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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1章 都是屌惹的禍

難知如陰 漂泊旅人 4433 2024-03-03 18:39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張輝燿的電話打了進來,香港那邊道上的一個朋友輾轉的找到了這邊,說是受人所托想通過這邊道上的朋友聯系鵬程公司的老板有要事相商還留了電話。

  魏鵬有些納悶,自己和香港怎麼就扯上了關系,先是這個神秘的辛生,然後是香港黑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寶通大街688號丁香莊園,這個坐落在本市最繁華位置的法國咖啡廳,在一個包廂里坐著兩個人,女人閉著眼半躺的依偎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一條胳膊環著女人脖頸,另一只手慢慢的在攪動面前的咖啡。

  抱著女人的那只手還不老實按在女人鼓脹的乳房上,不時的把玩一下,女人的衣服被揉捏的有些凌亂。

  ‘討厭啦,把人家衣服都弄亂了,每次你都這樣,見了面沒別的事情啦’女人抬手打了一下男人的手,皺著眉頭嘟囔的嗔怪道。

  ‘阿慧啊,你知道我多麼的喜歡你,每次見到你我就有著無限激情,你是我的,那個魏鵬算什麼東西,敢搶我的女人……’男人眼睛冒著凶光幽幽的說著。

  ‘阿生,我怕,我好矛盾,我愛你愛的發狂,可是他是我現實中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該怎麼辦,你沒出現以前我的心都是平靜的,我以為我會這樣愛……他……愛他一輩子……我……’

  ‘夠了……不要說了……你是我的……不要說了……’男人粗暴的打斷了女人的話,抱起女人狠狠的吻住了女人的嘴唇。

  莊慧被辛生突然的舉動嚇的有些呆愣,兩只胳膊舉在空中任由男人瘋狂的親吻著,然後慢慢的環住了男人的脖子,閉上了眼睛主動迎合起了男人的親吻。

  但是兩行淚水卻慢慢的滑落在了臉龐。

  兩人的呼吸漸漸的粗重了起來,男人的手伸進了女人的裙子里粗暴的按在了隆起的陰埠上,女人嚶嚀一聲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說‘別……別在這里……’男人不理女人的哀求,用嘴瘋狂的親吻莊慧的香頸,一只手揉捏女人的乳房一只手摩挲著女人的陰戶。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正在燃燒的男女,辛生有些懊惱的接通電話,聽著聽著表情凝重了起來,莊慧乖巧的慢慢坐直身子,用眼睛瞟著接電話的辛生,心里有些迷茫。

  眼前這個男人總是有讓她欲罷不能,讓她迷戀不已,可是魏鵬的模樣同樣縈繞在她的腦海里,對魏鵬是愛,對這個男人也是愛,可是兩種愛又各不相同,孰重孰輕自己也不知道,紛亂的思緒和深深的負罪感讓她喘不過氣來,心里總是有個聲音在喊‘孽緣……孽緣……’

  辛生陰沉著臉聽著電話,最後說了句‘知道啦,你盯緊了,我今晚就坐飛機回去’掛上電話,他用手摸了摸莊慧的臉說‘慧,對不起,我公司那邊有些事情很棘手,今晚就回香港,不能陪你了’

  莊慧歪著腦袋蹭了蹭男人的手看著男人說‘嗯,沒事呀,我很好,只要能見你一面我就滿足了,沒什麼對不起的,不要這麼說’辛生又玩味的捏了捏莊慧的乳房說‘真想吃了你’

  莊慧有些嬌惱的打開男人的手說‘你見了我就沒別的事情啦,每次都迫不及待,真是的’聽到辛生要回香港她心里竟然有種如釋重放的感覺,為什麼有這種感覺說不上來。

  男人哈哈一笑說‘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嗎?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味道,當我那次剛見到你的時候,我都不相信我的眼睛了,你跟以前的你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我更喜歡現在的你,等我,等著我,我要把你從他身邊奪走,我要你遠臣服於我,哈哈……哈哈……’

  莊慧聽到男人的笑聲突然心里一陣恐慌,眼前男人的臉因為大笑有些扭曲,棱角分明的臉龐有種說不出的陰險感覺,他還是原來的他嗎?

