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莎莎在得到了一個明確的不能明確娶哪一個的答案之後便離開了天恩市,這並不等於她放棄了,而是留給了胡周一個選擇的空間與時間。
她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所以她才選擇離開。
胡周在王莎莎離開天恩之後也立即又投入進了工作之中,最讓他頭痛的案子還是那個剖屍案。
胡周約了單晶晶密謀了一天一夜之後,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
江雪婷只知道胡周去了單晶晶的別墅,卻不知道他干什麼去了,但每次電話聯系,胡周都是一本正經的口氣,讓她無法猜疑這一對不清不混的男女。
三天之後,深夜十二點,胡周突然下令,集合了一隊人馬,直奔小鹿山。
在鹿山上的半山坡上,刑警後們找到了一具恐龍一樣一個怪物的屍體。胡周不讓細看,立即親自跟幾個刑警把那怪物抬起了警車上。
那警車一路鳴著警笛回到了刑警大隊。
一號倉庫打開,那怪物就被投進了倉庫里。然後上了一把大鎖。
所有參加行動的刑警被嚴肅警告,此次行動不准向外面泄露一個字!任何上級領導的詢問都要向他匯報!
從那天夜里起,一號倉庫加了一個哨位。
第二天就有局領導過問此事了。
但胡周卻笑著說,隊里只是搞了一次演習,並沒有什麼案件發生。
的確,刑警隊與110系統都沒有接到過任何報案。領導也不好再細問下去。
但接著又有市里的領導問起了此事。
總之,自從那晚上的行動之後,刑警隊便接連不斷的應付起了各個方面的探詢來了。
胡周暗自得意起來。
不論哪個方面的詢問,得到的答復幾乎如出一轍。
但一號倉庫增加了崗哨卻是不爭的事實。這越發引起了各界的猜測來了。
一天夜里,守在一台檢測儀器跟前的江雪婷突然對胡周興奮的匯報:“頭兒,離倉庫不到十米了!”
胡周兩眼盯著顯示屏上的指針,手捏著下巴,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激動:“我知道一定會來的!通知崗哨撤出一號倉庫!”
從那天晚上起,一號倉庫的崗哨便換到了距離原來哨位五十米開外的地方了。第二天晚上,干脆連崗也撤了。
胡周白天親自喬裝之後到了刑警隊大院外查看了一番,終於找到了一個不易被發覺的洞口。
此時的胡周已經不敢再相信任何人,現在他只相信江雪婷跟單晶晶兩個人,就連那個李國棟他都不敢相信。
因為他心里清楚,對別人信任的代價,就是前功盡棄!
張鐵不出意外的順著味道找到了胡周。這一次是張鐵請客。兩人又來到了那家小飯館兒。
“還說跟哥信息共享呢,這次老弟可是耍了花招兒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哥說一聲?”
“什麼事兒?”胡周故作驚訝的問道。
“別跟我裝糊塗,你以為我像那些領導們一樣好糊弄嗎?”
張鐵得意的說,但他也不敢保證,連市里的領導都掏不出來的秘密,他胡周會告訴他。
當然,他也有一份自信在里面,畢竟他胡周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他需要人手,而目前說來,他張鐵應該是胡周最值得信賴的人選了。
胡周干笑了一聲,卻把著酒杯不說話。
“告訴你,在天恩市里,如果連我都信不過的話,你應該不會再有信得過的人了吧!”
“目前的確還沒有什麼信息,你聽到的,那只不過是傳言而已。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相信嗎?”
“那一號倉庫外面加了崗哨是什麼意思?”
“已近年關,加強防范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可都是你在任的時候的規定動作呀?”
“你小子,不跟我說實話,就不怕我攪了你的局?”
“什麼意思?”
“我相信沒有發生什麼,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的話,就你小子也不敢瞞著上級領導,這可是個不小的罪過的。可你卻又搞得這麼有動靜,不用說,你唱的也是空城計!我沒有猜錯吧?”
張鐵得意的喝了半杯酒。
聽著張鐵的話,胡周愣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張哥的想像力可真夠豐富的呀!”
胡周還是不想說出實情來。不到萬不得一的時候,他還想把牙咬得緊緊的,他不想讓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長時間的計謀功虧一簣。
但張鐵那雙眼睛像是要看穿了胡周似的,讓胡周不免有些不自在起來。
“難道你真的想單打獨斗?我可知道,現在你真正信得過的人並沒有幾個,況且還是女流之輩。實話跟你說吧,現在你的對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讓兩個女人為你衝鋒陷陣,你不覺得自己太那個了嗎?”
