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娛龍在天
又多背上了綁架、殺人的罪名嫌疑,我的境遇自然是變得更加悲催凶險了,但同時我也意識到了,因我得到了那整一網球包的“袁大頭”,現在讓腹黑書呆子劉一鳴等人發生了內訌。
此外還有對我有利的關鍵一點,離奇卷進這場迷局的余彬彬,以前曾經當過警察,我爭取到了她的信任後讓她去找了警察,她見到警察後肯定會盡最大可能為我說話。
因此這天晚上我再一次潛回到了紅旗街道,雖然是頂受著的危險變得更大了,但我的心里反而是開始有了些底,感覺已開始看到了能洗脫被栽贓罪名的希望。
在我遭栽贓被抓進紅旗派出所的第二天半夜,也就是我從紅旗派出所逃出來的第二天半夜,劉一鳴應該是因面臨到了來自某方面的壓力,將他的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藏到了北河公園北面平時沒人敢去的廢糧庫,結果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反而是因此鬼使神差地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是以黃鼠狼子大仙相助的神奇,也可以說是撞上了天上掉餡餅的運氣,得到的了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所以劉一鳴發現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丟了之後,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竟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那天他去藏一網球包的“袁大頭”之前,是先和李大瑋、韓陽碰了面,而且還是把韓陽帶到了北河公園調教了一次之後,才去的公園北面的廢糧庫藏的“袁大頭”,所以這家伙發現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丟了之後,肯定會懷疑到李大瑋、韓陽的頭上。
在那天的幾天後,李大瑋、韓陽躲到了“新世紀”大廈,之後兩個無頭厲鬼追蹤到了“新世紀”大廈,顯而易見事情確實是這樣發展的。
兩個無頭厲鬼去了“新世紀”大廈之前,我已經挾持住了李大瑋、韓陽二人,將李大瑋綁到了他們所開的18號房間,將韓陽帶到了我開在對面的16號房間去審問。
兩個無頭厲鬼本來並沒有發現,我就躲在了18號房間對面的16號房間,然而由於余彬彬的意外出現,我只好是衝出了房間去救余彬彬。
由此也就導致了連鎖反應的意外局面,李大瑋被一個無頭厲鬼給切掉了腦袋,韓陽趁機掙脫開了我綁著她繩子,從里面把16號房間的門給插上了,使得我和余彬彬面對兩個無頭厲鬼的持刀追殺,只能是跑出了“新世紀”大廈,而韓陽在警察來之前則很可能是趁機跑了。
這一連串的亂局和由此導致的結果,肯定是劉一鳴這個腹黑書呆子,事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事後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所以現在這個腹黑書呆子,肯定是比我還迷糊得徹底亂了陣腳。
由分析到了上面的這些,我再次潛回紅旗街道後,在尋找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上,雖然一時還想不出具體的辦法,但想到了一條靜待時機的總策略。
劉一鳴現在肯定也是呆在了紅旗街道,即使這個腹黑書呆子心計再深,在現在完全亂了陣腳的情況下,又急於找回他那一網球包的“袁大頭”,是肯定會暴露出破綻的,這樣我暗中躲在他的周圍,就必然能抓住他露出的致命狐狸尾巴。
我抱著想到的這麼一條總策略,回到了紅旗街道之後,在准備藏起來靜待時機之前,先給正在冒險給我幫忙的“小德張”,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說我現在也來了紅旗街道,有事找他要馬上給他碰面。
三天前“小德張”幫我跟蹤到,李大瑋、韓陽神神秘秘地住進了“新世紀”大廈,因為當時還不能完全信任他,之後我讓他回到了紅旗街道,來監視紅旗派出所的副所長劉記,實際這是為了對他隱藏我的真實意圖。
經歷了一場無頭厲鬼殺人的事件,現在我已經基本上能確定了,“小德張”跟劉一鳴等人並不是一伙的,而我現在惹上的麻煩是越來越大,不能再讓這個可憐的小流浪漢在牽連其中了。
因此我今晚把“小德張”叫過來的目的,是為了讓他趕緊脫離開這場凶險的迷局。
要說“小德張”這個小扒手,還真就有點《越獄》里蘇克哥的忠義范兒,我給他打過去了電話時,他依然還在紅旗派出所周圍盯梢。
本來我的這個安排是騙他的,可“小德張”卻是嚴格認真地執行著,而我讓他這個小扒手去監視派出所的副所長,等於是讓耗子去盯貓的梢,在一條後街里見到了“小德張”之後,我不禁是心里熱乎乎地覺得很是對不住他。
可也只好是根據三天前對他編的那個謊,說我通過找了在省廳上班的同學,現在基本上快把麻煩解決了,隨後又對他編了一個謊,又交代了他一個去市區其他地方、需要長時間執行的新任務,實際就是讓他趕緊躲開紅旗街道這個是非之地。
真就是把我當成了越獄米帥,把他給當成了越獄蘇克,“小德張”對我還是騙他的這個任務,聽完後絲毫也沒有懷疑。
當即鑽出了我跟他見面的這條後街,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紅旗街道,連夜趕去了我派他執行新任務的地方。
我跟“小德張”見面的這條後街,是接到了我給他打過去的電話後,由“小德張”說的一個見面地點。
這條後街並不寬很是僻靜,我和“小德張”見面的過程中,這條後街里並沒有來人,因此等“小德張”鑽出後街先離開了後,我一想反正現在也是要找僻靜之處躲著,並沒有跟“小德張”一同離開這條後街,點上了一根煙就地蹲到牆根下。
我蹲在牆根下抽了幾口煙,從西面的街口忽然走進來的七八個男女,走到了離我所在的位置五十多米處時,這條後街南面的牆突然打開了一扇門,這七八個男女則是走進入了突然打開的門。
連遭詭異事件神經難免過敏,忽然看到了這一幕情景,我不禁是被嚇了一激靈,但緊跟著便看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忽然打開了的那扇門,是一家叫“娛龍在天”的夜場的後門。
現在掃黃打非的風聲比較近,這家夜場可能是偷偷地在營業,沒有敢開對著大街的正門,而是開的在背街里的後門。
無意中撞見這一情景,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道:“哎,以其在牆根下蹲著灌冷風,還不如到夜場里躲著去啊。夜場里燈光昏暗人員密集,蔫悄地躲里邊去沒人會注意,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瞅著妹紙,反倒是還比在外邊灌風更安全!奶奶個纂兒的,真是屌絲的身份決定了屌絲的思維,咋沒早想到這一點呢?”
