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豁出去了
以涉嫌嫖娼、吸毒的罪名,親自帶隊把我和葛梅給抓來派出所的劉記,在我兩年前買了房搬來幽欄小區之前,他跟劉莉便已是男女朋友了,而我搬來幽欄小區後不久,就和劉莉的父親成了忘年交,因此在兩年前我和他便認識了,之後經常見面彼此很熟。
我確實是喜歡劉莉,但連跟他競爭的機會都沒有,根本算不上是情敵,但是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便是誰看誰都不順眼。
他認為我既不可理喻也不堪造就,我背地里送了他一個外號,“劉五毛”。
我和葛梅帶到了派出所後,因為同時還涉嫌到了吸毒,首先要求被取尿樣送去檢驗,之後被分開來暫時關到了拘留室。
我被關了差不多整一個上午,快到了中午的時候,劉記領著兩名協警,走到了關著我的拘留室前。
揮手讓一名協警打開了拘留室的鐵柵欄門,又揮了揮手讓兩名協警員先走了,推開鐵柵欄門走進了關著我的拘留室里。
“劉五毛,你奶奶個纂兒的,你這招玩的也太陰了吧!老子也沒搶走你女朋友,你用著費這麼大勁,把我也給當黃海波整嗎?”
在拘留室里被關了一上午,我骨子里那股不要命的勁,再一次被激了出來。
等劉記推門走進來後,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指著鼻子大罵起了派出所副所長。
劉記並沒有接我的話茬,一本正經地對我說:“檢驗結果出來了,你確實沒有吸毒,但那個女的確實吸毒了,而且經過身份核實,她是一個長期從事賣淫活動的賣淫女。現在市里正在重點整治賣淫行為,她又有著吸毒行為,現在已經被送去市局看守所了。你確實沒有吸毒,並且那個女的交代說,你跟她確實發生了性行為,但她說跟你是網友關系,你們之間並沒有金錢交易,所以你的嫖娼行為也就不成立了。你現在可以走了,但你涉嫌收容吸毒人員,觸犯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回家寫一份檢查,下午交到派出所來。”
聽劉記一本正經地說完這番話,我又覺得他早上突然帶人到我家抓我,不太像是受人主使故意給我栽贓。
“莫非葛梅,真是一個吸毒女加賣淫女,她昨天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在心里面自己問起了自己,但我又覺得劉記剛才跟我說的這番話,也很有可能是騙我的。
於是快速合計了一個損招,試探起了面前的劉記。
“謝了,劉所兒長,就知道你肯定會關照我,剛才的話算我放屁,你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裝得感激不盡地給劉記鞠了個躬,我又裝出了一臉討好相說:“劉所兒長,你看這馬上就中午了,你也知道,我跟你老丈人是忘年交,老爺子現在肯定在家呢,我這就上家里請他去,完事兒我請客找個好點的飯館,中午咱爺仨兒好好喝幾杯。那份檢查,你就幫我免了吧。”
劉記聽了臉色頓時緊張了起來,顯然是在下意識地反應中,伸出手很使勁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使勁地從我點了一下頭說:“行,檢查不用寫了,可你也別折騰了,趕緊回家吧。今天的這件事,你千萬不能跟劉莉和她爸說,你這回捅的簍子還小啊,只是讓你有了這麼一個教訓,已經算是夠輕的了。”
人突然感受到了壓力,必然會露出破綻。
劉記話雖然說得很含糊,但我當即便聽了出來,他剛才說葛梅是賣淫女,絕對是撒謊騙我的。
早上突然他帶著人突然去我家,以嫖娼、吸毒的罪名,把我給抓來了派出所,也絕對是蓄意給我栽贓。
這事肯定是跟那個范革命有關,但應該不是那家伙直接讓他這麼干的,應該是找到了他的某個頂頭上司,間接授意他這麼干的,因此劉記只是知道我得罪那位高層,並不知道具體的內情。
只把我抓進來了一個上午,便又把我放了出去,是因為昨天凌晨發生的關二爺顯靈事件,我知道是那個皮影人姐姐弄出來的,但那個范革命卻是認為是我弄出來的,因此他並不想跟我鬧到你死我說的地步,只是想以這種方式給我個教訓。
