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章·最漫長的一天
已是深秋,蒙蒙亮的天光里還帶著一絲凜冬將至的寒氣。特警隊宿舍外的訓練場上,入隊才四個多月的凌浩看著早已訓練了不知多久的金輝,不由得在心里把今天的訓練任務往上提了兩個等級。
“輝哥,早啊!”凌浩打著招呼,開始熱身。
“浩子,今天那麼早啊。”金輝回應道。因為同是警官大學畢業,師兄弟的關系讓他在凌浩剛入隊時就多了一份熟絡。畢業前他也對這個學弟優異的體能成績和格斗技術有所耳聞,在帶著凌浩出任務時也從這個剛直卻帶著點小機靈的學弟身上看到了不少自己的影子,還有每天早起一起揮汗如雨的訓練,讓金輝對凌浩的認可度急速提高。
“哈哈,哪有輝哥你早。”說著,凌浩已經擺出了架勢,演練著實戰的格斗技。雖然需要有人對練才有比較好的效果,但看著金輝一邊操控著十幾個杠鈴的配重在身邊按著復雜的曲线高速飛行,從不碰撞,一邊還要以兩秒一個的速度如機械般精准地做著拍手俯臥撐,身上似乎還綁了負重片,凌浩就知道,這大概不是他能抵達的訓練水平了。
綁負重片以這種速度穩定做拍手俯臥撐他也能做到,但那幾個幾十斤重的大鐵砣子以四五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砸在身上……他可不想試一試被車撞的滋味。只能感嘆還是能力者會玩,訓練都還能多一重花樣的。
一套搏殺術打完,正好看到那幾個飛得人心慌的配重自個兒按從大到小的順序摞在了一旁,負重片也自動從金輝身上脫開,落向了該去的地方。
“怎麼樣,來試試手?”金輝看著躍躍欲試的凌浩,主動發出了邀戰。
“好啊,求之不得!”名為斗志和好勝心的火焰在凌浩的眼中燃起,一個弓步身形瞬間拉到了金輝面前,拳鋒所膺,正是金輝的心口。金輝右撤半步,上防的左手已經恰好格住了凌浩右腕,然後翻掌進身,直取右肩擒拿。凌浩本也沒指望一擊建功,當即收拳扭腰,左掌如刀,從下往上直取金輝的咽喉。但在金輝右拳砸落想要格開手刀的瞬間,凌浩左腿卻已經踹向了金輝支撐身體的右腿,同時那看起來來勢洶洶的手刀卻暗藏了一手柔勁,輕巧地搭上了金輝手腕,想要以關節技直接卸了金輝右手。
然而,凌浩左腿側踹,卻仿佛踢到了鋼板一般。得虧他本身也沒有太用力的意思,只是想讓金輝失去平衡,不然這一腳下去可能就是他粉碎性骨折了。而擒拿的左掌也仿佛是在對一塊生鐵用勁一般,直掰得他手疼。他心知不好,剛想收勢回防,卻只感到自己小腹傳來了一記大力,讓他無法抑制地倒退幾步跌坐在了地上。
“輝哥,你用能力和我打,這也太賴皮了吧。”凌浩叫屈道。
“我們特警隊處理的是大案。凶手窮凶極惡,十起里有兩三起是能力者作案並不奇怪。你不能指望他們和你戰斗的時候不用能力。” 金輝伸手拉了凌浩一把,“因為傷殘甚至死亡的比例太高,現在隊里出外勤的就沒有三十歲以上的。普通人和能力者作戰太吃虧了。”
“這不還有輝哥你嗎。”凌浩嬉皮笑臉道,“你可是英雄啊,其他能力者肯定沒你能打。”
“就算是比我強的能力者也不是無敵的,要不然……”金輝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換了個話題,“而且我第一次出外勤也碰到了能力者,那時候差點就死在他手下了……”
“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次?這次我不用能力了。”金輝再次發出邀約。但這次凌浩卻只能揉了揉還生疼的肚子,無奈放棄了。
“下次吧。”凌浩苦著臉,“我還是先做點復健的小項目,待會剛好是要體檢了,讓那個新來的醫生看看。”
“老李這是退休了?還沒到年齡吧。”
“那可能是調走了吧。咱們三天兩頭受傷,白天黑夜都得找他,他年紀大了也的確該休息了。希望新來的那個醫生水平和老李一樣。他姓啥來著,好像是波?真是一個少見的姓氏。”
……
特警大隊,醫務室。
打著空調的室內明顯比室外溫暖了不止一個等級,似乎是為了調節氣氛,醫務室里除了掛上了幾幅吸引人眼球的油畫,還回蕩著經典的古典音樂,顯示著這個新來的醫生不俗的品味而與之相對的,則是特警隊這些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們排著隊互相調笑著,至於話題,在全身赤裸的情況下自然與傷疤,肌肉,以及性器離不開關系了。
或許正常的體檢並不需要全身赤裸做全面檢查,但特警隊作為除了英雄之外唯一明面上打擊能力者犯罪和魁星人的隊伍,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會留下一些暗傷,尤其是魁星人專門對男性下手。因此,針對腸道的指檢和陰莖與睾丸的檢查也被列入了必要的目錄。
新來的醫生看著還非常年輕,但動作卻非常嫻熟,聽診器和手掌在特警隊員們年輕又壯碩的身體上精准按壓,確認著他們的身體內髒情況。撩起這些年輕的小伙子們或許因為晨勃而有些抬頭的巨龍時也是無比嫻熟,捏雞掐蛋一套下來行雲流水,甚至讓被檢查的人無比舒暢,感覺自己擼也不過如此,卻偏偏沒有因此而產生絲毫的情欲。手指插入肛門轉動尋找前列腺的手法也幾無多余動作,潤滑,插入,頂弄,抽出,在前列腺被刺激到帶來快感的同時,那墨綠色的潤滑液似乎也是加了薄荷一般,在濃郁的薄荷味之下,讓腸道內酥酥麻麻的微癢,恨不得那根手指能多留一會兒。當然,這是誰都不會說出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如果誰因此而硬了,甚至還會迎來同僚們善意的哄笑。
似乎是聚集了太多正當火力旺盛之年的小伙子的緣故,還算寬敞的醫務室里在酒精和薄荷味之下漸漸彌漫起一股混合著如麝香般的男性體味,汗酸味,以及微微的腳臭,以及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令人能分辨出來,卻不至於完全厭惡。反而因為只是若有若無地縈繞在鼻尖,讓人更有想要探尋和吸入的欲望。而這樣的味道,伴隨著早上固有的生理反應,讓不少特警的下體都開始有了些反應,需要分出點心力才能壓下去。
“下一個。”醫生麻溜地處理完了前面三個特警,將他們身體的里里外外都摸了個遍,確認完了他們的情況。而下一個就是臉色不知為何有些泛紅的凌浩。
然而,剛才還在訓練場上還能和金輝正面硬剛的猛男,此刻卻有些踟躕,扭捏著躺上了床,將腿彎曲起來。一旁的波醫生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地消著毒,“腿叉開,把屁眼張開來。肌肉放松,不然我怎麼插進去?”
明明是醫囑,但充滿了歧義的語言卻讓一旁的特警隊員們偷笑了起來,也讓凌浩的臉色越發漲紅。他努力想放松自己的身體,但往日如臂使指般可以靈活操控的肌肉卻在今天集體背叛了他,越是想要放松,就越是緊繃。在波醫生的手按上他的身體,皮膚接觸的瞬間,宛如過了電一般,讓他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堅實的八塊腹肌像鋼澆鐵鑄一般溝壑分明,因為緊張而發紅的脖子也在粗了一圈的同時,硬得像是老樹樁一般,讓檢查他甲狀腺的波醫生停下了動作,用口罩上露出來的眼睛射出了凶狠的威脅。
醫生的停頓,讓凌浩意識到自己今天怕是要完。隊友們已經開始不加掩飾的竊竊私語更讓他氣血一陣洶涌,臉紅得像要滴下血來一般,身體也更加緊繃,如鋼鐵護甲一般抵御著一切外來入侵。而最令他難堪的是,胯下的小凌浩,在翻滾的氣血的刺激下,竟然有了不受遏制開始抬頭膨大的趨勢——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勃起,還都是自己的前輩,還是被一個男人摸著勃起,他以後還要不要在特警隊里混了!然而,越是想平息自己的邪火,越是不敢去想自己現在的狀態,曾經的那段不堪的往事,就越是克制不住涌上心頭。
那是他參加警官大學的報考體檢的時候,也是他第一次需要做指檢。因為緊張,也是想到即將被插入的羞恥感,他的身體和現在一樣緊繃。那個醫生的手指在他的菊花外按摩了好久,甚至還輕輕打了幾下他的屁股,都不能讓他有絲毫的放松,反倒是加速的血流讓身體急速升溫,一股子邪火就從他的臀肉被接觸到的地方向體內燎去,讓為了體能考試禁欲了半年的他肉棒幾乎無法抑制地抬頭。當醫生的手指終於突破他的防线,插入他體內,在他收縮緊繃的腸道內艱難深入攪動時,那詭異的酥癢感和隨之而來涌遍全身的快感,他,勃起了。醫生或許沒在意,但彎著腰撅起屁股的他卻是看到自己的大屌正直晃晃地對著自己。而在醫生找到他前列腺,在檢查摩擦頂弄的瞬間,他,射了。
被人插屁眼給插射了。
他一直記得那個畫面,他的屁眼里還被人插入著,但自己卻好像失控了一樣地在噴精,一股,兩股,十股……整整十五股濃精將他的意識和驕傲擊得粉碎。而當他從射精瞬間的高潮恍惚中清醒來,醫生已經抽出了手指,開始寫報告。
當時,那個老醫生還笑著說年輕人身體就是猛,並及時給他簡單講了一下前列腺高潮的科普,並勸慰他禁欲那麼久突然受到長時間強刺激而射精的情況並不罕見,讓他不要有心理陰影,影響之後的體測。凌浩很感激那個老醫生及時把他從胡思亂想的深淵中拉了回來,讓他不至於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被人干的賤貨。而且體檢時為了照顧隱私也是一人一間,沒有別人會知道。但……再度面臨指檢,當時那種爽到他靈魂都要融化了的快感,那種之後無論怎麼擼都不會再有的快感,那種……他一直刻意回避不敢去碰觸的快感,隨著那段記憶,再度涌上了心頭,讓他的肉棒已經無法抑制地滑向了爆發的不歸路……
就在他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之後會發生什麼的啥時候,耳畔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且令人心安的聲音。
“得罪了!”
