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吐出凌芸的乳房,手忙腳亂的把她的睡衣睡褲脫掉,然後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內褲,一個翻身壓在凌芸身上,胸膛不斷擠壓她的胸部,兩人的胸膛赤裸裸的貼在一起,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兩人就這麼默默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凌芸臉色暈紅,眼睛水汪汪的,臉上表情似笑非笑,看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唐夜微微撅起屁股,握住自己堅硬的小兄弟,把它擠進凌芸的腿間,然後眼神充滿侵略性的盯著凌芸:“媽,我要干你。”
唐夜從來不覺得以前自己那一句話有這句話這麼霸氣,媽,我要干你!
天呐,這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說得出來的話呀。
凌芸這個做母親的反應是什麼暫且不說,唐夜這話,一下子就把這個世界所遵循的倫理道德給撕得粉碎。
他,這是在踐踏,幾千年儒家思想所形成的規則。
什麼規則,母子性交是亂倫的規則。
他這是在赤裸裸的表達自己想干自己親身母親的願望。
無須掩飾,無需偽君子似的心中齷齪,行動卻是正大光明之極。
他唐夜,就是想干自己的母親,想把她生給他的肉棍重新捅入她的身體,回到他生命的起源地,甚至不惜把他的生命精華注入母親的體內,也讓她為他生個孩子。
媽,我想干你!
這句話是如此的霸氣,如此的大膽,如此的蔑視這個社會!
當某一天某個男孩對著自己的母親說出這句話時,那麼我要恭喜他,你,終於不是普通人了!
你是一個敢於挑戰天下人的英雄,先驅者。
當然了,先驅者的命運往往都是悲慘的。
人活一世,不怕流芳百世,也不怕遺臭萬年,最怕的則是庸庸碌碌,無為一生。
當你死的那天,除了你的親人能證明你曾經出現過在個世界外,你沒有留下任何能讓人記住你的東西。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千百年後,沒有人再記得你是誰,也無法有人證明,你曾經存在過。
你就像一縷輕煙,短暫的出現了,然後徹底消失。
秦檜跪在岳飛面前,一跪千年。
史書上濃墨重彩的記上一筆,秦檜乃宋朝奸臣,然後則是他的生平事跡,好的壞的,都有記載。
再過幾百年,秦檜照樣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而那些兢兢業業推動社會進步的好人呢,他們現在又在哪兒?
史書上可有記載?
遺臭萬年,至少讓人記住萬年!
所以,人活著,就要與眾不同,不管你這種與眾不同是好是壞。
不要做普通人!
咳咳,這只是作者的胡扯,大家千萬不要信了,可不要有那種腦殘兒童看了本書,真的衝回家當著父親老爸的面對自己的母親大吼:媽,我要干你。
到時候家長說我引誘未成年犯罪,那就糟糕了。
繼續剛才的描寫!
唐夜大膽的話語讓凌芸呆了一呆,緊接著她伸手捂著臉,嚶嚀的嬌吟一聲,羞不可耐:“夜兒,你,你胡說什麼,說什麼,要,要干我,我,我,人家可是你的親身母親呢,你干我,那不就是亂倫嗎?不行,不可以。”
“媽,我們現在已經是在亂倫了,所以,媽,你就別再顧及了,我現在很難受,你也很難受對不對,來吧,讓我草你,草你的屄。”
唐夜越說越不堪,越說越下流,但是奇怪的是凌芸聽到這種粗魯的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非常的刺激,心中也有只魔鬼在敲門。
心中雖說充滿了那種打破禁忌的刺激快感,可是作為母親,應該有的矜持還是得有:“嚶嚀,夜兒,別,別說髒話,什麼,什麼我的屄,難,難聽死了。”
唐夜邪魅笑道:“媽,難聽是難聽,可是說起來很刺激哦,來,你跟我我說,屄……”
“我,我不。”
凌芸大羞,兒子說了還不算,還要讓她說,她可不好意思。
“媽,沒關系的,來吧,這里只有我們母子兩人,你的屄我摸過了,你的奶子我也摸過親過了,我的雞巴你也摸過了,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秘密了。來,跟著我說,屄!”