  按下心里的恐慌莊慧緩緩的抱住了還在笑著的辛生,把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幽幽的說‘阿生,你別這樣,我怕,我不要你們倆這樣,答應我,我是你的,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聽到懷里女人的話語,辛生止住笑聲話語低沉的說‘不好,我不喜歡這樣,我的東西就只屬於我……只有我能用’說完他把懷里的女人反轉過身體用手按在沙發上,粗魯的掀起女人的裙子,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陽具,然後扒下女人的內褲不由分說的就插進了女人有些濕潤的陰道里。

  莊慧不知所措的趴在沙發上,當男人的陽具插進自己的陰道時嘴里不由的呻吟了起來,漲麻的充實感傳遍全身,雙手緊緊的抓著沙發的邊沿頭顱微微的翹著,隨著男人的聳動而搖擺起來。

  辛生就像是發泄一般的快速抽插著莊慧的陰道,隨著陽具的進進出出白色的淫液被帶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到了沙發上,莊慧舒服的低聲呻吟著,每一下撞擊都讓她產生莫名的顫栗,雙腿大大的張開,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翹起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包房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婉的呻吟配著枯燥的啪啪聲,產生了一種特有淫靡的效果。

  男人雙手按著女人的肩膀,大力的挺動著屁股,每一下插入都是全根盡底,女人的兩片陰唇有些充血,好看的往外翻著,陽具的每一次抽出都能帶出一些陰道壁,生殖器上的陰毛被白色漿狀淫液弄的濕漉漉的。

  生殖器的相互摩擦產生的快感讓莊慧的呻吟聲音越來越急促,可是卻不敢大聲的喊叫,只好用手捂著嘴巴,隨著男人的撞擊而發出唔唔的低吟,花一樣的雙腮騰起朵朵紅雲,眼睛微微眯著,因為捂著嘴巴所以鼻子呼吸的時候鼻翼快速的一張一翕著。

  莊慧一只手捂著嘴巴,一只手伸到兩腿之間摩擦著酥癢的陰帝,手指蘸著流出的淫液不時的塗到陰蒂上,陰蒂上陣陣的酥癢加上陰道里陽具的摩擦讓莊慧的情欲高漲到了極點,小手從嘴巴上拿了下來單手使勁的撐在沙發上,喉嚨里壓抑的低吟著,眯著如絲的媚眼回頭看著已經滿頭大汗的男人說‘快……快……阿生……快啊……我要來了……啊……我要來了……’

  辛生看著胯下女人淫蕩的樣子,聽著女人哀婉的呻吟,腰眼一陣麻癢更快速的抽插起來,雙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做騎馬狀的大力挺動著屁股,莊慧用摩擦陰蒂的手伸出兩根玉蔥般的手指輕輕的夾住了男人抽插的陽具,陽具堅硬而濕滑,那種淫蕩抽插的感覺從手指傳來,交合處讓人興奮的擠壓感使莊慧全身酸軟的趴在了沙發上,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乳頭,交合處兩根手指緊貼著陰道口,使勁的夾著濕滑堅硬的陽具,同時抖動著上下摩擦兩片已經紅腫的陰唇。

  高潮來臨,莊慧小嘴使勁的張著,全身一陣緊繃,陰道急劇的收縮起來,緊緊的包裹著吮吸著堅硬的陽具,屁股也極速的往後座,迎合陽具能插到陰道的最里面,辛生一陣低吼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電擊一樣的感覺擊遍莊慧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隨著陰道里傳來的滾燙感,讓她緊繃的身體一陣癱軟,雙手使勁攥著沙發,把頭埋進沙發里面痛快的‘啊啊啊’叫了起來。

  魏鵬下午按照張輝燿給的號碼撥通了香港那邊的電話,電話里是個男人的聲音,男人自稱姓呂,首先說了一通久仰之類的屁話,然後說他與辛生是敵非友,因此希望與魏鵬合作搞垮辛生,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還說現在香港那邊他的人已經對辛生下手了,大陸這邊的生意因為他沒有涉足,所以沒法對辛生下手,希望魏鵬在這邊搞搞動作,把辛生接手的生意給搞垮。

  另外對方還說他找人去日本調查過辛生,說是這個人剛到日本的時候不是很有錢,但是在隨後的時間里,大陸陸續的通過地下錢莊匯給他不少錢,然後才移居加拿大的。

  魏鵬放下電話有些疑惑又有些興奮,疑惑是自己怎麼就莫名的和辛生成了死敵,興奮是有人能聯手搞垮辛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魏鵬在吃飯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了安排莊慧出國的事情,莊慧聽到後一愣稍微有些惱怒的說‘大鵬,你這是為女兒好我同意,可是你連跟我商量一下都不行嗎?’

