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那天晚上送老板娘回家後,她告訴我已經把我偷摸小少婦屁股的事情上報老婆了,其實我直覺是有些懷疑的,可惜事實再次證明,男人的直覺是最不靠譜的。
回到自己家里,看時間還早我就給老婆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里面傳來很大的音樂的聲音,我心里有些不爽了。
可能是看見我的號碼,老婆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強壓著不滿的情緒,還沒開口老婆就開始問我偷摸女職員的事情。
我立馬就慫了,開始狡辯自己不過是跳舞時候很正常的觸碰,不過老婆不斷冷笑,我都能從話筒里面感受到那股冷冷的在後背直竄到腦門的氣息,還好老婆沒有多說,只說回來再收拾我。
媽的,我怕你啊,掛上電話我就開始咒罵老婆,咒罵老板娘,奶奶的,收拾就收拾,又不是沒被收拾過……
不對啊,我還想問老婆在哪里的事情怎麼給忘記了。
老板娘那惡心吧啦,尖銳刺耳的笑聲對我的影響果然是巨大的,當晚我就從噩夢里驚醒過來,特別詭異的是,是在我和小少婦在夢里XXOO的時候,忽然會響起老板娘的笑聲,那種馬上發射,卻被嚇得忽然軟下去的感覺簡直讓我恨不能衝到老板娘家里把她給奸了,奸死後再奸屍……
於是第二天我就是留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了,可是我發現噩夢遠遠沒有結束。
進了辦公室,打開電腦,公司通訊軟件就已經發布了一則消息,大體內容不記得了,只是說人員調整的,但是小少婦那個部門全部回歸原部門,銷售部的人手重新招聘。
我當時就呆了,我原想將“每天一吻”發展到“每天一日”的完美計劃被老板娘給輕松打斷了。
我很肯定、很確定一定是老板娘擺明了在故意找茬,於是我開始反省,究竟怎麼會讓老板娘開始“關注”我的,以前雖說和老婆走得近,但是幾乎不會和我說什麼話,怎麼忽然就變得特別注意到我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對我拿下小少婦是很大的障礙啊。
我冥思苦想,自我分析終於想到,會不會是那天我無意說的那句“肉體”,以及後面一系列我有些無恥的行徑讓老板娘為我的老婆產生了警惕——其實那個我隱約有些懷疑老板娘對我有好感了,但是我下意識的會把這個幾乎不可能的事情給漏過去,因為老板娘是真正的白富美,不是現在網絡里動不動一個綠茶表也敢自稱“白富美”,搞得“白富美”都成了貶義詞了。
而我雖然不是矮窮挫,可是和老板娘那種層次的人距離實在太遠。
早上會議,我照例坐在小少婦的斜對面,她朝我飛了一個媚眼,媽的,真騷啊,不過我喜歡。
我開始抱怨會議桌太大了,否則我就能在會議室里上演一幕色文里經典的桌下挑逗的戲碼了,可惜超過兩米的桌面寬度我望塵莫及啊。
前面我就說過,我這個副經理一般只要把資料整理好,打出計劃書後,交給總經理發言就可以了,所以開會的時候我一直和小少婦看來看去,把她看得臉紅紅的,我還時不時用舌頭舔舔我的嘴唇來引誘她,哈哈哈,其實男人做這些動作,雖然男人看起來很惡心,可是對女人還是頗有殺傷力的。
