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夢中,范冰冰也能感覺出,男人粗大的肉棒給身體帶來的衝擊力,令她迷戀且狂亂。
男人抽插的時候,並不一定會刺到深處,也不一定有什麼規律,只是迅速而有力,短短的幾分鍾之內,范冰冰就感覺自己緊密濕潤的陰道被劃開了幾百次,每次進出的那一瞬間都像有火花迸發出來。
狂亂之間,我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伸到他的背後,抓住了他的肩膀,甚至開始用力的抓他。
這只是色誘,自己是帶著目的而來的,范冰冰努力告誡自己,而且兩人總共相處的時間還沒超過兩個小時,現在自己卻雙手雙腿都糾纏在他的身上,希望他下一次進入的時候深一些、再深一些。
從喘息到尖叫,從愛撫到抓撓,范冰冰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男人完全征服了。
現在范冰冰感覺自己滿腦子里都是男撞擊自己的身體發出的聲音。
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在張開,水越來越多。
高潮來臨的時候,范冰冰感覺自己都快要斷氣了,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
男人很憐香惜玉,努力護送她的高潮過去,等到她陰道的抽搐停止時,他也停止了動作。
直到她又開始想要時,男人才會慢慢的接著抽送。
和他做愛的感覺真好。這是范冰冰醒來後,第三個印在腦子里的東西。
整個夢里,范冰冰都在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渡過,一遍又一遍的高潮。
然後又換成了後入,女上、側身位,很多她不知道的姿勢,男人都領著她嘗試了一次,每一種姿勢,她都能高潮,都能噴水。
原本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可就在這時候,放在床對面桌子上的包包突然倒了,里面的攝像機滑落的摔到了地上。
男人好奇的挺著還沒射精的雞巴撿起了攝像機,終於發現了她偷拍的秘密。
事情出了這種變故,一切解釋都蒼白無力,男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狂躁,暴怒,再也沒有了疼愛與憐惜,把她按在了床上,用他粗硬的大雞巴瘋狂的操她,大手毫不憐惜的抓揉她的乳房,把乳房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任她痛哭、求饒,都不曾停下,直到她遍體鱗傷中再次高潮,男人也射了出來。
事後,男人收走內存卡,掏出一沓錢甩給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無助與淒涼的她在床上哭泣。
早晨醒來,春水未干,淚水也未干。
濕漉漉的內褲與濕漉漉的枕巾遙相呼應。
前半夜是美好,是甜蜜,後半夜是夢魘,是心魔。
有點像她以前看過了的一本小說,《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洗臉化妝時,范冰冰腦上依舊會不斷重復著昨晚上的春夢,哪怕她不想記起男人的容貌,可他的樣子早已經深深印在了腦子里。
他的溫柔、他的壞笑、他舒爽時的表情,哪怕是他狂躁、暴怒,以及射精時的猙獰,都已經深深的印了下來。
剛換的內褲又濕了。
該不該去做這件事?范冰冰還在猶豫。她不想目標是葉冷松,可又不舍得目標不是他。這或許就是矛盾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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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還扶牆的葉冷松一晚上過後,又變得精神抖擻。
今天他哪都沒去,除了在家寫寫劇本,他就在等,等一個電話。下午三點鍾,電話如期而至,比他預想的要晚,但這並不重要了。
帶著專業的DV機和單反相機,葉冷松驅車趕往了前天晚上才離開的那家酒店。
可以看得出,張鈞寧為今天的考核真的很用心思了。
眉黛輕掃,絳點朱唇,淡紅色的眼影與眉心的一點彩繪交相呼應。
滿頭青絲盤在腦後,由一根步搖釵固定,再配上寬袖漢服長裙,給葉冷松開門後,盈盈一禮,還真有點仕女恭迎的味道。
不得不承認,葉冷松被驚艷到了,目瞪口呆的把帶過來的DV、支架、相機等設備放在桌子上,仍兩眼放光的看著差點認不出來的張鈞寧。
見她水袖輕掩口鼻,做了一個含羞帶怯的表情,然後輕推葉冷松坐在床邊,才退了兩步,手捻蘭花,腰肢一擺,左腿弓起,足尖點地,擺了一個古代歌舞的起手勢。
雪白的纖足並沒有穿鞋,不知道是因為這身衣服不好配鞋子,還是刻意為之,隨著張鈞寧左腿弓起,足尖點地,半只纖足露在外面,紅色的蔻丹嬌艷欲滴。
這個姿勢停頓了兩秒,見葉冷松已經盡收眼底,才開始翩翩起舞。
沒有音樂,也不需要音樂,這舞姿、這氛圍足夠了。
從開頭的幾個動作,葉冷松就能感覺出,張鈞寧有舞蹈功底,並且練過。
足步輕盈的在地毯上輕轉,裙擺飄飛,真的美不勝收,然而,這還不算,在葉冷松沒注意的情況下,張鈞寧腰間系帶居然松落開來,長裙隨著舞步飄然褪落,只留下身上的一件粉色肚兜與粉色內褲。
也就在這時,張鈞寧整只舞跳完,墩身在葉冷松身前輕喘吁吁。
又停頓了兩秒,才把蘭花指點在葉冷松褲襠的隆起部位,美目含羞的看了葉冷松一眼說道:“陛下,我這第三關考核算不算通過?”
葉冷松腦子嗡的一下炸了,有種氣血上涌的感。
整支舞不妖不艷,除了最後那一下點在他龜頭上的蘭花指,所有動作干淨、漂亮,特別是那一聲柔柔的陛下,真有種君王從此不早朝的感覺。
此時張鈞寧已經收回點在他褲襠隆起位置的手指,雙手交疊放於膝前,雙腿交叉彎曲而蹲,只用一根系帶吊著的肚兜被胸前的嫩乳頂的墳起,從葉冷松角度看去,剛好能看到敞開口的那一道乳溝,雪白幽深,隨著呼吸顫顫巍巍。
肚兜覆蓋不住的小蠻腰有很淡的腹肌與馬甲线,又平添了一種運動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