然後,是如被重錘猛擊般的劇痛,從腹部瞬間蔓延至全身。而這下重擊,卻如敲碎了他防御的蛋殼一般,讓他渾身的肌肉反而放松了下來,恢復到了柔軟卻富有彈性的狀態。
排在凌浩後一位的金輝收回了自己的拳頭,扛著波醫生不滿的眼神,硬著頭皮排回了隊伍。他看到凌浩狀態不對,大概猜到自己這個學弟可能是第一次和特警隊所有人一起做體檢還不習慣,再通過凌浩打開的雙腿看到他開始勃起的肉棒時,果斷選擇出手幫學弟度過這一劫——雖然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暴擊凌浩了,但相信凌浩應該會理解他的吧,實在不行就請他吃頓飯吧,金輝是這麼想的。至於波醫生的不滿……試問你在哪個醫生面前暴揍他的病人醫生會給你好臉色看,只能希望下一個輪到他時波醫生別太粗暴了。就算是英雄的肉體,在屁眼這種地方也是不可能有多少防護的。
在被金輝打了一拳之後,凌浩的檢查快得出奇,這還是波醫生秉持照顧傷病的精神,對他腹部做了更仔細的檢查之後的速度。即使是幾乎算凌浩心魔的指檢,也很順利完成,除了多抹了點那種墨綠色的潤滑液,讓凌浩的屁眼里酥酥麻麻的,下肢很是被牽制走了一部分力氣。在他翻身下床正好遇到金輝上前時,他輕聲對金輝道了聲謝,換來的是金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翻身上床,躺平身體。金輝放緩了自己的呼吸,血液流速自然下降,使全身的肌肉逐漸放松。在情理之中的,波醫生剛才雖然給了他一個不滿的眼神,但給他做檢查的時候手法也沒有一絲粗暴,很是符合醫生的職業道德。
波醫生的手按上了金輝的脖子,這里是甲狀腺,但有了一個擠壓的力,金輝更明顯地感知到了自己血管跳動的節律。順著肩胛骨往下,閃著冰涼銀光的聽診器按上了他的心口,探知著那顆強健的心髒中蘊藏的龐大活力。再往右下,是小腹的肝膽,還帶著心口余溫的聽診器忠實地傳達著其中蘊藏的那不可撼動的忠與義。左下的脾髒與胰髒,兩側腰部的腎髒,都在波醫生的手下緩緩拂過。即使是金輝,也不得不承認波醫生檢查的手法是真的舒服,或許剛才不用他那一拳,單憑這手法也可以讓凌浩放松下來。
然後,那一雙讓金輝自然放松的手繼續向下,探入了他的秘地,輕易捉住了他大龍的七寸,翻開包皮露出了其中渾圓光潔的龜頭。兩粒碩大脹實的雄卵也落入了那雙手的把玩之中,細致的掐弄,又毫不留戀地放下,竟然讓金輝也產生出了一點患得患失的感覺,有點想要繼續被那雙手擼玩。雖然金輝很快就把這刹那的欲念扼殺在了源頭之中,但畢竟慢了一拍,換上了新指套的波醫生第一次插入嘗試只是給金輝菊穴外蹭上了一點墨綠色的潤滑液,卻沒有成功插入。
不輕不重地在金輝結實渾圓的臀肉上拍了一下,作為告知他該准備被插入的信號,波醫生轉身挖了一大坨膏狀的墨綠色潤滑液,准備第二次插入。
這是故意的吧……金輝無語,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醫生,這不馬上就報復上了。他都多少年沒被打過屁股了,還有這麼大一坨潤滑液,是想讓他合不攏菊花,拉稀致死嗎。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只能乖乖用手主動掰開了兩瓣臀肉,方便波醫生插入檢查了。反正以前的時候他們也要自己掰開屁眼。
完事了的師兄弟二人默默先換上了衣服離開了醫務室,整個特警隊今天的笑話就是他倆了……即使金輝是英雄,但在特警隊,那就是大家的兄弟,該怎麼笑和黑都行。
“輝哥,沒想到你也緊張啊。”凌浩開著車,和金輝一起前往南區完成今天的巡邏。只是他的兩股卻是有些異樣,腸道內還殘留著的潤滑液持續發揮著效力,清涼種帶著點酥酥癢癢的感覺並不讓人煩躁,反而更像是徹底放松後的懶散,讓他提不起力氣。只能夾緊了兩腿和臀肉,希望這種感覺能早點消退……雖然還挺舒服的,但巡邏中可不能出岔子。
一旁的金輝也是同款造型,兩腿下意識地夾著,上身坐得筆直,好像是剛剛上學的小學生一樣,嚴肅中還帶著點乖巧的意味。
“大家都有第一次的,你不用緊張。”金輝也在全力對抗腸道內讓人沉迷的酥癢感,因為不用開車,他的精力顯然可以更多的用在抵抗上——也是更全神貫注在感受,對學弟的聊天只是隨口應付著。
或許是剛才的經歷讓凌浩有了想找人傾訴一下的欲望,又或者是,車子內密閉的環境,加上對金輝,這個兼學長,特警前輩和英雄的三重身份於一體的,當成偶像和大哥的信任。加上剛剛兩個人都看到了彼此出糗的場景,讓凌浩突然有種想把自己最難以啟齒的事告訴金輝的衝動。
“輝哥,跟你說個事,你別笑話我。”斟酌了一下,凌浩開口道,“其實,我剛才那麼大反應,是因為……我以前……被這樣弄射過。”
話出口的瞬間,凌浩仍然維持著正坐開車的姿勢,目視前方,腰挺得筆直,好像並沒有什麼異樣,但他的臉早紅成了苹果一樣,所幸手還是穩的,車子沒有出現任何搖擺。他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金輝,發現他的好學長臉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表情,於是放下心去,老老實實講自己的故事。
“就是考警校前那次體檢,我……我太緊張了,肌肉一直繃著,那個醫生在我後面弄了很久,他越弄我越緊張,”凌浩語序有點混亂,但並不影響理解,“然後他插進來了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興奮起來了。那時候我為了體測,半年都沒擼過,每天早上起來都是硬的難受,洗個冷水澡才行。後來,就被醫生按到我那里的時候就射了……”
“……”金輝想說點什麼安慰一下學弟,但平素就很匱乏的詞匯庫在此刻顯得更加貧瘠,因為安全帶綁著,連想伸手拍一拍凌浩的肩膀安慰一下也做不到。
“我那時嚇死了,還以為自己是個天生喜歡被人玩屁股的賤貨。”凌浩的臉上帶著點自嘲的笑意,“還好那個醫生跟我說,這是正常情況,是我憋太久了,又緊張,讓他給我刺激的時間長了點,所以他按到我前列腺的時候就沒頂住,直接射了。”
“那就好。”金輝遲疑了一會兒,也只能憋出這三個字。
“不過那種感覺是真的爽。咱們警校,你也知道,管的嚴。我在學校里也沒擼過,就放假的時候會擼兩發。但不管怎麼擼,就是沒那種感覺爽了。”凌浩的眼睛里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我又不敢去試,要是真的玩屁股把自己玩射了,還比自己擼要爽,那我成什麼人了。然後就越來越不敢想,偏偏那種感覺,越不去想它,就越覺得它爽的厲害。直到剛才,師兄,你打了我那一拳,我終於解脫了出來了。”
“雖然好像的確還是很爽,但絕對沒有我想象中那樣爽得魂都要沒了一樣。”凌浩認真的轉頭看向了金輝,眼里是誠摯的謝意,“輝哥,謝了!”
“是你自己走出來了。”金輝回答道,他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學弟竟然還有這種經歷,聽上去都快變成心魔之類的東西了。還好他走出來了,不然以後碰到魁星人,還真的說不定要吃大虧。
“哈哈,說出來了就是舒坦。”凌浩大聲笑了兩下,一吐胸中的郁悶,“輝哥,咱晚上再打一場練練手?”
“下次吧,我晚上有訓練,協會那邊的。”
“那行,不過今天這頓中飯可就我請了,你可不能拒絕。”
“嗯。”
然後,聊天結束的車內又恢復了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凌浩的聲音再度響起,卻帶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輝哥,你說我們開車巡邏行嗎?波醫生這潤滑劑到底要癢到什麼時候啊!!!”
……
夜,英雄協會訓練場。
因為僅剩的四個英雄里往常竟也沒人過來,工作人員都早早下了班。只有早有約定的沐白一個人獨享整個訓練場。
“抱歉,我來晚了。”金輝帶著滿頭的大汗,有些微喘地趕到了訓練場。
他和凌浩最後還是忍著屁眼里不停抽離著他們體力的癢意,堅持著步行巡邏完了今天的片區。匆匆趕回特警隊作了匯報就趕來了協會。
步行的巡邏讓臀肉腸壁細微的摩擦著,不僅沒有緩解那癢意,反而還加劇了不少,從原來只是酥酥癢癢,其實還挺舒服的感覺,變成了撓人心弦,難以言喻的瘙癢感。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凌浩,也是眉頭緊皺,臉上的青筋都繃出來了,鼻息也變得粗重,顯然也是在苦熬。但還好,還在忍耐范圍內,只是相應的體力消耗卻是大了許多。原本對於兩人來說不算什麼的巡邏今天卻是像被屁股里塞了幾千只不同亂竄的螞蟻,還是幾千斤重的。夾著腿縮緊了菊花,勉強巡完了整個片區。
他也起過疑心,懷疑那個墨綠色的潤滑液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還在來協會前專門找了在他們兩個之前做指檢的那兩個特警詢問了是否有什麼異樣。但結果卻只是在做檢查的時候有點清涼和酥癢,做完很快就沒感覺了。只能歸結為是那個波醫生故意用多了分量給自己小小的懲戒了。至於凌浩……只能怪他自己實在是太緊張,波醫生不得不給他上了那麼多量了吧。
畢竟,原來的隊醫老李可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有什麼頭疼腦熱的都是老李給治了,金輝心里天然對特警隊的隊醫有一種信任感。
“哈哈,沒事,你們特警隊忙著打魁星人,幫我報仇呢。”沐白爽朗的笑著,正隨便找了個架子在拉引體向上的他強壯的手臂上虬龍般結實的肌肉塊更彰顯著他原摔跤選手的身份,似乎是抹了油而閃亮的光澤將他襯托得英武不凡。
只是,金輝抽了抽鼻子,感覺這油的味道總有點怪怪的,說香不香,說臭不臭,卻莫名有點勾人,想多聞幾下。
“今天是能力和武技的配合。等到你的戰斗力合格之後,就向澤叔提個申請也加入協會吧。”金輝三兩下扒掉了自己的常服,招出了全套的戰衣。明明閃著金屬光澤,戰衣卻像緊身衣一樣將他的肌肉线條完美勾勒了出來,“現在協會的英雄大部分被抽調去了聯盟的戰場,澤叔應該很樂意看到有新人加入。”
“咕……”這是沐白口水咽下的聲音,察覺到金輝疑惑的目光,他的後續話語也跟著涌出了嘴邊,“這戰甲好帥啊!協會會配發嗎?”
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這也是金輝平時為什麼不穿全套戰甲戰斗的原因之一,太吸引人的目光了。而且,金屬化皮膚也能提供近八成的防御力。
他說:“這是我能力的應用之一,化鎧。也是我待會兒要演示的一個能力和戰斗配合的部分之一。走吧,去格斗場。”
看著金輝離開的背影,沐白眼中剛才近乎洶涌的粉紫色光圈再也壓制不住,猛然占據了他全部的眼球,他的下身也瞬間勃起,在訓練褲上頂出了一個大大的大包,甚至隱隱有些液體已經打濕了純白的布料。
已經在魁星人的調教下徹底墮落了的他本就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在看到金輝這樣完美的身材,尤其還是英雄的時候,欲火更是無法遏制。被魁星人開發到無比敏感的後穴不自覺地收縮舒張著以緩解那難耐的癢意,前邊已經傲然挺立的大屌也滲出了淫液,顯示著他此時旺盛的性欲。
“還不是時候。”他對自己說。並壓下了自己正亢奮的身體,跟上了金輝的腳步。
今天,主人是給了他任務的。盡可能多的探知金輝的能力,嘗試給他服下主人為其特制的“聖藥”,以及,給他灌輸被操很爽的感受。
金輝可是那種剛直到如茅坑里的石頭般又臭又硬的英雄,必須要一點點改變他的觀念,給他種下接受挨操的種子,再打敗他後才有可能將他調教洗腦成主人的性奴。不然,單純的暴力和藥物是控制不了他的意志的,反而會讓他這樣的英雄愈挫愈勇。一想到很快身前這個一身正氣的健壯英雄也會乖乖跪倒在主人的腳下,獻出這一具肌肉飽滿體格健碩的肉體,求著主人用大雞巴貫穿他,滿腦子已經只剩下淫欲了的沐白就再度興奮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能將金輝壓倒,無論是將這個猛男的屁眼狠狠干開還是被他干爆自己的屁眼都好。
沐白有些飢渴地舔了舔嘴唇,回想了一下主人交代自己的安排,滿身的欲火在眼底那粉紫色光圈的輪轉之下,盡數化作了無盡的戰力。他的能力來源就是自己的精液,名為精能的力量在被主人調教開發後,已經遠勝過去的自己。在欲火焚身的狀態下,更能發揮出120%的實力。
今天,他要為了主人,把金輝的能力徹底壓榨干淨!
