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的時候干嘛不敲門呀?”
看到胡周被伍月摔得那麼重,方歌心里疼得不行,她一直攙扶著胡周的胳膊,生怕他坐都坐不住。
“我是想過來看看她來了沒有。”
胡周呲牙咧嘴的忍著身上的皮肉之痛說。
“她就是不來我自已也能睡的。”
方歌責怪著胡周,只因為他不該吃伍月這苦頭。
胡周咧嘴笑了笑,他是為了不讓方歌當回事兒。
而燈光之下,胡周卻已經看到方歌眼里啥著淚水了。
他知道她那是心疼他。
胡周的心里不由的一陣熱乎。
“沒事兒,那我回去了。”
胡周起身欲走。伍月既然在這兒,他也就放心了,而且要是再呆下去的話,他也擔心伍月會胡思亂想他的。畢竟他不想被人說成是禽獸。
可方歌的小手卻緊緊的拉著胡周不放開,那無聲的語言更讓胡周心動不已,他不敢猜想這個丫頭會有什麼特別的心思,反正是她希望他能留下來。
胡周朝伍月的那邊努了努嘴,而方歌卻撅著小嘴兒小聲嘟嚷道:“我不管,你摔得這麼重,怎麼回去?我不讓你走,就睡在我這床上吧。”
“不合適呀!”
胡周為難的說,他是真的覺得不合適,尤其是伍月這死丫頭還在這里呢,如果他真的留下來了,那第二天伍月還不真有話說了?
“你又不是沒在這里住過,怕什麼?你們男人真虛偽!”
說著,方歌就開始替胡周脫起了衣服來,“又不讓你脫光了,伍月姐又不是外人,她還能說咱們的壞話不成?”
胡周心說,這個方歌真不要命了,她應該知道他胡周跟伍月的關系的,竟然還敢留他睡在她的小床上!就不怕伍月翻臉?
到了方歌扒他衣服的時候,胡周再也無法拒絕了,要是再堅持下去的話,這個小方歌恐怕就要惱羞成怒了。其實方歌的臉皮兒挺薄的。
胡周只好自已脫了外套上了床。
“就是嘛!”
方歌終干滿意的笑了,然後她就又爬到了床上來,自覺的把身子靠到了床沿上,而給胡周騰出了更大的一塊地方,這期間,伍月一直沒有再開門。
“還沒關燈呢。”
兩人都上了床之後,胡周才意識到客廳里的燈還亮著,但他好容易躺下,身上還有些疼痛,不想再爬起來了。
“我去。”
方歌很麻利的下了床,關了燈,爬到了床上來。
不過,現在她可沒有像剛才那樣規規矩矩的縮到床邊上,而是緊貼著胡周躺下了,就像是小媳婦靠著大丈夫。
如果不是伍月在這另一個房間里住著的話,他也許會把方歌緊緊的摟在懷里的,而現在情形卻不同,胡周倒有些緊張了,他很害怕伍月突然從她的臥室里竄出來,看到他跟方歌兩個人挨得這麼近。
那可就真的說不清,道不明了。
可是,方歌那軟軟的小身子靠上來後,讓胡周立即感覺到了一種讓人興奮的溫柔,她的胸,她的胳膊,甚至是她的呼吸都讓他振奮。
可他卻不敢做出什麼回應來。
他真不知道,要是他稍稍回應一下,方歌會不會壓到他的身上來吻他,或是要求他去吻她,甚至要跟他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兒!
她的呼吸是香甜的,她的身子是溫潤的,她側著身子一只胳膊搭在他身上的那種姿勢是一種對男人的依賴與信任。
這姿勢要是讓伍月看到了,不嫉妒死才怪呢。
現在胡周覺得在省城里的生活模式跟在天恩市的時候差不了多少,方歌就是尹萍了,而這個伍月就跟江雪婷差不多,只是這里的關系比起天恩的時候要簡單得多,少了茹茹她們那些朋友。
一想起天恩的老朋友們來,胡周不由的嘆了一聲氣。
“怎麼了?”
方歌一只纖手在胡周那寬大的胸膛上攤開,在黑暗里幽幽的問道。她直接把臉貼了上來,那肉乎乎的小臉兒貼在胡周的胳膊上讓胡周非常愜意。
“呵,沒什麼。”
胡周不想把自已對天恩的朋友的思念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而方歌也不想真正探究胡周此時心里到底想什麼,她在乎的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身邊這個好男人,那有血有肉的肌體在她的懷里的存在,還有他身上那種讓她著迷的男人氣味兒。
方歌甜蜜的摟著胡周,對她來說,現在以這樣的距離與胡周相處那絕對是一種幸福,比當時胡周給她找了學校又找了這個住所更加幸福一千倍。
但胡周真的不想現在就在方歌身上做什麼事,如果真的做了的話,不用伍月說他,他就覺得自已不是東西了。
胡周知道自已走不脫,干脆就那樣在方歌的床上睡了一夜,出乎他自已的意料,他竟然睡得非常踏實。
可是,當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伍月早已起床走了。
胡周當然能猜出來伍月是什麼態度了。
但方歌卻好像什麼都不在乎,早早的起床給胡周做了早餐等著他一起吃,這完全成了她的小天地。
她看著胡周吃她親手做的早餐非常享受。
“干嘛光看著我你不吃?”
胡周都讓方歌看得不好意思了。
“我喜歡看你吃飯的樣子。”
方歌托著下巴嫵媚的說。
“吃飯有什麼好看的?”