可緊跟著我也想到了,被按上了的罪名是一樣的,葛梅被帶走了我卻被放了,因此葛梅很可能不是被送去了看守所,而是又被送去了那個范革命那里。
想明白這些事情,我知道也沒必要跟劉記較真,不耐煩地衝他擺了擺手說:“行行行……就這麼著吧,我知道這回捅出的婁子有多大,跟摟了回辣妹子也差不多了,你個小爬蟲嚇麻爪兒了,老子可一點也沒當回事兒。對了,劉所兒長,我剛才給你的這個面子,是衝著你老丈人的,所以你給不給我面子,這個面子我都給你了。不過你記住了,今兒這事,僅此一遭絕無下回,你要是再敢把我當黃海波,想抓就抓想關就關,後果你自個琢磨著辦。”
威脅別人的話,只說到三分的程度,反而是最能達到威懾效果。
劉記聽完呆站在了拘留室里,我一腳踹開了拘留室的門,大搖大擺地下樓走出了派出所。
等回了家里之後,我卻是發起了愁。
怎麼琢磨都覺得葛梅不是賣淫女,想到這個心地善良的美熟婦,僅僅是獲得了一天的自由,便又落回到了淫虐禁錮之中,我越琢磨越覺得心里難受,最後把牙一咬心一橫,決定豁出去了冒險去救她。
想到了要去救葛梅,就得先找到那個范革命。
越是有錢人越迷信,在他的那棟豪華別墅里,昨天發生了一次鬧鬼事件,這家伙肯定是暫時不敢再住在那了,但既然是今天早上又算計了我一回,這家伙應該沒有回北京或者去香港,很可能還是留在了本市。
可這家伙現在是貓在了哪呢,毫無頭緒可尋我愁得直想撞牆。
忽然間我想了起來,昨天葛梅告訴我,我前天加的那個“玉泉清河”的qq群,實際是那個范革命弄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泡到更多的m。
既然這兩天里的一系列事情,都是由這個qq群引起的,那麼如果這個qq群並沒有被解散了,應該能通過這個qq群找到些线索。
想到這我連忙打開電腦登陸上了qq,發現“玉泉清河”的qq群不但還在,我的qq也沒有被踢出去,而且“黑絲藤兒”的qq號,這時竟然是處於了在线狀態。
看到“黑絲藤兒”的qq號,竟然是處於了在线狀態,我頓時眼前一亮。
此時上這個qq號的人,肯定不是葛梅,所以即使不是那個范革命,也肯定是跟這家伙有著直接關系的人。
我多少懂點黑客技術,連忙查起了這個qq號,當前所在的ip地址。
這種黑客技術並不難,也就是屬於入門級別。
因此很快我就查到了,這個qq號當前所在的ip地址,是在屬於市區最繁華的中心商業區,一棟名為東洋閣大廈的酒店式公寓的十八樓,並且連具體的門牌號也查到了。
“我說皮姐,我這回可是要去玩命了,這可是受了您的連累啊,所以等到了關鍵時候,您可得一定再顯回靈,再給我幫個忙啊!”
查到了那個范革命可能現在可能在的地方,我當即決定了直接去這個東洋閣大廈,首先叨咕著鞠了三個躬,祈禱那個皮影人姐姐能再次現身。
換上了一身軍版休閒裝,穿上了一雙薄底旅游鞋,拿過來昨天下午做的那個彈弓,以及用河底泥搓出來的那一袋泥彈,把彈弓裝到了左褲兜里,在右褲兜里裝了一兜子的泥彈,把手機裝到了帶拉鎖的一側腿兜里。
咬了咬牙給自己裝足了膽子,我出了家打了一輛出租車,抱著這回是豁出去了的心態,直奔了那個東洋閣大廈。
二、騙開房門
這種酒店式公寓大廈,在管理上是非常嚴格的,進出樓門都需要劃卡。
我打車到了東洋閣大廈的正門前,下了出租車後見大廈西側有條小胡同,鑽進這小胡同繞到了大廈的後門。
點了一根煙假裝等人,貼著牆根站到了樓門的一側,等有人從公寓樓里面出來把樓門打開時,連忙走過去拽住了門趁機溜進了去。
通過ip地址查到了房間號,是在這棟大廈的18樓。
這一次自己可是來私闖民宅的,想到電梯里面有監控攝像頭,我沒有敢進電梯上樓,順著樓體一步步爬到了18樓,到了查到的那套公寓房的門前。
站到門前摸了摸褲兜里的彈弓,我本想以查水、電表的借口叫門,可想了想現在“查水表”、“送快遞”,都屬於是敏感詞語,這麼說里面的人聽了,未必能把門給打開。
不過我從小就擅長編瞎話,站在門前稍微合計了一下,想到這一層樓是第18層,據此很快想到了肯定能把門給騙開的謊話。
伸手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門內傳來了女人的說話聲,“誰啊?”