而且我還把手機夾在文件夾里,和小少婦發著調笑的短信,小少婦也把手機放在桌面下面和我互相“短信交媾”著。
就在我沉浸在挑逗小少婦的快感里的時候,冷不丁聽見老板娘叫我的名字,我瞬間汗毛豎了起來。
老板娘語氣很平靜,先是阻止了總經理的發言,然後讓我說說意見,以及對計劃書里對後半個月內容的看法。
我當時就愣了,媽的,計劃書是我寫的,你問我看法,不是讓我自我挑錯嗎,關鍵的問題還不是這個。
總經理對我還不錯,聽說馬上要調到其他城市的分公司獨當一面了,所以平時我是怎麼狗腿怎麼做事,就是希望總經理調職後能為我美言幾句,可是現在的情況就復雜了,在總經理發言一半的時候被老板娘打斷,然後讓我這個副經理說意見……
朋友們,如果你們是總經理,覺得心里會爽嗎,連帶著我這段時間奴才一樣的表現都喂狗白搭了。
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思去揣摩總經理心情是否舒暢的問題了,因為接著老板娘的話讓我的汗從豎起來的汗毛的毛孔里流了出來。
老板娘依然用那種很平靜的聲音對坐在她身邊的女秘書說,讓她給我倒一杯水,看我不停舔著嘴唇,一定是很有話說或者口很干。
我不會承認我的臉很紅的,我居然看見小少婦低著頭在笑,媽的,你笑個鳥,還不是因為忙著接你秋天的菠菜我才這麼慘。
我借著女秘書給我倒茶的空隙,腦子飛快轉動,現在得先把總經理的面子給圓回來,然後再找個由頭溜之大吉。
我先是肯定了總經理的計劃書,不肯定不行啊,這可是我自己寫的。
然後很空泛得依照計劃書的內容,改了幾個數值後,故意分析出一個比較錯誤的猜測說了一遍。
老板娘皺皺眉頭不說話,等我說完後,忽然很突兀的冒出一句,說得不錯,內容很到位,不過經驗分析上弱了一些,總體還是好的,可以給你加點擔子。
很開心嗎?
開心你就完蛋了,老板娘黑啊,公司三十幾個副經理,誰都有上總經理的可能,有些關系好一些的人早就開始走關系了,老板娘這麼一說,簡直是把我放火上烤,我一下就變成了會議室里所有到場的副經理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再次確定老板娘是再報復我,她還沒有從昨晚被我數落的郁悶中恢復回來,今天連出兩招,先是調走小少婦,然後故意在會議上“提點”我,我已經能夠想象到往後的日子是多麼難熬了。
事不過三,我心里還懸著老板娘的第三招。
我抹著汗坐下來的時候,看見小少婦用那種很曖昧的眼神看著我,眼睛下面的部分被她用文件夾遮擋著,但是變得彎彎的眼睛說明她正在笑話我。
坐下來後我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低頭看著空白一片的文件夾裝成很認真的樣子。
但是越不想出問題,事情往往越多,我的手機掉下去了。
還好老板娘在做總結發言,我偷偷看別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就彎腰鑽到桌子底下,哇,美腿啊,絲襪啊……
我感謝公司硬性規定女人一定要穿套裝的規矩。
我很快就找到了小少婦的那條長長的絲襪美腿了,今天居然還是黑色的,小少婦最壞了,估計是看見我進了桌底,本來並在一起的大腿,居然分開了!
