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鷗看到這,居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感覺,反而有種莫名的喜歡。
又繼續尋找別的貼子,看了一個晚上,直到很困了,才關掉電腦。
總之,網絡上的人,在看過了這部電視劇之後,紛紛的忍不住上論壇發帖,而且話里話外,也多是贊揚。
他們這些人,當然絕大多數都不會專門去留心畫面有多漂亮,攝影鏡頭有多講究,目前還只是心里感覺很好而已,只要故事好看,演技過關,這就足夠了。
當然,焦點是金泰熙很漂亮!王鷗很漂亮!
第三天,第四天,網絡熱度依舊很高,收視率也在持續走高,最終在第四天,破了7%,這個對所有地方台來說是天花板的收視率。
周五的早上,孫飛一如既往的早早就來到了電視台。
跟別的企事業單位不一樣,電視台這種地方,是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上班的,即便深夜,台里的領導班子也必須有人在辦公室值班,以應付任何的突發情況。
等到了辦公室,比他還要早來到辦公室的秘書給他泡好一杯茶放到桌子上,臨走,卻又回頭,笑道:“孫台,昨晚收視率破7的事兒,在台里都傳遍了。”
孫飛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一個笑容。
想了想,他很罕見的跟秘書閒聊:“傳遍了?你們這嘴都挺快呀!”
秘書知道,這是個拍馬屁的最佳時機,笑呵呵的說:“那可不,這都一年了,咱們的收視率終於又一次過了7個點,今年央視那邊不敢說,在所有地方台里,妥妥的收視冠軍。這當然是大喜訊啊,那還不得一夜傳遍?我聽見大家都說呢,說原來還有人對於您花1200萬拿了一個只有20集的電視劇的首播,多少有些意見,現在統統閉嘴了。”
孫飛聞言又笑笑,擺了擺手,讓他忙去吧。
秘書這話是真是假,無從判斷,或許底下也的確有工作人員會這麼感慨一句,但是在孫飛看來,多半還有他自己的猜想在里面。
不過,管他真的假的,馬屁人人愛聽,尤其是他這一記馬屁,選擇的時機和方向,都讓孫飛特別舒服、非常受用。
周六與周日,所有地方電視台的黃金檔固定是不再播放電視劇的,基本上會被各類綜藝節目占據。
湖南台也不例外,改為播放他們的品牌綜藝節目《快樂大本營》。
原本很受歡迎的節目,破天荒的居然因為“占用”了電視劇的時段,被很多觀眾打進台里的投訴及意見專线。
內容也基本上差不多,都是“我等著看《愛在哈佛》呢,你居然給我放這個破綜藝!”
《快樂大本營》這個台柱子的綜藝節目被觀從稱之為破綜藝,讓接线員很無語。
只能耐心解釋,《快樂大本營》是固定時間段的節目,每周都是如此,《愛在哈佛》在周一會正常續播。
劇情在最緊張的時刻中斷,讓觀眾在罵葉大神為“斷章狗”的同時,也在罵湖南台吊人味口。但是不管願不願意,想接著看的,只能等到周一。
而原本很多沒看過,也不知道有這部劇的觀眾,通過網絡、口碑和朋友的推薦,也開始知道這部劇。
周一晚八點一過,等待兩天的第九、第十集又如期開播。
……
周一晚十點。北京某報社的,筆名為三修的某苦逼編輯,坐在辦公桌前,邊抽著煙,邊思索著什麼。
三修筆名的由來,據說是他每次寫完稿子都要修改三次,才因而得名。
電視劇已經播完了,還在放著字幕與片尾曲。
但電視劇所帶給他的感受,卻遠未停止。
作為一名職業的影評人和撰稿人,本來他是從來都不寫什麼電視評論的,但這部電視劇看到第四集時,他就有已經有點忍不住了。
在看完第五、第六集後,三修還是決定動筆寫點東西。
只是,怎麼寫呢?
《愛在哈佛》有多顛覆的東西?
沒有!
有多引人入勝的劇情?
也沒有!
但就是這一點一滴的緊湊劇情,還有不經意的小甜蜜與男女主人公奮發向上的衝勁,讓他感覺看的很舒服。
如果用他專業一點的眼光來看,這部劇最大的特點是鏡頭不拖拉,節湊感很強,鏡頭表現的手法也很專業。
不像國內這些電視劇,明明沒多少故事可講,居然也能拍個三五十集,這讓每一集顯得又臭又長,拉泡屎回來,故事還在原地墨跡。
可又不能真的這麼寫,這麼寫是得罪人的事,吃這行飯,就得按著這個圈子的潛規則來。
而且和很多電視劇是根據小說改變不同,三修知道,這部劇是那個被稱之為葉大神的北電老師自己寫的劇本,自己任的監制,請的是《金粉世家》的導演李大為拍的。
它講故事的手法,很老套,但故事不怕老,就怕你不會講,水平到位的話,越是老套的故事越好看……
它的畫面、攝影和剪輯,雖然不敢說比照電影的級別,但實話說,考慮到此前國內影視圈子里,特別是電視劇的粗制濫造成風、低劣模仿和抄襲更是屢見不鮮,所以這部劇只從清晰度與分辨率上來說,已經達到了電影的級別,三修從業內人士口中聽說,光電影膠片,就用了上百萬元的。
還有演員的選用,陳坤自是不用說了,一部《金粉世家》,就奠定了他當紅小生的身份。
兩個女主角也是可圈可點。
但三修更關注的是男主角,那個名叫胡歌的演員。
他查了所有資料,都沒有關於胡歌的介紹。
所以三修猜測,這應該也是個新人。
一部戲的四個主角,選用了三個新人,只能說那個葉冷松是地主家的兒子。
但三修又不得不承認,這三個新人真的都很出彩,特別是胡歌,一眼看上去,不是很帥,甚至有點柔弱,並且演的還有些青澀,但整體下來還是讓人很舒服,不會有用力過度的感覺。
想說的、想寫的太多,一時之間,竟不知從何下筆。
他只好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思考著從哪個點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