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張最早回京的機票,我要回北京一趟。”掛了電話,葉冷松就轉頭對王鷗說道。
“不需要我跟著嗎?”
王鷗隨手拿過包里的記事本,把這件事記了下來,並標記為緊急,這已經是她的習慣了,不論大事小事,只要葉冷松交待的,就先記下來,哪怕立刻去辦的,也先記,就怕萬一事多了,一件堆著一件,就忘了那件事。
“不用,商業投資上的一些事,約了個人,想見面談談,和公司的事無關,來回的跑你也累,就在劇組里幫我維持照顧一下,順利的話,過兩天就能回來。”
“那你的小丫丫可吃不到噢?”
葉冷松笑著用手指敲了下王鷗的額頭,“有你這個纏人精,哪還有力氣吃別人。”
“才沒有,我可應付不了你,夜夜都被你折騰死,我也想找個小姐妹幫我一下呢。”
“那你找唄,對脾氣的就哄過來。”
二人隨意的聊著,已經走到了停車場,王鷗才說:“上次拍《愛在哈佛》的那個韓國小姑娘就不錯,人可漂亮了,中文說的特溜,說是韓國公司那邊推薦的,這里邊有你的意思吧?”
對於韓國公司那邊,王鷗作為葉冷松貼身秘書,多少知道一點,但具體運作,怎麼運作的,她了解的並不深。
“你說的是金泰熙吧?這小丫頭是挺漂亮的,怎麼,你和她挺熟?”
“在一個劇組里拍戲,時間久了當然熟了,還和她一起洗過溫泉呢,身材可好了,怎麼樣?不吃了她?”
王鷗熟練的發動了汽車,慢慢駛出停車場。
“哈哈,怎麼聽你這麼說,像是個拉皮條的。”
“才沒有呢,話一到你嘴里就變的這麼難聽,還不是你說的,做為你的秘書,一切就要為你考慮,包括女人。”
葉冷松沒想到王鷗還記得這句話,一有天在床上,兩人都盡性後,在床上閒聊時,說到女秘書的職責時,葉冷松玩笑間說的。
葉冷松的原話是:“我對女秘書要求是很高的,能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讓我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還要能幫我物色到好女人。”
當然這只是玩笑,葉冷松自認為還不需要別人幫他找女人。可王鷗卻記下了。
此時聽王鷗提起,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認了她這個乖。“回頭好好在床上獎勵獎勵你。”
說到這,才接著對王鷗說:“說歸說,你就是再想一直跟我身邊干秘書,也干不長了,明年、後年還有你的戲,總放我身邊太可惜了。”
王鷗是知道葉冷松一直對她非常好的,不論什麼事都能想到她,可還是嘴硬的說:“哼,你是玩夠了想換新的了吧。”
葉冷松也裝著生氣的照著她屁股打了一巴掌,“小騷貨,老子永遠都操不夠你,更何況你的小嘴至今無人能敵。不做秘書就不能挨操了啊?什麼時候洗干淨給我打電話,我就什麼時候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說笑著,二人開著分公司給調用的一輛奔馳駛回了酒店。
佟麗婭在得知葉冷松晚上要飛回北京的消息後,心情有放松,也有小小的失落,她也說不清剛才在片場是假戲真做,還是什麼,二十來歲的上丫頭一切表情都寫在臉上的,葉冷松當然能看出來。
趁著無人,一把將她攬在了懷里,先是深吻了一會,引導著她的舌頭進了口中,細細的品咂了一會,才在她耳邊輕聲說:“等我回來,一定讓你嘗到真正性愛的滋味,可比用手,手嘴舒服的多噢。”
在佟麗婭有些臉紅中,大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才放開,像是想起什麼,又開玩笑問道:“回去後刷牙了嗎?”
這話自然是問的口爆吞精的事,佟麗婭皺了皺鼻子,玩皮道:“沒有,正好這次都還給你了。”
“小妖精,我聞到薄荷牙膏的味了,還想騙我。”
佟麗婭出片場後都沒好意思開口說話,就怕滿嘴的味道被人聞到,回到了酒店,又洗了個澡,刷了牙才出來的,再見葉冷松時還會臉紅。
下午又拍了幾個鏡頭,葉冷松把後續拍攝的事情對李大為交待了一下,就讓王鷗送他到機場了。
飛機是晚上七點多鍾的,晚飯是來不及吃了,只能在機場隨便對付了點快餐,就提著行李登機了。
回京時,葉冷松想了想,給俞飛鴻打了個電話。好多天沒見她了,確實有點想了。
只是沒想到,接機的不止俞飛鴻,許晴也在。
“你個小沒良心的,有了你飛鴻姐,就把晴姐給扔一邊了。”許晴上了車還沒給葉冷松好臉色看,性感的紅唇像小女孩一樣嘟著。
換誰誰都會生氣,好閨蜜主動送給他給泡,泡就泡了吧,反正都是成年人,三人行的感覺也挺刺激的,可這把次她扔一邊,單約了閨蜜,這就過分了,怎麼看都像新人上了床,媒人扔過牆的意思。
做錯事就要認,葉冷松一臉無奈與苦笑的看了一眼俞飛鴻。
俞飛鴻也給了葉冷松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不過還是解釋了一下:“你打電話時,我和晴晴正逛街呢,你說的這麼大聲,晴晴當然能聽到了。”
還好葉冷松機靈,本來包里一直都有些小禮物,就是用來哄女孩子的,反正送誰都是送,就賣好的從包里翻了出來,交給許晴說道:“怎麼會呢,好久不見了,上來就一起約你們倆個,多少會被你們誤認為是下半身在思考,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准備明天去找你,把這個精心挑的禮物送給你,順便還想找你幫個忙呢。”
說是小禮物,可並不小,是一只高冰種的翡翠鐲子,葉冷松在上海時,一個朋友開的玉石店,也算是鎮店之寶之一,葉冷松一眼就看中了,通體滿綠,水頭也足。
還好只是在2000年初,又是朋友給的友情價,放在後世,只這品相,大幾千萬都拿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