然後,他就徹底躺下了。
在苦苦堅持了一個半小時,還是金輝有意留手,希望能把他的潛力徹底逼迫出來的情況下,沐白還是撐不住了。
(即使在聯盟中聲名不顯,但實際上卻也有如此恐怖的戰斗力嗎?)沐白如同死狗一般躺倒在地上,雙目無神,耷拉著舌頭,渾身汗如雨下,幾乎在他身周的地板上積出一個水窪。(明明我曾經也是地下擂台的拳王,格斗技巧絕不遜色,能力在主人的開發下也已經可以從單純的增幅自身變成了可以外放光刃,但,金輝到底是什麼怪物?)
遠攻自不必說,今天為了測試和訓練,金輝用的都是金屬小球,一念之下如大雨潑地,根本無從防御。而且,那還是有意留手,控制了小球的速度,還讓有戰衣和能力護體的沐白吃痛,如果換成了銳器,再配上更高的速度,只怕見面就是萬箭穿心。而當他硬扛著球雨欺身到金輝近前,那才叫噩夢。鋼化的皮膚與身體將格斗中常用的鎖技與絞殺都變成了笑話,而硬碰硬的對拳,想象過全力一拳砸倒鋼鐵上的感覺嗎?連骨頭都要碎了的痛苦讓沐白咬牙切齒。而這還只是金輝的被動防御,當他主動出擊,拳鋒上是真的帶著寒鐵的冷光!無論是指虎,三棱刺,爪套這樣小巧的武器,還是大劍,苗刀這種中型武器,抑或是兩米多長的龍槍,都會在他的心意之下快速組合出來,化作殺伐的利器。即便有些奇形兵器,能看出金輝也不是很懂用法,但架不住他還能意念馭兵,心手合一,無比圓融。
百般武藝,此為百兵之主!
但,捱過了剛開始如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傾瀉,沐白也漸漸能適應金輝的攻擊節奏了。因為,金輝的能力雖然適用性廣,卻有一個顯著的問題,瞬間殺傷力並不強。縱為百兵之主,但若是不破防的話,也不過是空談。而在金輝的攻擊之下,沐白也逐漸學會了如何用精能防守一小塊的區域,剛好扛住金輝武器的攻擊。同時,原來的充能拳也模仿著金輝的拳力,成功進階為了疊動拳,專打金輝這樣高甲的罐頭,二重勁力越過了鋼化的皮膚,專門震蕩內髒,打出內傷。
至於光刃?華而不實!純粹的戰士就是要靠自己的拳頭說話啊!
但,在看到沐白開始入門後,金輝也像終於解放了戰斗力一樣,扔掉了所有武器與裝備,就用自己一雙重拳和沐白對攻。攻殺之時拳勢大開大合,碰撞之時卻不忘將拳頭鋼化,成為真正的鐵拳,壓迫得曾經是拳擊選手的沐白不得不進入守勢。而少數沐白找到破綻反攻的時候,出擊的拳頭總會在半空被突然飛至的鋼鐵攔截,不得寸進。最後深深被金輝打散了防御的架勢,倒在地上。但在倒下之前,他也成功擊中了金輝一拳,讓金輝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痛楚。
沐白躺在地板上,仰面朝天,目光失焦的他好像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個苦練拳擊,為了技術的進步,招法的進步,為了遇到一個好對手而可以發自內心高興的自己。
“好懷念啊。”沐白喃喃道,已經虛脫的右手吃力的舉起,好像要握住那虛幻的光明。但下一刻,眼底那粉紫色的光圈就急速擴散,將他因為戰斗而剛有升華跡象的意志生生拖回深淵,拖回這個,他每天都會被魁星人作為性奴玩弄,甚至自己也會感到愉悅的深淵。
“唔……”沐白悶哼,腦中的劇痛讓他死死夾緊了眼皮,似要握住光明的右手也無力垂落,摔在地板上,隱有水花濺起。
再睜眼,眼神已是一切如常。只有下身再度勃起的小帳篷昭示著那個瞬間他精神的絕望。
極限壓榨身體後帶來的後遺症就是身體大量產熱,近乎烘爐一般的熱量讓他早就塗在體表的“聖油”快速揮發,混入了空氣中。這一個半鍾頭的戰斗後,那種氣味早已遍布了整個格斗場,而同樣高強度戰斗的金輝也開始了大口呼吸,將這曾經讓暗胤柯索也淪陷的氣霧大量吸入。
平息著自己也有些紊亂的呼吸,金輝調理著自己的身體。今天本就因為腸道被折磨了半天而狀態不佳的他,雖然看似一直在給沐白放水,將沐白的體力與潛力徹底壓榨出來才將他擊倒,但事實上身體的負擔遠比他表現在面上的要大得多。也讓他的抵抗力大幅下降,曾經破過警院鐵人訓練記錄的強大身體在此刻也感覺到了些許的疲憊。但恰恰是這樣劇烈運動後的疲憊,反而讓他的大槍蘇醒了,開始逐漸抬頭。
所以,在看到已經徹底被他耗完了體能再沒有精力控制身體的沐白一柱擎天時,他只是笑了笑。
“你的能力是強化身體類型的,應該還有很大的潛力可以挖掘。”為了不居高臨下給沐白不好的感受,金輝蹲了下來,並把沐白扶成了坐姿。
在扶起沐白的瞬間,一股混雜著汗味和那種油膏的氣味瞬間衝入了金輝的鼻孔,鼻息間還夾雜著一種近似於醃制海鮮的味道,那是男性獨有的荷爾蒙味道。氣味談不上難聞,卻讓金輝不由得愣了神,似乎是出於身體的某種渴望,他鬼使神差地又吸了一口。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剛做了什麼,還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有沒有被沐白發現。他胯下本來可以被壓制下的大槍,似乎是得到了什麼助力一般,衝破了他的壓制,強行在他作訓褲上頂出了一個大大的鼓包,向在場的另一個男性驕傲地宣告著它的存在。
“……”金輝有些尷尬,趕忙把沐白扶正後,自己退了兩步也坐了下來,還用手遮擋了一下。
(難道是太久沒釋放了?怎麼聞到精液味我反而興奮了?以前警院的舍友在我面前擼我都沒反應啊。算了,回去洗個冷水澡冷靜一下。這兩天還要高強度出任務,不能放縱。)
“你可以嘗試怎麼在小范圍強化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用最小的出力換取不差的收益。”金輝說,“我的能力不是強化型的,具體也不能再給你更多的指導了。但澤叔應該能給你點個方向,我們的能力開發都有澤叔幫忙。”
“嗯,我本來就想加入協會成為英雄。”沐白拿手撐著身體,剛想再問什麼,卻聽到兩個人的肚子同時傳來一陣飢餓的咕嚕聲。
尷尬地對視一眼,金輝剛想說今天就到這吧,卻聽到沐白說自己早就備下了健身餐。想到現在回去食堂也沒飯了,金輝也爽快的接受了品嘗一下赤紅手藝的提議,扶著沐白走向剛才的休息區。
攙扶的過程中,沐白身上那濃郁的氣味不可阻擋地鑽入了金輝的鼻子,讓他的大槍越發昂然,似乎是在和旁邊沐白的大龍攀比一般,脹得金輝難受,卻也沒什麼辦法。
隨手接過了沐白分過來的雞肉三明治和水,金輝粗略看了眼並沒有開封過水瓶和以及旁邊正狼吞虎咽的沐白,就也大口咽下。英雄,在擁有遠超常人力量的同時,也有著遠超常人的飯量來攝取足夠的能量。本來只是給沐白一個人准備的分量,讓二人都只是吃了個半飽,勉強填了填肚子。
只是,難道沒開封過的飲水就一定沒有問題嗎?難道沐白正在吃的食物就一定沒問題嗎?無論是那水中,還是那三明治中,曾經讓柯索也為之墮落的秘藥已經順著食道進入了金輝的體內,於悄無聲息中改變著他的身體,除了讓他更容易興奮外,在他每次射精時,也會悄然流失部分意志力,讓他最後更容易淪陷。
眼看著金輝毫無防備吃下了遠超預期的量,被徹底控制了的沐白心中竊喜。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項任務了。
“金……輝哥,”沐白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我……我可能不配當英雄……”
“嗯?”聽到未來的戰友突然這樣說,金輝猛然抬頭望去,看到的是一張糾結且有些羞愧的臉。
“我……我被魁星人操過……”沐白遲疑著開口。
“沒事的,那群魁星的雜種,你就當是被他們咬了一口好了。”金輝道,“戰斗哪有不受傷的……”
“但……”沐白抬頭,看向了金輝的眼睛,“我……我好像抵抗不了那種快感。被他們操真的好爽,那天,如果我稍微慢一點,我可能都不會有反抗的想法了,就想一直被他們操下去,什麼都不管,就像被他們操……”
“我回家以後,想起來那種感覺就全身發熱,我試過自己擼,但……沒有那種爽。連被他們操的時候一半的快感都沒有,我越不去想那天那種感覺,就越是想要追求那種快感。然後,只能自己擼,越擼次數越多,卻還是不能填上那種感覺……”
說到這里,這個曾經的地下拳王,肌肉猛男的臉上已是兩道淚痕。他一拳砸在條椅上,發出不甘的悶響。
“我……我現在……你剛才是不是也聞到了……我已經是個被性欲俘虜了的人了……我怎麼可能還配做英雄……”
金輝的臉突然有點紅,想起了剛才似乎就是聞到了沐白的精液味才硬了……然後他就開始了頭疼,怎麼一天里讓他碰上了兩個有心結的,還都是跟屁股被操有關系。難道這感覺真的這麼爽?讓他最看好的英雄後輩和特警後輩都變成了這樣。而且,這邊這個還更是麻煩,畢竟他還真見過被魁星人操完真的淪陷了,乖乖給魁星人當性奴的例子。但,現在協會缺人,沐白的能力明明很有潛力,性格也很好。就因為這種原因,讓他沉淪了,會被澤叔罵死的……哦,那邊還有個英雄,大概率也是被魁星人給操壞了……不過柯索那是三個月了,沐白還只是一次,而且還反殺了魁星人,應該只是心理因素……
“我……有個師弟,今天上午,和你差不多的情況……”在心里對凌浩說著對不起,金輝大概把凌浩走出心結的經歷講了一遍,然後告誡沐白他這也是心理作用,走出來就好了。
“所以……”沐白的臉上帶著奇異的表情,“我還要再找魁星人,再被操一遍???”
“咳……”金輝差點沒被嗆住,“我只是舉個例子……”
沐白用奇怪,似乎是重新認識了金輝一樣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金輝,最後目光聚焦在他已經堪稱雄偉的胯下大包上,目光中多少帶上了些玩味。
看到沐白看著自己一柱擎天的大槍,金輝再遲鈍也反應過來這個家伙腦子里想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當即笑罵道:“去去去,誰讓你再被操一遍,總有別的辦法能走出來的……”
但,很奇怪的,明明看懂了沐白的想法,但金輝卻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反感。胯下長槍依然挺立,甚至還又昂揚向上了一下,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似乎是在……興奮?
他可是直的!