我,我要流鼻血了,兩截式的絲襪根本無法遮住藍色小底褲的春光,太誘惑了,等等,她居然把手機慢慢伸到裙子里面劃著大腿的肌膚……
不行了,不行了,我又要當快槍手了,為了不在會議室里出丑,我轉頭朝老板娘那里看過去,畢竟第一主位太容易辨認了。
肉色的絲襪我差點以為沒穿絲襪呢,兩只修長的美腿交織著伸直,上面的美腿沒有老老實實穿著高跟鞋,鞋子歪在一邊。
我捂著嘴不笑出聲來,老板娘上面嚴肅,下面咋就這麼不“正經”呢,哈哈。
這時,老板娘的腳忽然很慌亂地在地上踩來踩去,我還在納悶的時候,那只沒穿鞋子的小腳終於踩到了高跟鞋,很著急地套了進去,然後兩只美腿緊緊閉在了一起。
我一呆,心里就叫,壞了,一定是在桌子底下太久了,老板娘發現我齷蹉的偷窺行為了,真倒霉,我都沒看見你內褲顏色呢。
我頓時欲念全消,硬著頭皮從桌子底下坐回位子上,斜著眼睛去看老板娘,嘿嘿,果然是紅著臉,話都說錯了兩個地方。
總結發言說完,老板娘報了幾個人名,下星期和她一起出差去北京,我很不幸的在列……
會議結束,我在幾個親近的同事的曖昧眼神中故作深沉,不能表現出高興或者不高興,任何反應都是錯誤的,高興了,罵你得瑟,不高興,罵你裝逼,人啊,難啊。
回到自己辦公室,我先看了看今天的流程,然後就隨便拿了幾個文件夾就朝小少婦的部門衝,在公司這麼多年,我早就觀察好了公司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而且在進攻小少婦的計劃開啟以前,我就在腦子里意淫了幾百遍在公司里干穿著OL裝小少婦的場景,所以公司里哪里安全,哪里最可以“辦事”都研究得非常透徹了。
今天,就在今天,我說什麼也要把小少婦給辦了,居然敢在開會的時候勾引我,你看,我中招了吧。
當我興衝衝要闖進小少婦部門的時候,眼尖地看見老板娘的女秘書從那個部門的洗手間出來。
我猛地收住了身子,我靠,老板娘什麼時候這麼清閒開始來這個清水衙門視察了,閃人先。
可惜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女秘書恰好轉身看見了我,出聲把我名字叫了出來。
接著老板娘就冷著臉從部門里面出來,雙手別在胸前,不陰不陽地問我,公司很空嗎,居然到處閒逛,下星期出差要准備的資料都准備好了嗎。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於是我也很嚴肅地回答,今天人事變化太突然了,很多事情沒有交接好,只能自己過來問一下。
老板娘很懷疑地看著我手里的文件夾。
我舉著文件夾心里一片冰涼,我拿錯了,手感出來里面是空的,媽的,剛剛太著急了,小少婦害人不淺啊。
不過還好老板娘沒有接過去查看。
我忽然發覺女秘書居然不見了,整個走廊仿佛就剩下我和老板娘兩個人,我怎麼感覺這麼別扭。
老板娘忽然走前了一步,紅著臉瞪著我說,下次再這樣就挖了我的眼睛。
我腦子有些不夠用,還沒有想到她是在警告我偷窺的事情,因為我沒有偷窺到什麼,所以下意識沒有往那件事情上去想。
老板娘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又繼續說道,再這樣就告訴我老婆。
這下我終於明白了,因為沒看清,就故意詐道,白色的。
朋友們,我發誓我真的沒有看清楚的,一個是因為距離遠,一個是因為光线。
可是老板娘居然狠狠用高跟鞋踢在我小腿骨頭的中間。
靠,那種痛苦,我估計所有踢過足球,在球場上被人踢到的那種痛楚一定能感同身受,我身子瞬間軟了下去,可是還沒完呢,老板娘又用力踩了我按在地上的手指,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當時就急了,壓著聲音吼道,你有病啊,我亂說的,誰知道你穿白的穿黑的,那麼暗,你覺得我看得見嗎!
要不你不穿好了,就沒有顏色看了……
我話出口就知道倒霉了,可是那個時候實在是太痛了,氣血攻心啊。
老板娘忿忿不平毒蛇一樣的迅速伸出玉手擰住我的耳朵,死命一扭!
