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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81章 波瀾

我在北電當教獸 三修薩滿 2002 2024-03-03 18:58

  央視那邊並不知道坂井泉水現在唱中文歌已經完全沒問題了,他們還在為選歌頭疼,有些備用的春晚歌曲還需要翻譯成日語版的,這種出力不討好的活沒人願意做。

  所以導演組更傾向於讓葉冷松來提供一首歌,只要不是死啊活啊的這種就行。

  現找歌是來不及了,葉冷松只能在排練過的這些歌里選,還必須是一首中文歌,最後在周慧敏和板井泉水的建議下,選了那首他曾經唱過的《平凡之路》。

  這下就蛋疼了,錄音沒法進行了,春節前的發行就不用想了,葉冷松只能遷就央視,誰叫人家現在最大。

  只是有些蛋疼的葉冷松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封信,同樣在國家高層也驚起了一絲波瀾。

  北京的某處辦公室里,領導人正看著一本不太厚的劇本,而他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封被層層轉交過來的信件。

  秘書長進來想提醒該吃晚飯了,見首長還在看書,也就沒有打擾,靜靜的陪坐在一旁。

  過了許久,領導人才從劇本中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眼秘書長,笑著問:“有事?”

  “首長,該吃晚飯。”

  領導人笑了笑說,“不急,等我看完,這葉家的小子挺有意思的。”見秘書長不明白,指了指桌子上的信,你自己先看看信。

  得到領導的許可,秘書長笑著拿起桌上的信件,仔細的看了起來。

  “尊敬的首長:

  很冒昧的給您寫這封信。

  一時不知道信該寄到哪里,最終選擇了寄到辦公室,我知道您事務繁忙或是不及看完所有信件的,我這封信可能也只是成為待辦信件,和千千萬萬封信堆積一起。

  我姓葉,那個軍區大院葉家的孩子,地地道道的紅旗下的兒女。

  給您寫這封信主要原因是我附帶的這個事故劇本。

  我想把它拍成電視,可最終還是沒能在廣電總局過審。

  我叔叔是廣電總局的門部負責人,他看完劇本直接就給我打回來了,只說了五個字:“不行,要修改。”

  可我不服,第二次繞過叔叔直接送到廣電總局,上會研究後還是沒有通過,理由是:楚雲飛這支國民黨部隊描寫的太過正面,不符合統戰工作的開展。

  要求刪減或修改楚雲飛的描寫。

  如果您百忙之中利用閒暇時光看完這個劇本,我想說,我不想為誰張目,也不想為誰鳴不平。

  歷史擺在這的,我黨、我軍、我國人民為了民族自強拋頭顱灑熱血,用敢於亮劍的精神才換回今天來之不易的勝利成果,讓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這是誰也抹殺不掉的。

  我爺爺跟隨先輩們一起,都是拋頭顱灑熱血的一員,雖然到了我這一代讓他們失望了,沒有能在軍中繼續戰斗,而是選擇了電影,可和平年代,電影同樣能傳播中華文化和精神的。

  不可否認,階段性的黨建宣傳工作的重要性,然而時代在變革,中國在進步,猖狂一時的國民黨政府還不是被我們的先烈趕到台灣去了,如今又被所謂的民進黨按在地上反復磨擦。

  歷史就是歷史,國民黨反動派曾經背叛過革命,也殺害過我們千千萬萬名革命烈士,我爺爺也因和他們戰斗而身負重傷,可我們也不應忘記那些曾經抵抗過日本侵略者,也和我黨、我軍一樣,為抗擊侵略者而血灑戰場,忘我犧牲的中國軍人。

  淞滬、南京、太原、徐州、武漢……這些地方他們戰斗過,他們犧牲過,他們埋骨那里。歷史不該忘記所有中國軍人灑過的鮮血。

  最後借用三位抗戰先烈講過的話以自勉。

  國家到了如此地步,除我等為其死,毫無其它辦法。為國家民族死之決心,海不清,石不爛,決不半點改變--張自忠。

  師長戰死,副師長代之,副師長戰死,參謀長代之,團長戰死營長代之,以此類推,各級皆然--戴安瀾。

  我八千健兒已犧牲殆盡,若陣地存在,我將生還晉見均座,如陣地失手,我就死在疆場身膏野革,他日抗戰勝利,乘艦過吳淞口時,如有波濤如山,那就是我來見你了--郭汝瑰”

  等整個劇本全部看完,領導才笑了笑,“這劇本很好嘛,我沒感覺有什麼問題,正如小葉在信中所說,而時代在變革,中國在進步,是要把眼光向更廣,更長遠的地方看了。劇本我留下,這封信轉到內參上去,讓葉家老爺子也看看他小孫子的文采。”

  三天後,葉冷松被葉家老爺子叫到老宅子里,半真半假的訓斥了幾句,主要挨罵的原因只有四個字:“膽大妄為。”

  不過還是能看出,葉家老爺子並沒有真的生氣,葉冷松吃完飯臨走時,葉家老爺子還給了他一塊隨身佩戴過很久的古玉。

  第二天,葉家二叔就打電話過來,“小子,文采不錯,局里被領導表揚了,你的劇本也沒問題了,明天讓人按流程重新送審,春節前能批下來。”

  葉冷松也不得不佩服二叔的智慧,小小的一個轉變,最終的結局是皆大歡喜,領導認可劇本,也認可廣電總局的負責任的態度。

  葉冷松把事交給李雪去辦了,他准備十二號回雲南,去參加昆明音樂節,游玩兩天就回劇組。

  據說是一個很小眾的民謠與搖滾的音樂活動,主要宗旨還是音樂交流,演出方面,喜歡了就可以上台獻唱一首,不喜歡,做個聽眾也無不可。

  王鷗跟了葉冷松幾個月,突然讓他自己一個人走,一時還有些不舍與不放心,晚上跑到葉冷松家中,羞羞答答的騎在葉冷松身上蠕動了許久,直到精疲力盡。

  第二天又精神抖擻的起了個大早,幫著葉冷松收拾好行李,再三確認沒有什麼遺忘的了,才開車送葉冷松獨自一個去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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