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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豪乳師恩 王苗壯(LIQUID82) 5166 2024-03-03 18:35

  早上,我被下身的快感喚醒。

  張開眼睛,眼前白花花一片,原來是一只又肥又騷的大屁股,正在不安分地搖晃著,胯下傳來吱吱水聲,不用說是房老師含著我臭烘烘的大雞巴賣力吮吸,口水都流到我的卵蛋上了。

  我掰開她深邃的臀溝,暴露出洋溢著水光的騷穴。

  我輕輕朝著房老師的肥屄吹了口氣,房老師發出動人的鼻吟,蝶翅般的陰唇一顫,吐出一股淫蜜。

  我拍拍房老師的大屁股,吩咐她起來做早飯。

  房老師依依不舍地吐出我的大雞巴,隨手拿起一件我的T恤衫套上,穿上拖鞋,搖晃著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走出了房間。

  我到洗手間撒了泡尿,刷好牙洗好臉,光著身子來到客廳,在沙發上劃了一會兒手機,大搖大擺來到廚房,一股食物的香氣飄進我的鼻子里,眼前的情景讓我眼前一亮。

  房老師正哼著小曲兒,在灶台前忙碌著,肉山般的雄偉大屁股左搖右晃,抖起陣陣下流的臀浪。

  我走到她身後,一把攬住她水蛇般的纖腰,大雞巴頂在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肉上。

  房老師“啊”的一聲,軟倒在我的懷里。

  我雙手抓住她的T恤衫下擺,往上一掀,兩只豐碩到極點的大奶子滾了出來,在空氣中彈跳不休。

  我一手一個握住乳峰,白花花的乳肉應手而陷,卻不甘心地從指縫間拼命溢出。

  我開始恣意揉搓起來,大肥奶被捏成各種淫靡不堪的形狀。

  “龍伢崽……”房老師被我玩得聲音都變得迷離起來,兩顆頑皮的奶頭充血成葡萄大小,巨臀輕輕搖晃,刺激著我鐵棍般的大雞巴。

  聽到“龍伢崽”的稱呼,我的心里閃過一絲陰影。

  這頭下賤的母畜,居然還敢這麼叫她的主人。

  我不動聲色,加大了搓揉大奶子的力度,說:“房老師,這對大奶子是屬於誰的東西?”

  房老師被我玩得氣喘吁吁,說:“老……老師的大……大奶子……是龍伢崽的……”

  我說:“不錯,這對大奶子雖然長在你身上,卻是我的財產。要是它們變瘦了,我拿你是問,明白了嗎?”

  說著雙手用力,鐵鉗般在大奶子上狠狠一捏。

  房老師哀嚎一聲,怯懦地說:“明白了……”

  我滿意地伸出食指,輕輕刮著房老師敏感的奶頭,房老師被挑逗得渾身輕顫。

  “我喜歡大奶子,”我說,“越大越好,越肥越好,房老師,你要努力把這對大奶子變得更肥更大,明白嗎?”

  房老師軟癱在我懷里,無助地看著我的大手在她的大肥奶上肆虐,顫聲說:“明白……”

  “房老師,不能敷衍哦,”我把玩著弱女子的大騷奶,“你現在又不是青春期少女,發育不了,你要讓奶子變大,只有一個辦法,你明白嗎?”

  房老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苦悶地呻吟著。

  我說:“那就是給我生孩子,生了孩子,你的奶子就會變得更大、更肥。”

  房老師喃喃自語:“生孩子……老師給學生生孩子……哦……真下流啊……”