“您好,我是大廈物業的。最近18層有的業主反應,說樓層數不是很吉利,要求像下面的13層那樣,改為17A。同時也有18層的業主說,18在咱國家是吉利數字,又不想改。業主的意見我們必須尊重,所以現在只好搞一個調查,看看是想改的人多,還是不想改的人多,最後以少數服從多數的方式,決定是不是改。勞煩您把門打開,把您的意見,簽在登記簿上,謝謝您支持我的工作。”
這番瞎話編的,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不當特務真是太屈才了。
果然門內應聲的女人,聽完後說了聲稍等,能有一分多鍾之後,從里面把門給打開了。
就是抱著私闖民宅的目的來的,雖然敲門時聽里面說話的是個女的,但是肯定跟那個范革命有關。
謊稱是來登記業主意見的物業人員,可手里筆和本都沒有,進去後再裝是物業的,肯定馬上就被識破。
因此等里面的女人打開了門,我當即伸手抓住了門,大力拽開門一個箭步跳進了屋里,回手拽上門掏出了褲兜里的彈弓。
進門前判斷那個禿腦袋范革命,不一定能在房間里面。
我闖進門後馬上朝房間內掃了一眼,迎面看到在客廳里對著門口的單手沙發里,坐著了一個身穿長身睡衣的中年男人,腦袋比陳佩斯的海量,正是那個范革命。
走過來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長身睡衣。
見這倆人的身上穿的都是睡衣,刹那間我首先想到了的第一反應,是這家伙貓在了這里,又正在調教一個熟女m。
看到突然闖進來的人竟是我,腦瓜鋥亮的范革命頓時驚呆了。
我和他迎面打了個照面,眼睛當即瞪紅了,衝著他大聲罵道:“你奶奶個孫子的,沒想到老子在這,又他媽碰上你啦!”
想到這兩天被綁架、被抓進派出所的遭遇,全都是被這個范革命給害的,我一股子邪火直衝到了腦門上。
右手從右褲兜摸出一顆泥彈,扣到已掏出來的彈弓的皮兜上,雙手使出最大力氣拉滿了彈弓,瞄准了這家伙光禿禿的腦門,二話沒說直接射過去了一彈弓。
噔的一聲響,我十足力氣射出出的泥彈,不偏不倚射到了這家伙的腦門正中。
河底泥做的泥彈,殺傷力非常大,距離只有十米左右遠,我又是把彈弓拉滿到了最大程度,這家伙一聲慘叫,向後一仰倒在沙發前的地板上,手捂著腦門當即站不起來了。
“老公——”我一彈弓射倒了范革命,身穿粉色睡衣的中年女人,尖叫了一聲連忙跑了過去。
中年女人竟然給范革命叫老公,我聽了覺得很是吃驚,但緊跟著又想到,既然這個中年女人是這家伙的m,管其叫老公到也是正常。
想起來昨天凌晨,這個范革命為了玩夫前辱妻的游戲,不惜雇人把我和幺幺給綁架到了他那棟別墅之後,用手銬把我給吊在放著關公像的架子上,讓我眼睜睜看著他在對面的沙發床上玩弄幺幺。
我更加得憤怒了起來,想了想個這個中年女人,既然是這家伙的熟女m ,頓時想到了反過來給他也來這麼一出。
身穿粉色長身睡衣的中年女人,此時已經跑到了被射到范革命近期,顯然是怕我再拿彈弓射這家伙,伏著身擋住了倒在地板上的范革命,見我一彈弓直接把這家伙給射成了半昏迷狀態,正在緊張地連聲喊著“老范、老范。”
原來中年女人剛才喊的,不是老公而是老范,因其在突然遭遇的驚恐中嗓音走了調,我錯聽成了老范。
不管中年女人叫這家伙叫什麼,我走到了客廳西側的沙發前,發現這倆人肯定是sm關系,因為在這邊的沙發上,放了很多的情趣工具,而且還放著了內褲和胸罩。
顯然剛才這倆人正在玩sm,突然聽到了敲門聲,這才暫時穿上了睡衣,把這些東西暫時歸絡到了里側的沙發上。
見我走到了她和范革命的近前,中年女人衝著我尖叫了起來,但被我很輕松地就給制住了。
抓住胳膊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抽出她身上長身睡衣的帶子,把她的胳膊擰到了背後,用睡衣帶從後面捆住了她的兩只手。
