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雖然沒談過戀愛,身體里的那層膜還保存著,但作為成熟的女人,自然非比那些懵懂無知的小姑娘,該懂的早就都懂。
很早的時候,就也和很多小姑娘一樣,對性、對男人充滿著無限的憧憬,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也會在被窩里偷偷的自慰,那種全身酥麻的高潮體驗也早已品嘗過。
甚至就連剛才的場景,李雪的春夢里也做到過,也幻想過,在不認識葉冷松之前,性幻對象想是各種虛無的、朦朧又不具體的角色,直到有一天。
其實那是場意外,她剛正式被任命為董事長助理不久,干盡十足,每天除了加班,就是向葉冷松匯報、溝通工作上的事。
當時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需要葉冷松拿主意,連敲門都忘了,就那麼急匆匆的推門而入。
但眼前的一切讓她至始難忘,甚至很多個日夜過後,只要想起那一幕,就會濕噠噠的。
當時葉冷松半裸著上身,白色的襯衣紐扣解開了一半,露出堅實的胸膛和古銅色的肌膚,胸口和乳頭上好像還留著淡淡的紅唇印。
下身則全完赤裸,雙手正抓著王鷗還穿著高跟鞋的足踝,把王鷗半壓在沙發上,奮力的抽送著。
就算只匆匆一眼,那身材、那動作、那姿勢,還有那表情以及伴隨著抽送帶出來的呱唧呱唧的水聲,讓李雪在此後做過無數個相同的春夢。
最難忘記的一幕還是在葉冷松發現自己進來後,先是一愣,本能的有一個撤身,將他碩大無比的“凶器”拔了出來,青筋盤饒的棒身,紅紫色,帶著水漬,卻碩大光亮無比的龜頭,像是整幅畫面最點睛之處,深深的吸引著李雪的目光。
隨後,那凶器開始跳動,一股接著一股的白色液體噴射出來,打在王鷗臉上,落在王鷗乳房、小腹上。
而王鷗也隨之一顫,一股銀色的體液同時噴發。
“潮吹?”
只短短的定格了數秒,連李雪自己當時都不知道,她腦中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個詞來。
總覺著小電影中這種情況是人為的制造,現實在不可能出現,如今卻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了。
輕“呀”了一聲,李雪急忙退出房間,隨上關上房門,而她靠在門上喘息了許久才算平靜下來。
在臨走時,目光看到那根肉棒還在跳動著,噴薄著……
回到自己辦公室,李雪發現,自己內褲濕透了。
咬了咬唇,想把這一幕忘掉,可她發現,自此以後,再也無法抹去。
甚至好長一段時間,只要見到葉冷松就會臉紅,就會不自覺的想起他那根跳動著、噴薄著的肉棒。
也是從那以後,李雪的春夢與性幻想對像有了實質的人物模型,那就是葉冷松。
春夢中,每當出現她被抓著足踝,高舉著雙腿的姿勢,李雪感覺就最為強烈。第二天醒來,內褲就濕的最厲害。
從本質意義上講,剛才被撫摸到高潮的感覺李雪是體驗過的,但葉冷松剛才帶給她的感覺又有所不同,比春夢,比自己動手要強烈許多。
感受著葉冷松的雙手在乳房上游走,那根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堅挺之物在自己陰唇間點來點去,這一刻的李雪反而沒有將要失身的緊張與不安,更多的是期待。
能將自己完璧之身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品嘗到男人帶給自己期待中的插入與高潮,李雪在這一刻有點感謝這場雷暴雨了。
身隨心動,原本還有些緊繃的身邊逐漸放松,悄悄打開雙腿,緊緊擁抱著身上的男人,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成為真正女人時刻的到來。
要說遺憾,也有。
李雪最希望的是葉冷松能抓著她的足踝,用高舉著她雙腿的姿勢插入。
閱人無數的葉冷松雖然不知道李雪此時的想法,但他能感覺到李雪身體的變化,那就是身下的女人徹底敞開了心扉,隨時做好了准備。
葉冷松抬起頭,注視著身下的李雪,此時的李雪兩頰象染了胭脂般緋紅,雙眸里含情欲滴,鮮艷的朱唇微啟,白皙的脖頸細長優美,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酥胸飽滿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讓葉冷松看得心中一蕩,不由的再次緊緊地把李雪攬在懷里,堅實的胸膛緊壓著她堅挺的乳房,不斷用力去擠壓,同時開始用他早已硬的發挺的肉棒頂觸著李雪濕滑的陰唇。
此時的李雪已經意亂情迷,她抬起頭,用她那雙仿佛要滴出水來的媚眼凝視了葉冷松一小會,然後把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再次奉上,重又深深的長吻,葉冷松用舌頭輕舔李雪纖細光滑的頸項、雙臂裸露的肌膚,李雪則在葉冷松的懷里仰著頭,小嘴微張,輕聲呻吟,胸前飽滿渾圓的雙峰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葉冷松繼續舔弄著李雪上身絲綢一樣的肌膚,最後停留在她的雙峰上,舔弄那里已經凸起的乳頭,李雪開始急促地嬌喘,嬌軀泛紅、滾燙,乳頭正是她的敏感帶,她只覺口干舌燥,用力吞著口水。
當葉冷松牙齒輕咬她胸前那顆已然傲然翹起的、殷紅的乳頭時,李雪終於“啊……”地失聲叫了出來,身體在空氣中微微發抖。
只覺一陣陣的酥癢從乳頭擴散,讓小腹緊繃,陰道深處更加渴望著被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