  我見她把之前給我猛干時為我生孩子的諾言忘了一干二淨,心頭火起,決定懲罰一下這頭健忘的母畜。

  我用食指和拇指揪住房老師勃起的奶頭,狠狠往前一拉,把房老師的大肥奶拉成了紡錐形。

  房老師脖子揚起,發出野獸般的哀嚎,大約兩分鍾後,我張開手指,“啪”的一下,兩只大奶子彈簧般跳回,彈在房老師的下巴上,在空氣中不住上下跳動。

  我讓房老師趴在灶台上。

  房老師乖乖地撅起肉山般的大屁股,討好地朝我搖了搖。

  我掰開她深邃的屁股縫,勃起的大雞巴頂在濕潤的屄口,腰眼使勁,插入了房老師的肥穴。

  房老師一聲欣喜的嚎叫,緊窄濕熱的陰道像只小手一樣握住我的大雞巴。

  我虎吼一聲,強忍著下身的快感,打樁機般抽插起來,子孫袋“啪啪”打在房老師的陰阜上,健壯的腹肌撞在房老師滾圓的臀球上,激蕩起陣陣淫靡的臀浪。

  “哦哦……哦!”房老師恬不知恥地嚎叫著,“生孩子……我要給龍伢崽生孩子……哦哦!”

  房老師的屄溫直线上升,水多得像沼澤一樣,雞巴和屄肉摩擦發出的“吱吱”水聲越來越響,惡戰了大約十分鍾,房老師一聲淒厲的叫聲,我的雞巴頭一燙,被當頭澆了一勺熱水,同時感到房老師的屄肉像被電了一般瘋狂抽搐,強烈的快感讓我再也繃不住了,精關大開,熾熱的精液一股股打在房老師的屄腔里……

  我坐在飯桌旁,一邊吃著美味的早餐,一邊看著手機。

  老婆問我什麼時候回北京,我想了想,決定下周回。

  年齡大了,越來越深刻感受到,親情才是最重要的,我要經常回家多陪陪兒子。

  我發好信息,把手機放在一邊,用叉子叉起一根香腸,入口香脆多汁,真是美味極了。

  我嘉獎地拍了拍房老師的頭——她正跪在我的胯下,賣力地用小嘴幫我清理臭烘烘的大雞巴。

  房老師越來越離不開我了,每天用各種方式討好我,只為讓我把她操爽。

  房老師的下賤讓我越來越鄙夷她。

  我也不願意和房老師親嘴了,因為我發現房老師的小嘴含久了我的雞巴,原來動人的口舌香已不復存在,開口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臭。

  從今以後,這張小嘴只是給我放雞巴的專用洞穴。

  房老師也發現我不再和她親嘴了,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不過很快被洶涌的肉欲吞沒。

  在我的引導下,房老師學會了給我舔腳和肛門。

  我回到家里,房老師總會跪著把我的襪子叼在嘴里,技巧十足地褪下,然後用小香舌舔干淨我腳上酸臭的腳汗。

  每次洗澡前,房老師幫我脫下褲子,跪到我的身後,把臉埋進我的股溝,小香舌鑽進我沒洗過的肛門里,仿佛一團溫暖跳動的果凍,同時丑陋的手伸到前面,擼動我的雞巴和卵蛋,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老師如此下賤,別提有多爽。

  她的服務都有回報,我總是賣力把她送上高潮,房間里回蕩著房老師淒厲而淫蕩的嚎叫。

  一周後,我終於要回北京了。

  臨行前一夜,房老師渾身只穿著一雙黑色絲襪,撅起雄偉的肉山大屁股,被我狠狠干了三炮——她豐滿騷熟的肉體,總是讓我操不厭。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讓房老師坐在沙發上,大腿M型開叉,掰開陰唇,暴露出只屬於我的水簾洞。

  我打開抽屜,拿了一只跳蛋塞進屄里,然後讓房老師站起來。

  房老師在我面前轉了個圈,朝我嫵媚一笑。

  我打開手機,點開一個APP,然後點了“震動”的選項。

  隨著“震動”的字樣變亮,跳蛋發出蚊子般的嗡嗡聲,房老師猛一彎腰,大肥奶蕩起一陣夸張的波浪,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光潔的額頭上冒起一層冷汗,漂亮的五官微微扭曲:“啊!快……快關掉……”

  我對效果很滿意,把“震動”點暗,說:“房老師,這枚跳蛋是可以遠程遙控的,我在北京也能玩你的屄了。”

  房老師喘著氣,白了我一眼:“你真是……小惡魔,要把老師折磨死了。”