  聽到莊慧的質問魏鵬抬起頭看了眼妻子放下手里的碗說‘我想跟你商量啊,可下午打你電話關機了,我還想去學校找你跟你商量呢,有事沒去成’

  ‘哦……哦……我下午……手機沒電了……哦……中午我去爸那里了……爸氣色挺好的……哦……我去廚房看看湯好了沒……’莊慧有些不敢直視魏鵬的眼睛,聽到魏鵬的話心里有些慌亂就岔開話題起身往廚房走去。

  進了廚房莊慧用手拍了拍胸膛輕輕的噓了口氣,她聽到魏鵬本想去學校的時候真的慌了,如果丈夫去了學校,如果聽到自己請了假說去了醫院,如果丈夫再去醫院找她,那麼後果是什麼?

  不言而喻。

  可她卻不知道,坐在飯桌上的魏鵬已經知道了她的一切,只不過是像貓戲耍老鼠一樣罷了,她的一切掩飾看在魏鵬的眼睛里是那麼可笑和可悲。

  三天以後,莊慧出國的手續已經辦好,國內的事情就是這樣,你沒關系想做一件事情時管事的衙門一大堆,什麼事情都得研究,如果有關系呢好辦啊,打個招呼一路綠燈。

  學校的事情更好辦,馮建國一個電話,校長屁顛屁顛的給莊慧辦了個帶薪休假。

  航班是晚上六點半,在飛機場送走了去新西蘭陪讀的妻子,魏鵬看著夜幕中直衝雲霄的飛機有些恍惚,心里竟然有些不舍,畢竟自己還是愛莊慧的,可是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為什麼啊?

  為什麼莊慧放著安穩的日子不過非得出去偷情,自己的身體沒毛病,自信還是能滿足妻子的,自問他還是很顧家的,雖然在外面有時候和女人鬼混,可他並沒有像周鯤那樣養小三啊。

  相貌?

  至少比那個辛生要強,財富?

  笑話,現在錢對魏鵬來說就是個數字,在S市我魏鵬的隱形財富怎麼也能排上名的吧?

  可是妻子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難道是為了刺激?

  就像自己找別的女人那樣需要一種滿足感嗎?

  莊慧不像是那種人啊,以前妻子和兒子亂倫那時因為莊慧心理有病,把兒子送走了,自己出了國,可是他安排過人看著莊慧,妻子發瘋過一陣後看她種種表現也應該沒事了。

  ‘犯賤……真他媽的犯賤……’想到這兒魏鵬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

  ‘魏鵬,你這是干嘛呢?嘖嘖,作為一個好市民怎麼亂吐痰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魏鵬聽到這個聲音沒有回頭臉上呈現出苦笑的神情。

  身後的女人慢慢走到她身邊沒有看正在苦笑的魏鵬,只是漫無目的看著遠處幽幽的說‘魏大律師,好久不見啊,這段時間我以為你又去非洲了呢?’

  魏鵬鬼使神差的扭頭看了看身後,還沒說話旁邊的女人扭頭看著他說‘看什麼呢?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還知道心虛啊?喝,我還以為你吃完了一抹嘴啥事沒有呢!就我一個人,周鯤那王八蛋下午去紅都了,我知道他那邊有個小的,你們男人真賤’

  ‘江楠……那什麼……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哦……也不是……我……唉……一直想跟你說對不起的……’

  ‘對不起?對不起要警察干嘛?’

  ‘江……楠……江楠……我和周鯤是鐵子,我這事做的很王八蛋,說什麼也晚了,那天我是鬼迷心竅……唉……也是酒鬧得……我這些天不敢面對阿鯤,更別說你了,萬分的懇請你原諒我’魏鵬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小聲的道著歉。

  ‘吆喝,魏大律師還能跟人道歉,哈哈,有意思,這些天你都干嘛了?啊?自從那天以後你打過一個電話問我嗎?道過歉嗎?你跟周鯤一樣混蛋,你吃完了就當沒事了啊?魏鵬你王八蛋,你混蛋……’

  ‘江楠……江……楠……你小點聲……對不起……對不起……你說該咋辦……反正事情已經出了……對不起……’魏鵬聽到江楠逐漸拔高的聲音,心虛的看著周圍,還好夜幕已經降臨停車場沒人,要不這臉還真沒地方擱了。

  江楠看著魏鵬的樣子心里突然很憤怒很憤怒,忽然抬手打了魏鵬一個耳光。

  魏鵬被江楠的一個耳光打愣了,這個女人真彪悍,還真動手啊,我魏鵬自小到大除了我媽就沒被別的女人打過……

  哦……

  被余佑君打過,不過那是另一回事,哦……

  也不對……

  好像是一回事,唉,都是屌惹的……

  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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