
當然,得改變一下說法,總不能說因為發現出軌會刺激性愛快感才開始研究。
那麼得取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呢。
我想了許久,才敲定了新課題的名稱……**學。
妻子回來了,我把視頻界面關掉,隨便打開了一本期刊的電子刊,翻了兩頁假裝自己剛才在看論文。
“老公?我回來了……哎呀,累死人了,你說這年頭怎麼這麼多抑郁症?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妻子抱怨著走到書房,從後面摟住我的脖子,豐滿的乳房壓在我的後腦勺上,非常舒服的枕頭。
“現代人生活壓力大,可以理解。”
我沒有跟妻子說兒子的事情,我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兒子的變化或許也與這些事有關……
之後找個機會和兒子好好談談吧,畢竟這樣下去可能會卷入他人的生活,最後破壞別人的婚姻,雖然不算犯罪,但是也是嚴重違反了道德的。
這也算是背德的事嗎?
妻子洗澡去了,我把筆記本蓋上,推著輪椅到了客廳,滿腦子都是新課題相關的事。
接下來幾天我都趁家里沒人去看兒子拍的視頻,其他的那些名字的主人幾乎都是兒子的老師,還有同學的母親,甚至還有過女同學。
但是毫無意外,她們的共同點就是有配偶。
兒子的取向似乎有些病態,他非常享受這種背德的快感,可是我卻感覺有些難以理解,人妻和非人妻有什麼區別呢?
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經驗豐富度似乎也並不是根本問題,肉體上的快感按理來說非人妻才應該更加強烈更加緊一些,那麼人妻的好處究竟在哪呢。
根據我的新課題,我到網上尋找了一些相關的案例。
“因為母親長期和表哥保持肉體關系,男子持刀將表哥凌遲。”我有些震撼。
除了一般意義上的人妻背德感,還添加了亂倫的元素,這似乎是20多年前的案件了,當時全國轟動,我也聽說過這件事。
除了凌遲本身的殘忍度帶來的話題外,關於凶手行為合理性的探討當時也引起了轟動。
有認為凶手十惡不赦,沒有理智的,但是更多的卻認為這件事換誰都會這樣做,因為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在挑戰一個人的底线。
我有些慌了,萬一堇色的行為被人發現了,我兒子是不是要沒了?
這種事情真的有這麼過分麼?
我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死胡同,因為我已經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到底是什麼了。
我也無法理解群眾口中的“這種事”是在於“人妻”還是“亂倫”了。
或許我還需要新的素材。
我翻找著兒子的庫存,突發奇想地點開了顯示隱藏文件。
在生理文件夾的根目錄,有一個被設置隱藏的Txt文件。
里面是一個看上去像賬號密碼的東西。
我開始把一個個軟件打開,最後發現這個賬號對應上了百度網盤的上次登錄賬號。
輸入密碼,登陸。
里面居然幾乎全都是視頻,而且沒有文件夾,也就是說這些都是同一個女人。
我看了眼這些視頻的名字,然後馬上移開目光,找到了唯一的一個Txt文檔。
我點開了這個文檔,居然是一本小說。
是一本第一人稱的小說,是女主視角。
女主是一位商人的妻子,自稱為羅,年輕時滾過很多男人的床單,但婚後丈夫終日忙於工作,讓她變得有些欲求不滿,只能靠偶爾的自慰來宣泄,但久而久之就連震動棒都已經沒法滿足她的欲望了,她走在大街上,都會因為路人肆意的目光而變得想要,經常回到家就發現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之後便開始找牛郎,但是那些牛郎也難以滿足她的欲望,之後越玩越開,甚至同時叫三個牛郎來玩4P。
