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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失控

伊凡先生的遺產 MRnobody 7818 2024-03-03 18:49

  “天呐……”

  郭小蕊從來沒想到,僅是這樣輕柔的撫摸,也能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

  雖然比起真正的插入,甚至比真正肉貼肉的愛撫來說都顯的太過不夠,但是被另一個男人撫摸下體,而且還是個心思純潔如兒童的智障人士,這種背德感,這種罪惡感,所帶來的刺激是任何肉體上的行為都無法比擬的。

  程剛的檢查很仔細,粗大的手掌將郭小蕊胯間每一處都不放過地來來摸了好幾遍,入手處確實沒有自己像那根硬硬的棒棒的感覺,只有兩團微微隆起的熱乎乎的、軟綿綿的肉片。

  指腹劃過那兩團嫩肉中間的裂縫,隱隱覺得似乎有個小洞在那里。

  程剛用指尖探、找著,在微微凹凸不平的裂縫中來滑動,終於,找到了那個小孔的位置。

  稍稍用力按下去,那小孔便劇烈地收縮起來,黑色的布料上看不真切,但手指的感受卻十分明顯。

  這一按,就好像按下了一張覆蓋在水面上的薄薄的紙片,一股熱流立刻就滲了出來。

  這一按,幾乎將郭小蕊的魂都按沒了。

  明明是冰涼的指尖,卻好像在陰道里點了一把火。

  她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胯下,小穴劇烈地張著,希望能捕捉到那只是淺淺探入的指尖,將它吞入,緊緊包裹。

  可惜,那根指尖只是按了一下後便立即離開了。

  “唉……”

  郭小蕊發出一聲失望的喟嘆,卻再沒說什麼。本來,檢查到了這一步也該結束了,可是她卻沒有動地提出停止……

  “姐姐,你尿尿了,我幫你擦擦。”

  誤會了那股熱流所代表的東西,程剛想起昨天他尿尿以後小蕊姐姐有幫他擦拭,覺得應該做一樣的事情,也沒有注意到小蕊聽到“尿尿”兩個字時臉上飛起的紅霞,徑自從兜里掏出一塊手絹來。

  手絹這種東西,郭小蕊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過了。

  看到程剛掏出來,她還感到一絲新奇,但注意到那手絹黏糊糊、髒兮兮的,不知道已經占了多少鼻涕口水在上面,不由得一陣惡心,被挑起的情欲也因此消退了大半。

  也就是趁著這一下的清醒,郭小蕊立刻多開了程剛的擦拭,幫他提上褲子,任由他苦苦哀求,也不願意在做任何事了。

  “小剛,姐姐已經滿足了你兩個要求,你要再這樣,姐姐可就真的生氣,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起臉來做出這樣的威脅,程剛才終於就范,不情不願地掏出了紙條。

  小蕊看了一眼,將上面的內容牢牢記在心里,便又交還給程剛,讓他悄悄放原處別讓程太看見,同時一定要對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保密。

  然後,兩人便一起離開。

  只是,程剛和郭小蕊都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不久,距離剛剛兩人所立之處不遠的一顆大樹後,李建躡手躡腳地探出了身子。

  他的一只手還伸在褲襠里,另一只手卻拿著手機,已經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悄悄地錄了下來。

  谷薔臉紅耳赤地聽程剛敘述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默默地拿起噴頭,幫他衝洗掉身上的泡沫。

  程剛並不知道李建偷看、偷拍的事情,因此告訴谷薔的經過中也沒有這一段。但是冰雪聰明的少女已從這整件事情中推測出一個大概的輪廓。

  郭小蕊設計了程剛,李建又設計了郭小蕊。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要提醒那個女人嗎?”

  一邊幫程剛衝洗,谷薔一邊猶豫著。

  對郭小蕊設計欺騙程家提示的行為她覺得不齒,但是說到底那女人也沒有真的去傷害程剛。

  但李建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從第一天來這里就透著一股好色,他老婆雖然年輕,但姿色平庸,比起郭小蕊差了幾個檔次。

  高天養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未必能處處把自己妻子保護的嚴嚴實實。

  如果李建真的對郭小蕊有什麼想法,現在已經通過程剛邁出了第一步,而且第一步就已經侵犯了郭小蕊的身子,那如果還有下一步的話,他又會做出什麼樣的行為?