二、夜店見鬼
咱天朝城市里窮且亂的街區,往往特色娛樂業反而會格外興盛,紅旗街道作為一個以窮和亂著稱的地方,非常鮮明地體現了這一特色。
在作為紅旗街道主大街的紅旗大街的兩側,有著大大小小近三十家的歌廳、酒吧,其中規模最大最豪華的一家娛樂場所,既是我今晚來了的“娛龍在天”,也就是直接給我栽贓的賀娜,做陪酒小姐的那個“娛龍在天”。
這家“娛龍在天”夜場,屬於是那種迪吧加演藝吧,就開在了我上班的紅旗機械學院的學校大門西側不遠,不過用郭德綱在代表作《我是黑社會》里的話說,我雖然很渴望來這種地方消費,但卻是一次也沒有來過,原因當然是如於謙所說,沒錢哪。
由無意間看到“娛龍在天”的後門打開看,我想到了干脆來夜場里躲著,一是意識到躲在夜場里確實是更安全,二也是想到了郭德綱的這句屌絲心聲。
我叫開了“娛龍在天”的後門,猛然間意識到了一點,到夜場來玩進門前是要被搜身檢查的,以防有人帶進入刀具一類的東西。
我褲子兜里掖著了一把彈弓,自然是沒法帶進到夜場里。
不過我小時候玩了整十年的彈弓,上小學時老師為了防止男生們帶著彈弓去學校,在進教室前曾專門搜過男生們的身,為此我們當年我們這些80後騷年們,想到了一個不讓老師搜到彈弓的辦法,其實也是一個很簡單的變戲法的倒手把戲。
夜場的保安是帶有黑道性質的看場子的,但在查違禁品上還真就不如我的小學老師,很輕松地被我在其眼前耍了個小把戲,帶著彈弓和泥彈混進了夜場里。
第一次進到了“娛龍在天”的里面,我發現這家豪華的大型夜場一共有四層,內部的總體結構是井字形的。
一樓是一間偌大的大廳,中間是可升降的舞池,四周是低檔的散台和高檔的卡座;樓上的三層的中間是空的,四周帶有護欄可以看到下面的舞池,往里面則都是包房。
這時差不多是半夜11點,正是夜場最熱鬧的時候,一樓的大廳里密密麻麻的滿是人,中間的舞台上正在演著節目。
我來夜場的目的是來這躲著的,因此在西南角的位置,選了個不太起眼的僻靜散台坐下了來。
本來我就不怎麼會喝酒,現在的境遇下更是也不能喝酒,因此要了半打的易拉罐可樂,一邊喝著可樂一邊看起了節目。
頭一次來了“娛龍在天”夜場里玩,同時還想到了更舒適且更安全的躲避辦法,我不禁是心里美滋滋地覺得,看來我是越來越像越獄米帥了。
我連著喝了兩罐可樂,又拿起一罐拽開拉環時,眼角余光無意間瞥到,朝著我右手邊的樓梯口,走過來一個穿著性感暴露女服務員。
這個女服務身上穿的是包臀緊身短裙,腳上穿的是十多厘米高的細高跟涼鞋,個高腿長性感靚麗又是穿著暴露,因此無意間瞥見了這麼一位性感美女,我情不自禁地連忙扭頭看了過去。
當我扭過頭看向了右手邊的樓梯口時,那個性感女服務已走上了樓梯,看樣子是引領著要去包房的客人上樓的,因為在她身後還跟著了三個人。
走在前面的是個男的,但這時也已經走上了樓梯,我只是看到了其半個肩膀。
跟在後面的是一男一女,在我扭頭看向樓梯口的一瞬間,這一男一女也邁步走上了樓梯,但在這一瞬間我是不太真切地看到,走在後面的這一男一女,好像是李大瑋和韓陽。
“奶奶個纂兒的,不是吧?今天的天亮前,李大瑋這個綠帽男,在‘新世紀’的18號房間,不是讓無頭鬼把腦袋給切下去了嗎?怎麼,這家伙現在也變成鬼了,天黑後找媳婦兒來玩人鬼情未了,一塊上迪吧來蹦迪來了?”