直到有一天,她的大學同學兼閨蜜李找到她,說發現了一個寶藏牛郎,肉棒極其粗大,而且非常持久,技術也很好,經常能把她干昏過去,她氣不過,於是想找救兵去把那個牛郎榨干。
她嘲笑了閨蜜,覺得怎麼可能有這種男人,不過還是抱著好奇心去了。
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干到求饒,口水無意識地沾濕了一枕頭,淫水噴的滿床單都是,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最後被頂著花心叫爸爸才被放過。
久違的徹底滿足感讓她食髓知味,雖然每次都是被干到眼淚口水不住的流,但是身體總會誠實地再次去找他,直到那家會所被查封,那個男人也失去了蹤跡。
直到過了半個月,閨蜜聯系上了她,她才知道那個男人被自己的閨蜜包養了,現在閨蜜發現自己又滿足不了他了,於是找上了自己求援。
之後又是一大段的肉戲,但是那個男人又變強了,以前做牛郎的時候還有數不盡的女人找她,等到只剩自己兩人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法滿足這個男人了,於是閨蜜開始尋求更多的援兵,這些內容她沒法插手,只能看著閨蜜越玩越大,最後她甚至還和省委書記的老婆一起玩過無遮大會。
再之後,那個男人甚至滾到了國家領導人的老婆的床上,然後事情敗露,男人被抓了,閨蜜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從此她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
小說寫得很精彩,而且作者的文筆非常好,肉戲描寫非常真實,口吻也非常接近一位女性的口吻,簡直就像真實發生的事情一樣。
我關掉了小說的文檔,沉思著看向邊上的視頻文件。
原來如此,堇色是看了這片小說,然後在對它進行模仿麼。
我就覺得奇怪,明明是個小屁孩,下手的對象卻都是“有配偶的女性”,原來是在模仿……
這種黃色小說真是害人不淺,果然應該徹底禁止,至少不應該讓三觀未建立的未成年看見吧?
而且,下手的對象里沒有“最佳的對象”這件事早就讓我覺得奇怪了,原來“最佳的對象”都藏在這了。
我隨便點開了一個帶著日期和“雲溪”字樣的視頻,映入眼簾的場景讓我怔了一怔。
是我家的轎車內。
日期是我醒過來的那一天。
拍攝的角度看上去像是架在車內的後視鏡上,對著坐在主駕駛的妻子。
妻子眼角掛著淚和不敢置信,一直念叨著“太好了,太好了”。
小車駛進了醫院,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下車吧,咱們快去看你爸。”妻子抹了抹眼淚,說道。
“媽……”堇色的聲音響起,“爸醒了之後,我們還能……”
“堇色!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妻子打斷了堇色的話語,“下車!”
“媽!”
堇色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妻子的胳膊,“我們都已經做過這麼多次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老頭子明明都已經睡了那麼久了,憑什麼?憑什麼他一醒來就可以把你搶走?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他是你爸啊!”
妻子眼淚又開始流了下來,“我不能對不起他了,我們已經錯了這麼多次了,現在你爸醒了,我們真的不能再錯下去了……”
“我不服!”
堇色拉著妻子的胳膊往自己這邊一拉,然後把臉湊到靠過來的妻子臉邊上,說:“媽你和我做了多少次?你喊過我多少次老公?現在你再說這些,你不覺得晚了嗎?”