最後,金輝也只能安慰了一下沐白。他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就算真的成了受也不影響當英雄,畢竟並不關心八卦的他不太確定澤叔和柯索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還是不能亂說。
當金輝拖著滿身的疲憊回到宿舍時,他才想起來自己還不能休息,隊里一兄弟向他定制的武器明天就該交付了。強忍著想罵人的衝動和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渴望著睡覺的呼喚,隨手往嘴里扔了三根能量棒,強撐著使用能力控制金屬按著已經做好的模具進行塑造。名為多功能手甲,實際上藏了不知道多少機關,還要根據不同部位硬度和韌性的要求把金屬融合成不同的合金……
當他終於准備休息時,已經是冷水澡都激不醒疲憊大腦的狀態了……不過對一直亢奮的小金輝倒是有效,成功把欲火消下去了不少。後腦勺沾上枕頭的瞬間,他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夜,一如既往的安靜,讓金輝因為過度疲憊而有些紊亂的呼吸聲顯得分外明顯。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臉上顯出些緊張的神色,似乎在夢里遇見了什麼勾起情欲的事,原本已經服帖的下體也再度起立,從蟄居一點點展現出怒龍的猙獰樣貌。
許是這一天里聽到看到了太多因為屁股被插入的快感而煩惱的事,金輝夢回當年自己體檢時做指檢的場景。
從小在特警隊長大的他在醫生面前並沒有過多的害羞與緊張,很自然的扒下了褲子躺上了檢查床。而那個醫生,也很正常地取了潤滑劑,給他的肛門按摩來放松肌肉。
不知道是夢境的補完,還是的確印象深刻,明明是夢境,卻宛如身臨其境般,每一絲觸感都是那麼清晰。金輝能明顯感覺到隨著那雙手每一次的按壓,屁股和腸道內每一塊肌肉好像都被賦予了靈性一般,在向他訴說著歡愉。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成了快感最好的調味品,使他不由自主松弛下來,讓肌肉煥發出更多的快感。
夢境之外,那蘇醒的巨龍還未完全勃起,只是向著小腹半彎,龜頭半露,在金輝輕微的鼾聲中不住顫動。
按摩了片刻,似乎是覺得已經足夠放松,那醫生的手指緩緩插入了金輝的屁眼,向著體內進發。那手指每一次用力挺進,都讓金輝全身一顫,被暫時止住的酥癢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而短暫的後退,那得不到滿足的酥癢卷土重來,甚至愈演愈烈,又給了他難以言喻的空虛感。如此反復,讓金輝不可遏制地興奮起來。
夢境之外,金輝的陽具瞬間蘇醒,雄姿勃發,高高的挺起著,將他寬松的內褲上都頂出了一個碩大的蒙古包。而他的臀肉,也因為腸道里逐漸增強的酥癢,有了不自覺的抽動。
那插入體內的手指一點點的探入了金輝緊致的雄穴,在探索到鼓鼓的如蠶豆般的前列腺後,光滑的指套在其上時而輕柔地打轉、時而微微用力地揉捻,—陣陣酥麻的快感傳遞至全身,讓夢境之外的他大屌逐漸膨脹,鈴口已經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將軍綠色的內褲暈出了一塊墨綠的斑痕。
一陣酥麻過後,那手指短暫的停了一瞬,隨後像是瞄准了靶心,猛然施力,仿佛要將栗子般大的前列腺捻平。
夢境之外,金輝的大屌一挺,猛地射了出來,瞬間在內褲上暈開了一大片,甚至內褲表面也滲出了些乳白色,分外淫靡。
然而,按了一下還不夠,那手指又連按了兩下,才猛地抽出。金輝的身體如被控制般,又猛射了兩波,才放緩了噴射的節奏,只是一顫一顫地,將積蓄了不知多久地雄精泵發出來。
夢境之中,金輝依稀記得這是要取前列腺液,他當時也只是流出了前列腺液而已,絕對沒有射出來。但,現在那射精的快感卻縈繞在他體內,絲毫做不得假。夢境也在現實的基礎上,變成了他射了的場景。
“嘖,難道我記錯了,被插屁股真的那麼爽?”某因為任務繁重已經禁欲了快兩個月的特警喃喃自問。
夢中無時間,夢中無空間。
他的下一個夢,竟然是今天凌浩做指檢的場景。只是這次,夢境中的他沒有出手,只是看著凌浩的臉上從羞澀變成了緊張,到恐懼,再到最後,真的射出來之後,近乎崩潰卻因為極度的快感而爽到極致的表情;然後,是沐白,明明他並沒有看到過沐白真正被魁星人操干的場面,但,腦海中的記憶卻抽調了他看到的以往的受害者被抽插的場景,替換到了沐白身上。他看到,失去意識的沐白像塊死肉一樣被魁星人隨意玩弄,壯碩的臀肉被掰開,肆意操干,他臉上的表情即使在昏迷中也是痛苦中混合著極大的快感。清醒過來的沐白也沒有像記憶中那樣暴揍了魁星人,而是主動迎合著魁星人抽插的動作,被干到爆射。還吐出了舌頭,混著魁星人魔精的唾液低下,眼睛也眯成了半月形,活脫脫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那些他曾經從魁星人手里救下來的人也再度來到了他面前,在夢里向他展示著被玩屁股,被操的快樂……
金輝的大屌在初次的噴射後,又間斷地射了幾次。似乎在夢中看到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被操屁眼操到爽炸,讓他也似乎感同身受般獲得了很強的快感。他內褲的正面左側,已經近乎濕透,表面上幾乎都是滲出來的乳白液體。依稀還能從他叉開的大腿間看到,那些還沒被布料吸收的白液順著大腿根流了出來,在床單上洇開了一片。
近兩個月的禁欲後,存量在魁星人的秘藥下被盡數釋放。只是,他在這夢境中泄出來的,卻不只是精華,他的靈魂深處,也漸漸地失去了一些東西。或許,也正是因為他的靈魂也正在被腐蝕,他的身體才會如此噴射吧。
夢境的最後,已經被灌了一腦子肛交動作和各種爽嗨玩壞了的表情,都快麻木了的金輝,終於看到了一個令他有點觸動的場景。
他成為英雄的那一天。
他登記成了英雄,柯索帶著他認一下協會的建築布局,以及,送給了他那把象征著他英雄之路的小劍。
他接過了小劍,再抬眼,身邊卻已換了環境。
柯索,在一群魁星人的包圍下,努力奮戰著,但最終寡不敵眾,赤影之劍被打飛,被迫吸入了魁星人釋放的迷情氣體的已經脫力了的身體也無力倒下,被身後的魁星人抱在了懷里。
堅毅英勇的英雄與丑陋邪惡的怪人,英雄無力,怪人肆意。
他看到,魁星人如親密戀人般從身後扶起了柯索,讓柯索靠在他身上勉力維持站姿。他看到,魁星人的魔爪在柯索的身上肆意褻玩著,就像對那些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普通人一樣,蹂躪著柯索的胸肌乳頭,重擊著那鋼鐵般的腹肌,舔弄著柯索的脖頸與耳垂,扒下了柯索的戰衣,玩弄著柯索那已經硬起來的大槍和鼓脹的雄卵……他看到,柯索的臉上已經變成了一片潮紅,身體似乎還在反抗,但從身後被魁星人牢牢抱住,根本無力掙脫。連嘴巴都被塗滿了魁星人淫液的大手捂住,只能不停呼吸著那淫騷腥臭的味道,帥氣的俊臉和漲紅的耳垂沾滿了魁星人的唾液,顯得無比色氣。
這是金輝任務過程中從未見過的場景,換言之,這是他自己的意識構建出來的,他認為的柯索戰敗被俘的過程。看著自己英雄之路的領路人被這般褻玩,身處自己無意識構建的夢境中的金輝竟然沒有制止,反而身體也起了反應,而潛意識中,更是有著惡魔般的低語,讓他想要取代柯索的位置,讓他,去享受那被魁星人玩弄的滋味。
魁星人的大手伸向了胯下,那根粗大的魔屌早已勃起,等待著征服身前那個已經被玩到情難自禁的英雄。左手牢牢地禁錮著柯索,右手已經握著那根塗滿了淫液的魔根對准了柯索的小穴,插入。
柯索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只有似乎終於得到了滿足一般的快感。身體也徹底向後倒去,完全倒在了魁星人的懷里,似乎是將自己徹底交給了魁星人,追尋著被操的快樂極巔。魁星人大力抽插著柯索,肉體碰撞的聲音逐漸響亮。那聲音似乎如咒語一般,每一聲碰撞,都讓金輝身體更興奮一層,從體內涌出的熱浪也被那聲音控制著涌出,而他的陽穴內,似乎也跟著那聲音,間斷著發送出瘙癢的感覺,加深著亟待被填滿的空虛感,期待著大屌能將他狠狠干翻。
金輝如機械般邁出了第一步,他看不到自己的神色,但應該,是目光呆滯,面色潮紅,嘴角露出痴笑吧。然後是第二步,第三步……靠近著柯索和魁星人,好像這樣就能取代掉柯索,讓他也能享受到那極致的快感。
夢境之外,金輝的大屌堅挺著,脹大到了一個史無前例的粗細與長度。寬松的內褲甚至都被他徹底頂起,從胸肌的溝壑往下能輕易飽覽他碩大的雄根,前列腺液更是如同噴泉般向外冒著。他的臀部,似乎也因為難耐的瘙癢而不住磨蹭著。他的臉上,胳膊,小腹,大腿,青筋盡數暴起,喉嚨里不住地低吼。一切都在預示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大爆發正在醞釀,也許,就在他替換下柯索,主動吞下魁星人魔屌的那一刻。
金輝機械地邁動著身體,速度卻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流暢。他的手里,還握著柯索給他的那把小劍。
劍光,爆閃。
虛構的夢境如霧般消散。陡然膨脹如真劍一般大小的赤影之劍已經變了顏色,象征著他在柯索引導下踏上的英雄之路的啞光金屬劍刃如墨,傾注了他英雄之心正義之念的劍脊如金。一劍之下,諸邪退散!
百般武藝,此為,絕影!
夢境中的金輝面無表情,收起了象征著自我的大劍,看著這荒淫的夢境逐漸消散,連帶著他自己的身影也消散在這片虛無中。
只不過是往昔的幻影罷了,不過是身體的歡愉罷了,想讓他就此屈服?即便是做夢,也絕無可能!
夢境之外,那勃發的怒龍漸漸平息著,連帶著全身虬結的青筋也逐漸消隱。充滿了雄性陽剛的低吼隱沒,只有那腸道內的瘙癢還在繼續作亂,卻再也影響不到金輝的睡眠。
一切都似乎恢復了平靜,只有那濕透了的內褲,和滿屋淫靡的氣息在訴說著剛才的激情。
這一夜,特警隊全員夢遺。
夜,還很漫長……
另一邊,穆澤的居所內,一場肉體與肉體碰撞的盛宴才剛剛開始。
被穆澤救回後,柯索一直住在穆澤家里。也無怪穆澤不讓任何人看到此時的柯索,因為,剛剛被救回的柯索,已經完全被馴化成了肌肉男奴,除了內褲根本不接受穿任何衣服,全身肌肉騷氣縈繞,每一次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都會發出挑動人心的呻吟。有穆澤這個男人在身邊時,更是停不下地撫弄著自己的肌肉,扭動著雄腰,如狗般爬行著想要去舔穆澤的大腳和肉棒,或者把渾圓壯實的屁股高高翹起,期待著穆澤的插入。
穆澤為了不讓柯索繼續這樣作賤自己,甚至用繩索強行把柯索綁在了床上。但這樣似乎反而激發了什麼奇怪的興奮點,讓柯索不住的騷叫。猿背蜂腰的上身扭動著,下身的大屌也勃然挺立,兩瓣臀肉也好像癢得不行般顫動著,胯部不斷上下頂弄。但,與其說是男下位的頂弄陽根,卻更像是在用屁眼吞吸著身下插入的大屌。
實在沒辦法的穆澤,甚至不得不用能力“鎖”住了柯索的性欲,讓他能稍微正常一點。但,被封印了性欲的柯索,就好像被拔掉了發條的娃娃一般,只剩下了一點本能還在運轉,整個人如同木偶一般僵硬而機械,哪里還有半點從前高傲堅毅的暗胤的姿態。
穆澤很難相信,這個人在三個月前還是他的好兄弟好戰友以及……他所深愛的那個人。他認識的那個柯索,放蕩不羈的外表下卻是一個沉穩可靠的英雄,還有那體內無法形容的強大力量。只是現在,讓他把眼前這個淫亂放蕩,如狗一般的性奴和曾經的暗胤畫上等號,他做不到。
只是,柯索體內,那個他親手設下的封印,那個占用了他八成以上的能力,讓他直接變成了文職人員的“鎖”,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眼前的人就是柯索。
穆澤的能力,是概念級的“鎖”,只要能構建出一個閉環的邏輯,他就幾乎能封印一切東西,不管是實物還是能量,甚至包括概念,也在他的封印范圍內。而柯索體內的那把“鎖”,封印的,是柯索真正的力量。
穆澤的手按在柯索的額頭上,能力發動,感應著那把曾經設下的“鎖”。
完好,毫無破損的跡象。
甚至周圍還有一圈暗能量加護。
明明只要柯索想,就能輕易打破封鎖,獲取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力量,但他寧願沉淪,寧願墮落成現在這副狗奴的模樣,也不願意取回自己的力量。
因為,那個力量,名為惡魔。
穆澤還記得第一次看到柯索的時候,那個還很稚嫩的孩子周身是一片黑炎火海。而火海之內,萬物不存,萬法破滅。實為熵增的力量將一切都導向了無序與混亂,任何實體都不可能抵御這指向宇宙終焉的法則。而這,只是一個擁有著惡魔之血的孩子覺醒瞬間的災難。
明明是握著足以滅絕星球的力量,那個孩子卻在哭,邊哭還在邊努力想要收回那些黑炎,不讓它們繼續毀滅周邊。明明是焚盡一切的魔火,在那個孩子的手里卻是那般溫柔,萬物終焉的力量無比溫順,沒有給那個孩子一絲傷害,除了,無法收回。
後續,是怎麼處理的來著?