  但是,郭小蕊那麼容易就同意了程剛的要求,感覺上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也許,她就是和李建兩個人狼狽為奸呢?

  不會……默默將高天養和李建兩個人放在一起比較了一下,谷薔覺得除非郭小蕊瘋了,否則絕不會在兩個男人中間選擇相貌平凡、

  性格猥瑣又拖家帶口那個。

  而且李建的一切事情都是背著郭小蕊做的,他們兩個應該沒有聯在一起的可能。

  那只剩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李建垂涎郭小蕊的美色,想要設計得到她了。

  看她面對程剛時的表現,李建要得手,恐怕並不會很難吧。

  谷薔當然不知道當時小蕊的心思,只覺得這女人未免太過隨便,已是有夫之婦卻輕易地與其他男人發生肉體的接觸。

  可是她驀然又想到自己現在還不是對著完全赤裸的程剛,甚至還幫他清洗了陽具,臉又紅了起來。

  胡思亂想著,程剛身上的泡沫已經衝洗干淨,因為心思飛到一邊,整個過程谷薔倒是少了許多羞澀和尷尬,不過,當她拿來衣服要幫程剛穿上的時候,男孩卻死活不願意了。

  “姐姐,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可不可以給我一點獎勵?”

  雖然是嘟著嘴,兩眼閃爍的孩子像,但一個實際年齡近三十的男人做起這幅樣子並不可愛,反而好笑得很,谷薔這會雖然思緒復雜,但也被逗得一樂,笑著問她想要什麼獎勵。

  “那天,小蕊姐姐給我摸的時候,小剛覺得好舒服,但又好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棒棒里出來,卻又出不來。這兩天小剛一想起來就覺得難受,睡覺都睡不著,姐姐可不可以再幫我摸摸,讓那個東西出來啊?”

  程剛對自己說的東西不明就里,谷薔可是完全明白了。

  翻譯成正常人的話,這孩子是在求自己幫他手淫,面對這樣的要求,她心里暗罵郭小蕊干的好事,嘴上自然是斬釘截鐵地答不行。

  “嗚……”

  剛剛還衝著自己笑的谷薔拒絕的堅決,程剛卻被她的樣子弄的一陣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下來了。

  但谷薔沒有郭小蕊那麼放得開,即使心疼程剛可憐,這種要求卻是萬萬不會考慮的。

  “小剛,你乖好嗎?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你還小……”話說到一半,谷薔卻驚覺對方已經不小,立刻改口道,“姐姐是說你現在還不懂得那些,也不明白對錯,等將來你就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不該做的。”

  “哇!”

  不說不要緊,一聽谷薔這話,程剛反而放聲大哭起來,“姐姐你也這樣說!所有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說我什麼都不懂,都說等我長大了就明白了。可是小剛已經很大了,連媽媽都變老了,可是你們還是說我還小。小剛到底什麼時候能長大?到底什麼時候能懂事?”

  程剛的問題,谷薔無言以對。智力發育不健全,記憶卻是有的。

  尤其是母親逐漸從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婦變成垂垂老矣的老婦人,而自己卻總是被說還小,即使再不懂事的孩子,也都會隱隱約約的有一點覺察了。

  程剛的潛意識里,應該已經認識到了自己“永遠不會長大”這個事實,並且可能進一步會逐漸生出“大人都在騙我”的想法,如果說以前的他一直像個孩子一樣活著,什麼也不自知還能勉強叫做傻人有傻福的話,有了這樣的意識後,會漸漸的連身為孩子的快樂也感受不到了吧……