“那是因為……”妻子的淚水流個不停,泣不成聲。
堇色猛地抬起妻子的頭,看著妻子的淚臉,然後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妻子奮力掙扎著,卻根本躲不開堇色的深吻,兩只手被堇色牢牢抓住,漸漸的也失去了力氣慢慢垂下來,任由自己的兒子享用著自己的雙唇。
直到堇色松開妻子的雙唇時,我才再次在鏡頭中看到妻子的臉,兩條淚痕已經把臉上的妝哭花了,雙唇因為被兩人的口水沾濕顯得嬌艷欲滴。
妻子一直低聲念叨著“我們會遭報應的”。
“如果真有報應,那就衝我來吧。”
堇色在妻子耳邊輕聲說著,然後打開車門,確認地下停車場沒人後,繞到主駕駛這邊把妻子的車門打開給拉了下來,然後拉著妻子鑽進了後排座位。
妻子全程都沒有再做過反抗,非常順從地跟著進入了後排,兩人摟著對方撲倒在座椅上,忘情地吻著。
“媽媽你今天真美。”堇色抬起頭,看著妻子閃亮的雙眸,雙手撫摸著妻子的腰腹,感受著連衣裙下驚人的曲线。
妻子紅著臉把頭歪向一邊。
堇色的手鑽入了妻子的裙下,貼在妻子裹著黑色連褲襪的大腿,很熟悉地鑽入了夾緊的雙腿內側,手指一勾,他就笑了起來:“濕透了。”
妻子沒有給回應,腰卻微微抬起了一點,讓兩人貼合得更加緊密。
見妻子不說話,堇色雙手一起伸入了裙下,鏡頭看不到他雙手的動作,但是妻子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別撕,待會還要去看你爸……”
“要想我不撕,你就乖乖聽話。”堇色很輕易就把握到了妻子的軟肋,妻子只好委屈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堇色的雙手窸窸窣窣地動了幾下,就把妻子的褲襪連著內褲一起扒到了膝蓋處,妻子的雙腿被束縛著,根本張不開。
最新找回堇色一點也不急,一只手在裙下一直動作著,可是裙子一直沒掀開,我只能從妻子不時夾緊又放松的雙腿,不斷微微扭動的嬌軀以及臉色似痛苦又似舒適的表情大概猜到裙下的風景。
“嗯……要,要到了……”妻子雙手扶著堇色的雙肩,雙腿緊緊夾著,卻根本沒法阻止堇色的動作,只能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堇色。
“可不能讓你用手指就去了。”
堇色把手從裙下抽出來,看到妻子一瞬間的失望表情不由一笑,然後把沾滿透明液體的手指放到妻子面前,說:“給我舔干淨,我就給你高潮。”
妻子幽怨地看了堇色一眼,乖乖張嘴把兩根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含進了櫻唇里,用舌頭清理著。
“真乖,轉過去,趴好,把屁股翹起來。”等到妻子把手指舔干淨,堇色拍了拍妻子的屁股,說道。
妻子沒怎麼猶豫地就轉了個身,扶著座椅,一只腳踩著高跟鞋踩在地上,另一只腳跪在椅子上,膝蓋被絲襪束著緊緊扣在一起,搖晃著屁股渴望著兒子的侵犯。
堇色拉開褲子的拉鏈,只把粗長的肉棒給掏了出來,微微掀起妻子的裙擺,然後扶著肉棒往前插去。
裙擺依然搭在妻子的腿上,遮蓋住了兩人交合的部位,完全看不見一點淫靡的場景,但是妻子微皺的眉頭以及臉上隱瞞不住的滿足都表達著堇色已經完全插入了。
堇色同樣是一臉爽爆的表情,仰頭長出了一口氣,等了一會兒就扶著妻子的翹臀開始前後抽送。
妻子臉色酡紅,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不時輕輕地呻吟一下,沉迷地享受著來自體內的極致快感。
“可不能出聲哦,要是被人發現了……”堇色大力地抽送兩下,等妻子發出兩聲甜膩的呻吟後才惡作劇般地說。
妻子果然緊張起來,緊閉著嘴不敢出聲。
或許是覺得很有趣,堇色抽插的幅度明顯大了起來,看著妻子不斷意識飛散卻又馬上恢復強撐著不讓自己出聲的樣子非常得意。
剛剛從差點高潮退回的妻子很快又被送到了頂峰,雙手手指彎曲想要抓著些什麼,但是真皮的沙發卻完全揪不起來,只能握緊雙拳來分散快感。
堇色猛地用力一插,妻子的身體忍不住往前倒去,腦袋差點撞到門上,被堇色一把拉住,然後就順勢推著妻子,讓妻子趴到了門上,一張小臉和雙手壓在車窗上,承受著來自身後的衝擊。
從外邊看的話,可能整輛車都在震動吧。
好在車窗上都貼了單項透視膜,從外邊完全看不到里邊的場景,地下停車場也沒有什麼人。
妻子被堇色送到了極致的高潮,大張著嘴卻不發出一點聲音,上半身無力地沿著車門滑下,癱軟在車後座上,屁股依然高高翹起,堇色沒有因為妻子的高潮而停下,而是依然不知疲倦地衝擊著這具柔軟的身體。
我才意識到堇色根本沒戴套,妻子也根本沒提過這件事,兩人已經默認不戴套了麼。
妻子可是沒上環的。
“呼……”不知過了多久,妻子高潮了兩回後,堇色才一臉舒爽地在妻子體內射了出來,然後一臉滿足地退出了依然半硬的肉棒,因為剛才激烈的活動,肉棒呈現一種很亮眼的鮮紅色,前端的馬眼還掛著未完全射出的白色精液。
堇色把妻子的內褲和絲襪一起拉了上去幫她穿好,然後拉著癱軟無力的妻子的上半身,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妻子的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埋頭在胯間。
妻子看了眼這根讓自己死去活來的肉棒,臉上閃過一抹理智恢復後糾結的表情,然後還是自覺地張嘴把這根沾滿了兩人體液的肉棒給含了進去,用舌頭清理著戰後的痕跡。
清理完後妻子撐起身子,靠在堇色的懷里,兩人摟抱著溫存了一下,才一起下了車。
下車時還聽到妻子埋怨說都不擦一下,走兩步精液就都流出來了,把內褲弄得滑溜溜的。
我關掉了視頻,找到了最早的視頻,點開。
“堇色你干什麼!”
