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越走越快,倆女孩子拉著手,也只能繼續跟著往里跑,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只不過兩個小丫頭的體力實在沒法和這群常吃這碗飯的大老爺們比,最終還是被落下了好幾十步,勉強能看到他們走的方向。
進了影視基本,又往里跑了三四百米,七拐八拐的過了好幾個間仿古的建築群,倆人才遠遠的看見一個人五人六的頭兒,正在那里點人呢。
看他的神色似乎不大高興,好像正在訓誰。
劉詩詩暗叫一聲情況不妙,拉著韓雨飛又快步路了幾步,氣喘吁吁的跑到人群邊才駐足。
這個群眾演員的頭兒姓李,叫李波,正訓斥著這些來晚的群演,剛才有個劇組開工,來了個場務讓他找幾個群演扮演路邊小販,就因為當時還沒有幾個人來,人半天才找齊,被罵了一頓。
這些劇組的工作人員可不管這些什麼新年開工第一天,人還沒到齊這些理由,導演讓他找群演,他立刻就得找來,否則也得挨罵,生活就是這麼現實,誰都不肯為自己浪費時間買單。
李波正訓斥著這小些販呢,見又來兩個,轉頭就繃著臉壓著嗓子衝劉詩詩和韓雨飛罵道:“還想不想接活兒了,第一天就敢來那麼晚?”
要不是看兩個小姑娘長的確實不錯,特別是那個高高瘦瘦的,長的賊有氣質,說不定還會多罵兩句。
劉詩詩也不不敢說什麼,就低著頭拉著韓雨飛一起溜進人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再只是群演的頭,但是對於混群演的人來說,群頭兒卻是保證他們能在這里接到戲、拿到錢、還不受欺負的保證。
臨時演員、群眾演員,雖說已經最底層了,卻也不是說你想干就能干的,得罪了這里的群頭,多了不敢說,保你十天半個月接不到一個哪怕是躺屍的戲。
但對於駐扎在影視城里的幾個劇組來說,群頭兒當然就是最外圍的、不起眼的小角色,不說導演,就是場記訓幾句他也不敢吭聲,這就是端誰的碗,服誰的管,劇組才是這些頭的衣服父母,每天除了提成,還有回扣,大幾百上千的收入,沒人願意得罪這些劇組的人,真要和你較針起來,盒飯的質量和你嘮嘮,群演的費用和你叨叨,就夠你喝一壺的了。
過了一會,又陸續來了一批,感覺人到的差不多了,劉波還故意抬了抬胳膊,把自己那塊兩百塊錢買來的高仿勞力士顯露出來,看下時間,九點整,這也是各劇組正常開機的時間。
劉波這才翻開自己的小本子,上面記著今天幾個劇組來協調要哪些群演的人手。
於是很有范兒的開始分派活。
“某某某帶隊去《大清一字並肩王》劇組,去幾個個大的,人家要護衛,出場就死,死完再過來集合,運氣好了說不定還能再接場戲;某某某你們幾個,西邊《抗日英俠傳》劇組,要幾個長得丑點的,演鬼子兵。還有你你和你,你們幾個要等一會兒。下午才輪到你們的戲。還有《大明格格》劇組要幾個水靈點的宮女,你你還有你,一會跟著我去大明格格劇組。”
劉波指了指劉詩詩和韓雨飛和另外幾個女孩,把她們兩個分配到了《大明格格》劇組。
劉詩詩可不管什麼大明沒有格格之說,她現在看什麼都新鮮,原來群眾演員就是這麼安排的呀。
很開心的拉著韓雨飛一起,跟著那個群頭向劇組走去。
(PS:我當然知道大清沒有一字並肩王,大明更沒有格格,只是借此諷刺這些什麼都敢拍的導演,以及每年死去上億的鬼子們。)
……
此時的許晴正慵懶的坐在葉冷松身上,感覺小穴中還堅硬如鐵的雞巴有些無奈,不過她感覺出葉冷松應該快到極限了,只是她實在承受不住了,再做下去真的要走不了路了,看了眼小電影中男優在輪流在兩個女孩間輪換著操干,腦中念頭一閃,模仿她印像中俞飛鴻的語氣說:“老公……嗯……飛鴻我也不行了……射給我吧……”
葉冷松本就檣櫓之末了,聽到許晴不一樣的語氣和飛鴻這個名字,腦中閃過俞飛鴻的樣子,身子一顫,再也堅持不住,抓緊手中的一對奶子,“噗噗噗……”連射好幾股,才在許晴癱軟中放松了身子,和許晴一起喘息起來。
許晴氣惱的擰了一下葉冷松的大腿,趕忙從桌上抽了幾張衛生紙,趁著雞巴還沒軟,起身脫離肉棒的插入,又用衛生紙堵住流出的精液,感覺屁股上粘粘糊糊的,一溜煙的跑到了衛生間衝洗去了。
葉冷松關掉小電影,從桌子上摸出一根煙,心滿意足的點上,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進入了賢者時間。
直到許晴洗好澡,換了身衣服,還靠在椅子上,才嬌嗔道:“時間不多了,還不去洗洗。”
葉冷松坐直了身子:“你幫我清理一下吧,不想動了。”
“才不要呢,髒死了。”
葉冷松嘿嘿一笑:“哪里髒了,還不都是你自己流的水兒。”
許晴是帶著炫耀小男朋友的心理拉著葉冷松一起接機的,臨出門時,又特意幫葉冷松整了整衣領,交待說:“飛哥是我最要好的閨蜜,別看她三十出頭了,臉皮可薄著呢,據我所知還沒談過戀愛,很有文藝范兒的,可不准你撩的太狠了。”
葉冷松一直感覺俞飛鴻和高圓圓有點相似的味道,高圓圓多了點鄰家少女的味,俞飛鴻的文藝范更重。
聽許晴說,俞飛鴻三十歲了還沒談過戀愛,心頭也是一蕩,三十歲的處女,除了坂井泉水,他好像還真再沒碰到過。
也不知道她這三十年是怎麼過的,一直用手解決還是性冷淡。
許晴看葉冷松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歪心思,抓了一把他的胯間,嗔道:“又打壞主意,真有些不想帶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