  想到這里,谷薔有些心酸,對程剛的同情又增加了幾分,但這並不代表她就願意去滿足程剛的要求。

  那樣子做只是將錯就錯,於事無補,她心里盤算著要怎樣才能消弭掉他這樣的想法。

  可是,谷薔還沒想出什麼來,程剛卻哭鬧的越來越凶,在這樣激動的情緒下,嘴皮子反倒利落起來,將心里的委屈一倒而出。

  “自從那天開始,小蕊姐姐就不再理我了,也不來找我玩,現在我把她的秘密告訴了姐姐,姐姐卻也不願意理我了。小剛白天沒有人陪,晚上也睡不著覺,棒棒難受的要死,又不敢跟媽媽說,就只好偷偷地打它,可是怎麼打也不管用。姐姐你要是不願意幫我摸的話,那你幫我割掉它好不好?小蕊姐姐說它不聽話就要用刀子割掉,我還舍不得,可是太難受了啊!姐姐你幫我割了它吧!”

  聽到程剛這樣哭喊,谷薔是真的沒轍了。

  有些話沒法跟他講,就算講也講不懂,郭小蕊惹下的爛攤子現在丟給自己,自己也不能再丟給她,最重要的是,剛剛男孩說了那樣的話,如果不將他安撫好,誰知道他會不會自己偷偷地做出什麼傻事。

  為難啊!

  她甚至覺得有點理解郭小蕊了,對這樣的孩子,很多事確實是很難拒絕啊。

  谷薔知道留給自己思考的時間並不多,過一會父母和妹妹他們就會來,屆時看到這樣一幅場景自己根本沒法解釋。

  程剛不懂事,力氣卻大得很,自己也沒法強制幫他穿上衣服,而且,隨便用暴力的話,對孩子影響不好不說,萬一給他發現姐姐其實沒有他的力氣大,任性起來強制做出什麼事就嚴重了。

  還有一點麻煩的,就是看程剛現在這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如果不滿足他就等於惹惱了這孩子,頭他若口無遮攔的跟別人說起自己幫他洗澡的事,他本來表述就不清不楚的,聽到別人耳朵里還不一定是怎麼事呢。

  就算他表述的清楚,像谷薔這樣的女孩,也早就明白人心隔肚皮,有多少表面上的夸贊溢美,就有多少背地里的惡意中傷,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各家關系都特別敏感的節骨眼上,任何不好的事情被傳開,都會讓全家跟著自己丟人。

  她都能預見到別人在自己家人後面嘀咕著“為了騙老太太的提示,竟然讓自家女兒陪傻子洗澡”之類的話的情景。

  唉,思來想去,似乎都只有滿足程剛的要求這一條路啊。

  其實剛剛該摸的不該摸的也都摸過了,根本沒必要有這樣多的糾結與堅持。但在谷薔心里,幫程剛洗澡,是對孩子做的事,幫程剛手淫,可就完全是對成年男人做的事了。她自小到大就交了孫耀陽一個男朋友,所有男女之事也都是和他一人發生的,現在忽然要和別的男人發生扯到”性”這個字的關系,心里的坎,當然不像郭小蕊過得那麼容易。

  不過終究也是沒辦法的事,已經到了這種局面,那就……做吧!

  “小剛,你聽姐姐說。姐姐可以幫你,但是你要答應姐姐的要求。”

  “嗯嗯嗯!什麼要求?”

  聽到仙女姐姐改口,程剛立即破涕為笑,猛力地點著頭,連帶著胯下那根東西也一上一下的晃動。谷薔看到,又羞紅了臉,別過眼神說道:

  “第一,姐姐就幫你這一件事,你不可以再提其他的要求;第二,這種事情只有這一次,以後提也不要提,不只是姐姐,還包括小蕊姐姐和其他人,跟誰也不能再提這種要求;第三,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媽媽。全部都答應的話,姐姐就幫你。”

  “嗯嗯嗯!答應,全都答應!”

  為了解決掉那讓自己難受的感覺,程剛連自切的想法都冒出來了,這些要求又怎麼會拒絕?

  “打勾勾!”

  看他答應的干脆,谷薔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去。

  “嗯……”程剛被程招娣寵溺慣了,心里當然是抱著要反悔的小心思,一見谷薔要跟自己執行打勾勾這最為神聖莊重的儀式,有點猶豫。

  “不打勾勾就不幫你哦!”

