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出生在一座北方城市里,家里是書香門第,從小我的家教就很嚴格,對父母敬畏遠遠多於愛戴。
那時候家里的電視還是黑白的,有十三個頻道,最後一個頻道偶爾能收看到港台的電影。
我記得有兩部電影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刻,一部是一個大富豪摟著兩個年輕女人在浴池里洗澡,這兩個女人一個穿著粉紅色的三點式內衣,而另一個女人竟然是全身赤裸,然後有個殺手衝進去殺他們,他們三個人也拿起手槍和那個殺手打槍戰,那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就那麼光著屁股在戰斗,當時這個鏡頭就把我吸引住了,我從小所受的教育一直告誡我,女人是不能讓男人看到自己光屁股的樣子的,而現在電視里的這個女人居然毫不害羞地在兩個男人面前裸體,這一幕不僅讓幼小的我感到震驚,更讓我覺得特別刺激,我也好想像那個女人那樣,裸體站在男人面前,讓男人看到我光屁股的樣子,我好想那樣做。
於是,那天晚上我在衛生間里洗澡的時候,也忍不住一絲不掛地在澡盆里學那個女人的動作,想象著我對面也有個男人要殺我,我在光著屁股和他打槍戰。
玩得不亦樂乎,直到媽媽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在衛生間門外催我的時候,我才依依不舍地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走出來。
也就是從那時起吧(好像是六歲),我喜歡上了洗澡,因為洗澡時可以脫光衣服,可以學那個女人的樣子,每天晚上的洗澡時間是我一天中最期盼的時光。
白天我躲在角落里自己玩,也會時不時地脫下褲子,露一露小屁屁,然後迅速把褲子提上去,這短短的幾秒鍾,就能給我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還有一部電影是一個年輕女人裸體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那個男人抱著她和她接吻,兩個人都在不停地喘著粗氣,那個女人的表情好像快死了一樣,任由那個男人親她。
要知道,在我當時的認知世界里,女人不僅不能被男人看到裸體,更不能被男人親,而這個女人現在兩樣都占了,是不是因為她快死了,所以才什麼都不顧了?
就這樣,看著看著,我又覺得興奮起來,這種什麼都不顧的樣子也深深地吸引了我。
晚上睡覺時,我躲在被窩里偷偷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了,然後想象著有個男人壓在我身上親我,我的小手也不停地在自己身上亂摸,想象著是那個男人在摸我。
就這樣一直玩到心滿意足了,才穿上衣服睡覺。
這就是我小時候印象最深刻的兩件事,上小學後,剛開始我很開心的,因為身邊有了好多和我同齡的孩子。
但很快我就失望了,因為女孩子們都排斥我,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玩,男孩子們倒是願意和我一起玩,他們讓我當雅典娜,和我一起玩聖斗士的游戲。
但好景不長,很快那些女孩子們就風言風語地說我們在耍流氓,然後她們又說我浪,說我不要臉,誰和我玩誰就是流氓,弄得男孩子們都不敢和我玩了,我只好往女孩子堆里湊,開始她們都不理我,後來就一起朝我吐口水,最後我只好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里,自己玩,自己給自己講故事聽。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那我的小學生活還算幸福。但可惜,我還是遇上了更不幸的事。這件不幸的事就是我的班主任。
我的班主任是一個40多歲的老女人,微胖,相貌丑陋、滿臉橫肉,她和別的老師不同,她只討厭長得漂亮的女生,只要長得漂亮,不管這個女生學習有多好,她都討厭。
所以,我很不幸,我的容貌得到了她審美觀的認可,我成了她心里最差的學生。
一二年級時還好,她只是沒事找事的批評我,但是三年級時,我的乳房開始發育了,胸前鼓鼓的,本來穿著衣服倒也不太明顯,可是有一次,因為表弟偷偷地在我的作業本上亂寫亂畫,我沒能及時發現,誤把作業交上去了,導致了她因此而在課堂上如狂犬般地訓斥我,大罵了我一通後,還不解恨,又衝過來把我往講台上拽,結果在拽的過程中,她的手無意間碰到了我的胸部,她愣了一下,又伸手在我的胸部上捏了捏,然後一臉鄙視地說:“這麼小就長奶子了,真不要臉。”