把她推倒在了客廳里側的沙發上,我又把被射倒了的范革命拽了起來。
見沙發上放了一副帶鏈子的情趣手銬,我拽起倒在沙發前的范革命,用這副手銬先銬住了他的一只手,見沙發上有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應該是這個中年女人的,把內褲團了團塞住了這家伙的嘴,隨後我把這家伙拖到了窗台邊的暖氣旁,先把手銬從暖氣管子上穿過,隨後銬住了這家伙的另一只手,把他給銬到了窗戶邊的暖氣上。
這時身穿粉色睡衣的中年女人,明白了過來是發生了什麼,而且明顯是意識到了我是誰,不再發了瘋似的朝我尖叫了,顯然是盡最大可能穩定住了情緒,裝出來淫蕩下賤的語氣對我說:“啊……你……你就是小趙吧……剛才你范叔叔跟我,還正在說起你呢,小趙啊……你和你范叔叔之間的誤會,我已經聽他說了……既然他昨天由於誤會,在你的面前調教了你的m,我是他的妻子,也是算是他的m,哪今天你就在他的面前,也調教一次我吧……”
中年女人說完了站了起來,顯然是怕我再拿彈弓射范革命,彎著腰蹲站了我的右手邊,擋住了被我給銬在暖氣上的范革命,繼續裝得語氣下賤地對我說:“小趙,你好!咱們還是頭一次跟你見面,阿姨先跟你自我介紹一下啊。阿姨的名字叫沈霏,今年是42歲了,不過你看阿姨的身材,保持得還非常不錯哦,而且阿姨是一個日本女人。”
三、夫前辱妻
中年女人說她的名字叫倪霏,而且還說了竟她是日本人,我低下頭仔細打量了她一眼,見她確實長得像日本人。
“靠,不是吧?剛當了回黃海波,又成李大本事了?”
我很是詫異地低頭打量起了她,自稱名字叫倪霏的中年女人,繼續用下賤地口氣對我說:“小趙,既然阿姨答應陪你操逼了,你就先把手給阿姨解開吧,這樣阿姨才能好好陪著你操逼啊!”
“他娘的,啥怪事都遇上了,愛咋地咋地吧!”
我抓住肩膀拽起了這個倪雯,推著她走到了客廳中間的主沙發前,先解開了她被綁在背後的雙手,隨後就勢坐到了後面的沙發上。
被我解開了綁在背後的雙手,這個倪霏當即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伸手解起了我下身的褲子,把褲子褪到了我的大腿根,把里面的內褲也褪了下去,用白皙柔滑的手掏出我的雞巴,語氣夸張地對我驚叫了一聲,“哇,小趙,你的大雞巴,好粗好大啊!”
下賤地舔了幾下我的雞巴,這個倪霏扯掉了身上的睡衣,在我的面前完全暴露出了身體,依然是語氣下賤地對我說:“小趙,你看阿姨雖然四十多了,但是身處和臉蛋,還保持得都很年輕吧。阿姨是一個日本遺孤二代,雖然是一直生活在中國,但父母都是日本遺孤,所以是一個純的日本女人,而且你應該看出來了,阿姨屬於最標准的那種日本女人。身材瘦溜高挑,看著特別瘦,但因為骨架很小,摸上去又非常有很肉。等一會你操上阿姨了,肯定就更能體會到了。”
咱寫的是H版小說,但也不能把故事編得太離譜,而且這一章開始也提到了,這一章里的出現的倪霏,是根據本人現實認識一個網友,作為原型寫出來的。
因此為了能讓您看得更有真實代入感,關於日本遺孤二代,這里需要加一筆插敘,給您簡單解釋一下。
83年前的今天,小日本挑起“九一八”,侵占了咱中國東北之後,陸續往東北移民了近百萬。
45年戰敗後因經濟困難,小日本對於來了中國的移民,只承認有勞動能力的成年人,屬於是日本國籍可以回國,所以當年有十余萬的日本小孩,只能是留在了中國東北,這也就是常說的日本遺孤。
當年這十余萬的日本小孩,都被咱善良的中國人收養了,到了上世紀80年代,小日本又制定了遺孤回歸政策,已在中國長大成人的這些日本遺孤,便又都陸續回到了日本,大部分回去了就沒再回來過,只有小部分人沒有忘了良心。
當年這十余萬的日本遺孤,是集中出生在了上世紀的三、四十年代。
