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冷松還真有點潔癖,他很少給非處的女孩口交,今天之所以會親,主要還是因為他剛才睡意朦朧間,聽到了楊鈺瑩斷斷續續的一些話,以及她照顧自己醉酒時發自內心的那種溫柔。
自己怎麼疼她都不為過。
身體慢慢往上,從陰唇、小腹、肚臍、乳房、鎖骨、脖子,一路吻上了紅唇,見楊鈺瑩點點淚珠還掛在臉上,很小心的一一吻去,才輕聲問道:“小寶貝,怎麼哭了?”
楊鈺瑩微笑著搖了搖頭,雙腿張開,雙手緊摟著葉冷松的脊背,動情的撫摸著,嘴里更是說出了一句以前從不會說的一個詞:“操我!”
內媚的女人一般都是溫柔、知性、優雅的,性愛時,反應不是很強烈,風騷而不外露,並且內里有特別之秀,只有用過的人才會真正的領悟內里有特別之秀所帶來的不一樣的感受。
此時能說出操我,足見她動情之深。
葉冷松喝過酒後,雞巴一直脹脹的,此時赤裸相擁,龜頭被陰唇蹭的濕漉漉的,酒意雖然散去一半,可仍有些醉意,因為陰道口很小,蹭了幾下沒插進去,這時一只小手扶了上去,在陰唇間摩擦了幾下,看著葉冷松的雙眼,小聲的說:“輕點……”
“嗯!”葉冷松笑著回答。
身材的原因,楊鈺瑩洞小、穴淺,他的雞巴插入時,沒怎麼深入呢,就“一步到胃”了。偏偏楊鈺瑩還能受得住他這種很深的插入。
葉冷松點頭應著,輕輕用力向里頂了頂,進入小半個龜頭後,雙手扶著分開在身側的雙膝,又轉著圈兒剮蹭幾下,才用力擠開媚肉,把雞巴插了進去。
“啊……”楊鈺瑩口中發出一聲媚叫,在葉冷松緩慢的進入下,皺緊了眉頭,手指緊緊抓著葉冷松的後背,纖細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性感的紅唇微張,隨著葉冷松的挺進,口中發出嬰兒哭泣般的哼聲。
楊鈺瑩的小穴本來就比旁人緊小,幾個星期沒操了,小穴早就恢復了原始般的緊致,隨著龜頭的插入又酥又脹,尤其是龜頭四周凸起肉棱插進來時,這酥脹感更加強烈,哪怕被葉冷松愛撫親吻過後,小穴早已充分被愛液濕潤,變得濕滑滑的,楊鈺瑩還是被干得顫栗不止。
“啊……老公輕點……疼……”
葉冷松同樣很爽,只覺小穴淺處的嫩肉將插入的大龜頭纏繞得緊緊的。
溫暖濕滑的小穴中的媚肉,將龜頭包裹得一陣酥麻麻,整個小穴中,像似有一股吸引力,將自己的肉棒直向里吸。
等整個龜頭完全進入後,里面別有洞天,火熱、泥濘、濕滑,整個陰道里全是油油膩膩的濃稠蜜汁。
陰道被徹底撐開後,緊箍感才減弱一些,變成了熱乎乎的包裹感。
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間,舒爽的讓葉冷松只想一插到底。
見楊鈺瑩緊皺的眉頭漸漸展開,就連喘息聲都帶著香甜氣息,葉冷松這才深吸口氣,用力一挺,“咕嘰”一聲,粗大的肉棒盡根而沒,直達花心。
“嚶呀……”甜膩的呻吟,楊鈺瑩緊繃的身體像是被拿住了命門,一下子變得柔若無骨,但陰道里卻在不停的自行蠕動,一下下吮吸著龜頭,哪怕葉冷松沒有抽送,這吮吸感覺足夠讓他爽翻。
葉冷松雙手輕揉著兩只嫩乳,吻著嬌艷的紅唇,嘴里邊輕聲說著:“小崗崗,你都不知道,你的小穴有多會吸,每次進去時,都會被你吸得差點射出來……”
楊鈺瑩媚眼如絲,柔媚無比的撫摸著葉冷松剛毅的臉龐,雙手緊摟著葉冷松厚實的脊背的同時,雙腿也盤在他的腰上。送上紅唇主動的親吻著。
根本不需要大開大合的抽送,只需緊頂著花心,楊鈺瑩內媚的花房就會自行蠕動與吮吸。
要不是葉冷松天賦異稟,換一個男人,沒幾下就會被她吸射了。
“真是個難得的名器。”
葉冷松心中感嘆的同時,開始緩緩抽出肉棒,再緩緩送入,幅度很小,速度很慢,但每一次抽送還是會讓楊鈺瑩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的同時,又悄悄挺動小屁股,迎合著抽送。
隨著葉冷松的抽送,楊鈺瑩的身體本能的隨著抽送而顫栗著,兩只手把他的頭和脖子勾得緊緊的,迷亂的呻吟伴著激烈的喘息,不斷在葉冷松耳際吹襲呼喊。
每次一插到底時,楊鈺瑩的陰道就自動收縮,緊緊的夾住龜頭蠕動,好像生怕葉冷松拔出去似的,而每次拔出來時,火熱滑軟的陰道將肉棒整個包住摩蹭,帶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淫水。
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刺激得葉冷松肉棒陣陣跳動。
……
隔壁的張含韻沒睡著,剛才乳房和小穴被葉冷松醉酒無意間撫弄過後,像是被烙過的烙印,久久不能散去。
連自慰都不會的她本能的學著葉冷松剛才摸她小穴的姿勢,把整只手蓋在陰戶上,手指隔著內褲摩擦了幾下。
雖然也有些酥麻,可就是比不上葉冷松剛才摸她時的強烈。
突然,隔壁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需要她屏息才能聽到一點點。
再不懂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只覺著被自己手指撫弄的小穴里涌出一股濕意,瞬間濕透了小內褲,嚇得她趕緊把手拿開。
此時,隔壁的呻吟聲比剛才又大了一點,張含韻這才聽清楚呻吟聲。
和她無意間聽到的,或看到的小電影里的聲音不同,很輕,很媚,做為女孩,聽著都有些心動,更別提男人聽著了。
張含韻知道小女孩自慰是不對的,可小穴里的酥麻讓她輾轉反側,只能用雙腿夾著枕頭,懷里又抱著個枕頭,扭來扭去,只想等那輕媚的呻吟聲停止,她也好安心的睡去。
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可呻吟聲還在斷斷續續,張含韻夾著枕頭的雙腿越扭越厲害,終於在隔壁長長的輕吟下,張含韻和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一連抖了十幾下,才嗚咽著沉沉睡去。
夜里,張含韻又做了一個無法對人言的春夢,人生中第一次早起後,偷偷換了條小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