說完她就把我拽到講台上,一邊拉扯著我的衣服,一邊說:“來來來,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個小不要臉的,還長奶子了。”
然後就把我的衣服掀了起來,剛剛開始發育的小乳房露了出來。
這要是在平時,我早就哭了,可是這次沒有,因為我看到了男生們都在滿臉興奮地看著我,那片火辣辣的小眼神讓我忽然有了一種快感,就像是脫光衣服一樣的快感,不,這種快感比平日里偷偷地脫光衣服更刺激。
我沒有掙扎,也沒有動,就那麼低著頭站在講台上,任由我的小乳房暴露在全班同學的視线里,心跳得很厲害,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緊張,亦或是害怕,但又有些期盼,期盼這個變態老師把我的褲子也脫下來,讓我徹底光屁股。
不過可惜,老師並沒有再做下一步惡行,似乎她也害怕把事鬧大,只讓我露了幾秒鍾後就把我的衣服放下去,然後把我趕回了座位上。
接下來的一整個上午,我都一直處在精神亢奮之中,原本我一直都沒有在意我剛剛開始發育的小乳房,我喜歡的是露屁屁。
但這一次卻讓我意識到我長大了,我有乳房了,露胸也很有快感,我又多了一個可暴露的部位了。
中午吃過午飯後,我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發呆,繼續回味上午的快感。
忽然班里的幾個女生一起從外面進來了,她們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後,然後把教室里的男生全趕出去了。
她們幾個把教室門關上之後,一起朝我走過來,把我圍住了。
她們之中帶頭的女生叫秀秀,長得又土又丑,眼睛小得跟綠豆一樣,學習成績一般,人特別壞,但因為長得丑,所以深受我們班主任器重,同學們都巴結著她,讓她成了班里的老大。
全班只有我沒有巴結她,不是因為我有做人的原則,而是我巴結不上人家,因為我這紅顏禍水般的臉蛋,讓我順其自然地成為了班上女生的公敵,大家都孤立我,女生們背地里都叫我“狐狸精”。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這麼勢利,因為天真,不懂虛偽,所以才會把他們的本性毫無保留地露出來。
秀秀扯了一下我的衣領,很囂張地說:“不要臉的狐狸精,站起來。”
我乖乖地站了起來,我個子比她高出半個頭,不過她沒有仰視我,而是盯著我的胸部看了看,學著老師的腔調說:“哼,這麼小就長奶子了,真不要臉,把衣服全脫了,快點。”
還沒容我反應過來,她手下的那幫女生們就一起動手七手八腳地脫我的衣服。
我嚇得叫了一聲,本能地掙扎起來,秀秀抬手就打了我一耳光,惡狠狠地說:“你再亂動我就弄死你。”
出於對秀秀的畏懼,我不再敢掙扎了,任由她們脫我的衣服。
等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被她們全扒光了,連鞋襪也被脫了,忽然間,羞恥、恐懼、緊張、興奮,這些都一發地從我的心底竄了出來,百感交集,羞爽難辨。
那些女生們欣賞著她們的傑作,一個個都異常地興奮,看著我一絲不掛的小裸體,都樂得滿臉開花。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展示裸體,有些不知所措,小手也不知該往哪放,就那麼傻呼呼地站著,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丫。
秀秀顯然不會滿足於這點程度的欺侮,她笑了幾聲後,就叫一個女孩去打開教室門,對著教室外面的男生們大喊:“快來看啊,林倩倩不要臉了,把衣服全脫光了。”
一時之間,男生們如洪水般瘋狂涌入了教室,我身邊的女生也一起散開,把我暴露在男生們的視线里。
然後我聽見這些男生們都嗷嗷地叫喚著,我稍稍地抬了抬眼皮,用余光看向他們,發現他們有的閉著眼睛、有的捂著眼睛,但其實都在從眼縫和指縫里偷看我。
別問我為何觀察的這麼清楚,我的眼睛從小就是飛行員級別,2.0的,再加上從小的磨練,可以說我的洞察力不遜於職業間諜。
這時,秀秀又發話了,她說:“林倩倩是個狐狸精,看她光腚的樣子不算耍流氓,你們睜開眼看就行了。”
這話一說完,男生們也都紛紛如釋重負地睜開眼色迷迷地看著我,那一股股火辣又稚嫩的小色狼目光,讓我有了一種很榮幸很得意的感覺,他們那麼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說明我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大家都注意我了,都在乎我了,他們喜歡看我,我不再是可有可無的人了,我甚至覺得我受到了重視,從未有過的重視。
隨後,秀秀又讓我圍著教室跑圈,並且要一邊跑一邊喊:“我長奶子了,我不要臉!”