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連忙放下了剛解開拉環的易拉罐,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樓梯旁,躲在樓梯口的扶手旁側頭望向了上面。
這時走在前面的那個性感女服務員,以及緊跟著她後面的那個男的,已經走上了通向三樓的樓體,跟在後面的一男一女,是走到了二樓和三樓樓體之間的拐角平台,這樣正好是把臉側對向了一樓的樓梯口。
我一看這一男一女,真就是李大瑋和韓陽!
“嘿,奶奶個纂兒的,可真是見了鬼了啊?”
我覺得很是瘮得慌地叨咕了一句,但緊跟著又無所謂地自言自語道:“嗨,見鬼也不是見了一回了,又見了鬼有啥可怕的?也來了夜場玩的這個李大瑋,是人還是變鬼了,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唄。”
那股子不要命的橫勁又上來了,我摸了摸掖在褲兜里的那把彈弓,走到樓梯口前邁步上了樓梯。
由於剛才認出確實看到的是李大瑋和韓陽時,我大吃了一驚不由地地犯了一會琢磨,當我上了樓梯上到三樓時,先走上樓梯的這五個人已經都看不到了,應該是進了三樓或四樓的包房。
不過我站在三樓的樓梯口四下張望了一會,那個穿著包臀短裙的女服務員,從通向四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看了看這個穿著性感的女服務員,也就是二十歲剛出頭,因此看她走了下來我連忙叫住了她,以發牢騷的口氣對她說:“這幫家伙,讓我去停車,他們先上來了,哎,你剛才領著他們,去的是幾號包房?”
“哥,您好!余哥他們先去的,是四樓的金龍8 號包房!哥,我這就也陪您過去吧。”
“行了,不用啦!我自個上去就行了,一會兒有事再叫你吧!”
穿著性感包臀短裙的女服務員,對我隨口編的謊話並未懷疑,很熱情地告訴了韓陽等人去的包房號,而她說到了的那個余哥,顯然就是跟李大瑋、韓陽一塊上樓的那個人。
等女服務衝我笑了笑後走下了樓,我邁上樓梯走上了作為頂樓的四樓。
“娛龍在天”夜場在頂樓的包房,應該是屬於是最高檔的,在四樓的樓梯口,一左一右站著了兩個看場子的。
不過這倆人顯然是聽到了,我跟女服務員在下一層樓梯口的對話,見我隨後上了樓後並沒有攔我,其中一個還主動為我指引了一下說:“先生,您要去的金龍8 號包房,在對面那個走廊的最里面。您往南走進了那條走廊,然後徑直往里面走,最里面靠左邊的那個就是。”
衝跟我說話的看場子的點了下頭,我故作若無其事點上了一根煙,隨後走進了看場子的指給我的那條走廊,走到了盡頭後見左側包房的門上,寫了繁體字的“金龍八號”四個字。
我找到了韓陽等人來的包房,首先迅速觀察了一下周圍情況。
這條走廊一共只有兩個包房,而兩個包房的門都是在走廊的里端,這樣布局的用意自是不說誰都知道,因為來夜場包房里的人,十有八九干的事都不想被人看見。
又看了看見8 號包房對面的7 號包房,緊閉著門黑著燈顯然是並沒有人。
觀察清楚了周邊的情況,我掏出來了手機,假裝是在包房外接電話,側身躲到了金龍8 號包房門的一側,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向了里面。
現在娛樂場所的包房按照規定,門上都要安裝上透明的玻璃窗,“娛龍在天”包房的門上也有玻璃窗,但顯然是為了應付規定而設置的,因為門上的玻璃窗只有一指寬。
而這間高檔的包房不但很大,門還是設在靠里側的一端,因此我透過門上很窄的玻璃窗,只能看到包房內靠里側的一半情景。
我首先整體性往里面看了一下,見這間夜場里的豪華包房,與KTV 的包房大致是一樣的,也帶著全套的卡拉OK設備,不同是多了一面大屏幕,正在直播著外面演的節目。
大概看清了包房內的格局,我又較為仔細地窺視起了里面的人。
見韓陽是坐到了正對著門的沙發上,但並不是直接坐在了沙發上,而是坐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因此正好是擋住了這個男人的上半身。
剛才我沒看到跟李大瑋、韓陽一塊上樓的這個男人的臉,但看到了那個男人上身穿著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而韓陽坐到了其身上的這個男人,上身既是穿著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顯然正是跟她和李大瑋一塊上樓的那個人,也就是那個性感女服務員說的余哥。
可坐到了其身上的韓陽,幾乎整個擋住了這個余哥的上半身,我完全看不到這個男人的長相。
李大瑋是站在了這張沙發前的一側,不管這家伙現在是變成了鬼,還是依然是人,反正此時還是一副十足的綠帽公做派,一臉諂媚相地正在看著,自己的老婆正在和別的男人調情。