  谷薔又認真地說了一句,程剛看逃不過,咬咬牙也伸出手指,跟谷薔勾在一起。

  “拉鈎,上吊,一年不許變!”

  一起喊出對孩子來說最莊嚴鄭重的承諾,谷薔無奈地搖頭苦笑起來。

  昨天晚上,親生妹妹爬上了男友的床,今天自己又跟一個智障患者,以這種最孩子氣的方式約定了最羞人的事情。

  從沒想過這麼荒唐的畫面會由自己來擔任女角,自從參加了這游戲,感覺簡直要瘋了啊!

  打過勾勾,再想這些也沒用了。

  程剛放開谷薔的手指後就把胯間那東西挺得高高的,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谷薔也唯有嘆口氣,伸出一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挽起袖子,將那根每次看也都覺得粗的嚇死人的肉棒握在了手中。

  說起用手幫男人服務這種事,谷薔的經驗可比郭小蕊豐富許多。

  對孫耀陽,她一直心懷愧疚,因此在男歡女愛方面也就比較順從。

  每次來例假,只要孫耀陽想要,她雖然害羞,也都會不遺余力地按照他的要求幫他解決。

  幾年下來,打手槍、口交、乳交、足交等各種花樣都做了不少次。

  但是,比起郭小蕊看起片來葷腥不忌,結婚前又交過不少男朋友,谷薔可就見識過孫耀陽一個男人。

  她性格又和妹妹不一樣,是偏文靜的類型,現在面對男友以外的男人,首次以讓對方射精為目的握住他的肉棒,那心里的折磨不言而喻。

  谷薔個子高,手比郭小蕊還大一些,十指又修長,卻仍無法將程剛的陽具完全握住。

  這樣的觸感對她來說完全是頭一次,咬著牙紅著臉套弄了幾下,聽著程剛舒服地喘著粗氣,她就羞的進行不下去了。

  “姐姐,怎麼不動了?”

  谷薔手上一停,剛舒服起來的程剛就不樂意了,挺著屁股自己在白嫩嫩的手心里摩擦起來,但畢竟是比不上小手套弄的靈巧,於是不依地抱怨起來。

  “對,對不起,姐姐換個姿勢。”

  提醒著自己不能再耽誤,要趕緊把這小子解決掉。谷薔答應著,在程剛面前蹲了下來。

  程剛個子雖然比她高,但一直是坐在個凳子上,谷薔站著幫他弄確實不方便,蹲下以後,手上動作雖然是順暢許多,但那根猙獰的肉棒離自己臉的距離卻更近了。

  雖說剛剛洗干淨,沒有了那股味道,但紫黑色的大龜頭就威風凜凜地豎在眼前,隨著自己的動作一前一後地晃動,仿佛隨時會戳上來,這樣的畫面讓谷薔的羞恥感有增無減。

  而她不知道的是,因為蹲下後雙腿叉開,緊身的短裙自然地向腰際收縮,褲襪又已經被水泡的濕透,半透明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雙腿間的春光,一抹白色影影綽綽地透出來,全部落入程剛的眼睛。

  之前雖然將郭小蕊研究的比較細致,但她那天穿的畢竟是褲子,和絲襪的薄如蟬翼不能相比。

  對女陰的樣子沒有概念的程剛,眼睛死盯著那抹白色不肯離開。

  想起那天在小蕊胯間摸到的形狀,對比著眼前絲襪與內褲緊貼著花瓣勾勒出的輪廓,程剛只覺得谷薔的花苞似乎比郭小蕊還要再凸出一點,像個小小的饅頭。

  摸起來一定特別舒服……

  憶著那天入手的濕熱綿軟的觸感,感受著谷薔溫熱小手不疾不徐的套弄,程剛的肉棒脹得更加厲害,仿佛隨時會爆掉。

  驚覺到手里的東西又變粗了一點,谷薔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被這種東西插進去,那就不只是被填滿,恐怕會被撐破的吧。

  孫耀陽的粗細長短大概只有程剛一半的程度,她已經覺得十分適,若是換成手里這一根,谷薔可真不敢保證自己受得了。

  “該死!怎麼想到那方面去了!”