對於這種充滿侮辱性的命令,我連想都沒想就服從了。那時我的腦子已經空白了,她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於是,我就那麼一絲不掛的在教室里小跑,一邊跑一邊不停地喊著:“我長奶子了……我不要臉……我長奶子了……我不要臉……”
這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裸奔,三年級下半學期,六月,九歲半,還沒有過十歲生日。
起先我的聲音很小,後來就越來越大,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強烈地衝擊著我的全身的神經,最後我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繼續喊著那些話,繼續裸奔。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哭,但絕不是傷心地哭,也許是喜極而泣,也許是情感得到了宣泄,也許是精神過於亢奮,只能通過哭來緩解……
我在教室里裸奔了好幾圈後,秀秀又讓我去講台上罰站,然後問男生們誰想親我。
這時我有點害怕了,因為在我那時的認知里,女孩子被誰親了,以後就是誰的人了,只能嫁給那個親她的人做老婆了,甚至還可能會生孩子。
秀秀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她要男生們親我,這是那時的孩子所能想出的最惡毒的損招。
不過還好,男生們都挺膽小的,沒有一個敢上來親我的,倒是有幾個女生滿臉興奮地跑上來親了我,她們先是在我的臉上親了幾下,然後又和我接吻,甚至有幾個女孩甚至還親了我的小穴和小屁股,最後全班的女生們幾乎都親我了,連秀秀也親了我。
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她們為什麼要親我,也想不起來初吻到底是被誰搶走了。
反正從那天之後,我每天中午都會被班里的女生們扒光衣服,在教室里裸體罰站,供同學們觀賞。
而我的心里也有了一種期盼和渴望,每天也在盼望著這一刻的到來。
後來這件事慢慢地傳開了,別的班的學生也跑來看熱鬧,每天中午午飯後,我們班里班外都擠滿了看裸體秀的同學,然後秀秀就讓我自己脫衣服,我脫光後,她就帶著她的女手下們來親我。
當然,這事總共還不到一個月就終於被我們班主任知道了,然後秀秀就轉學了。
至於我,當我得知班主任也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怕得要死,但班主任卻一直沒把我怎麼樣,甚至都沒訓我一頓,反而從那之後對我友善了許多,甚至有一次還在班里表揚我字寫得好。
現在想想,可能她也在害怕,畢竟讓我每天中午在教室里表演裸體秀的事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鬧大了她也沒好果子吃。
所以從那之後,我的日子就好過了一點。
但是,從秀秀走了之後,班里的女生們就不再逼我每天表演裸體秀了,我自己也不好意思主動表演,所以只能把那種快感悄悄地埋進了心底。
到了四年級的時候,因為爸爸工作變動,我們全家離開了那個小縣城,搬到了城市里,我也轉學進了市中心小學。
城市和縣城就是不同,這里有好多漂亮的女孩,大家都很友好,沒有人因為我漂亮而排擠我,她們都很喜歡我,主動和我做朋友。
活了十年,從來都沒有朋友的我,幾乎受寵若驚,感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師也很和藹,懂得因材施教,還因為我個子高形象好,而把我選進了校舞蹈隊和模特隊。
可以說正是從這里,我的生活開始充滿了陽光,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讓我的暴露傾向也逐漸淡化,直至被暫時性地遺忘了。
快樂地度過了剩余的小學生涯後,我順利地升入了初中,我的胸部也告別了少女背心,正式戴上了胸罩。
初一時我的身體開始快速地發育起來,個頭在瘋長,乳房和臀部變得豐滿圓潤,腰肢有了明顯的线條,陰阜也高高的豐隆起來,像是兩腿間夾了一個白白圓圓的小饅頭。
對於身體的發育,我並沒有像別的女孩那樣感到羞澀,反而是很開心的,因為我終於要長大了。
唯一讓我有些困擾的是兩件事,一是我身上一直都沒有長出成年女人該有的毛發,腋毛和陰毛都沒有,我完完全全地遺傳了我媽媽的體質,皮膚光潔,陰毛稀少,沒有腋毛和其他毛發,連汗毛都少的可憐。
對我來說,沒有腋毛也就罷了,陰毛可不能沒有啊,要不然小妹妹看上去和小時候沒什麼區別,每次在學校廁所里上廁所時,看著個別陰毛濃密的女生,一蹲下身子就露出了一大片又黑又濃的陰毛,從陰阜一直長到肛門,讓我特別羨慕。
