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低喝,獨孤鳳凰這才回過身來,連忙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去把唐夜從母親身上扶起來:“媽,這是怎麼回事啊?”
蘇若蘭沒好氣的道:“還能有什麼事,小夜喝醉酒了,然後說要上廁所,我怕他憋不住尿褲子里,所以就扶他來了,沒想到腳下一滑,摔倒了,我力氣小,推不動他,幸好你來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在房間里做什麼呢,我叫你你都沒聽到。”
獨孤鳳凰淡淡道:“你叫我了嗎?我沒聽見。”
“快,他都說尿急半天了,你快幫他解手吧。”
蘇若蘭就像是找到了組織一般,急忙毫無義氣的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女兒。
獨孤鳳凰俏臉漲得通紅:“媽,我,我怎麼幫他解手?”
蘇若蘭紅著俏臉:“你,你就扶她進去,然後把他的褲子脫掉,然後,就那樣……”
“媽,我,我,不行,我不做。”
獨孤鳳凰臉紅如血,一向冷漠的她難得做出如此小兒女的模樣,眼前的男孩是自己的叔叔啊,自己幫他解手,還幫他脫褲子,把他的那東西拿出來幫他解手,這,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蘇若蘭也是紅著俏臉:“你不做,難道要我做不成?快去,總不能讓他尿褲子里吧。”
“就讓他尿褲子里好了。”獨孤鳳凰羞道。
“你讓他尿褲子里?哼,明天他還怎麼見人,快去,你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聽話。”
得,使不動女兒,蘇若蘭直接利用母親的威勢了。
獨孤鳳凰腦袋一扭:“媽,我爸爸喝醉酒了,我扶他進房間。”
說完,獨孤鳳凰並不等於母親答應,急匆匆的走了。
“唉,鳳凰,鳳凰……”
蘇若蘭在後面接連叫了幾聲,可惜,獨孤鳳凰裝作沒聽見,開玩笑,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去脫一個男人的褲子,這個男人還是她叔叔,你讓她怎麼下得了手?
女兒走了,這個嚴峻的問題再次壓在蘇若蘭肩膀上,她站在廁所門口良久,最後一咬牙,果斷扶著唐夜走了進去。
人是扶進廁所了,可是接下來怎麼做,她為難了,唐夜現在可是人事不知啊,別說脫褲子了,呆會兒就是把他的褲子脫了,他都不一定知道尿尿。
這種場面實在不應該讓別人看到,所以,蘇若蘭把廁所的門關上了。
看得見的時候不想看,看不見的時候,又想看,獨孤鳳凰來到父親身邊,偷偷向身後看去,只見母親已經扶著唐夜進了廁所,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媽,不會和那個混蛋在廁所里干壞事吧?”
獨孤鳳凰眼睛死死的盯著廁所的門,似乎是想看穿玻璃門,看看里面有什麼東西,或者發生了什麼事。
想了想,獨孤鳳凰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母親這麼多年對父親忠心耿耿,而且母親是那種傳統的女人,出軌這種事,她是不可能做的。
剛才那一幕,剛才那一幕,媽已經說了,這只是個誤會。
心不在焉的收拾幾下桌上的殘羹冷炙,獨孤鳳凰終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躡手躡腳的向廁所門口走去,看看不行,聽聽總可以吧。
剛走出幾步,獨孤鳳凰又走了回來,自己這是在干什麼?
莫名其妙,媽媽服侍自己的叔叔上廁所,自己跟去偷聽什麼?
想了想,獨孤鳳凰又走了回去,既然母親和那個混蛋之間沒什麼,那自己去聽聽,似乎也沒什麼,無非就是無聊一下罷了。
蘇若蘭扶著唐夜走進廁所十幾分鍾後,獨孤鳳凰終於忍不住了,她偷偷摸摸的走到廁所門口,正准備偷聽,突然,廁所的門被打開了,蘇若蘭俏臉暈紅的扶著歪歪扭扭,臉蛋有些潮紅的唐夜走出了廁所。
看到女兒就在廁所門口,蘇若蘭眼神有些閃爍,俏臉越發的紅了:“鳳凰,你,你在這兒做什麼?”
獨孤鳳凰此時也十分的羞澀,她根本沒注意到母親的異樣,她自然不會說我在偷聽:“啊,我,我,你們進去這麼長時間,我怕,我怕你一個人扶不住這家伙,所以,所以,我來,我來看看。”
“哦,那,你幫我扶著他吧,我,我去涑個口,剛才酒喝多了,嘴里臭哄哄的。”蘇若蘭羞澀道。
“哦,好,好,你去吧,我,我扶他去睡覺。”
獨孤鳳凰,扶著唐夜匆匆忙忙的向樓上走去,以她的力氣,就是兩個唐夜都不在話下。
見女兒終於消失在樓道口,蘇若蘭長長的松了口氣。
她看著依然趴在桌上熟睡的丈夫心中閃過一陣愧疚,在廁所里,她其實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那麼做,始終是有些對不起丈夫。
話說,蘇若蘭在廁所里為唐夜做了什麼呢?
事情是這樣的,話說,蘇若蘭辛辛苦苦的把唐夜拖進廁所,想幫他解手,可是她害羞啊,於是乎,她等啊等,希望事情出現轉機,最終,她還是逼不得已伸手為唐夜脫下褲子,幫他解手。
事情就是這樣的,完了!
扶著丈夫回到臥室,服侍他洗完臉,洗完腳,在服侍他脫掉衣服,睡到床上。
蘇若蘭這才回到客廳整理桌上的殘羹冷炙,今天過後,她與他的關系,將不再普通。
別人不知道,她心里能不知道嗎?
口中,還殘留的有他的氣味呢。
第二天一大早,唐夜還在呼呼大睡呢,獨孤鳳凰非常沒禮貌的來到他的房間:“起床了,快點起床。說完,獨孤鳳凰直接去掀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