  慚愧地發現自己竟然在思考被程剛插入的事,谷薔暗暗啐了自己一句,卻壓抑不住因為那想法而涌起的陣陣悸動。

  小腹那股抽搐感又出現了,谷薔連忙打起精神,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力求趕緊完事,不再胡思亂想些別的。

  程剛現在可沒心思想別的了。

  谷薔對他的吸引力要比郭小蕊大得多,小手又舒服,還有上身的濕身誘惑和股間的走漏春光可以欣賞,沒過多少時間,有東西想要出來的感覺就又出現了。

  出於男人的本能,他現在是咬著牙強忍著那股衝動,因為他知道,如果東西出來了,眼前的享受就結束了。

  這樣可就苦了谷薔。

  先前郭小蕊的感覺她現在也感受到了,這根肉棒太大,套弄起來十分吃力,沒一會就手臂酸痛,速度也無法維持。

  可是,她弄得越慢,程剛就堅持的越久,自己耗費的體力只會更多。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蹲下來以後,程剛的肉棒離自己太近,那顆隨著動作忽近忽遠的龜頭就好像催眠用的懷表一樣,總是在有著節奏韻律的搖擺中讓自己失神,似乎世界上除了這顆在自己眼中一會放大、一會縮小的可怕東西,就沒有再剩下別的什麼。

  更甚至,恍惚中她覺得現在自己為之服務的男人不是程剛,而是自己的男友孫耀陽。

  而且不知何時,龜頭的馬眼處開始流淌出絲絲白漿,順著紫黑色的海綿體一路流至冠狀溝里,然後被不斷縮起又翻開的包皮吞沒,在摩擦中變成白色的泡沫。

  然後,那股混著精液味道的雄性臭味就又來了。

  先前聞到那股惡臭,谷薔心里只有嫌棄,但現在,那味道卻仿佛有無形的吸引力,吸引著她不自覺地用力呼吸。

  也許男人陽具中分泌出來的物質在空氣中滋生了其他的成分,每一口呼吸,谷薔都覺得大腦被過多的東西衝擊、填滿,好像缺氧,卻又好像吸氧過度,每一次,都是一陣暈眩。

  這個時候,如果程剛夠細心的話,就會發現谷薔絲襪上其它地方都已經開始慢慢地變干了,卻唯有襠部的濕潤更勝剛才,而那抹雪白的顏色也比剛才暗了許多,卻似乎把隆起的花苞包裹的更加緊密了……

  可惜程剛沒有注意那個,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谷薔的小手帶來的快感上了。

  就算再忍耐也終究有限,他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幾秒鍾,那股東西,馬上就要噴出來了!

  谷薔急促地呼吸著,來自男人的腥臭味已經熏得她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眼睛里除了一顆巨大的龜頭再也看不到別的。

  那顆龜頭在隨著自己的動作歡快的跳躍,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畫面,曾經無數次在自己眼前出現,雖然往日的那一顆比起眼前這個要小得多,但現在的谷薔已經分不清這些。

  無數次,自己就這樣跪在孫耀陽的雙腿間,用這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為他侍奉,帶給他銷魂的快感,然後,他就會撫摸著她的長發,指尖緩緩穿過發絲,按在她的腦後,將她的臉龐帶往自己的胯間,讓那兩片誘人的唇瓣將自己的陽物緊緊包裹起來。

  這樣的動作,兩人早已形成了默契。

  現在,雖然沒有手伸到自己的腦後,可是身體已經自發地記下了所有的步驟。

  渾渾噩噩的谷薔,在感受到手心里那虬結的血管不住跳躍的時候,知道那股東西要來了,本能地向那顆龜頭慢慢地靠近,聞著越來越近的精液味道,緩緩張開小嘴,讓那顆已經漲得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漸漸消失在兩片絛唇之間。

  一下!