胡周的臉竟然有些熱了,並不是他心里有鬼,而是方歌那目光火辣辣的有些灼人。
吃完早餐之後,胡周准備去上班,他想先把方歌送到學校去,可在出門的時候,方歌卻腳步停在了門里面,那眼睛火辣辣的看著胡周。
“怎麼了?再不走可就遲到了。”胡周笑著站在門外說。
“抱抱我。”
方歌聲音很輕,但非常清晰。
胡周下意識的朝樓道里看了看,是想看看有沒有人。
而方歌卻非常期待的看著他的胡周哥哥。
胡周又走了回來,張開雙臂將方歌輕輕的摟在了懷里。
當方歌的身子貼進胡周的懷里的時候,胡周又聽到了她的另一個請求。
“吻吻我好嗎?”
在胡周聽來,那絕對是乞求。一種不容胡周拒絕的乞求。
如果拒絕了她的話,有可能她會因為羞澀而永遠出走讓胡周再也見不到她了。這一點胡周明顯的感覺得出來。
胡周俯下了頭來,在方歌那明淨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不過他知道這過不了關的,方歌的小臉兒紅撲撲的仰了起來,眼睛微閉著,在期待著他的唇從上面滑下來。
他的唇越過了她那溜直的鼻尖輕輕的壓在了她的芳唇上。兩人只是唇碰著唇的吻著,雙方的舌頭都沒有露出來,但那已經讓兩個人相當甜蜜。
方歌的雙臂箍在胡周的腰上,而胡周的兩手在她的香背上撫摸著。
她的體溫從那單薄的衣服里透出來同時讓胡周感覺到了她少女的溫柔。
他的唇一直在她的唇上摩擦著,漸漸的,她的小舌頭伸了出來,那香滑的稍微顯得有些笨拙的挑動卻讓胡周非常興奮。
兩人都側了頭,將嘴真正的膠在了一起,兩人的舌頭相互打探著對方,吸吮著,舔動著。
胡周很怕自已會被她的吻拉得太深,還是他主動的退了出來。
“該上學了。”
胡周興奮得臉有些燙。
方歌的臉也紅得跟桃花兒似的艷。她還嬌喘著,小胸脯有力的起伏著。
“嗯!”
方歌像是得到了什麼特別的獎勵似的,高興的跑下了樓梯,“你去單位吧,我自已坐公交車!”
方歌一邊跑著一邊回頭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無法壓制的幸福。那馬尾辮也甩得特別厲害。
胡周沒有堅持送她,反正這路她都走熟了。胡周便開車回到了刑警隊。
中午不知什麼原因,胡周竟沒有回方歌的住處,而是在單位里吃了飯就躺到宿舍的床上睡了。
一天無事。
跳樓的案子進行得很順利,也無需胡周操心,現在大隊長趙衛東倒是抓住了表現的機會,時時靠在案子上非常勤奮。
他也不希望這時候胡周再攪進來。
審案子那是他的拿手好戲,更何況一切證據都讓胡周給整來了,他弄現成的就好了。
吃過晚飯之後,八點多伍月才去方歌的住處。
這一天,胡周跟伍月碰面了好幾次她都沒有跟他說話。胡周估計可能是生他的氣了。
讓胡周不太明白的是,伍月都能跟吳小雪、杜小薇,甚至跟周靜都一起與胡周玩過了,卻怎麼會容不下一個小小的方歌了,他不就是在她的小床上躺了一宿嗎?
而且啥都沒有做,他算是夠規矩的了。
那麼多美女的醋她不吃,卻去吃一個十七歲小姑娘的醋,真是怪了事兒了。
但九點不到的時候,伍月卻又回來了。
她進自已房間的時候,胡周聽得清清楚楚,起初他還以為是有小偷呢。
但聽那聲音卻不像,因為進屋的人並不是蹂手蹂腳小心翼翼。
胡周從床上起來,在伍月的房門上敲了兩下。
伍月開門了。卻沒有看他一眼就返回去躺到了床上。
“怎麼了?不是去陪方歌了嗎?”
胡周小心翼翼的問道,現在他知道得罪了這位姑奶奶不行。
“被人家炒了!”
伍月陰陽怪氣的說著,拿起了一本雜志亂翻了起來。
“嘿嘿,我還真沒聽明白,到底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嫌我在那里礙事兒唄!”
伍月把雜志沒好氣的扔到了一邊,背對著胡周。
胡周坐到了她的床沿上來,一只手從她的腋下伸了過去,握住了她的一只玉兔:“你們吵架了?”
“沒吵。”
胡周再也問不下去了。每問一句,伍月就會有一個半句等著他,冷冷的。
“是不是想我了?想吃我的火腿腸兒了?”
說著,胡周就在她那豐翹的玉兔上用力的抓了一下。
“去你的!”
也許是胡周撓到了她的癢癢肉兒,伍月竟撲味一聲笑了起來,同時身子翻了過來,那兩只玉兔也隨之一陣顫抖,因為伍月穿的是睡衣,里面沒有什麼遮擋,只那兩只肉球,便更顯得彈性十足了。
“我也想讓你回來了,你這身子好饞人!”
胡周一口咬了下去,隔著睡衣就把大半只玉兔吞進了嘴里!
“哎喲……你好壞……”
伍月的身子在胡周的下面滾了起來。
胡周一邊輕咬著她那肉球上的蓓蕾,一邊將手插進了她的睡衣里面,順著她的長腿摸了進去,摳進了妻妻的芳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