開幕就是妻子驚恐的小臉,鏡頭在搖晃,顯然是堇色握在手里拍攝著。
“……”堇色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一個勁地搖晃著。
妻子的臉色很痛苦,但還帶著剛剛高潮過的潮紅,視頻是從中途開始拍的。
“不要啊,我們是母子啊……”妻子的淚不停地流下,堇色卻完全不管不顧。
妻子也放棄了抵抗,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看著天花板,除了眼淚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似乎讓堇色有些不滿,動作明顯變得更大了,妻子的喘息大了起來。
妻子穿的是一件我很眼熟的睡衣,那是我昏迷前妻子常穿的睡衣,顯然這是在家里拍的。
時間應該是晚上,夜襲麼?
視頻的時間是我昏迷後不到一個月左右的樣子,大概也不會是臨時起意,應該是預謀已久。
“你在裝什麼?”堇色的聲音陰冷得嚇人,我記憶里三年前的堇色的身影已經模糊了,他是這樣的人麼?
妻子不解地看向這邊。
“你不是天天借著上門心理輔導的機會跟人做愛麼?為什麼不能跟兒子做?你兒子不也是有心里問題麼?嗯?”堇色的話讓我不解。
妻子卻好像如遭雷擊,眼淚如同不要錢一般奔涌而出,搖著頭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堇色卻完全不管,只是一味地狂草,最後兩人同時呻吟一聲,鏡頭黑掉了。
我又開了幾個視頻,沒有找到我在意的問題,我便沒有再看了。
關掉百度雲,我拿起我的記事本,開始記錄我的靈感……
**,當一切事物涉及到違反**的時候,都會因此變得更加讓人敏感,人類對於**的遵循是無條件的,與生俱來的,但是實際上**的存在完全是道德約束,實際上並不與法律以及生理相違背。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神經似乎敏感了不少。
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時候,妻子在廚房做飯,兒子會站起身來說去給媽媽打下手,然後就進了廚房。
雖然沒有奇怪的聲音傳出,但是我卻能想象到里面的情況。
妻子翹著屁股,牛仔褲被拉下,兒子一臉舒爽地把肉棒浸泡在豐潤多水的小穴里,扶著妻子的纖腰前後進出著。
妻子還不時抬起頭看向客廳的方向,緊張地夾緊陰道試圖讓自己的兒子趕緊射出來。
“開飯了!”妻子紅著臉端著兩盤菜走出來,走路時不自然地扭著翹臀,整個人洋溢著幸福的氣息。
晚上,在書房里寫完一小段論文從書房出來時,會看見母子倆靠坐在一起看著無聊的電視劇。
就在我剛才出來前,兩人應該還是摟在一起的,或許妻子會把頭靠向兒子的胯下,兒子把短褲脫下一點,讓妻子舔弄著自己的肉棒,然後壓著妻子的頭在她嘴里爆發出來,然後讓妻子吞下自己的精華。
證據就是妻子發梢上的一點點白色精斑。
晚上,我突然驚醒,會發現妻子已經不在身邊了,微微開著的門縫里不時傳來細弱蚊蠅的呻吟。
妻子現在應該正在兒子的床上,跨坐在兒子的腰間,如同高傲的騎士一般上下起伏著,滿足著自己兒子無窮無盡的性欲。
一個月後,我的雙腿已經完全康復了,正常走路完全不成問題了。
“黃瀟先生,您這樣我們很難辦……”
“我是個心理學教授,或許我能幫到你們。”我誠懇地說,“讓我見一見她。”
“這個,我得申請一下……”
“好的,麻煩您了。”
我松了口氣,期待地看著接待人員離開的背影。
我現在正在恨山精神病院,等著去見那個叫作桂小忍的女人。
申請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我是唯一一個從昏迷中醒來的受害者,而且還是個心理學教授。
