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陣陣,涼風習習,進入八月底的北京晚上已經不那麼燥熱了,特別是在香山上,因為海拔的原因,更顯涼爽。
張鈞寧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碎花連衣裙,裙擺過膝,帶著台灣時下很流行的大褶子,這樣會讓裙口能外分一點,顯得的加飄逸瘦身,略顯保守的圓形領口把整個前胸都包裹著,看不到一點點的暴露,但有著C罩杯的乳房還是把胸口的位置撐得墳起,然後又順著胸口一直到小腹位置,一馬平川,只是到了腰間,由一根黃色的細腰帶束著,收了個S型。
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腳上,穿著一雙高跟碎鑽鑲嵌的夏涼鞋,鞋跟很高,讓整個腳弓呈四十度角繃著。
對女人來說,這樣走路很累,但又不得不承認,這樣很美,也很優雅。
肩膀上挎著的一個女用單邊肩包側面有一個被刀劃開的口子,估計也就是在她露財時被人盯上了,順手割開,把里面所有東西都偷走了。
張鈞寧看到葉冷松在看她的肩包,也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委屈的說:“全沒了,不僅錢包沒了,連我的護照、台胞證、身份證都沒了,真的好討厭。”
葉冷松笑了笑,“那你還背著這包?還是破了個洞的?”
“呃,習慣了耶,不挎個包包,總覺著少點什麼。”
張韶涵因為在國外呆過許久,台灣口音並不重,張鈞寧的台灣口音就要比張韶涵重許多,聽在葉冷松耳中總有點撒嬌又嗲嗲的味。
又總讓葉冷松想要聽聽如果這聲音叫床會是什麼感覺。
也不單純就是葉冷松想騙一炮試試口味,女人講究的是浪漫,是過程,是水到渠成,男人卻多是下半身思考,浪漫、過程,只不過是為推倒做鋪墊。
這與感情與喜不喜歡無關,男人的終極目標是性,女人的終極目標是愛。
“扔了吧,回頭買一個就是了。”
葉冷松很自然的一手扶著張鈞寧的腰,一手從她肩膀上摘下挎包,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
然後笑著問:“還能走嗎?快到山頂了。”
“腳痛……”
“出來玩,還穿著高跟鞋,不痛才怪,要不要我背你?”
張鈞寧羞澀的搖了搖頭。
葉冷松也沒強求,只不過剛才扶著她腰的手自此以後,就沒再松開。
就這樣攬著她的腰,順著石階,一步步向山頂走去。
第一次和葉冷松這麼近距離接觸,張鈞寧感覺自己心跳總是不爭氣的加快,那只摟著她腰肢的大手很有力,也很熱,透過薄薄的裙子,熱力直達腰間,又帶著說不出的酥麻擴散全身。
這是葉冷松無意間釋放的紅酥手,摟著女人微帶點紅酥手,幾乎成了他的本能。
香山的海拔並不算高,主峰香爐峰也不過五百多米,又因為早在明清時期,就是皇家園林,道路、石階鋪設的都很完善,走起來並不算難。
公園雖然到了晚上主門就會關閉,不對外開放了,但它畢竟是北京市區里的著名景點,各種小路都可以能通往山上,所以,此時的人還是很多的,有當地的老頭、老太太鍛煉身體,也有國內外的游客、驢友在山上露營。
葉冷松帶張鈞寧走的是一條小路,行人並不多,卻是個很適合扎營的點,不時的就會看到路邊的空地上,或三三兩兩,或單獨的帳篷。
此時已經九點,有些急不可耐的小情侶已經搭好了帳篷,在里面做著妙不可言的事來。二人經過時,甚至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張鈞寧臉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葉冷松倒是大方的調聊道:“台灣這種不多嗎?”
“也有……不過……沒這邊景色好。”
葉冷松嘿嘿一笑,摟著張鈞寧腰間的手向自己身邊帶了帶,才淫道:“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正適合此時。”
原本杜牧很唯美的描寫景色的句子,此刻聽來,又有種別樣的意思在里面了。恰巧此時香山的楓葉正紅,而不遠處的帳篷就搭建在一顆楓樹下。
走走停停,很快還是到了山頂,從山頂望向北景主城區的方向,北京城盡收眼底。
高樓大廈上的點點燈光在灰蒙蒙的天空下甚至看不清輪廓,此時除了風聲,就是狗吠聲,遙遙地傳來。
卻給人一種空曠與朦朧之美。
習習涼風讓張鈞寧微微有點涼感,不自覺的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面向京城方向,欣賞著夜景。
“冷了?”
葉冷松從她身後摟了上來,雙手環著小腹,下巴搭在肩膀上,在張鈞寧耳邊輕聲問了一句。
能明顯感覺到,張鈞寧渾身顫栗了一下,隨後身體有一點點緊繃。
剛才上山時,摟著小腰,還可以理解為朋友之間的親密,此時這個姿勢,就已經超出朋友的界限了,更像是情侶。
“小丫頭,身子繃這麼緊干什麼?我又不吃你。”
葉冷松的稱呼從剛認識,以及求助電話時的張鈞寧小姐,到吃飯時的鈞寧、寧寧,再到如今的小丫頭,像是隨著二人的關系一樣,一點點的在改變,特別是這一摟後叫了聲小丫頭,讓張鈞寧心都跟著顫了下。
台灣雖然也有稱呼小姑娘為小丫頭的叫法,但同齡又或者情侶間很少這麼叫。
以前張鈞寧還會感覺小丫頭這叫法有點老土,如今被摟著,又有點被寵溺著這麼叫,讓張鈞寧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