  我呵呵一笑,又從抽屜拿了一件東西,房老師滿臉疑惑:“這是……皮內褲?”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東西叫貞操帶,你穿上這個,就不能把跳蛋扣出來了。放心,大小便是可以的,上面有兩個通氣孔。”

  房老師將信將疑地穿上貞操帶,我用鑰匙把鎖扣上,“咔噠”一聲,房老師的兩只肉洞被鎖了起來。

  房老師的騷樣兒看得我雞巴又硬了,我看了下時間還早,坐在沙發上,讓房老師給我打個奶炮。

  房老師跪在我的胯間,熟練地掏出我的大雞巴,用兩團碩大的肥奶夾住,賣力地上下揉搓起來,活脫脫一個賣屄多年的老婊子。

  “舒服嗎?”房老師一邊打奶炮,一邊慈愛地看著我,眉梢眼角都是濃濃的欲望。

  我看著她俏麗的臉蛋,鮮嫩欲滴的紅唇,正在柔軟溫暖的乳肉海洋中載沉載浮的大雞巴硬成了鐵棍。

  我拍拍房老師的臉,房老師心有靈犀地低下頭,用騷哄哄的小嘴嘬了一口我的龜頭。

  我的雞巴如遭電擊,一陣止不住的快感涌上來,“噗噗”,精液噴得房老師滿臉都是。

  房老師抽了一張餐巾紙,幫我把雞巴清理干淨,又深情地親了一口我的雞巴——她的小嘴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和我親嘴了,這一親就是她的臨別之吻。

  我系好皮帶,帶著行李,離開了家。

  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下了飛機,我拿好行李,就乘車回到東三環的家。北京的空氣比以前好多了,但和我家鄉的省會還是沒法比。

  回到家里,看到老婆和兒子,心里暖洋洋的,現在的我,家里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在北京有個家,有出身顯赫的老婆和活潑可愛的兒子,在省城還有個大房子,里面有個百依百順、爆乳巨臀的熟女尤物,手上還有誰也不知道的600萬現金,日子實在是美極了。

  上天似乎在補償我小時候受過的磨難。

  晚上吃好飯,接到北京老朋友的電話,他們知道我回京了,都來邀請我吃飯。

  我的行程排得滿滿的。

  臨睡前,我以為老婆會向我求歡,沒想到她大姨媽來了。

  不過這正和我意,玩過了房老師這樣的尤物,我老婆的身材就太索然無味了。

  我們在床上各朝一邊,玩了一會兒手機。

  房老師平時很少發微信,我也只是到北京的時候通知了她一聲。

  這時,一個促狹的念頭突然襲上我的心頭。

  我打開跳蛋APP,點開了震動,然後把手機關掉了。

  奔波了一天,我覺睡得特別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8點半。

  陽光照在臥室里,暖洋洋的。

  老婆開車送兒子去學校了,還沒有回來。

  我慢悠悠地洗好臉,刷好牙,從飲水機里倒了杯熱水喝了,然後才打開手機。

  黑暗的屏幕上出現苹果標記,然後是一串密集的提示音,全是房老師的信息和來電。

  來電共有27條之多。

  我撥通了房老師的電話,電話里傳來哭到沙啞的聲音,看來一晚上的跳蛋折磨真不好受。

  房老師哀求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龍伢崽……快關掉……老師一夜沒睡……老師受不了……老師要瘋了……嗚嗚嗚”,我心中滿意極了,那種仿佛幾千只螞蟻在屄里爬動又不肯給高潮的感覺,的確是能把女人逼瘋。

  我調笑了兩句,打開APP,關掉了跳蛋。

  在北京的一個星期里,我動不動就打開跳蛋,這種毫無規律的襲擊讓房老師飽受煎熬,有時深夜里我去上趟廁所,都會惡作劇地打開跳蛋。

  經過一個星期的折磨,我和房老師視頻,房老師的俏臉都變得憔悴了,眼睛里充滿了欲望不能得到滿足的痛苦。

  終於到了回程的日子。

  我下了飛機,打車直奔的我的巢穴,那里正有只肥美的獵物等著我。

  我故意不用鑰匙,按響了門鈴。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打開了。

  房老師穿著T恤衫和牛仔褲奔了出來,看到我的時候都要哭了。

  我們走進客廳,我一把攬住房老師的纖腰,掏出她的兩枚大奶子,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笑道:“房老師,想不想我啊?”

