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沒有,我還小,我現在還是以學習為主,微微姐她們錄歌的過程,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再說老板您有您的考量和安排。”
阿蘭急忙回答說。
葉冷松笑了笑,“你也別一口一個老板,又您您的了,我本來也比你大不了多少,自己人就隨意點,你和亦菲他們一樣,叫我葉老師也好,冷松哥也行。”
“嗯,好那我就叫你葉老師吧。”
葉冷松笑著點了點頭,“我有這樣一個打算,想聽聽你的意見。”
“您……噢,你說。”用不自覺的用到了您字,阿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這樣的,你今年才16歲,氣息和聲音還沒完全成熟,我想送你去進修,解放軍藝術學院那邊我有些熟人,你中學的學籍還在吧?我安排人給你轉到北京來,跟著北京中學一起高考,回頭等成績出來了,只要不是太離譜,你把報考院校填過去,藝考那關應該沒什麼問題,就算我不打招呼,以你的能力都應該能過。”
說到這,葉冷松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接著說:“學費這邊由公司出,也算是公司為將來培養人才,等你畢業了,有兩條路可選,一是回公司,我幫你發歌,二是讓你泉水姐幫你介紹日本的音樂公司,你可以試著在日本發展一下。當然這些還早,等你畢業了再考慮選擇也不遲,或許到時候你會有更好的選擇也不一定呢。”
“我聽葉老師的,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走。”
葉冷松也是無奈的拍了拍頭,“我是想尊重一下你的意思,這下好,又成了我作主,那行,就這麼定了,回頭我給那邊打聲招呼。”
見葉冷松說完了,阿蘭起身說:“那……那沒事我先回去練氣息去了……”
葉冷松笑著攔了下來,“別急著走,我又不吃人,我沒說幾句呢怎麼就想跑。”
說完從抽屜里拿出兩張歌譜,“這里有兩首歌,是為公司馬上要上映的電視劇准備的,你選一首,由你來唱。”
這是葉冷松第一次見到阿蘭露出欣喜的一面,笑了笑,心想:“還是個小丫頭啊,就算平時裝的再沉穩,遇到開心的事,還是會笑的。”
葉冷松也沒催她,獨自上網看著新聞和資料,讓阿蘭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慢慢的看著歌譜。
都忘了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蘭才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兩首我都很喜歡,要不我先把兩首都錄個小樣,到時候葉老師幫我選吧,你說哪首適合我,我就用哪首。”
得,又交給葉冷松幫她選了。
葉冷松笑著說:“行,你先唱著,我回頭幫你找個老前輩,順便指導下你,她唱甜歌還是很優秀的,正好你們一人一首,等都練出來了,你們先自己分下,我聽效果後再幫你們選擇。”
“啊?是楊鈺瑩老師嗎?”
“嗯,是她,她也該休息的差不多了,是回來准備新專輯的事情了。”
楊鈺瑩大阿蘭一旬有余,也是八九十年代活躍在內地的歌手,阿蘭管她叫老師倒也算合適。
等阿蘭歡天喜地的拿著兩張歌譜出去後,葉冷松才拿起電話打給楊鈺瑩。
“老板終於想起我了啊?這是要把我招回來了嗎?”
電話剛響一聲,楊鈺瑩就接通了,還會開玩笑了,看樣子她在老家過的很舒心。
“怎麼樣?這個假期過得還算愉快吧?不用想著工作,不用想著掙錢,放松一下不是挺好的嗎,聽你說話的精氣神都比以前強多了。”
“您別提了,在家憋的都快生鏽了,我這麼大的人了,每天還得聽我媽嘮叨,還有我那經紀人加小助理,天天在我耳邊說,老板這是把我下放了,扔老家不管了,想不起來我了,巴拉巴拉一大堆,我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啊!我沒有……老板……我沒有……您可別聽鈺瑩姐胡說,是她天天不停的在我耳邊念叨您的。”
楊鈺瑩這邊還沒說完,她的小助理聽到楊鈺瑩向她還沒謀面的老板告狀,急忙否認。
聽聲音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說話帶著一口江西口音,想來應該是楊鈺瑩關系很好的親人或朋友,不然這個經理人兼私人助理的位子也落不到她頭上。
葉冷松也被兩人的雙簧逗樂了,笑著說:“你還能有多大?不過三十歲罷了,正值青春年華嘛,還沒結婚,被你媽嘮叨幾句不是很正常嘛,我每次回家還不一樣被我媽嘮叨。那也是為你好。”
“聽你這話,怎麼老氣橫生的,你才二十多,卻說我還不過三十歲罷了,女人一過三十可就老得很快了,我最近發現我眼角上都有皺紋了。正值青春年華說的是你。”
葉冷松也只是笑了笑,兩世為人,加一起也有五十歲了,他確實有時說話有著比年輕人的成熟。
“好了,不和你貧了,有一件事,你要不忙的話,明天帶著你的助理妹子回北京吧。”
“好啊,總算可以回去了,是什麼事?這麼急的?”
“有首電視劇的片頭和片尾曲,應該都算是你很熟悉的甜歌,你唱一首,給阿蘭唱一首,片子都拍完了,剪輯完成後,就要配樂和加片頭片尾曲了,所以要趕著做出來,我大後天還要回學校,所以等你回來估計只有一天的時間來指導下這首歌了。”
“啊?就一天,小蘭,快!快!抓緊訂兩張回京的機票,越早越好。”
這話是對她的助理說的,因為說的急,還是用江西話,葉冷松聽了個半懂。
“回京下了飛機記得帶著口罩,現在疫情很嚴重,本來不打算這麼早叫你回來的,想等疫情結束,可這個片子還要送審,完了後還要跑韓國宣傳,時間不等人,只能這樣了。”
“嗯嗯,沒事,我身體可好了,別說疫情區,是戰區我也去。”
事情定下了,楊鈺瑩又閒聊了幾句,有才些不舍的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