穆澤其實也有點忘了,柯索那失控的完全體黑炎甚至能燒穿他概念級的“鎖”,燒透了他用能力構建起的防護後,甚至將他的記憶也燒蝕了部分,讓他想不起來過程。如果不是柯索將他緊緊抱住,或許,那個時候穆澤就也會被黑炎徹底焚盡吧。他只記得最後,他教導著柯索配合著他的能力,利用柯索自己也希望封印惡魔之血的想法,將那失控的能力“鎖”在了柯索體內。
為了這道“鎖”,他付出了超過八成的能力。他余下的能力,別說封印概念,就算是封印點大型的實體都費勁。從那以後,他再也上不了作戰的前线,只是身體素質好一點,有著一點小能力的英雄了。即使還被調去支援,也只是幫著封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卻再也不能活躍於戰場上。
然後,他帶著柯索進入了英雄協會,幫著柯索熟悉和訓練能力。
那指向萬物終焉的黑炎太過恐怖,而鎖住它的,卻僅僅是柯索個人不希望它出現這小小的凡人意志。一旦哪一天,柯索情緒波動,這道鎖就再也鎖不住黑炎了。而一旦黑炎突破,這道鎖必然被全部焚毀,也代表著穆澤超過八成的能力再也無法收回。而能力,是靈魂的外延,那個時候的穆澤,想必和死了也相差無幾吧。
這世間,哪里還能找出第二個穆澤能封印柯索的力量呢?為了K星所有人的安全著想,柯索也必然會被聯盟不惜一切代價殺死。
所以,他和柯索苦練著,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柯索逐漸馴服了黑炎外溢出來的暗能量,學會了控制暗能量攻擊防御,進能直接攻擊對手,退也能讓暗能量自動護主;學會了如何能量塑形,給自己打造了戰衣和赤影之劍;還學會了如何將暗能量打造成他專屬的萬能工具,實現各種功能。並以此,站上了聯盟英雄中前三的戰力。
但,暗能量畢竟是黑炎溢出的能量。即使,他已經一再加固了“鎖”,確保無論如何都不會被突破,然而,一旦他對自身的控制出現問題,情緒不穩,“鎖”還是會動搖,即使黑炎不會泄露,暗能量卻會暴亂。
所以,在感受到自己即將淪陷,徹底墮落的時候,柯索放棄了最後掙扎的機會,沒有選擇徹底解封,而是將最後的力量用在了加固封印上。即便是墮落,也絕不會讓這種力量再度失控。
感受著柯索那寧可犧牲自己,甚至放棄掉自尊,拋棄掉自我,被魁星人馴成了最下賤的連自我意識都沒剩下多少的狗奴,也不願意放出黑炎的意志,穆澤微微嘆了口氣。他當然理解柯索的選擇,但,這份選擇的代價,未免太過沉重。
但,柯索現在畢竟已經被他救回來了。只要,幫柯索戒掉性癮,拔除奴性,喚起曾經的意識,他就能回來了吧。
穆澤最終還是沒有封印柯索的性欲。因為魁星人已經成功的在調教中把性欲和意識融合在了一起,讓柯索的意識中只剩下了無盡的淫欲。想要喚回柯索曾經的意識,就必須直面他現在這個已經完全淫化,奴化的意識。
但再難,能有當年他們一起馴服黑炎難嗎?
在床上不住扭動的柯索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限制了他絕大部分的行動力。穆澤的能力“鎖”住了柯索活動的范圍,讓他只能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里翻滾。不能玩弄自己的肌肉,不能擼動自己的大屌,不能扣弄自己的屁眼……被魁星人改造過的身體里,那無盡的淫欲如火般灼燒著柯索,讓他的身體被自己的欲火灼得滾燙,後穴的瘙癢如百爪撓心,愈演愈烈的酸癢讓柯索恨不得將自己的屁眼徹底捅爛。被魁星人重點開發過的乳頭,脖頸,耳垂,還有更多的敏感點上渴望被玩弄的訴求襲擊著柯索那幾乎不存在了的意志,但卻得不到回應。被束縛著的柯索,根本無法滿足身體那淫亂的需求,只能在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被魁星人調教的場景,從記憶里去汲取那一點點的快感來撫慰當下的身體。
淪陷在被調教記憶中的柯索發出了痛卻快樂的淫叫,那根在魁星人的開發下暴漲到了22厘米的大屌筆直地挺立著,在他的扭動中搖擺著,將淫液灑滿了全身;兩粒雄乳沒有人捏揉卻自動挺立了起來,漸漸化作了玫紅色,閃著誘人的光芒;他的耳垂也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嬌嫩欲滴,吹彈可破;還有脖子,肌肉,無一不再顯現出被玩弄的紅色,那充血後的微紅,配上柯索原本白淨的膚色,以及在欲火之下那凝聚在體表的細密汗珠,讓他整個人都粉撲撲的,無比色氣。魁梧健壯的身材與這粉嫩嬌羞的體色的強烈反差配上柯索淫靡的浪叫,讓穆澤也難以壓制自己的欲火。
“澤……澤叔……我……想要……”深陷欲海的柯索呻吟著,向那個他曾經最信任的同伴求助。
“小索,堅持住,不要被欲望控制了啊!”穆澤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而難受翻滾的柯索,神情復雜。
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變成了現在這樣淫賤求操的狗奴,自然讓他感到憤怒。但,柯索,也是他曾經想要得到,曾經無數次暗示過卻沒有得到回應的人。如今,只要他願意,他完全可以獨享柯索,無論把柯索玩成什麼樣子,現在的柯索都一定會乖乖配合他,甚至讓他更爽。魁星人馴出來的性奴,是沒有自我意志的,或者說,自我意志就只剩下了服務主人和挨操。
這是對柯索的煎熬,也是對他的煎熬。
更何況,在極樂宮泉的那一夜,他已經和柯索做過了。最極品性奴的性交技術讓他也根本招架不住,爽到魂飛天外,將柯索的後穴狠狠灌滿,把這個勾人的妖精徹底干癱了,喂飽了,才停下了那一夜的荒唐。
也幸好那一夜極樂宮泉的防守力量並不充足,他才能帶著被干到失去知覺的柯索逃了出來。不然,即使他能“鎖”住自身的存在感,逃出生天,柯索也絕對沒辦法救出來。
想到了那荒唐的一夜,穆澤的褲子也被高高頂起了一個大包。眼前的人,是你朝思暮想想要得到的柯索啊,他就躺在你面前,求著你去干他。你忍心讓柯索這樣難受,被欲望折磨下去嗎?
穆澤揉了揉自己脹得生疼的大屌。那一夜歡愉之後,他對柯索的抵抗力越來越低,看到柯索發騷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把柯索壓在身下好好操干。但,他同樣很清楚,如果連他都不去把柯索從這欲望的泥淖里拖出來,就沒有人會來救柯索了。魁星人只想把柯索抓回去繼續當性奴;宮區長只想剝奪掉柯索英雄的身份進一步打擊英雄協會,聚斂權力,甚至說不定也不介意把柯索變成他的玩物;其他的英雄,銀耀只想著摸魚,必然不會幫忙,金輝……金輝或許有可能願意,但他這樣天天在外跑任務守護人民的英雄又能做什麼?給柯索造一件金屬束縛衣嗎?其他遠在聯盟戰場的英雄也指望不上;父母親屬……從他第一次見到柯索的那一天起,他們就沒有存在過。舉目四望,曾經那麼神采飛揚的柯索,竟然只剩下他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嗯……哼……澤……澤叔……”柯索似乎是已經耗盡了體力,呻吟的聲音小了些。
“怎麼了,小索,你好點了嗎?”穆澤回過神來,緊張地看著柯索。在那荒淫的一夜里,柯索曾短暫地恢復過理智,在被徹底干爽,欲望得到了滿足之後。雖然很快又被淫欲控制了自我,但穆澤知道,一定還有辦法讓柯索恢復過來。
只是,把柯索帶回家後,穆澤始終克制著自己,絕對不和柯索做愛。誠然,填滿了柯索被魁星人開發出來的無底性欲後,能讓柯索清醒一會兒。但,那終究不是長久。這種飲鴆止渴的辦法,只會讓柯索在墮落的深淵里越陷越深,直到最後連那一絲的清醒都不會有,徹底變成他穆澤的性奴。只能一點點讓柯索戒掉性癮,讓他的自我意識再度戰勝欲望。只能,一點點煎熬。
“我……我難受……”此時的柯索,好像又變回了曾經那個讓人憐惜的男孩。已經被水霧充滿的眼睛里,是對眼前人最信賴的祈求。
“你,你再忍忍,忍住了就好了……”穆澤的聲音干澀,好像年久失修的機器被強行開啟般刺耳。
“澤叔……救,救我……”柯索難受地扭動著身體,但捆綁著的四肢讓他根本無力做出什麼動作。
“你再忍忍……”穆澤不忍地把頭轉了過去,用自己溫暖寬大的手掌覆住了柯索的額頭,想要以此來給予柯索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
溫潤的小舌舔舐的觸感從手壁內側傳來,穆澤回頭,看到柯索正努力墊高身子,想更好地舔舐到他的整條手臂。而那根極度興奮的大屌也在一挺一挺地,似乎想要蹭到穆澤的大腿,來發泄欲火。
穆澤咽下了一口口水,下身的內褲又被撐開了幾分。他的忍耐,也快到極限了。
戀戀不舍地抽出了正在被柯索吮吸的小臂,穆澤情不自禁的靠近了幾分,俯身吻住了柯索。柯索的小舌靈巧地鑽入了他的口腔,攪動著他的舌頭,在唇齒間流連。明明是他穆澤主動,但在唇齒相接的刹那,就被柯索輕柔地接過了主動權,用被魁星人調教出來的舌技,挑逗著穆澤的情欲。
下身,傳來了滾燙的觸感。即使不看,穆澤也知道,那是柯索的大屌在和他的大屌互相摩擦,交換著淫水。
穆澤不想推開柯索了,如果這是地獄,那就讓他陪著柯索一起永墮無間吧。
綁縛的繩索自解,兩條內褲在第一時間被撕裂,然後是柯索健碩的身軀被趴著砸在了柔軟床板上的悶響。
穆澤輕輕用雞巴在柯索的屁眼上點了兩下,用紅潤的大龜頭研磨著干淨粉嫩的閉合緊致小洞,撩的早就欲火焚身的柯索屁眼不住翕張。他抓住了屁眼張開的瞬間,把龜頭立馬頂了上去,將柯索柔嫩的雄穴直接撐滿。
“啊啊啊……”柯索被突然的填充感撩到淫叫不止。被救回後從未得到過如此滿足的小穴讓他爽到發出陣陣顫抖的雄吼。
