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冷松放下剛從超市里買的,象征性的伴手禮,就坐在了床邊的沙發上,能看出來,朱茵剛才還在床上躺著的,被子沒疊,掀開著一角,連被窩里也還熱呼呼的。
過了十幾分鍾,朱茵才一瘸一拐的走回主廳,先是看了一眼葉冷松帶來的東西,才坐在她的床沿,用她標志性的動用,眉頭一挑,靈動的雙眼看著葉冷松,即使不說話,也能表達出:“找我有什麼事?”
的意思。
只不過,她的頭發已經梳理的很柔順,膚色有點蒼白,應該抹了點腮紅,讓臉蛋顯的不那麼白,嘴唇也亮晶晶的,能看出是塗了潤唇彩的,就連剛才的睡裙也換成了更貼身得體的連衣裙。
不知什麼原因了走路有點瘸,除此以久,整體看來,精神狀態還不錯,葉冷松也就放心了。
見葉冷松在審視她自己,又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
“剛才那身衣服挺好啊,怎麼換掉了?”
朱茵是小骨架的女人,又有點偏瘦,不到90斤的體重,剛才給葉冷松開門時那身小吊帶睡裙本就不大,穿在朱茵身上還是有些松垮,就是這種松垮反而更有女人味,鎖骨、乳房輪廓都很清晰,不算長,但雪白筆直的大腿,讓整個人看起來體型很協調。
為了躺床上舒服、方便,朱茵的那身睡衣里面,上圍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剛才只是一閃,就關上了門,也不知道葉松有沒有看到什麼。
聽到葉冷松這麼問,臉不由的一紅,嗔道:“還真想看我走光啊?想的美!”
葉冷松嘿嘿一笑,“已經看到了啊。”
朱茵可不信,皺了皺鼻子,“才不可能呢,那身衣服又不透。”
葉冷松也不便於過多在走光這個話題上深入,但他剛才只匆匆一瞥,就知道里面一定是真空,奶子不算大,應該有33B,一只手剛好可以抓得過來。
又笑著轉移話題問:“不是大姨媽來了嗎?怎麼走路也瘸了?”
“哎呀,真討厭,這種女孩子的事也問。”
“被人忽悠瘸了也是女孩子的事?”
朱茵自然不懂忽悠瘸這個梗,見葉冷松問,而且他來時又帶著禮物,應該就是聽說自己不舒服才來看自己的。
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說:“下雨拍那段戲時,剛好生理期,淋了點雨才……才開始不太舒服的……上樓時又不小心扭到腳了,只能躺在床上了。不過沒事的,不會耽誤拍戲,過兩天就沒事了。”
朱茵平時就稍微有點宮寒,可能和她瘦有關,每次大姨媽來,都會不舒服,這次又淋了雨,才加重了點,不過這事不方便對葉冷松說,只能把主要原因說成扭到腳了。
葉冷松是多聰明的一個人,聽話聽音,而且朱茵臉色確實有點蒼白,她的難受點應該還是姨媽身上。只是不好意思說。
葉冷松先是摸了摸朱茵的額頭,確認沒發燒,才發現她的手是冰涼的。“沒發燒啊,天這麼熱了,手怎麼還這麼涼?”
“我有點宮寒……”
“呃……我也不太懂女孩子生理期該注意點什麼,喝開水?喝紅糖水?還是牛奶?反正我就隨便買了點牛奶和紅糖,呃……好像生理期不能喝冰水吧?那我幫你煮杯紅糖水吧。你先上床坐好,不舒服就別亂動了。”
聽到宮寒,葉冷松想到前世看到過的關於朱茵的八卦。
說她是天主教徒,一直拒絕婚前性行為,當年和黃貫中拍拖,也一直沒有性行為,為此,黃貫中還被人笑話是處男,直到二零一幾十以後,也不知道是兩人干柴烈火沒忍住,還是黃貫中偷襲得手,才正式同居,並懷了孩子。
可奉子成婚後,聽說兩人又分床睡了。
現在看來,天主教徒不願意婚前性行為是一方面,還有一個方面可能就是因為朱茵的宮寒,讓她有些不喜,或排斥性愛。
“如果真是這樣,那朱茵還有可能是個小處女?”
30的女人最有味道,如果還是個處女,少婦的身體,少女的表現,那做起來會更有遐想與滋味。
即使葉冷松並非處女控,如果自己兒時的女神是由他破的處,心中還是會很開心的。而且他有信心,自己能治好她的宮寒。
這家酒店的高級商務房都配有一個小吧台,葉冷松刷洗了一遍電水壺,從帶來的禮物里出找紅糖,又把姜片扔進水壺里一起煮,水開了才衝泡了紅糖,感覺太燙,又把沒用完的純淨水加了點,讓水溫剛剛達到發燙,卻能小口喝的溫度,才端著水杯坐在床邊,扶著朱茵靠在自己的肩上,動手去喂她。
也許是象征性的客氣下,也許是本來整個人就虛弱的緣故,朱茵掙扎了下,沒能掙開,就軟軟的依在葉冷松懷里,小口的喝著葉冷松喂她的糖水。
“嗚,怎麼還有姜片的味道,還是甜的?”
“這酒店的超市又不是農貿市場,哪來的鮮姜,用的是零食姜片。雖然我不懂中醫,但這些還是懂的,多吃姜、棗煮的熱水,多泡腳,要是能再胖點,宮寒基本沒太大的事。”
“怪不得微微安總說你的好話,就連豆豆也說你的好,原來我們葉大導演這麼會照顧人的。”
葉冷松笑了笑,“都成這樣了,還皮呢。”
朱茵感覺這麼靠在葉冷松懷里有些太親密了,想起身坐好,沒想到剛一動,就“哎呀”慘然的呻吟一聲。
葉冷松不由擔心的問道:“怎麼?肚子疼?”
朱茵搖搖頭,皺著眉頭說道:“肚子沒事,我喝點熱水就好多了,剛剛是碰到腳了。”
“讓我看看。”
葉冷松不由分說,掀開她遮著腳的被子,一雙精致而小巧的雙腿足正蜷縮著,腳背朝下踩在床單上,左腳的腳踝紅腫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