同時我還注意到,包房里並不是只有韓陽等三個人,另外還有著至少三個人,因為我還看到了多出來的五只手。
可包房門上的玻璃窗實在是太窄了,我從門外只能是看到里面的一半情景,對應該是提前來了這間包房里的其他人,只能是看出來至少有三個人,完全不到其具體的身材長相。
既然能看清的人只有李大瑋和韓陽,我索性首先更為仔細地打量起了這兩個人。
見此時坐在了這個余哥身上的韓陽,跟我今天清晨前綁架調教她時,打扮得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身上穿了一條黑色的毛織連衣裙,頭發梳成了帶頭簾左右披散開的學生頭樣式,左右鬢角各別著了一個可愛風格的發卡,鼻梁上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完全是打扮成了一個大學生的樣子。
坐在了旁邊沙發上的李大瑋,是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閒裝,鼻梁子也戴了一副眼鏡,同樣是穿戴得像是個大學生。
我本來是來夜場里躲著的,可沒想到卻是看到了鬼,而躲在門外透過包房門上的玻璃窗,又看到包房內是這麼一幕奇怪的場景,我自是怎麼樣想不出是怎麼回事了。
又往包房里里仔細觀察了一下,見里面的人都完全沒察覺有人在外面偷窺,而里面的卡拉OK音響也沒打開,於是我把耳朵緊貼到了門縫上,開始偷聽起了里面人的對話。
三、三位叫獸
“……您們別放不開啊,我老婆能陪著您們玩,是她早就盼著的事情了,我也很期待她能陪您們玩,而且您們應該知道,我是有著這種淫妻傾向的……所以……您們就放開了地讓我老婆,陪著您們盡情地玩吧……”
先開始說話的人是李大瑋,應該是對那個余哥說的,但因為我是透過門縫來的聽,李大瑋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我沒能聽全了這家伙說的話。
不過我隱約地聽了出來,對那個女服務員稱呼為了余哥的這個人,李大瑋對其的稱呼並不是余哥。
“小李啊,我今天可不是主角哦!我這屬於是帶花獻佛,今天的主角是三位老師。小韓啊,你今天的任務,也不是來陪我的,是來陪三位老師的。”
緊跟著說話的是那個余哥,這個人說起話來底氣很足嗓音洪亮,對他說的話我聽得很清楚。
同時我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好像是我在紅旗學院的某個同事,而他說話時說到了兩次老師一詞,我情不自禁地想到,莫非這個余哥,還有包房里看不到臉的另三個人,也是我當老師的紅旗學院的老師?
可因還是看不到這個人的臉,想了想我在紅旗學院認識的老師里,並沒有姓余的,我一時怎麼也不起來他究竟是誰,更想不出只能看到手的另三個人是誰。
“小余啊,你在看問題的時候,怎麼總是這麼淺顯呢?反而剛才人家小李,則是說到了正題上!今天接到了你的邀請,我們三個難得全都到場了,是因為今天在這里聚會的主題內容,是和以前在這里聚會完全不同的。怎麼今天的聚會剛剛開始,你就把關鍵的主題給忘了啊?”
接著說話的人,是我只看到手的另三個人中的一個,這個人說話的聲音也很洪亮,對這個人的說話聲我聽得也很清楚。
從說話的聲音上,這個人的年紀應該不小了,從其說話的語氣、強調上,很像是那種習慣性地喜歡教導別人的專家教授。
由此我也就進一步確定了,包房里的這個余哥和另三個人,很可能跟我一樣就是大學里的老師。
可李大瑋、韓陽這兩個從事販毒勾當的人,怎麼和大學里的老師混到了一起呢?
我一時間更加迷惑了起來。
“梁老師,您說的對……您說的對……”
韓陽坐在了其身上的那個余哥,把韓陽從其身上推了下來,與韓陽一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之後,應該是朝著剛才跟其說話的那個梁老師,像是個虛心接受批評地小學生似的,連續做了好幾個點頭的動作。
這時韓陽手扶著包房里的桌子,面對著包房里另三個人坐的沙發,撅著屁股站在了包房桌子的右側,而那個余哥隨即則是站到了韓陽的身後,伸手撩起來了韓陽下身的裙子。
我看到韓陽的裙子里並沒有穿內褲,這時那個余哥已經解開了下身穿的西服褲子,掏出雞巴開始從後面操干起了韓陽。
李大瑋則是站在韓陽和這個於哥的身體的外側,也就是桌在外端靠近門的這一端,一副綠帽奴相十足地弓著腰,近距離地看起了老婆被別人操的情景。
在這個余哥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也被從其身上下來的韓陽給擋住了,而當其開始從後面操干起了韓陽之後,又被站到了其外側的李大瑋給擋住了,我還是沒能看到這個余哥的長相。
“啊啊啊……干我……操我……好爽……好舒服……在三位老師的面前……讓我老公在旁邊看著……被狠狠地操著……這個感覺太爽了……我太喜歡這個方式啦……老公……你是不是也很喜歡……”