下身,柯索的屁眼已經吞下了他碩大的龜頭,那緊致的腸肉磨過龜頭後棱的刺激感讓穆澤也怒吼出聲。看著自己那粗壯得大屌一點點被柯索這個他最想得到的人的緊致嫩滑的小穴吞入,看著柯索穴口那些粉紅色的褶皺逐漸被自己撐平,甚至因為充血而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這種視覺上的刺激完全擊穿了穆澤的理智,他只想要加大力度操入柯索的更深處。
“啊……痛……”柯索掙扎著,即使他被馴得已經自己能產生大量腸液潤滑,但穆澤那粗壯的肥屌想要整根沒入,還是太高估他的承受能力。更何況他已經那麼多天沒被操過,強大的自愈能力早將他的屁眼修復得和處男穴沒什麼區別。沒有前戲擴張被穆澤強行插入,讓他完全受不了,扭著屁股就想要躲。
穆澤按住了柯索的雙手,將自己好兄弟的身體死死壓在床板上。勾起了他的肉欲還想跑,門都沒有!但聽著柯索痛苦的呻吟,他還是嘗試著將操進去的大屌往回拔出。
“唔!”柯索的哼叫無比勾魂,好像一個欲求不滿的騷貨突然被拔出了快樂棒一樣。就在穆澤龜頭拔出的同時,那個剛剛還痛到想逃的屁股就追上了穆澤的肉棒,留著騷水的小穴緊貼著肉棒,穴口不住張合,似乎在索取著那根大屌的再次填滿。
穆澤當然不會拒絕,當即又利索地插了進去,任憑腸肉包裹住了龜頭,又拔了出來,怕讓柯索痛到。
“啊啊……操……澤叔……操進來……”柯索在充實與空虛間煎熬著。穆澤插入的龜頭不僅沒能緩解他屁眼里的瘙癢,在拔出後反而讓他的雄穴空虛感更加猛烈。就像無數螞蟻在來回穿行,讓他的腸液如水般泄出。
“小索,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穆澤虎目圓睜,一聲怒吼之下,將大屌狠狠地操入了柯索體內。
“!”瞬間被貫穿的劇痛和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讓柯索幾乎翻了白眼,但身體的快感不會作假,他的雞巴激動地吐著淫液,將身下的床單洇開了一片水漬。
穆澤抱起了柯索的腰身,讓他把屁股撅起來,更方便他操入。原本只進去了一個龜頭的雞巴在犬交式的體位下,一下子沒入了半截,讓柯索大聲淫叫著。而柯索,也被喚起了挨操的記憶,結實的雙臂一撐,抬起圓潤挺翹的大屁股,公狗腰一發力,主動套弄著穆澤那根大屌。
“操!”穆澤的眼睛里血絲都出來了。兩手一掰分開了柯索的兩瓣臀肉,大屌猛力一挺,八塊腹肌全面發力,一個重重地頂胯,徹底干進了柯索的屁眼。柯索畢竟是曾經的英雄,渾身除了被調教出的騷氣,那精壯的肌肉仍然展現著雄性威猛。即使被調教成了一條騷狗,可只看那發達的背肌,還是一條好漢。那虬結的肌肉和粉嫩的無毛嫩肛構成了構成了強烈的反差,壯碩的臀肉上掛著細密的淫絲,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讓穆澤的欲火越發熾熱。
“操……操死我……啊……澤叔……快進來……”柯索的屁眼牢牢地套住了穆澤的大屌。穆澤也沒有絲毫憐惜的意思,大屌膨脹,分分鍾就脹滿了柯索的騷穴。身子往下一壓,雙手撐住身體,結實的屁股一聳,開始大幅度抽插起來。
“啊啊!干……干死我了……”柯索的渾身肌肉繃緊,原本細密的汗珠此刻已經結成了豆大,將燈光聚焦到那完美的肌肉上,全身熠熠生輝。寬厚的背肌隨著穆澤的抽插漸漸撐開,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吼出男人的淫叫。
房間里,回蕩著柯索淫靡的浪叫以及肉體碰撞激烈的聲響。沒有人注意到,粉紫色的光芒早在一開始就悄悄混入了這個房間的光彩中,現在甚至已經一躍成了主色調。柯索的眼里粉紫色的光圈輪轉,他的身體上卻也在透出著粉紫色的光芒。
只是,穆澤卻已經關注不到了。在他插入柯索的那一刻,他也已經成了這粉紫色中的一員,被那光圈衝擊著精神。或許,是他殘留的精神還察覺了一絲不對,阻止了他完全投入淫欲,只是沉默地操干著柯索。但,隨著柯索的身體逐漸吞沒他的大屌,那他最熟悉的嗓音吼出的淫叫衝擊著他的精神,終究會讓他也徹底陷入這一場欲望的泥淖中,再難掙脫。
干了四五分鍾,穆澤緊繃的身體才徹底放松下來。而柯索,早就和一灘爛泥一樣任由穆澤侵犯,飽滿的壯臀被撞得啪啪作響,屁眼周邊都是已經被操成了泡沫狀的騷水。或許對於他來說,能和穆澤做愛,已經是在無盡深淵中最值得期待的光明未來了吧。
穆澤抽出了自己的大屌,看著眼前剛剛被他征服過的肉體,一股暴虐的憤怒之情莫名而生。
你柯索不是很傲嗎,不是戰力前三,不是斬滅一切邪惡的黑色之刃嗎?你TM現在怎麼就那麼騷,求著被人干?我當初那麼全心全意地對你,你愛理不理,結果,就甘心跪在魁星人腳下給他們操是吧?就喜歡給那種垃圾當性奴是吧?老子今天操死你,讓你賤,讓你求操……
莫名之怒在穆澤心中升騰,混雜著嫉恨和對柯索的征服欲,他粗暴地將柯索翻了個身,正面看著他。他要看看,這條賤狗被他操射操尿操到潮吹是個什麼表情,他要讓這條騷狗看著自己是怎麼征服他,成為他的主人的!
“騷狗,那麼喜歡挨操是吧!”穆澤第一次爆粗口了,他抓著柯索的雄腰猛力一拔,整個胯部緊緊地貼在柯索大開的菊穴上。然後,大屌緩慢卻堅決地干入。
“啊……操……干我……”柯索淫叫著,渾身肌肉發燙。緩慢的插入根本不能止住他腸道里那蝕骨的瘙癢,只能挑起他更深的欲望。
“好好看著老子是怎麼草死你的!”穆澤發了狠,在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般緩慢地將大屌插到底又回拔出了一點後,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終於降臨。原本空虛難耐,癢意十足地肉穴在絕對的暴力下被徹底開墾,只為了宣泄憤怒的蠻橫抽插撞擊在腸道內部頂得生疼,啪啪的響聲震得房間似乎都開始了共鳴。柯索想逃,但插入間間隔的抽出的空隙都讓他被瘙癢控制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去迎合著穆澤,去承受那更猛烈地操干。即使是魁星人也沒有給過他這樣完全暴力美學的體驗,沒有多余的技巧,就是單純地重擊那一點,柯索的靈魂都快被操到離體了,渾身止不住地哆嗦。屁眼內騷水橫流,就像開了閘的大壩般溢出。
“操,賤貨,天生挨操的賤狗!操進去都TM 是水!”穆澤怒罵著,超高頻的抽插幾乎讓柯索的腰都要斷了,他的大屌在那幾乎操出殘影來的頻率下放肆地彈動著,將淫水撒遍了他的全身。深入骨髓的打樁快感讓他爽到幾乎失去意識,只想徹底跪在穆澤的胯下做一條騷狗。噗噗的水聲在房間中回蕩著,柯索的肉穴里早已變成了一片汪洋,給予著穆澤最溫潤的打樁體驗。
“賤狗,我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麼賤。”穆澤紅著眼,像拔蘿卜一樣大力抽出,再一個貫穿,幾乎要連睾丸都要打入柯索的雄穴一般,“你當初不是很傲嗎,現在呢,給人當賤狗是吧!”
“啊……要死了……好爽……”柯索手臂上青筋暴起,幾乎將床單都要抓破了。但那壯碩的臀肉還在被穆澤重炮轟擊著,讓他只能更用力地抓緊一切可以抓緊的東西。
“柯索,你怎麼那麼賤啊,老子全心全意待你你不要,去給魁星人當狗是吧?”穆澤幾乎是要干穿柯索一般,每次都是拔出到只剩一個龜頭,再重炮全根轟入,“老子哪點比不上魁星人?你要挨操,老子操死你!”
“當狗……我是……主人的……騷……狗……”柯索胡亂地呻吟著,他已經被操到高潮邊緣了,猛烈膨脹的大屌距離爆發只差一步之遙。
穆澤猛地停下了抽插的大屌,一把掐住了柯索的肉棒,喘著粗氣問柯索,他嘴里噴出的熱氣幾乎讓柯索被點燃。
“說,以後做老子的狗。你TM 以後就只能是老子的狗!誰都不許碰你!”
“做……做穆澤的狗!做主人的狗!”驟然失去了大屌的抽插,瘙癢的勁讓柯索幾乎崩潰,被掐斷了高潮的痛苦也讓他腦子里根本無法思考。“主人……主人操騷狗,騷狗好癢,騷狗不行了!主人!唔……”
穆澤蠻狠地一口咬住了柯索的嘴唇,咬出了血來,咸腥的味道在兩人口中蕩漾,如最原始的血契般見證著兩人的關系。穆澤的下身大力撞擊著,每次他往前一頂,柯索總會配合著往後一送。互相碰撞的力量讓柯索的大屌在兩人的腹肌間亂撞著揮灑淫液,給彼此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賤狗,老子今天就要把最濃的精水灌滿你的騷屁眼,讓你這輩子就變成老子的精壺。”穆澤雙手抓在柯索寬厚的胸肌上蠻橫揉捏著,瘋狂抽插著身下這曾經的英雄,全身的肌肉仿佛要炸裂一般隆起著,將他的全部力量與情緒盡數干入柯索體內,“你TM不是喜歡給人操嗎?從今以後,你就是老子隨時隨地可以剝光了操屁眼的賤狗,老子干死你!”
“我是……穆澤……主人……的賤狗……”柯索的腦子已經完全被穆澤操成了一片漿糊,痞帥的俊臉上口水淚水淫水橫流,被玩壞了的表情直接崩壞。他喉結滾動著,早已被魁星人徹底開發出了的奴性低吼著回應穆澤,“主……人……主人……操死我了……你射給騷狗……主人……主人的精液是騷狗最好的賞賜……”
聽著柯索放開豪嗓的淫叫 ,穆澤的怒火混合著欲火將他的理智徹底燒穿。三十多分鍾的瘋狂打樁非但沒有讓他感覺到有一絲發泄,反而將那灼魂的熱焰燒得更為熾烈。他不想射,所以柯索也不能射!每一次高潮邊緣的柯索都被他狠狠掐住了雞巴,硬生生將精液憋了回去。今晚的柯索,不是什麼他的愛人,也不是什麼他想保護和守護的人,就是他的一個玩物!就是他用來發泄這麼多年苦悶的一個雞巴套子!
“你想要老子的精液?”穆澤一巴掌打在了柯索臉上,用力之大甚至讓他的手也隱隱陣痛。兩雙都冒著粉紫色光芒的眼睛對在一起,一方淫賤,一方暴虐。“賤狗也配?你TM就是個雞巴套子!”