我太想要陰毛了,濃密的陰毛也是成年人的標志啊,我可不想只有這清晰可數的寥寥數根,一點也不好看。
男人們可能都喜歡陰毛稀少的女人,叫什麼白虎,可是那時的我還是渴望有陰毛的。
於是我開始偷偷地給自己生陰毛,我先是買一把剃須刀,每天晚上在我的小陰阜上輕輕地刮一遍,我記得有人說過,小孩不能拿剃須刀刮臉,刮了就會長出胡子了,所以我想用來刮下面,應該也會長出陰毛吧。
刮了兩個月後,感覺效果不明顯,下面還是光禿禿的,於是我又換了另一種辦法,去商場買了一瓶增發藥,每天抹在陰阜上,也不知是不是這個方法真的管用,還是我原本就該有這些陰毛,在初一結束後,我的小妹妹上也終於長出了一片橢圓形的陰毛,不算多,面積也不算大,但看上去也和正常女人差不多了,雖然陰唇和肛門上依然是干干淨淨的,一根毛也沒有,但這兩個部位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只要正面看上去有一片黑黑的陰毛就行了。
另一件事是,我開始有了很強烈的性欲,經常晚上渾身燥熱難耐,說不出的難受,小妹妹也動不動就流出一些液體,經常把內褲都濕透了,總想脫光衣服,想撫摸自己,腦子里也忍不住去想一些色情的事情,特別想摸下面的小妹妹,尤其是里面的那顆小豆豆,輕輕碰一碰就特別有快感,水流出的更多。
睡著後也經常做一些色色的夢,夢見我和班里的男同學赤裸著身子抱在一起接吻,醒來後就發現我的手已經伸進了內褲里,正在撫摸我的小妹妹,下面流出的水把內褲徹底濕透了。
最變態的一次是,我夢見我一絲不掛地站在教室里,全班的男生都上來親我,親我的臉,親我的乳房,親我的小妹妹,親我的臀部,甚至親我的腳,那一次春夢做得最瘋狂,醒來後我發現我已不知何時把小內褲都脫掉了,床單被我弄濕了一大片,就像尿床了似的。
這件事讓我特別困擾,我不想這樣做,我覺得這種事太淫蕩了,我覺得我很色,很賤,很變態,白天甚至都不敢去面對那些在我夢里出現過的男生。
我想做一個陽光的女孩,可是身體的反應讓我無法控制自己,每天晚上我睡覺時都把手壓枕頭下面,不讓我的手去碰我的身體,但每次醒來後,我的手都在內褲里,有時我甚至都想把手綁起來……
而這種女孩子的心事也無法跟別人說,再加上我也沒什麼閨蜜和姐妹,所以只能憋在心里。
後來就慢慢地習慣了,或者說是認命了,我告訴自己,能忍住就忍住,忍不住就弄一次,但是不能耽誤學習,成績一旦下降了,就絕不能再沉迷這種事了。
我的自慰方式比較簡單,就是先隔著內褲撫摸小妹妹,然後慢慢把手伸進內褲里,揉按那顆小豆豆。
那時我的自慰很少有到達真正高潮的時候,因為一來我總是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二來每次快感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我總想尿尿,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控制不住的尿出來似的,我擔心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一到這個程度我就停下來,緩一緩然後再繼續弄,一直到筋疲力盡。
嗯,初一還有一件事情要說,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夢想,第一次有了夢想這個東西。
那是在一天中午,我在家里看午間新聞,新聞里突然播出了一條關於掃黃的報道,說警方查獲了一家地下的歌舞團,里面有非法的脫衣舞表演。
然後畫面里就出現了一小段抓獲時的鏡頭,一個只穿著黑色三點式內衣和黑色皮靴的年輕女人正站在舞台上扭動著腰肢,將胸罩脫掉然後向外丟了出去,這個鏡頭只有短短的幾秒鍾,而且女人的胸部也被打碼遮住了,但卻給了我極大的震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羨慕這些跳脫衣舞的,覺得跳脫衣舞特別刺激,不僅能在好多男人面前脫光衣服,而且還能掙錢。
真是個讓人羨慕的職業。
但另一方面,我也知道我這樣想是不對的,好女孩是不應該做這種事的,甚至連想都不能想,但是,我又真的是發自心底的羨慕她們,所以就在這種矛盾心理中,我每天晚上都躲在我的房間里學那個女人的動作,不知不覺間把那個脫胸罩的動作練就的爐火純青,也在同時有了人生的第一個夢想——跳脫衣舞。
當然啦,這個夢想只是想想而已,我自己也知道這是很難實現的,首要任務還是要學習,然後考高中,考大學,至於考上大學以後,那就太遙遠了,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