“是是是……我很喜歡!讓我老婆當著三位老師的面,被從後面狠狠地操,並且讓我看著她被操的樣子,這個感覺太刺激了。對我這個有淫妻傾向的學生來說,能讓三位老師來欣賞著,我老婆在我面前被操的情景,我既非常榮幸也非常刺激。”
韓陽開始被那個余哥從後面操干了起來,在當即發出了大聲浪叫的同時,還臉望著坐在她面前的三個人,下賤地問起了自己老公的感受。
李大瑋看著老婆被別人操著,還被老婆問起了他的感受如何,則是更為下賤地馬上回答了起來。
“小李啊,你的描述很精准嘛,看來你在有著這一愛好的基礎上,真是專門花心思認真研究了啊。小韓啊,你在自己的愛好上,參與的時候也很投入嘛。你們能有這樣的態度很好嘛,年輕人在追求自己的愛好時,就應該既認真且投入嘛……”
坐在了韓陽對面沙發的三個人,接著李大瑋的話茬又說起了話,但並不是剛才說話的那個梁老師。
這個人說話的語氣有些尖細,說話時的語氣、腔調,更是十足的專家叫獸的感覺,對如此下作的事情,竟然是被其講出了如此的大道理,我聽得忍不住直起雞皮疙瘩。
“金老師,您說的太有道理了,現在的很多年輕人,在追求自己正確的愛好上,確實是既沒了認真鑽研的精神,也沒有了全身心投入的熱情。梁老師、馬老師,您二位肯定也有同感吧。小李和小韓,在這方面則是做得非常好啊,所以您三位老師,以後自然是要多多督促他們啊……”
正在從後面操干著韓陽的那個余哥,聽完了後喘著粗氣又說起了話。
干的是日本AV片里面的事情,卻被他給說出了青春之歌的感覺,我在門外聽著差點吐了出來。
由此更進一步地確定,坐在韓陽對面沙發上的三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在大學里教書的老師,而且是地位並不低的教授級別的人物,但絕對是叫獸到了不能再叫獸的水准了。
此時聽出到了這三個人的姓氏,我也就在心里面給他們標上了號,梁叫獸、金叫獸、馬叫獸。
包房里繼續往下進行著的這一幕,應該是這伙人事先已定好了步驟的。
這時李大瑋拿過來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從里面掏出來了好多件的sm工具,挨樣擺在了韓陽面前的桌子上,隨後迎面對著韓陽也跪趴到了桌子上,並且是褪下去褲子露出來了屁股。
坐在韓陽面前沙發上的三個叫獸,各自選了一件sm工具,陸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一個是站在了李大瑋屁股後的桌子左側,一個站在桌子右側靠近門的外端,另一個是站在桌子右側的里端,用各自拿到手里的sm工具,開始同時虐待起了李大瑋和韓陽夫妻兩個。
站在了靠近門的桌子外端的一個叫獸,個子不高身材稍微有些胖,年紀在六十歲左右,手里拿著了一支電動按摩棒,在韓陽在被那個余哥從後面操干著的同時,從韓陽身上穿的黑色連衣裙的領口,把手里的按摩棒伸了進去,開始刺激起了韓陽的乳房。
在被這個叫獸用按摩棒刺激起了的同時,韓陽衝著其大聲浪叫著說起了下流的言詞,從韓陽對這個叫獸的稱謂上,我聽出來拿著按摩棒刺激她的這個叫獸,是三個叫獸里最先開始說話的那個梁叫獸。
站在了桌子里端的一個叫獸,個子相對較高身材長得很瘦,年紀能有五十多歲了,手里拿著了一把sm專用的夾子。
這個叫獸感覺很是變態邪惡,把手里拿著的一把夾子,挨個地往韓陽的大腿內側夾了起來。
每被這個叫獸在身上夾一個夾子,韓陽都會對這個叫獸大叫一聲表示回應,我從韓陽對這個叫獸的稱呼上,聽出來拿夾子夾韓陽的這個叫獸,是三個叫獸第二個說話的那個金叫獸。
站在了李大瑋屁股後的桌子前的一個叫獸,中等個頭身體看著長得很結實,從面目上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手里是拿著了一根假雞巴。
這個叫獸感覺性取向有些扭曲,因為其是把手里的假雞巴,插進到了撅趴在桌子上的李大瑋的屁眼里,且顯得很是興奮地來回抽插得很猛烈。
這個相對年輕的叫獸一直也沒說話,但已經給前兩個叫獸對上了號,我也就知道了他是那個馬叫獸。
三個叫獸開始同時虐待起了李大瑋和韓陽夫妻兩個,全都離開了剛才坐著的在包房左側的沙發上,站到了包房中間的桌子的左右兩邊,也就透過門上的玻璃窗,近距離看清楚了他們的長相。
看清楚了這三個叫獸的長相,我發現他們並不是我上班的紅旗學院的人,因為我紅旗學院也工作了兩年時間了,對紅旗學院的教職工基本都認識了,但從沒有見過這三個叫獸。
看到了包房里這一幕情景,我這時明白了包房里的這伙人,是在玩調教夫妻奴的游戲。
三個叫獸是這場游戲的主角,而那個正在從後面操著韓陽的余哥,則完全是配合三個叫獸的配角,也就是說在這三個叫獸的眼里,這家伙跟電動陽具等同於是一個性質。
從看明白了這一點再加上這伙人之前的對話,我也推斷出來了另一個點,作為夫妻奴被調教著的李大瑋和韓陽夫妻,是被那個余哥,介紹給了這三個叫獸的。