媽的,死女人,佛都有火,於是我伸手一把抱住老板娘的大腿(我還半趴在地上呢),把她給扛在肩膀上,然後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這是每次老婆擰我耳朵的時候我做出的反應,可是我忘記了,這次擰我耳朵的是老板娘,不是我老婆。
我打完巴掌就把自己嚇住了,這下麻煩了,我死定了,老婆救我。
這時小少婦部門里一陣椅子推開的咯吱聲音,我想都沒想就扛著老板娘進了男洗手間,老板娘估計被我膽大妄為的行動嚇呆了,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拼命地掙扎著,我把她放下來,看見她要飆高音的樣子,猛地捂住她的嘴巴,男洗手間外面開始人聲鼎沸,我給她打打眼色,和她一起躲進最里面的隔間。
還好小少婦部門女人多,所以男洗手間不像其他部門那樣臭烘烘的,很干淨。
關上隔間門,就聽到一個男人進來開始撒尿,老板娘聽見那撒尿的聲音,臉紅得真是精彩。
我惡人先告狀地開始湊到她耳朵那里輕聲罵她,我的耳朵這輩子只有老婆一個人擰過,你是不是瘋了。
老板娘同樣湊到我耳邊罵我,是我偷窺她內褲在先,無恥的人是我。
其實那個時候我心里樂開了花,高高在上的老板娘和我一起躲在男廁所里,我現在想起來還很搞笑。
於是我罵她眼睛是瞎的。
老板娘冷笑地說,別以為我和小少婦在會議上眉來眼去能逃過她的法眼,又罵我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家里老婆那麼好那麼漂亮,還要和女職員不清不楚的。
我有些心虛地罵她,關你屁事,你那只狗眼看見我和女職員不清不楚的。
老板娘回了一句我現在想起來都會笑出聲的話,她說,她兩只狗眼都看見了。
真的,老板娘那個時候真就這麼回答了,我絕對不是在說笑話。
我當時就撲哧笑了出來,真的是忍不住啊。
老板娘紅著臉開始使勁擰我掐我。
我那個痛苦,笑又不能放聲笑,又不能叫苦,只能不停咳嗽。
外面那個老兄放完水就離開了。
我抓住老板娘的手問她,你不准備出去了。
老板娘好像不著急出廁所了,開始抱怨說我老婆說我很老實都是騙人的,從沒有見過我這麼無恥的人,決定把我偷窺她內褲的事情告訴我老婆。
我破罐子破摔,你去說好了,最好把我打你屁股的事情也一起說出去。
老板娘完全不顧會不會讓人聽見的危險,整個人撲過來,我雙手抓著她的手不讓她的爪子撓我的臉,奶奶的,怎麼女人都會這招。
老板娘前面擠著我,我後背貼在隔間門上,哈哈,那個爽,看不出老板娘前胸還是蠻有料的,就在我沾沾自喜滿懷溫香的時候,老板娘一口咬在另外的耳朵上。
於是,我開始不顧是否有人聽見的危險,拼命大叫起來。
任憑我怎麼求饒,怎麼保證,老板娘就是不松口。
我是一個文明人,我不能學她那樣反咬回去,雖然我心里的確很想這麼做。
女秘書的電話解救了我,老板娘松口接起了電話,那語氣、那姿態,媽的,女人果然是演戲高手。
老板娘很鎮定地讓秘書去她辦公室等她,說她很快就到。
老板娘掛上電話就把我推出去看看情況。
我走出廁所,發現很安靜,看看時間,已經是馬上十一點半了,下班都過去半小時了。
我敲敲廁所門示意外面一切OK,老板娘才容光煥發的走了出來,還是那種趾高氣揚的模樣,靠,就會裝。
老板娘走到走廊盡頭,發覺我沒有跟著,手掌朝下像招呼小狗似的向我打手勢,我當然不會過去了,搞的像兩個偷情男女似的,唉,算了,還是過去吧,怎麼說都是男人。
老板娘警告我不准把偷看她內褲的事情,和廁所的事情告訴我老婆。
我瞬間有些不平衡了,關鍵她那個架勢,好像我是被人包的“情夫”角色,我男人的尊嚴不允許啊。
於是我很惡作劇的問了一句,你究竟是不是白色。
哈哈,老板娘那種要把我活吞了的眼神記憶猶新啊。
就在我全身防備老板娘再次變身貓科類動物的時候,老板娘忽然轉身就走,臨了還落下一句,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我……什麼情況……真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