桂小忍是命運開發者李煌的妻子,李煌在關閉服務器前打電話將妻子叫醒了,因此她躲過了那一場浩劫,但是知道之後她的精神崩潰了,誰問也問不出什麼,李煌的動機現在都還是個迷。
“上面同意了,黃瀟教授請跟我來。”那個接待人員走了過來,對我招手示意。
我起身走過去,跟著一起進入了住院區。
一進入精神病院,氣氛仿佛就變得詭異了起來,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恐怖的氣息,不過我倒是不怕,只是在那些透過門窗的視线盯在我身上時會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這些醫生也真是不容易啊。
經過一個病房時一個披肩散發的老女人突然撲倒門上,對著我大喊大叫,把我嚇了一跳。
“這個病人的情況很奇怪,看到男人就會變成這樣,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以前也是個大公司老總,長得還挺好看的,可惜干出那種事……”醫生搖頭嘆氣。
我瞥了一眼門上的名字,“李芳菲”,記下了這個名字。
“到了,我會給你們准備一個房間交流。”醫生說。
“麻煩了。”
我在房間里等了一會兒,醫生就帶著一個打理得很好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一直低著頭,嘴里念叨著聽不懂的語言,這是自閉症的表現。
女人被安排著坐在我對面,我打量了一下女人,這是一個很精致的女人,天生麗質說起來絕不夸張,一點像病人的感覺都沒有,光看外表就是個正常的都市麗人。
就像妻子一樣。
“桂小姐?”我試探著喊道,果然沒有得到回應。
醫生對我苦笑一下,退出了房間,給我倆留下一個兩人空間。
“您可能不認識我,我是一名命運的玩家。”
聽到命運兩個字,桂小忍渾身顫抖了一下。
有反應就好。
“我在三年前陷入那場浩劫,陷入了腦死亡狀態,兩個月前才醒過來。”我自顧自地說,“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桂小忍抬起頭,用空洞的眼神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你醒過來了?”
“是啊,突然就醒過來了。”
桂小忍突然精神崩潰,大哭起來。
我有些無法理解她的心態,但是看她一時半會兒平靜不下來的樣子,醫生推門走了進來,帶著桂小忍走了。
看來無功而返了,我正要走,卻看見桂小忍用眼神示意我什麼。
我偷偷走到桂小忍剛才坐著的地方,手往桌子底下一掏,果然摸到了什麼。
我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放在口袋里,跟醫生道別後才在醫生歉意的告別中離開了。
坐在車上,我打開剛才拿到的紙條,上面是一個地址。
我驅車來到了這個地址,這里是京城郊區的一處破爛平房,難以想象京城范圍里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地方。
敲門進屋,開門的是一個老婦人,說明來意後,老婦人流著淚找出了一個木盒遞給我,我才知道她是李煌的老母親,她對於兒子所做的事感到愧疚,以前最自豪的兒子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
還把自己的媳婦逼瘋了。
這個盒子是桂小忍留給她的,說是李煌的“遺物”,他原本以為自己會被叛死刑的,這個物品是李煌打電話給桂小忍時,他說要將這個東西交給合適的人。
剛從游戲中退出的桂小忍一時沒有理解到他的意思,直到再次登錄游戲聽到“服務器已關閉”的提示,才慌亂地把東西交給了李煌的母親。
這是……李煌留給我的東西?