被咱善良的中國人收養了之後,在咱中國生活到了六、七十年代,這些日本遺孤長大到結婚的年齡,因為屬於是日本人,那個年代的背景又很特殊,娶媳婦、嫁人都很難,所以很多是遺孤跟遺孤之間結的婚,這樣在上世紀的六、七十年代,也就出生了不少純日本血統的遺孤二代。
到了上世紀80年代,這些個日本遺孤二代,大部分也都隨父母回了日本,但是因為作為遺孤二代,有少部分由於各種原因,無法證明身份,只好是繼續生活在了中國。
文中作為母親的倪霏的原型,就是本人在網上認識的一個遺孤二代,是一個生於70年代初的熟女,因無法確定身份,至今仍生活在中國,但屬於是純血統的日本人,而且因為她的父母都是日本人,在思維方式上也完全是日本人。
這位純日本血統的熟女姐姐,屬於是最標准的日本女人。
日本人和中國人都是黃種人,但在身材、長相方面,還是有著很大不同的,最明顯的就是體現在女性上。
最標准的日本女人的身材,不是蒼老師那樣的童顏大乳,而是個子苗條纖細,看上去顯得很瘦,但因為骨架很小,卻又是肉感十足。
由於日本人崇尚黃皮白心,看重文化而不是看重血統,現在的日本人,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是帶有外來血統的,因此這種最標准的日本女人的身材,在現在的日本女人里已不多了。
不過常看島國動作藝術片的,想來肯定是看到過,屬於是最標准日本女人身材的AV明星。
本人跟這位純日本血統的熟女姐姐,一直在網上還有聯系,根據她為原型寫了的這些,是爭得她同意後寫出來的,因為日本人的思維觀念,和咱中國人並不一樣。
這位純日本血統的熟女姐姐,屬於是很好相處的那種,所以那位色友也想認識下,可以私信聯系。
好了,閒言少敘,書歸正文。
我凶神惡煞般地突然闖了進來,也知道了我和那個范革命之間的矛盾,擔心我可能會對她和那個范革命下黑手,倪霏主動脫光了衣服陪著我做起了愛。
就是抱著不計後果的心態來的,面對這個純日本血統的極品熟婦,我的雞巴也就很無恥地硬了起來。
“哇,小趙,你的大雞巴硬起來後,看上去好粗大好強壯啊!”
倪霏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表情夸張地又稱贊起了我的雞巴,隨後雙手捧住了她的兩只奶子,把我的雞巴夾到了兩只奶子的中間,臉上浮現出下賤的表情望著我,上下移動著身體給我做起了乳交。
倪霏胸前兩支白皙豐滿的奶子,沒有葛梅的那對豪乳那麼大,但至少也在C杯罩以上。
年過四旬兩只奶子卻一點也沒有下垂,乳暈區域很小顏色也不黑,兩只葡萄粒形狀顏色的奶頭,還是向上翹翹著的。
雖然兩只奶子一點也沒有下垂,但卻又是非常得柔軟,用雙手從兩邊擠著,把我的雞巴包到了兩只奶中間,上下移動的身體給我做起了乳交,我感覺到了既特殊又非常強烈的快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興奮的呻吟聲。
感覺到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操她了,沒等我主動要求她,倪霏從沙發前的地板上站了起來,用一只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叉開腿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把我的這只手拉到了她兩只白皙柔軟的奶子上,用柔軟的小腹磨蹭著我的龜頭,表情淫蕩語氣下賤地說:“小趙,剛才你進來之前,我和你范叔叔,正在准備操逼呢,可我倆還沒操上呢,你就突然進來的。你放心,阿姨沒有什麼病的,逼正好是想挨操還沒被操上呢,你就趕緊把你的大雞巴,快點操進阿姨的逼里來吧!”