  再一下就好!

  程剛咬著牙,盯著谷薔胸前隨著動作不斷上下晃動的飽滿乳房,強自忍受著要噴薄而出的欲望,只想要再多享受一點仙子姐姐這無比溫柔、無比銷魂的服務,哪怕多一分鍾,一秒鍾也好。

  可是,當她看到仙子姐姐那絕美的臉龐慢慢靠近,那誘人的紅唇緩緩張開,那迷離的眼神早已不知沉在何處的時候,心里模模糊糊預感到了什麼,肉棒一下子膨脹到了極限。

  然後,一汪溫熱包裹住了棒棒的頂端,一條舌頭開始繞著那本就麻癢不堪的頭頭靈巧打轉,仿佛一顆炸彈,落入水中,靜止,然後,一股酥麻從尾椎骨開始蔓延,穿過四肢,穿過手指、腳趾,穿過大腦、心髒,重新匯聚到胯下那一個點上,爆炸!

  當入口的龜頭將整個口腔塞滿,卻仍以要將小嘴撐破的勢頭向內挺進的時候,谷薔才突然驚醒過來,被自己不知不覺含入口中的這一顆龐然大物,並不屬於自己的男友。

  慌亂地想要將之吐出,卻已經太遲。

  射精之際的陽物漲得最厲害,入口之後,龜頭就好像卡在口腔中一般,任谷薔如何用舌頭去頂也無法將它推出分毫。

  反而那柔軟濕滑的香舌不斷抵在馬眼、海綿體上,倒像是谷薔在賣力地為程剛舔舐一樣。

  從未嘗過女人滋味的程剛只覺得感受到了這輩子最銷魂、最難忘的快感,谷薔的嘴像是這世上最神秘、最美麗的漩渦,將自己的棒棒包裹其中,並誘使著他更加深入,那條舌頭像是溫水中的游魚,俏皮地在頂端蹭來蹭去,又癢、又麻,似乎是在向自己討取食物。

  程剛當然不會讓她失望,他的大腦已然空白,只會跟著本能行動,再也不去傻傻等待谷薔的動作。

  程剛抱住仙子姐姐的腦袋,猛然站起身來,谷薔措不及防,頸項都快被他拉斷,只好隨著他的用力使勁抬起身子,失去平衡之下,慌亂間無處依靠,雙臂本能地抱住了程剛,兩只小手一邊一個地握住了他的兩個臀瓣,整個人以一個半蹲的姿勢,被程剛牢牢按住腦袋,埋首在他的胯間。

  在程剛失去控制的力道之下,柔弱的谷薔根本無法反抗他的推進,龜頭強行地向口腔內部探入,將小嘴塞得密不透風,直到頂到咽喉處,無法再前進分毫才停下來。

  谷薔被頂的直翻白眼,想要嘔吐卻根本吐不出來,但她知道,真正可怕的事情,下一秒才會來臨。

  果然,嘴里的肉棒僵了一會,像是被吹到極限的氣球忽然炸裂般,撲地射出了第一股精液,緊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

  堅硬的肉棒稍微縮,然後又猛地漲到極限,每一次,都伴隨著一股直衝咽喉的濃郁精液大力噴薄而出。

  積攢了三十年的東西,今天,在自己最向往的仙子姐姐嘴里強烈地噴發出來,程剛只恨不得時間永遠都停留在這一瞬間,好讓這快感永遠都不會消散。

  谷薔的雙眼已經完全翻白,雙手死死地抓著程剛的臀肉,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腳上的拖鞋在掙扎亂蹬中不知飛到哪去,十趾狠狠扣在濕滑的地上,與腳掌角度相反地扭曲著,幾乎快要把絲襪撐破。

  程剛這波精液來勢凶猛,又是在口腔最深處爆發,盡管不願,她除了大口吞咽也別無他法。

  可是,量實在太大了,嘴角被完全堵住,滴水不漏,少量來不及吞下的精液終於在口腔爆滿後從鼻孔溢了出來……

  場面,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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