  房老師抽泣著說:“想……想……”

  “哪里最想啊?”

  房老師哭著說:“騷屄最想!”

  我聽得熱血沸騰,捻弄著房老師葡萄般的奶頭,說:“真不要臉,想什麼啊?”

  房老師終於忍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嚎叫:“想大雞巴!想龍伢崽的大雞巴!”

  我好整以暇地命令房老師趴在桌子上。

  房老師解開牛仔褲,大白桃般的盛臀露了出來,桃花源被貞操帶緊緊鎖住。

  我拿出鑰匙,不緊不慢地打開貞操帶,丟在一邊,一股酸澀氣味彌漫開來。

  房老師迫不及待地從自己的屄里摳出跳蛋,跳蛋都結絲了。

  房老師也不管髒,把跳蛋一丟,掰開自己纏絲洞般的屄,哀求道:“龍伢崽,老師的屄癢死了!快來操老師!快把老師的騷屄操爛!”

  我不禁感慨,誰能想象得到,十幾年的時間,就讓一個純潔、優雅、氣質高貴的美少女,變成了一個恬不知恥、渾身肉欲、搖晃著肥奶騷臀取悅男人的下賤婊子。

  這已經不是一個女人了,而是一頭最低賤的母畜,只配被成功男士關在家里,成為專用的私家寵物、人肉馬桶和生育機器。

  我解開皮帶,脫下褲子,把雞巴對准房老師的屄口,“哧溜”一聲,竟然一插到底!

  “哦哦哦!”房老師像頭野獸一樣狂嚎,渾身嫩肉亂抖,只聽淅淅瀝瀝的聲音,尿道口噴出淡黃色的尿液來。

  房老師被我插尿了!我興奮得雞巴鐵硬,伸出巨掌,“啪啪”抽了兩記屁光,扶著房老師的肉山大屁股,賣力地抽插起來。

  看著往日的老師趴在桌上,像條母狗一樣被狠狠抽插,連屁眼都遮擋不住,我的心里得意極了。

  這是一場惡戰,房老師被插得嗓子都叫啞了,屄像決堤了一樣,液體噴的滿地都是。

  對房老師的身體了如指掌的我把握好時機,在把她送上高潮的同時把我的子孫打入了她子宮的最深處。

  房老師徹徹底底成了我雞巴的奴隸。

  不過,奴隸只是調教的起點。

  在家里悶得無聊,我給房老師戴上項圈和狗鏈,牽著她四肢著地爬動。

  開始是在家里,接著又到了樓道里,有時趁著深夜,我會偷偷牽著她從應急的樓梯里走下樓,然後在小區里悄悄遛狗。

  在我的調教下,房老師學會了抬起一條腿,像條狗一樣撒尿。

  四肢著地成了房老師的標准行走方式。

  作為嘉獎,我也經常把她的頭踩在腳下,鞏固她的奴性。

  有一天在樓道里遛狗,我欲望來了,房老師抱著我的屁股,含住我的大雞巴。

  我在她嘴里放了一炮,拍拍她的頭,說:“房老師,你看你,哪像個老師。”

  於是我開導她用各種下賤的自稱,“母狗”、“奶牛”、“騷屄”……

  基本上,什麼場合要用什麼自稱,比方說爬行的時候就自稱母狗,還要配上狗叫;被我捏奶子的時候要自稱奶牛……

  諸如此類。

  一旦叫錯了,會受到懲罰,輕則幾下屁光,重則貞操帶和跳蛋伺候。

  相應地,房老師對我的稱呼也有很多種,“龍主人”、“龍少爺”、“龍老板”……

  我讓她全部記下來。

  以前她是我的老師,現在我們的身份變了,我是成功男士,她是賣屄賤貨。

  我還讓她每天寫小作文做日記,記錄被調教的點點滴滴。

  每當我一邊享受著她的口交一邊看著她滿是淫言穢語的作文時,我的雞巴都變得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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