穆澤用力一挺,生生憑著插在柯索體內的雞巴把柯索舉了起來。一手環住了柯索的雄腰,一手握住了柯索的雞巴,用把尿的姿勢坐在了床上。
“啊啊……好脹……操我……”粗暴的舉動讓柯索痛了一下,又很快被欲海淹沒。一直沒能射出來的痛苦只會加劇他屁眼的瘙癢,讓他變得更加淫賤。他的雞巴激動地吐著淫液,屁股順著重力往下套,讓穆澤能插入他更深的體內。而屁眼里的騷水已經蓄不住地往下滴,將穆澤的雞巴和大腿都滿是水漬。
穆澤腰一挺,本就全根沒入得大屌又往里頂了一截。柯索已經不會呻吟了,只能從喉嚨里發出點啊,哦的低吼。他已經完完全全被操成了浪狗,此時大腦里只有大屌摩擦屁眼的快感和雞巴噴射的欲望。兩條粗壯的大腿環上了穆澤的雄腰,不需要穆澤挺弄,他自己就已經開始不斷上下挺動套弄著穆澤的大屌。
可是,看到這樣淫賤配合的柯索,卻只能讓穆澤的怒火更盛。此時已經失去理智的穆澤只能記得當初的柯索對他是如何不願接受,和現在在他身上不住動作的柯索一對比,讓他只想操死這條賤狗。
“騷狗,你他媽的是英雄啊,你他媽的是老子的兄弟啊,你怎麼就那麼賤啊!”穆澤抓住了柯索的身體,用力往下一按。
“啊!”兩個人的痛呼同時出聲。但穆澤壓根沒去管自己下身的痛苦,只是不斷拔起著柯索又猛力下按著。他不追求快感了,他要的就是讓柯索痛苦,他要看著柯索被操到求饒,他要柯索想到挨操就恐懼。
這種純粹暴力的動作下,兩個人都毫無快感可言,本來瀕臨噴射的大屌,都漸漸收了回去。絲絲殷紅的血跡逐漸從柯索屁眼中流出。可那鐵腥味不僅沒有讓穆澤清醒,反而更激發了他的暴虐。似乎毀去自己的肉棒也不要緊一般的狂猛操干著柯索,讓那張年輕帥氣的臉上只剩下了痛苦與扭曲。
粉紫色的光芒籠罩了整個房間,甚至亮到透出了窗戶,給房子周圍的空氣也染上了淫靡的色彩。
慘叫的柯索掙扎著,但他一個虛弱狀態的英雄怎麼和暴怒中的穆澤比體力,只能讓屁眼不斷被蹂躪。而就在這暴力的宣泄中,柯索竟然一點點適應了這種操干,疼痛逐漸轉化為快感,大屌再度膨脹起來。
終於,在穆澤一次從未有過的猛烈壓制下,柯索,射了。
凶猛的雄精如高壓水槍一般直射穆澤的臉與胸,那被子彈射中般的撞擊感,讓穆澤的大腦和心髒也好像被什麼擊中了一般。射精瞬間柯索的身體痙攣,腸肉同樣吃緊,宛如榨汁機一般的絞殺配合著柯索射精的視覺衝擊,讓穆澤愣了一瞬後,精關失守。
兩個人的高潮持續了一分鍾才逐漸停歇。隨著精液一同排出的,還有那過熱的欲望與失控的情緒。理智逐漸從腦海中回歸,可剛才那暴怒之下的氣話,也自兩人的記憶里浮現。
穆澤抱著柯索,倒在床上。他的雞巴還插在柯索的體內,時不時還跳動一下,發泄著剛才的余韻。身體互相連接的兩個人垂直躺著,也幸好是垂直,看不到彼此的臉,也就不用直面彼此。
穆澤沉默著,發泄了欲望後短暫清醒的柯索也沉默著。如果極樂泉宮那一次短暫的清醒還因為外有大敵而讓兩個人能忽略重逢的尷尬的話,這一次,就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轉移注意了。而他們,也終將要考慮怎麼面對彼此。
柯索突然挺腰,不管還硬直的穆澤大屌還插在自己體內會讓自己又被操到敏感點,他看著穆澤那滿是他精液的臉,然後吻了上去。
卻被穆澤阻止了。
“先洗洗吧。”穆澤嘆息,抱起柯索走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衝刷著他們身上淫亂的痕跡,穆澤小心翼翼地將雞巴慢慢抽了出來,卻還是換來了柯索嬌喘似的兩聲呻吟。柯索明顯有些凸出來的小腹在後面失去了封堵之後也逐漸平坦起來,只留下一朵朵白色的精花被水流衝走。
柯索沒有說話,穆澤也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清潔著身體。然後,沉默地一起來到穆澤家的客房——以前柯索來穆澤家借宿的時候住的地方,所有的物品陳設都還是他最熟悉的樣子,上床,關燈。
黑暗中,兩個滿肚子話的男人背對背躺著,誰都不願意第一個打破這種寧靜。就像生死決戰的兩個劍客,拔劍的瞬間,必如石破天驚,一招必殺。
但,他們也誰都清楚,這種安靜絕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柯索的短暫清醒,是需要被操換來的。下一次,難道穆澤還要這樣爆操他一次嗎?如果現在不說開,只怕穆澤操他幾次,他清醒幾次都不管用。那些已經發生的事,會化作他們兩個心里最深的刺,讓彼此都遍體鱗傷。
“小索,對不起……”穆澤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剛才狂暴時分那些辱罵的話現在卻化作了一柄柄鋼刀扎入了他的心髒,讓他心痛的滴血。那可是他的柯索啊,他怎麼能,對他說那麼過分的話……明明,明明是想治好柯索的……但自己怎麼能,強逼著柯索認主……自己這樣做,和魁星人對柯索做的事又有什麼區別……
“澤叔……”柯索翻了個身,面朝著穆澤的後腦勺,手臂跨過了穆澤的胸膛,將他也翻了過來。“是我不好……是我沒定力……那麼輕易就被魁星人控制了……”
穆澤把柯索抱在了懷里。還需要多說什麼呢?柯索被俘虜,被調教,被控制,甚至最後被作為性奴拉出來拍賣,這中間有整整三個月。三個月,在魁星人手里,什麼人能扛得住?穆澤不恨柯索屈服,他只恨魁星人,居然敢對柯索下手。即使是剛才的狂暴,也只是看到柯索在淫欲下變得如此騷賤而憤怒。
“沒事了,都過去了……”穆澤輕輕拍著柯索的脊背,“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走出來的……”
一聲輕輕的“嗯”在穆澤耳邊微響。
時間,又再次歸於了沉默。
似乎是不甘於讓這寶貴的清醒時間就這樣白白浪費,柯索輕聲道:“澤叔,給我講講你這些時候吧。”
穆澤知道柯索只是希望能在這短暫的清醒中,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和他多說說話,於是避開了柯索失蹤後他的行動,只是在講協會里的趣事。金輝默默接過了柯索原本的任務,而銀耀卻依舊摸魚,即使出任務也大多是和金輝一起。這對老搭檔里,金輝還是一如既往被銀耀氣到心梗,卻在他忍不住要揍人前銀耀剛好停下犯賤……
柯索按了按太陽穴,似乎這樣就能清醒一些:“澤叔,你想過沒有。現在協會只有金輝和銀耀他們兩個人出外勤了,銀耀一直不怎麼喜歡出動,而金輝是個會主動扛擔子的人。如果任務太重累倒了或者萬一和我一樣中了魁星人的陷阱,協會甚至奧塞斯都會很被動……”
他帶上了些命令式的口吻:“讓銀耀多出幾次任務!”
穆澤有些憐惜地把柯索往懷里抱了抱,“唉,楚浩坤,凌鋒他們六個都被聯盟調走了。現在,應該快到關鍵時刻了……你現在的狀態沒辦法戰斗,我的戰斗力局限太大。我會盡量協調的,金輝最近的確不停在四處戰斗,他特警隊還有任務。只是銀耀……的確不怎麼願意出任務……”
柯索自覺不自覺地蹭了蹭澤叔的胸膛,“澤叔,凌鋒他們到底是出什麼任務啊?為什麼一點音訊都沒有。”
穆澤的臉上閃過一絲糾結,“是魁星。魁星人好像在准備造神,他們就是去阻擊的。”
“神明?真的存在嗎?”
“誰知道呢,如果有神的話,我真的想向他祈禱讓你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不,是讓你壓根沒經歷過……”
穆澤未竟的話語被柯索一個青澀卻主動的吻堵在了喉中,那根火熱的舌頭撬開了穆澤並不設防的牙關,勾上了那同樣火熱的粉肉。和剛才在淫欲控制下,被魁星人調教出的嫻熟舌技和吻技不同,第一次在清醒意識下主動的柯索下意識地壓制了那些已經刻入他本能的技巧,只是用最笨拙的方式向穆澤傳遞著他的感情。
良久,唇分。還帶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在兩人的唇瓣間藕斷絲連,透過窗外的微光,閃爍著迷離的色彩。
“澤叔,上我吧。”柯索看著穆澤的眼睛,認真道。
“小索,你……”穆澤遲疑了,他能感受到柯索的心意,但卻不知道該不該接受。他早就期待著有一天,柯索能主動回應他的愛意。但現在……現在這樣他需要幫柯索拔除性癮和奴性的時候,如果他回應了,柯索是不是就真的連最後的主動抵抗性癮的意志也消失了。他希望柯索能成為他的伴侶,但卻絕不希望柯索變成了一個沒有自我,只知道被他操的傀儡奴隸。
“澤叔,你一直對我有感情,對吧。”柯索直視著穆澤的眼睛,似乎要將自己的心意注入到穆澤的心里,“我以前,我能感受到,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接受,或者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現在……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還被魁星人操成了這副樣子。你還是願意幫我,還是能接受我……如果,我真的恢復不過來了,我給你做一輩子的性奴,天天被你操又怎麼樣……”
“唔……”柯索的話語被澤叔的吻打斷了。那是充滿了侵略性的一個吻,閉鎖住了柯索所有逃竄的空間,強硬地將柯索的舌頭納入了自己的控制之下,翻攪著兩人的口腔。穆澤的手捧住了柯索的臉頰,似乎要將這個男人徹底揉入自己的身體一般,狠狠壓向了自己。
唇分,柯索平趴在了床上,穆澤跨立,俯下身,輕柔地將自己的性器插進了柯索已經恢復了緊致的小穴中。
“嗯……”柯索輕哼,卻感覺到了穆澤探身到他耳邊輕語。
“你不是誰的性奴。你是柯索,是英雄暗胤。”穆澤的聲音很輕,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沒有誰有資格當你的主人。你不會,也不可能屈服於任何人。”
“澤叔……”柯索抓緊了枕著的枕頭,不讓穆澤看到他臉上的淚痕,“訓練我吧,讓我擺脫性癮和奴化……”
“就像當初,你幫我封鎖了惡魔之血一樣。”
“好!”
床板,在兩具肉體的碰撞下搖晃著,將窗外投入的微光撞成了點點光屑。
夜,還在繼續……
銀耀的書房內,還蜷在椅子上的銀耀繼續頂著那一副過勞死模樣的社畜臉,操控著七台電腦推進著他游戲的開發進度。在他建模的屏幕上,凝聚了一整個族群之力,合眾而為一的神明,誕生的場面已經勾勒到了最後。那無形無相的神明無差別地向四周擴散著思潮,令畫面邊緣那些明顯和造神一族不是一個族群的人也受到了影響,部分已經皈依,部分顯出了痛苦的抵抗。在那畫面的角落里,卻似乎有一柄武器被高高舉起,指向了那初生的神明。
相比於他正在創作的場景,最後一塊屏幕上那無規則躍動的聲波就顯得那麼普通。但,從他耳機里傳出來的粗口與淫詞,卻絕不是那麼簡單。
那赫然,是柯索和穆澤的聲音!