想到了這個倪霏,肯上是那個范革命的m,又想到昨天的凌晨,那個范革命是面對著我,讓我看著他操干的幺幺,想著要反過來也給他來這麼一處。
我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倪霏的腰,站起身把她給抱了起來,隨後把她扔到了沙發上,讓她臉朝著被銬在窗戶前暖氣上的范革命,撅著屁股趴到了沙發上。
學著其昨天對我做過的動作,衝著被銬在窗戶前暖氣上的范革命,抖了下我挺起在胯間的雞巴,隨後我半跪在了倪霏的屁股後面,也准備在他的面前操他的m。
剛才被我一彈弓給成了半昏迷狀態,這時范革命從短暫昏迷中醒了過來,剛才我塞在他嘴里的那條黑色丁字內褲,應該是太小了,被他直接從嘴里吐了出來。
看到了面前的情景,這家伙顯然是當即意識到了我的意圖,但有些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家伙竟然也學起了昨天的我,以昨天我跟他叫板一樣的感覺,也是以豁出命的姿態衝我喊了起來。
“小子,沒想到你是真是夠絕的,剛才你騙開門的那套瞎話,編得真是夠有水平的,真就是讓爺一點破綻沒聽出來。你也是個爺們兒,不管你是人還是鬼,你有啥衝爺來,這事兒跟我老婆沒關系……”
沒想到這個香港籍的古董商,還真是個不要命的狠茬,跟昨天我把他給喊得不知如何應對一樣,我聽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了。
這時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的倪霏,聽到被銬在對面暖氣上的范革命,突然跟我叫起了板,先開了口勸起了對面的范革命。
“老范,這事本來就是你不對,你就別在跟小趙使橫了。昨天你跟我說了這件事,我就勸你應該把人家小趙叫出來,咱一塊吃頓飯把這事說開了,可你非不聽我的。你說人家小趙,連關帝爺都能請出來,你是有幾個錢認識幾個朋友,可你那幾個朋友,哪個也惹不起關帝爺啊。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在道上兒也混了這麼多年了,還是做古董明器買賣的,這個道理應該比我更明白了。行了,既然你錯在你,讓人家小趙在你面前出出氣,這也是應該的。我不是你正式的妻子,可沒名分有事實,既然是錯在你,我來替你擔當一回,也是應該的。我求求你了,別喊別罵了,真要是關帝爺再出來,這事兒可就鬧大了。”
昨天眼睜睜地看著無頭關二爺的影子,揮起青龍偃月刀,砍掉了他影子上的腦袋,聽倪霏對他又說起了關二爺顯靈的事,這個范革命剛表現出的革命烈士的豪氣,頓時間便被嚇沒了,把臉側到了一邊,不再盯著我也不再叫嚷了。
看來越有錢的人越迷信,這話還真是一點也不假。
見面前的范革命被她勸住了,倪霏又扭過頭看向了我,以商量的口氣對我說:“小趙,阿姨跟你范叔叔,沒有名分但也真是兩口子,我和他都已經有一個女兒了。阿姨答應用這個方式跟你道歉了,就肯定會陪著你操逼,而且你以後如果還想操阿姨的,隨時都可以來操阿姨,你連關帝爺都能請出來,阿姨能陪著你操逼,也算是阿姨的榮幸。可是你范叔叔都這麼大年紀了,你當著他的面操阿姨,他也是實在受不了。你就先把他放開吧,然後先讓他請你吃頓飯,你們爺倆兒把這事說開了,完事兒阿姨把你請家里去,你想怎麼操阿姨就怎麼操。”
從范革命和倪霏的話語里,我聽出來這倆人還真是夫妻,范革命以為我真能請出關二爺,現在已經是服軟了,倪霏又苦苦哀求起了我,本來我就是個心很軟的人,激起那股子邪火頓時沒了多一半。
可想了想我有些擔心,這個香港籍的古董商,和這個純日本血統的熟女,為了脫離開眼前的危險,是不是在合起伙忽悠我,因此對放不放了那個范革命,我一時間又猶豫了起來。
這時我裝在腿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了起來,我被嚇了一條,在本能的反應中,拉開了拉索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電話竟然是劉莉打來的。
想了想我暗戀的劉莉,好像還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感覺她突然給我打過來了電話,肯定是有什麼急事,連忙按了下接通鍵,把手機放到了耳朵上。
我剛把手機放到耳朵上,聽筒里傳出了劉莉著急的話音。
“你在哪呢?趕緊回來!你那個陳真徒弟的女老鄉王倩,發起瘋來了,把小米的舅舅,就是那個孫偉,還有十多個人,全都給打傷了。劉記帶人去處理,被她搶走了兩把槍,搞不好會鬧出大事來,現在能勸住她的,也只有你了,你趕緊來啊。”
“靠,李大本事的戲還沒演完,精武門的戲又出來了!”
掛斷了電話我苦笑了一聲,知道我的這個女老鄉王倩,真是精武門的直系弟子,紅了眼什麼事都干的出來。
既然這個范革命已經服軟了,以後應該不會再找我的麻煩了,我也就沒心思在他面前玩夫前辱妻了。
跟倪霏說了聲這事就算了了,提好了褲子出房間順電梯下了樓,攔了輛出租車連忙趕回了幽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