想明白了上面的這些,我又想到剛才聽出來,這個余哥的聲音有些耳熟,好像是我在紅旗學院的某個同事,我也就更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可站到了桌子外端靠近門的那個梁叫獸,此時又是把這個余哥的臉給擋住了,我還是看不到這個余哥的長相。
咬著嘴唇使勁想起了這個余哥是誰,忽然間我的腦子里猛地一閃,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面自言自語道:“嘿,我咋傻了啊,姓余的不光是這個余,還有一個同音的干勾於,因為剛認識了的那個美女余彬彬,所以聽到那個美女服務員說余哥,才在慣性思維里給當成了是余哥,其實不是余哥而是於哥。哎呀,這真是被一字蔽目啦!嘿嘿,既然知道你其實是姓於,哪我也就猜到你小子是誰了,你是紅旗學院的那個唱紅導員,於連發。”
四、唱紅導員
我猛然間想到了是誰的這個於連發,是我上班的紅旗學院的一個老師。
這家伙已經四十多歲了,就是紅旗學院畢業的,因為上學是入選了學生會表現積極,畢業後得以留校當了老師。
這個於連發畢業留校時,紅旗學院還是屬於是中專,是在他留校之後,先升級為了專科又升級為了本科。
這家伙屬於是那種不學無術的典型,在紅旗學院升級為了本科之後,依然還是只有著中專學歷,所以也只能是一直做輔導員。
一個大學老師卻是中專學歷,也就成了一個譏諷性十足的笑柄。
幾年前那個誰大搞唱紅運動,這個於連發利用大學輔導員的職務,開始在學校里組織學生們,搞起了唱紅歌、表忠心的活動,甚至在砸日本車的那股風里,還暗中鼓動紅旗學院的學生們,上街去干過砸日本車的事。
對這個於連發的這些胡折騰,紅旗學院的校領導並不是太得意,可在當時的形勢之下,也沒人敢阻止他搞這些個活動。
於是這個於連發趁著當時的風向,通過搞出來的這些唱紅類的舉動,不但是引得了某些高層高官的關注,還得以巴結到了其他知名高校的一些毛左學者,也就是類似北大的那個誰、南開的那個誰,這樣的所謂的名校名師。
由此也就得以在一所知名高校,混到了一個碩士研究生的學歷,摘掉了他這個大學老師,只有中專文憑的笑柄。
今年那個誰倒台了之後,於連發巴結上的那些著名毛左學者,變換了風向依然是四處活躍著,他也就是依然還有著靠山,自是不敢再組織學生搞唱紅活動了,在紅旗學院依然還只能是做輔導員,但至少是變成了一個有錢的輔導員。
開上了一輛本田越野吉普,在市中心買了一套大房子,經常能出入一些高級娛樂場所,總之是比我這個屌絲老師混得強多了。
對於一個唱紅導員怎麼混這麼好,原因具體地講誰也說不太清,不過稍一琢磨其實誰也都懂的。
如同是某些個毛左學者,正是通過整天喊著曹縣好三胖神武,得以把老婆孩子送去了美帝那享福,忽然間猜出來了這個“余哥”,原來是這個唱紅導員於連發,對李大瑋、韓陽這兩個人,為何突然出現在了“娛龍在天”,我也就進而推斷出了其中的緣由。
韓陽就是紅旗學院畢業的,於連發是紅旗學院的輔導員,他們之間認識且有關聯並不奇怪。
雖然現在還搞不清李大瑋這個家伙,是怎麼從兩個無頭厲鬼的刀下的逃脫的,但現在這個家伙確實是跟其老婆韓陽一同,雙雙逃出了“新世紀”大廈又回了紅旗街道。
而現在李大瑋、韓陽這對夫妻,不但已經遭到我的一次突襲綁架,已然遭到了腹黑書呆子劉一鳴的追殺,並且還由此面對到了來自警察叔叔的壓力。
因此這對夫妻就找到了於連發,通過這個唱紅導員認識了這三位叫獸,不用問這個三個叫獸肯定是那種毛左學者。
這樣於連發通過給這三個叫獸,介紹了一對夫妻奴,自是更得到了這三個冒著的青睞;李大瑋、韓陽這對夫妻,以此跟著三個毛左學者攀上了關系,也就是有了來自高層的庇護。
我想明白了這些事情,包房內的唱紅導員於連發和三個毛左叫獸,與李大瑋、韓陽夫妻之間的調教游戲,這時進行到了一個更變態的層面。
被我猜到了是他的唱紅導員於連發,結束由他最先開始的對韓陽的操干。
這家伙從韓陽的逼里拔出來了雞巴後,順勢向桌子後面退了兩部,這樣我透過門上只有一指寬的玻璃窗,終於是看到了這家伙的臉。
果然我推測到的一點也沒錯,剛才被我錯聽成了的“余哥”,正是這個唱紅導員於連發。
調教李大瑋、韓陽的主角,這時正式換成了三位毛左叫獸。
本來玩這場調教夫妻奴游戲的主角,其實就是這三位毛左叫獸,但其中的那個梁叫獸,卻是暗示性地讓為他們安排這場游戲的於連發,最先開始操的韓陽。
顯然是出於這種毛左叫獸的習慣思維,背地里干著卑劣下作的勾當時,會找到一個由別人先開始的借口,以此讓其在干著再下作的事情時,照樣還要站到道德的制高點上。
五、道貌岸然
進入了綠帽奴角色的李大瑋,這時在包房里面脫光了衣服,並且在脖子上掛上了一條金屬的狗鏈。
三位毛左叫獸中相對最年輕的那個馬叫獸,手里牽著掛在李大瑋脖子上的狗鏈,讓李大瑋一絲不掛地跪在包房內的桌子邊。
韓陽的身上還穿著那條黑色的裙子,兩只手拄著桌子沿,一條腿的膝蓋跪在桌子沿上,向前伸著腰向上仰著頭,站在包房內桌子的右側。