銀耀通過裝入穆澤電腦的木馬,已經將穆澤和柯索都監聽了起來。如果不是攝像頭沒有全覆蓋,他甚至想要監控他們。
而這種事,他可不是第一次做了。
作為能力表象是電的英雄,他很早就入侵了電網的系統,在其中留下了不知道多少後門,保證當他需要調集足夠多電能的時候,整個電網體系都會立刻優先對他進行供給。而不是等區長那邊那群豬不知道開多少個會後才勉強決定給他一點點配額。有那拖延的時間,他早就因為開不出來大招被敵人弄死了……而區長辦公室,他也入侵過,電網的各種密鑰和高等級權限就是這樣弄到的。甚至宮區長本人,他也挖到了不少權錢交易和灰色產業的證據。只是還不夠一下子扳倒他,才沒有向聯盟舉報,而是暗搓搓給宮區長發了封匿名信,警告了一下。不過宮區長的行動倒也迅速,三天後辦公室的網絡系統就徹底更新換代,讓他也頭疼了好一會兒後還是決定懶得進攻了。至於宮區長有沒有從他那封沒有做太多遮掩的匿名信中反追蹤到他的身份,那不重要。先不說那封信里的玩意兒真歸真,殺傷力卻還差了點,另外,他可是英雄,宮區長想耍小手段會被穆澤直接攔下來,根本影響不到他。而暗殺,不如問一問他這看似雜亂的房子里肉眼不可見的電場。即便出任務,在城市中這種充滿電的環境下,他的能力是無窮的,更何況還有金輝做搭檔。即使每次都能把那個憨直嚴肅的家伙調戲到暴怒卻還不得不強忍住的境地,金輝在戰斗中的可靠性也還是一等一的。這種一根筋的家伙,是最可以放心交付後背的。
此刻,聽著柯索的浪叫和澤叔羞辱性的粗口,銀耀的腦海中已經浮現了被調教成性奴的柯索是怎麼在昔日的好搭檔胯下婉轉承歡,被穆澤干到淫叫連連。他的胯下,一柄龜頭上翹的凶器也不住挺動著,似乎代入了穆澤的角色,也在操干著。
銀耀,性別男,取向男。
但,和絕大多數人不一樣的是,明明不會受到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他也從不和他人做愛,無論攻受。如果只是為了快感,他的能力足以調整神經電流給自己爽到窒息的體驗,甚至沒有閾值提高的副作用。對他而言,更可能的是,他還沒找到值得他投入自我的那個對象。
全程聽著澤叔想幫柯索壓制奴化後的性欲,兩個人壓制到了床上,再到柯索被插入後的淫叫,以及柯索頭腦逐漸清醒了一點後用真正的自我接受澤叔的斷續呻吟和澤叔的恨鐵不成鋼的辱罵,以及發泄完後,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的兩人,澤叔在為自己剛才的粗口道歉,柯索在為自己控制不住欲望道歉,和不知不覺聊到了協會,聊到了他和金輝。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銀耀給了身體一個阻斷指令,停下了正在興奮的肉棒,用心開始聽柯索和穆澤的對話。
然而,柯索和穆澤的對話一直維持在正常的范圍內。
那,是什麼讓他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是語氣語調嗎?提到讓他多出幾次任務時,柯索似乎帶上了些命令式的口吻。還是穆澤那種看似老油條,實際上卻是個無論何時都不會爆粗的老派好人突然失控地對柯索大肆羞辱?
但,柯索本來就是星騎隊長,有了決斷後用這種語氣也並不奇怪。至於穆澤,任誰看到自己苦苦追了那麼多年的人,被玩成了rbq,人盡可上,一臉淫蕩求操,都會這樣暴怒吧。他能在精蟲上頭情難自禁的時候才這樣,已經是很有修養的表現了。至於交流情報,柯索本就是英雄,而且恢復後也會回到協會,穆澤透露的情報除了聯盟作戰目標也都屬於所有英雄都能看到的部分。可即便是聯盟作戰目標,這也不是穆澤正常的權限能獲取的信息,他一定也是從別處打探到的,和被他視為愛人,而且不會和他人接觸的柯索分享,並不奇怪。
聯盟要狙擊魁星人造神行動的事,他也早就知道了,甚至在抽調六位英雄前就知道了。穆澤這麼遲才打聽到消息,並不奇怪,甚至還要夸一句聯盟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
“所以……”銀耀揉了揉太陽穴,“我到底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總不至於是穆澤要給我加任務吧,還是他們做完居然還有第二輪……”
年輕的英雄陷入了苦惱,他自信感覺不會出錯,但從小培養的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卻告訴他沒有證據就只能是空想。最後,他還只能是放下了推演這個命題,只留下了一個线程繼續監聽。
而他本人,則是全身心撲向了那才剛剛行至中局的游戲創作。
人造之神?弑神之戰!
……
在夜色都滲透不進的基地里,還披著“波醫生”外貌的波芬隨手玩弄著眼前已經墮落成淫犬的年輕人,一邊繼續品味著早已奪取來的記憶。
如果金輝或者任何一個特警隊的警員在這,都會吃驚地發現,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他們以前隊醫老李的孫子!
波芬回憶著從那個倔強的老頭腦子里奪取來的信息,給金輝設計著捕捉與調教的方案。老李給特警隊當隊醫已經二十多年了,特警隊上上下下每一個人的身體情況和入隊後的經歷他都一清二楚,身上幾條傷疤,什麼時候,在哪受的傷都能如數家珍。各種小毛病也都了如指掌,看到不是戰斗受傷的特警來看病,幾乎不用問就能大概判斷出是要什麼藥。而金輝,幾乎是他看著大起來的,老爺子把金輝都是當親孫子看的。
在調任路上被魁星人偷襲後,老人就知道大事不好,他們一定是想從自己這里了解金輝的弱點。但,他一個普通人怎麼是早有准備的魁星人的對手。即使奮力反抗,也還是被精神力強大到能催眠和洗腦虛弱英雄的波芬抽出了記憶。他到死都不知道,本來魁星人為了能拐他出來,把他那個剛從體育學院畢業的孫子操成了性奴。也不知道,他的調任是宮區長故意為之,就是為了給魁星人送金輝的弱點以及一個近距離接觸金輝的機會……
金輝,從八歲開始的生活,在波芬腦海中流淌。他旁觀著這個特警,這個英雄,如何從父母雙亡的噩耗中走出;如何一點點在特警隊的熏陶下走上追求正義、守護人民的道路;如何在面對殺害了父母的凶手面前被養父的訓斥覺醒;如何在追捕殺害了養父的凶手時用盡全身的意志來克制住殺人的衝動,回到警隊後傷痕累累的他卻在老李的面前哭得跟個孩子一樣;如何,在成為英雄後,警隊和協會兩邊任務都不耽誤,高強度出擊,去維護他心里那父母,養父,還有更多的特警隊員們塑起的正義,經常把自己累到來醫務室找老李調理身體。老李的記憶里,他對金輝的身體情況太熟悉了。因為,如果金輝不是英雄,沒有那超出常人的身體素質,他早就把身體累垮了!老李勸過金輝多休息,但那個憨直朴實的年輕人只會露出晚輩對長輩的靦腆一笑,說這是他身為英雄該做的,就又匆匆回到了任務中……
波芬已經來回回味了這段記憶很多遍,完完全全將金輝的生平印入了腦海。
“可惜,這個老頭畢竟不是能力者,對金輝的能力一知半解……”波芬喃喃道,“直接捕捉還是有點冒險了……”
一腳踹開了那個正在給他舔腳的年輕人,自有魁星人將那人帶下去榨精或者挨操。波芬的目光轉回了自己的實驗台上,曾經腐化柯索的器具們如今也已經在金輝身上用過了。今天的體檢室里,那些催眠油畫以及隱藏在古典樂和消毒水氣味下的催眠的音樂和香薰,會將人的正義感與性欲捆綁,每次的噴射都會削弱一部分意志;而那墨綠色的潤滑膏,他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那群特警還真信了。那里面,在薄荷的掩蓋之下,是濃成膏的魁星人魔精!被灌滿了魔精的屁眼,想必今晚就會想要挨操了吧。在魔精的改造下,屁眼只會越來越騷,越來越癢,到最後,變成人盡可操的賤狗,而且最具迷惑性的,是只有自己主動想要挨操,身體才會起反應;還有那個凌浩,他真的以為他的快感是因為自己過去的經歷嗎?波芬早就看出了他身體的敏感,也知道他和金輝的關系,他就是要在金輝面前,讓這個英雄看看,被玩屁眼是多麼爽的一件事,讓他也徹底記住被玩屁眼的快感;而同時看到這一幕的其他特警們,配合著油畫,音樂,香薰還有屁眼里的魔精,想必今晚都會在夢里不由自主地想要挨操了吧,甚至想要被人干到合不攏腿吧。即使夢里的幻想並不代表他們現實中也會接受,但潛意識的篡改,總會讓他們一點點淪陷的;還有沐白,如果凌浩還是隨手落下的一子,沐白可就是派往金輝身邊的內奸了。訓練時的油膏,食物飲水中的秘藥,無一不是在削弱金輝的理智,提高他的感知,強化他的欲望。在被各種藥物削弱了精神抗性的金輝吸入了那帶有一定催眠作用的油膏,聽到沐白自述被操的快感無法抵御時,被操等於快樂的等式就已經印入了他的腦海,只等著魁星人什麼時候開始調教,讓他無力抵抗……
“所以,就在那里吧。”波芬的眼中閃著詭異的笑容,“就讓你品嘗一下,你好兄弟的能力。”
他的手掌拂過,一團燃著黑炎的膠液悄無聲息地將一家橡膠廠的信息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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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1.各位讀者老爺好,我是你們忠實的朋友ltctl
2.本次拖更時間有點長,所以我准備了一個超大杯,請各位評鑒(羅老師請勿打臉)
3.感謝《獵胤計劃》漫畫作者K大Kersol給予的大力幫助和支持,作為同人作者,能得到來自原作的支持和鼓勵是我莫大的榮幸
4.沒有看過《獵胤計劃》的請自覺移步,K大,我的卡密。同時,《獵胤計劃》是有原文小說的。
5.以上所有鏈接請看簡介
6.本文僅為同人,請勿將本文部分設定代入原篇。
7.部分參考作品《獵胤計劃》(小說及漫畫),《催眠禁書目錄》,《雄行24小時》
8.本文又名5000字的重新定義
9.金輝是一個很傳統的正派的形象,硬漢,有責任,有擔當。
10.雖然作為一篇h文,應該以h為主,但請原諒我的任性,用了很多篇幅去描寫金輝的性格
11.李醫生的死是一早就設計好的,我承認設計這個片段的時候有一點小心思在里面想寫點普通人在能力者爭端下的無力。
12.但h文要升華是不是太腦抽了一點,所以請把他當成對金輝的另一個角度描寫就好。
13.所以金輝脆弱的部分我交給了老爺子的記憶來展現,老爺子把金輝當成了親孫子,金輝也把老爺子當成了親爺爺
14.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讓金輝最後知道老爺子的死訊
15.有一說一,金輝的身世的確有點慘,父母和養父都橫死,老爺子也無了
16.但,其實在設計中,金輝篇出場的所有人都會領便當哦
17.在h文里,被調教成X奴也算領便當吧(淫神的仁慈)
18.所以有任何的意見或建議都可以在評論區告訴我哦
19.說不定我就改大綱了
20.請勿對銀耀進行任何解讀
21.因為你們猜不到
22.如果猜准了
23.那我也沒辦法
24.柯索的能力是我重新設計的
25.主线我也重寫了
26.穆澤的能力也是一樣
27.澤叔戰斗力慘遭大砍,原因竟是柯索?!
28.明天會更新接近2w,是膠液play+觸手play
29.明天的更新里,金輝會被魁星人虐
30.但他不會墮落
31.我親兒子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墮落
32.當然要多玩幾下
33.為什麼還沒湊夠100個PS
34.下面開始總結
35.其實這篇是一個過度章節
36.就是給金輝惡墮做鋪墊的
37.鋪墊了啥請看最後幾段魁星人的計劃
38.可能有科學性的錯誤
39.歡迎在評論區指正
40.我一定知錯就改
41.所以最後夢境部分+柯索澤叔肉戲+銀耀+波芬本來預計是5000字
42.所以現在明白為什麼又名5000字的重新定義了嗎
43.因為是日常,所以寫得很痛苦
44.部分劇情我自己也不太滿意
45.但我不知道怎麼改能寫得更好
46.各位大佬如果覺得哪里有改進的地方請務必不吝賜教
47.萌新作者感激不盡
48.新人作者,文筆稀爛,描寫無力,請大家輕噴
49.跪求大家能在評論區多給點意見和建議
50.敬請期待明日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