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釋然、滿足、遺憾、羞恥、渴望,混雜在一起,就變成了淚水。緊摟葉冷松的同時,享受著被疼愛、被貫穿、被占有的滿足。
朱茵算是葉冷松遇到的女人里,花房最淺的一個。
雖然不能全根插入,但舒爽度一點都不少,也正是因為淺,里面的緊致、泥濘,傳達給龜頭的感覺更加強烈,還有處不同,就是陰道里的整體溫度相對較底了一點,只感覺一片溫熱柔軟濕滑的肉壁,緊緊包圍著龜頭,像個微涼的小嘴在吮吸著一樣。
朱茵算是港星里,最傳統的一個女人,不浮躁,不勢力,喜歡能保護自己的男人。哪怕這男人並不出眾。
到現在為止,她還不了解葉冷松,只知道他是內地的娛樂公司老板,音樂人,導演,這段時間的相處,感覺他為人幽默風趣,有內涵,知道疼人,僅此而已。
但已經把身體給了這男人,就認定了這男人。
看到葉冷松因為心疼她,而緊皺的眉頭,還有因無法釋放情欲而憋紅的臉。
反而有些心疼的用手輕撫著葉冷松的眉心,咬著嘴唇忍受著漸漸消失的疼痛,輕聲說,“不疼了,可以了……”
葉冷松可不是小白,從朱茵還有些痛苦的面容上就能感覺出,她還沒適應自己的粗大。
先在她紅唇上吻了一下,才直起身子,順著手中抓著的那只受傷的小腿慢慢親吻,當吻到紅腫的腳踝時,才笑著說:“這算不算我們的定情信物?”
朱茵聽了這種說法,為之一嗔。
說來也挺有意思,要不是她腳受傷,就不可能出現後面的旖旎情景,自然也不會被他這麼輕易的給破了身。真要說起來,還真算是定情的標志。
不過嘴上還是嬌嗔道:“哪有用人家身體當定情信物的。”
葉冷松哈哈一笑,邊繼續親吻著腳弓,邊說:“說的也是,那我回頭做一個腳鏈給它戴上,永遠守護著這只腳踝。”
說完,又親了下另一只腳才接著說:“這只腳沒做出貢獻,所以它沒有。”
朱茵現在很確定,自己腳丫是敏感點,葉冷松每次親吻吮吸,都會帶來電流般的酥麻。
聽葉冷松說的這麼有意思,嗔道:“哪有你這麼小氣的,送東西還只送一半,再說,誰說它沒貢獻。”
“它有什麼貢獻?”隨口問完後,葉冷松想起來了,仍裝作不知的等著朱茵回答,看看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
“它剛才不是一直,踩在……踩在……”
說到這,看到葉冷松笑容越來越燦爛,呀的一聲,就明白他早就知道了,故意在逗自己,捶了葉冷松一下。
葉冷松很喜歡現在重新恢復靈動的朱茵,笑著說:“但它做事只做一半,除非……”
“除非什麼?”
“嘿嘿,除非一會接著做完下一半。”
“討厭,色狼!”
葉冷松小心的把雙腿放下,重新壓回朱茵身上,吻著耳垂,吹著熱氣問道:“還疼嗎?”
痛感在二人的調情中不知不覺已經消失,如今火熱粗長的肉棒插在體內,那種撐脹,酥麻開始占據主導。
“不知道啦……”
從朱茵緋紅的面容上,就知道,她現在開始想要了。
葉冷松這才開始,一邊抓揉著乳房,一邊輕撫著柔滑的臉蛋,腰胯開始緩慢的抽送起來。
“唔……好麻……”
這種感覺和剛才插進後庭的感覺完全不同,雖然不快,但可以把壓抑在體內的欲望,輕易的釋放了出來……
朱茵的叫床聲真的很好聽,不會去刻意去壓聲音,但也不淫蕩嘹亮,那種輕輕柔柔的,又帶有一絲痛苦的呻吟,最容易讓男人升起保護欲。
知道朱茵的陰道很淺,葉冷松抽送時就很小心,不會太用力的去撞擊,摩擦出的水聲也是很輕的唧唧聲。
即便如此,初次破身,又初次體驗真正性愛的朱茵還是痛並快樂著,幾十下過後,就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葉松松因情欲控制,而憋得發紅的臉龐。
滿臉春情的小聲說道:“我……我可以了的……”
這是求愛的信號。葉冷松自然接收到了。
慢慢加快了速度,但又控制力度開始三淺一深的抽送起來,朱茵淺短,又緊致的花房,隨著肉棒的抽送,花房里層層疊疊的粉紅嫩芽在肉棒的帶動下翻轉起來。
“噗哧、噗哧……”淫糜的水聲越來越清晰的傳入兩人耳中。
混合著處女鮮血的蜜汁,被肉棒在小穴里攪拌成粉紅色的泡沫,隨著溢滿,又順著臀溝從兩人的結合處,緩慢的流淌下來,最終滴落在了床單上,在床單上畫出一朵朵淡粉色的梅花。
先是後庭,又是用手,再到小嘴吮吸,加上如今真正的插入,葉冷松再是強悍,也到了檣櫓之末。
可身下的小女人還沒高潮,葉冷松只能強忍著射意,將巨大而火熱的肉棒在她緊致濕滑的陰道中快速進出撞擊,並不時摩擦著陰唇上充血硬挺的陰蒂。
激蕩的性愛,讓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開始變得黏膩,連空氣都布滿男歡女愛的氣息。
肉棒在朱茵越來越火熱陰道里有力摩擦,因為經過長時間的前戲,葉冷松肉棒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身體里積壓的能量一旦迸發,就會有如山洪傾瀉,再也不可遏阻。
葉冷松上身前傾,重新把她的雙腿抓在手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連睾丸都在瘋狂的甩動,打在朱茵的會陰處。
快感覺的積聚也同樣折磨的朱茵,持續強烈的摩擦令她不安的扭動著在枕上頭顱,發出陣陣帶著泣音的呻吟。
快感像電流一般,從花房里一波一波爆發出來,像一層層海浪,迅速涌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