三位毛左叫獸中的那個梁叫獸和那個金教授,則是站在包房內桌子的左側,輪流地拿起來了啤酒,開始給韓陽灌起了酒。
那個唱紅導員於連發,此時已經完全沒了他什麼事,只好是悻悻地坐在卡拉OK的點歌電腦前,打開了卡拉OK的伴唱大屏幕,但顯然是怕影響到三位毛左叫獸的興致,並沒有敢把卡拉OK的音響也打開。
調教李大瑋、韓陽這對夫妻奴的主角,這時已然正式換成了他們,三位毛左叫獸也就都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那個梁叫獸和那個金教授,輪流給韓陽灌進去了整六瓶的啤酒,隨後把韓陽臉朝下按趴在了包房內的桌子上。
四只手全都伸進了韓陽身上的裙子里,一邊各在韓陽的胸部和陰部肆意地亂摸著,一邊說著韓陽裝得挺淑女、卻在自己老公面前這麼騷,這一類跟其身份完全不相稱的下流話語。
剛才我發現到很是邪惡變態的那個金教授,是從上面把兩手伸進了韓陽的裙子里,用兩只手很是用力地在捏弄著韓陽的兩只奶子。
韓陽顯然是被其給捏得吃不住疼了,本能地揚起來了左手,推了一下這個金教授的雙手。
結果韓陽本能中的這個反應,卻顯然是把這個金教授給惹得不高興了,從韓陽的裙子里拿出了他的兩只手,順勢惡狠狠地抓住韓陽的頭發,同時順勢站到了包房桌子的里端,一只手抓著韓陽的頭發,另一只手解開褲子掏出了雞巴,把他還沒勃起來的雞巴,塞進到了韓陽的嘴里。
這樣韓陽也只能是頭朝著桌子的里端,高撅起屁股跪爬在了光滑堅硬的玻璃面桌子上,開始賣力地給這個金教授口交了起來。
在三位叫獸中年紀最大的那個梁叫獸,本來是從下面把兩手伸進了韓陽的裙子里,在用兩只手摸弄著韓陽的下身。
這時韓陽只好是撅著屁股趴在了桌上,開始給那個金教授口交了起來,這個梁叫獸便順勢站到了桌子的外端,把韓陽下身的裙子撩起到了腰際,令韓陽暴露出了豐滿白皙的屁股,用左手的兩個手指捅插起了韓陽的逼,同時用右手的中指捅插起了韓陽的屁眼。
被那個馬叫獸牽著脖子上的狗鏈,跟狗一樣跪趴在桌子邊上的李大瑋,見那個梁叫獸用手指插起了自己老婆的屁眼,仰起臉來下賤至極地說道:“三位老師,我們夫妻來陪你們玩之前,專門把我們以前准備的sm工具,全都為三位老師帶過來了。當然是有調教後門的工具,請三位老師拿過來,先給我老婆清洗下後門吧。這樣三位老師玩我老婆後門的時候,更干淨更衛生了,自然能玩得更盡興。”
用手指插著韓陽屁眼的梁叫獸,聽李大瑋提了這麼一個建議,把手指從韓陽的屁眼里抽了出來,轉過身衝李大瑋表示贊許地點了點頭。
正在干著如此下作的事情,此時這個梁叫獸的臉上,卻是一副嚴肅正經的表情,並且是依然是以教導別人的口氣,點著頭對李大瑋說了一句,“嗯,小李,你在看問題上,很細致很嚴謹嘛。”
受到了這個梁叫獸的稱贊,李大瑋直接給其磕了頭表示了感謝,隨後繼續被那個馬叫獸牽著脖子上的狗鏈,爬到了正對著門的沙發的一端,用嘴叼過來了一個很大的白色塑料袋。
梁叫獸接過李大瑋叼過來的塑料袋,從里面掏出來了一個sm用的大號針筒,隨後拿過來了一瓶大瓶裝的礦泉水擰開了蓋,在大號的針筒里抽進去滿滿的一針筒礦泉水,隨後把針筒插到韓陽的屁眼里,往韓陽的屁眼里直接灌進去了款泉水。
這個梁叫獸好像是頭一次玩灌腸的游戲,因此對這個方式表現得很興奮,連續地抽了好幾次水,把這一瓶大瓶裝的款泉水,全都給灌進了韓陽的屁眼里,灌得韓陽的小肚子圓鼓鼓地漲了起來。
玩sm灌腸調教時,通常用得都是溫水,而這個梁叫獸往韓陽的屁眼里,灌進去的卻是涼的款泉水,而且灌進去整整一大瓶。
因此被灌完了腸之後,韓陽也就沒法再給那個金教授口交了,趴在桌子上難受之極地扭動起了身體,同時發出了帶著慘叫音調的浪叫聲。
這三位毛左叫獸,顯然在玩sm調教上,尚處於純新手的水准。
等韓陽被灌了一大瓶的款泉水後,依然還是由進入綠帽奴角色的李大瑋,向這三位毛左叫獸提出來建議,應該把韓陽帶進到衛生間里,讓她把灌進屁眼里的水排泄出來。
顯然這三位叫獸聽了都覺得很興奮,在那個似乎很喜歡玩屁眼的梁叫獸,把韓陽帶進到了包房內自帶的衛生間里的後,另外的兩位叫獸全都跟著也進了衛生間,李大瑋自是也被那個馬叫獸牽進了衛生間里。
我躲在包房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不到包房里面的衛生間里的情景,只好是耐心地等著這幾塊料出來。
過了大概有十分鍾,三位叫獸和李大瑋、韓陽夫妻,挨個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三位叫獸出來後變得更興奮了,顯然韓陽在衛生間里排泄出被灌進去水的情景,給這三位叫獸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韓陽從衛生間出來後變得一絲不掛了,頭上的兩個可愛風格的發卡也不見了,梳成了學生頭風格的頭發也披散開了,同時身上還帶著了水珠,顯然是在排泄完後被用水給清洗了身體。