一切在張鐵那里都是了如指掌,胡周覺得已經再也沒有什麼隱藏的必要了。
“不錯。我用的一計就是引蛇出洞。張哥有什麼高見,就指教吧。”
“呵呵,你這一招兒可夠毒的,連領導都騙過了,到時候還不用承擔責任,當時在刑警隊里的時候,我可真是小看了你了!”
“多謝張哥的栽培,沒有你的教導,我能出息到今天?”
“算了吧。如果你的引蛇出洞計劃奏效了的話,我估計已經有人把洞挖到一號倉庫下面了!至於院里的工作,我想你一定已經做得很細致了,我想說的是,你想一個人跟蹤盜賊的車子?就憑你那兩下子,我還真替你擔心著。如果信得過我,我可以跟你聯手蹲坑。至少我還能保證你的安全。”
胡周伸出手來與張鐵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這是男人的交心與合作。現在他也只能賭這一把了。
吃過晚飯,胡周就弄了一輛車子停在了離洞口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但張鐵來的卻有些遲。胡周看了好幾次表,總不見他的影子。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有一輛車子駛了過來,胡周一陣緊張。
那車子就停在了他的車旁。車上下來了一個有些嬌艷的女子。
張鐵從車窗里伸出頭來朝胡周笑了笑,開著車子又朝前去了。
“那大哥說讓我陪你。他已經付了錢的。”
嬌艷的女子向胡周拋了個媚眼兒,提起了裙子來就往車里鑽。
“就在外面吧。”
胡周把身子靠在車上,背對著馬路。
“你也不怕被巡警們逮著?”
那女子把身子湊了過來,她的波好大,好像有意用什麼東西擠起來似的。
但也不是十分的夸張。
那道溝很張揚的露在外面,胡周站在那里從上面望進去,也有些躁動。
“他給你開了什麼價錢?”
胡周看著這個身材還算可以的女孩問道。
“包晚的。想怎麼著都是哥的事兒了。”
女孩媚媚的看著胡周,在她所經見的客人里面,還沒有幾個能像眼前這位哥哥這麼帥氣的呢。
說實話,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哥哥陪著的話,不收錢她都願意干,無非就是從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一份來補給老板就是了。
現在她缺的不是錢了,而是真感情,還有自己的愉悅。
自從按客以來,她風過了不知道有多少讓她惡心的男人,可為了錢,她都得伺候。
有的男人看了之後她就要吐,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干了這一行的呢。
所以今天晚上一見到胡周,這個姑娘的心里就涌上了一陣漣漪。
可對於這樣的女人,胡周向來不敢靠近,他總覺得有太干淨,所以,當那女孩子向他靠近的時候,胡周總是下意識的把身子向一邊列開著。
“我又不吃人,干嘛站那麼遠呀?你可是花了錢的,不玩白不玩兒!”
女孩走過來,抓住了胡周的一只手,將那豐挺的兩座小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胡周的胳膊上。
這女孩長得並不錯,可是,像這種一條玉臂千人枕,半點紅唇萬人嘗的風流女子,胡周說什麼也不敢招惹的。
他心里暗罵起了張鐵來,他知道張鐵是為了給他的偵破作掩護的,可他好歹也從他們分局里找一個呀,這家伙竟然弄來這麼一個風塵女子過來,讓她既饞又不敢動,心里癢得要命。
“我一看就知道大哥是見過世面的男人,要不也不會這麼波瀾不驚的!”
女孩很欣賞的望著胡周那棱角分明的臉說,她有意用自己那兩座小山在胡周的身上掃動著,那平滑的小腹也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撩得胡周像熱鍋上的螞蟻。
“呵呵,我哪見過什麼世面呀?跟你說了吧。我還是個處級干部呢。”
胡周也不再躲避,用胳膊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心想,雖然不能跟這女孩上床,不過,這樣說說話,有些皮肉摩擦也是未嘗不可的。
天色越來越暗,雖然有路燈,但要在近距離看清人的面目卻有些難了。
這時候,女孩也大著膽子把裙子撩了起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玉腿來。那白色的小可愛緊巴巴的勒在她的臀間。
就在胡周的目光被吸引到女孩的裙子里面的時候,一輛白色的面包車急駛了過來。
當了幾個月的警察之後,胡周也變得成熟了許多。他沒有急著抽身去看。