我沒有回家,而是帶著它來到了學校,前幾天我就復職了,雖然還沒有開始上課,但是辦公室已經恢復使用了。
我打開盒子,是一個移動硬盤和一個奇怪的裝置。
我把它插到電腦上,那驚人的紅色的1023T/1024T讓我愣了兩秒,才打開這個恐怖的硬盤。
兩個文件夾和一個Txt。
我打開Txt。
“你好,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既然你能看到這段話,那就證明這場游戲已經到了結束的時候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醒過來的,現代醫學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既然連腦死亡都能救活,那麼其他腦死亡的也差不多該復活了吧?不過這種工作肯定得持續挺長時間的,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一號文件夾里的Exe,是我設計的復原程序,戴上頭盔,導入Exe,開啟,那人就醒了……不過可能會對腦子造成一定的損傷就是了,這個就聽天由命了;
重點是二號文件夾,這是我未完成的裝置設計圖,我給它取名叫全球性放射波裝置,作用是洗腦啦;我關閉服務器的理由是報復我的妻子,因為她出軌了,其實我的原計劃並不是這樣的,我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事情說起來有些復雜,總而言之,我原本是打算洗腦我的妻子,她的出軌對象,以及所有的知情者,將這件事從主觀上抹去,所有人都不會留下這段記憶,這樣才是完美大結局啊;可惜我失敗了,不是技術原因,而是因為我不懂心理學,核心代碼我已經編好了,但是我不知道這段記憶該如何抹去,所以……我只好選擇了另一條路:把所有知情者『封存』起來了;如果你能幫忙完成這段程序就好了,當然這取決於你,如果你不願意幫忙或者無能為力,那就直接救活那些無辜的人吧;如果你願意幫忙,請幫我的妻子忘記我的存在,讓她找個人嫁了吧,謝謝……李煌留。”
我看了兩遍這個Txt,然後關掉,靠在椅子靠背上沉思。
忘掉麼……如果讓妻子和兒子忘記他們的這一段經歷……洗腦是違反憲法的。
這個裝置是全球性的洗腦裝置,一旦啟動,很有可能會被發現,那麼我下半輩子都得待在牢里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把他們的這一段記憶抹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或許我一進牢里,他們又會因為其他的理由再次滾到一起去。
既然如此,我就……從那天開始我徹底潛心於對**的研究,不過研究的方向開始轉變為將**用程序語言表達出來。
每晚回到家,妻子幸福的笑容都會讓我默然。
兒子的征途依舊在繼續,百度網盤依然在更新。
之後,我將完成的裝置帶回家,作為妻子的41歲生日禮物。
“這是什麼?”妻子好奇地看著這個奇怪的裝置。
“能夠實現願望的許願機,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
“討厭,還玩這套。”妻子嬌嗔著打了我一下,然後雙眼亮晶晶地按下了裝置上的按鈕……
“所以呢?”蕭易言問。
“洗腦是什麼?”嚴無理問。
李煌看著黃瀟,沒說話。
“我給這個世界施加了某個詛咒,抹除了**的概念。”黃瀟笑了笑,“**就是**,因為概念已經沒抹除了,所以我說不出這個詞。”
“你的故事太離譜了,完全聽不懂……除了有關老子那一段。”嚴無理抗議,“老子都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麼罪!”
“你完成了我的裝置?”李煌對這個更感興趣,“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你沒去救那些其他的腦死亡病人?”
“我忘了。”
黃瀟聳了聳肩,“畢竟比起你的事,我的問題更重要……對我來說。不過你也沒什麼好放不下的了,因為我抹除了**的概念,桂小姐應該也已經從愧疚中走出來了,現在說不定都出院了。”
“那謝謝了。”李煌說。
“不客氣。”
“咕嚕嚕……”黃瀟肚子響了起來。
四人這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走吧,去吃飯了。”蕭易言拍拍屁股從床上跳了下來,“哎呀,好久沒聽這麼好玩的故事了,滿足了滿足了。”
四人有說有笑地去了食堂,享用午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