韓陽被從衛生間里帶出來了之後,被三位叫獸中相對最年輕的那個馬叫獸,馬上給按倒在正對著門的沙發上。
等韓陽高撅著屁股跪趴在了沙發上,那個馬叫獸牽著李大瑋脖子上的狗鏈,讓李大瑋平行韓陽跪在了沙發下的地板上,掏出來了他已然勃起了的雞巴,單腿跪在沙發上,從後面把雞巴插進了韓陽的屁眼里。
隨後這個馬叫獸一手牽著李大瑋脖子上的狗鏈,一手從後面抓住了韓陽的頭發,開始吭哧吭哧地操起了韓陽的屁眼。
這個馬叫獸一直也沒有說胡,應該是在這三位叫獸里的地位,是要比另兩位叫獸低了一級。
不過雖然他是相對最年輕的一個,但從他操韓陽的方式來看,很顯然他對調教夫妻奴的理解,要比那兩位叫獸更為深刻。
六十歲左右的那個梁叫獸,五十多歲的那個金教授,此時的雞巴都還沒有硬起來。
那個梁叫獸只好是拿了一瓶酒,一邊看著眼前的場景,一邊用手擼弄起了自己的雞巴;那個金教授則是跪在韓陽頭前的沙發上,把他還未硬起來的雞巴,在韓陽的臉上來回地磨蹭著。
這兩個叫獸顯然是想要趕快硬起來,韓陽也很顯然是看出了這一點,被那個馬叫獸從後面狠狠操著屁眼的同時,大聲叫喊著說起了給這兩個叫獸助興的下流言詞。
“我是個騷逼浪婊子,我是三位老師們的性奴母狗,我這個騷逼浪婊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被三位老師……當著我老公的面……狠狠地操我干我……”
這時被那個馬叫獸牽著脖子上的狗鏈,跟狗一樣跪趴在沙發邊的地板上,看著自己老婆被操著屁眼的李大瑋,顯然也注意到了有兩個叫獸還沒硬起來這一點,於是開始以和自己老婆對話的方式,更進一步地說起了給兩個叫獸助興的話。
“老婆,你告訴三位老師,你這個騷逼浪婊子,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我是在銀行工作的職業……平時我裝得很正經的……但我實際是一個賤逼騷婊子……最喜歡做的事情……是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被別的男人狠狠地才……”
“老婆,你個騷貨,從現在開始,你是三位老師的賤逼騷婊子了,以後你只能是被三位老師操,不可以再隨便給別的男人操了?記住了嗎?”
“啊啊啊……記住了……記住了……我以後只是三位老師的賤逼騷婊子……只可以給三位老師操……以後我在三位老師的面前……是最不要臉的賤逼騷婊子……是三位老師的性奴母狗……以後三位老師……想什麼時候操我就什麼時候操我……想怎麼操我就可以怎麼操我……”
“嗯,對了,老婆,你以後要記住了,只能給三位老師做賤逼騷婊子。現在老婆你告訴三位老師,你身上的三個洞,在三位老師的面前,是做什麼用的啊?”
“啊啊啊……我的騷逼……騷屁眼……還有騷嘴……以後在三位老師的面前……都是給三位老師的精液馬桶……”
為了讓那個梁叫獸和那個金教授,盡快地把雞巴硬起來,李大瑋和韓陽以一問一答地方式,在其面前說起了下流至極的言詞。
然而年紀都不小了的這兩個叫獸,應該是由於年齡大了加之平時酒色過多,胯間的雞巴依然還是軟軟地垂著。
這時完全沒了他什麼事的那個唱紅導員於連發,像忽然想起來點什麼似的,放下手里的酒瓶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了跪趴著的李大瑋身後,抬腳在李大瑋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後說:“我說小李,你怎麼考慮問題這麼不全面呢。你忘了你還給小韓,額外准備了一套衣服啊,還不快點把這套衣服拿出來!”
被於連發在屁股上踢了一腳訓斥了一句,李大瑋好像也是忽然想起來點什麼似的,連忙向前爬到了沙發的一側,又拿出來了一個不大的白色塑料袋,從里面掏出來了一套短衫短褲,以及一雙平底高腰的女生版球鞋。
見李大瑋拿出來這麼一套衣服和鞋,正在急著勃起的那個梁叫獸和那個金教授,眼睛里頓時冒出了一股興奮的眼神。
在這三位叫獸里地位應該低了一級的那個馬叫獸,見此只好是從韓陽的屁眼里抽出了雞巴。
韓陽則是連忙從沙發上爬了下來,站到了桌子前望著那個梁叫獸和那個金教授,開始穿起了這套衣服和鞋子。
等韓陽換上了這套衣服和鞋,剛才打扮得像個女大學生的她,頓時又變成一個女中學生的樣子。
雞巴一直沒硬起來的那個梁叫獸和那個金教授,在韓陽在他們面前又打扮成了女中學生的樣子,雞巴頓時就在胯間挺立了起來。
我躲在包房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到里面前的這一幕情景,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罵道:“嘿,看來這三位叫獸,跟咱天朝的棺員一樣,原來也是喜歡幼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