唐夜繼續誘惑道,唐夜這個舉動倒並非是為了追求刺激。想要干到親身母親,他就要先打破她的心靈壁壘,粗俗的言語未嘗不是一個好法子。
與自己的兒子玩性游戲,甚至做愛的母親,說她是聖女,絕對沒人會信。
這種母親,或多或少都有些淫蕩。
唐夜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母親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淫蕩潛質進行最大化,讓她變成一個獨屬於自己的蕩婦,到時候他想怎麼草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我,我不。”
凌芸再次拒絕,做了幾十年的女神,在外人面前她總是清冷高貴,一副雍容得體,不可侵犯的模樣。
現在要讓她像個妓女一樣說些粗俗不堪的言語,還真的有些為難她了。
“媽,來吧,說這種話很刺激的,不信,你試試,來,跟著我說。屄。”唐夜再次誘惑道。
凌芸咬著紅唇猶豫了一下,朱唇微啟,最終還是沒有聲音發出。
唐夜大急,伸手在她的逼上捏了一把,凌芸受到刺激,一個音脫口而出:“屄。”
唐夜激動的臉色通紅,眼冒綠光:“對,對,媽,就是這樣,來,再來一遍。”
凌芸羞憤欲死,自己居然真的說了如此粗俗的話,聽到唐夜的話,她再也不肯開口:“不,我不,我不要。”
這次她的態度很堅決,絲毫不像剛才那麼曖昧。
無奈,唐夜只得放棄,他知道,這次的嘗試失敗了。
他心中有些小失望的同時,也暗暗松了口氣。
如果母親被他一次調教成蕩婦,那以後還怎麼玩?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媽,我的雞巴硬得好疼啊,我想操你的屄可以嗎?”
唐夜繼續用語言刺激。
“不行,夜兒,我是你親身母親,我們不能做那事,那事亂倫。要是讓人知道了,我們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做那個不行。”
看來,凌芸還保留的有一些理智。
“那,媽,我們來六九吧,這樣,你爽,我也爽。”
唐夜想了想,提建議到,干不到母親的屄,先干她的嘴也成。
“六九?什麼事六九?”
“媽,不是吧,六九你都不知道?你沒和我爸爸玩過嗎?”唐夜驚訝道。
在這個時候說起唐懷義對凌芸的刺激絕對很大,她嬌軀一軟,嬌吟一聲,身子輕輕抽搐幾下:“夜兒,別提你爸爸,別提你爸爸,你爸爸剛死,我卻和你做這種事,我覺得對不起他,我是個壞女人,老公剛死,我就和兒子做這種事,我一定會下地獄的。”
說到這里,凌芸俏臉慘白,情欲慢慢從她的身體里消退。
過去的一天來,她的改變太過劇烈了,早晨出門前她還和唐夜是規規矩矩的母子,到了晚上,兩人已經躺在床上做夫妻之間的事兒了,如果不是她保留了一絲理智,估計現在她都在兒子的胯下婉轉承歡了。
剛提到父親,唐夜便知道不好,母親昨天中午(現在是凌晨)的時候還為父親的去世感到難過,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她努力做出開心的事。
可是現在,卻要讓她委身於自己這個兒子,這事情發展的太過迅速了。
一個女人,再善變,她也不會變得這麼快的。
唐夜此時暗暗慶幸,慶幸自己沒有一時頭腦發熱要了母親的身子,很明顯,現在兩人做愛,對凌雲來說,不管是感情,心里,還是身體都沒有准備好。
貿然做了,只會給她心里留下陰影。
這種陰影想要消除,並不容易,關鍵是她自己對自身這種行為的無法釋懷。
這就好比一對男女朋友,女的想在結婚當天把自己的身子給男朋友,可是因為一次意外,男朋友趁女朋友衝動的時候要了她的身子。
事後女朋友自然不會說什麼,畢竟干那事的時候,她也是同意了的,可她心里總有一個疙瘩,這個疙瘩有些莫名其妙,她甚至不知道該怪誰。
怪男朋友?
做的時候,她是自願的。
怪自己?
可這是意外,男朋友不能乘人之危要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